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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風俠影》第5章 來晚1步
  “帶著它多有不便,一會托予店家賣了吧。”

  “哈哈......既然要賣,師姐我倒有個主意。”梅飛雪神秘一笑:“這匹馬大概值多少銀兩?”

  “大概三十兩吧。”

  “好,那就算它四十兩。”說著,向著“馬氏雙雄”呵呵笑著。

  “我們這匹馬是好馬吧?”梅飛雪指著那匹馬對“馬氏雙雄”問。

  “是.......是.......”可憐二人哪敢說個不。

  “行。既然你們看上了。那就賣給你們了。你們也聽到了,剛才我師弟說這匹馬大概值四十兩。再加上這些馬鞍馬鐙馬蹄什麽的就算你們五十兩吧。另外,這些天你們對我的獅子驄的精神和肉體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損失,多少要賠償一比費用。嗯......這樣吧,全部加起來就算你們一百兩吧。”梅飛雪道。

  二人幾乎驚掉下巴,心道:“你怎麽不去明搶。”

  “怎麽?你們覺得貴了?”

  “沒有,很公道,很公道。”馬濤哭喪著臉。

  “那就好。”梅飛雪說著,笑著從馬濤身上搜出一百兩銀票。

  正準備離開,梅飛雪忽的好奇心湧上心來,問了一個讓她自己事後羞憤不已的問題:“你們剛才那小包藥粉是幹什麽的?給我點玩玩。”梅飛雪是想那東西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既然拿它來對付師弟的馬,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額……這……這……”但見兩人表情怪異,半天沒有說出口。

  梅飛雪以為他們還不老實,又威脅到:“不說是不是。正好,我這裡有瓶前兩日剛得的毒藥,功效呢我卻不是很了解,要不在你們身上試驗一下吧?”說著掏出一個小藥瓶在兩人眼前晃了晃。

  范時宜在一旁憋著笑,這不就是前幾日在街上買的預防蚊蟲叮咬的藥膏嘛。

  二人卻不知真假,趕緊開口道:“啟稟女俠,那藥是……春藥。”原來,兩人盜馬,難免遇到忠於主人的烈性馬難以馴服,他倆就使個小手段,將這藥對那馬用一些,然後牽出一匹異性馬在前面,那馬就自然跟上,幾天下來就會聽話不少了。

  梅飛雪一聽這話,頓感尷尬羞怯的不行,臉紅的無以言表。

  偏偏馬浪見女俠不說話,還不知趣,又補了句:“女俠,還要嗎?”

  “要!”梅女俠惡狠狠地道。說著從馬浪身上搜出那包藥粉。將兩兄弟的那匹青沙馬和黑馬關在一個馬棚,然後拿出那包藥粉,她也不知道用量,胡亂的往二馬的鼻尖嘴角撒了半包,又往馬槽裡撒了半包,這才罷休。

  馬氏兄弟看得都呆了。可憐那二馬本就是他們用來引誘其他好馬的,正好是一公一母,經過梅飛雪這麽一弄,結果可想而知。反正那二馬後來足足有十天走不得路。

  做完這一切,范時宜點了兩兄弟啞穴,又和梅飛雪各自收拾了行李,離開客棧向黃州趕去。

  一路上,范時宜實在憋不住笑。梅飛雪嬌叱道:“再笑師姐也給你撒點那東西!”范時宜這才嚇得罷了。

  梅飛雪說完這話,忽覺失言,臉色更紅了。好在范時宜專心趕路,並未留意。

  黃州城東郊,正是秋收時節。

  田野裡,一片片金黃色隨著秋風微微蕩漾。每一株稻穗都恰似那柔情少女,掩著如花笑顏,在秋這個心儀男孩面前羞澀的低頭,然後緊張的踮腳輕舞,盡顯曼妙溫柔。

  一把把鐮刀揮舞,

男人、女人彎腰淺笑,揮汗如雨。老人在田埂上抽著旱煙,小孩在凡是能跑過的地方嘻戲打鬧。  田邊大路上,一行六人,看著這秋收畫卷,走走停停,滿是欣慰笑容。走在前面的是兩個五十來歲的老者。一個略顯消瘦,時而輕聲咳嗽,一個看著精神飽滿,十分健朗。後面則跟著四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

  “老爺,秋風有些涼,不如我們早些回府吧。”又聽兩聲輕咳後,那健朗些的老者對那名消瘦老者道。

  “老福,不打緊的。今年豐收,多看看,心裡高興啊。”那消瘦老者道。

  老福笑著搖搖頭:“這每年都來看,看著這的孩子們一年年長大,就發現自己慢慢老咯。”

  消瘦老者笑笑:“人嘛,總要老的。瞧,那邊的小丫蛋,去年我們來的時候大概才這麽高。今年就長這麽大了。”說著指著不遠處一個正生手生腳捆麥穗的小女孩,用手比劃個高度。

  “我記得去年她還在守株待兔呢,你看今年就懂得幫忙出力了。”原來去年他們來時,這小女孩正聽說了守株待兔的故事,一個人就守在田埂間的大樹旁等著兔子。

  兩人記起去年的趣事,不覺同時笑了。

  那小丫蛋仿佛聽見似的,恰在這時也抬起頭,朝著他們的方向甜甜一笑。消瘦老者也笑著招招手。

  六人又走了一陣,忽聽得後方傳來幾聲馬蹄之聲,不一會來到近前停下。馬上坐著一位青衣光頭的中年人,正是范時宜那日看到過的其中一人。原來他們這天上午進入黃州城,探聽到知府出外巡視的消息,便商量讓青衣人前來了。

  那青衣人掃了一眼眼前六人,將目光投向二位老者,道:“前面哪位是知府牛大人?”

  那消瘦老者沒想到微服私行也有人認得,道:“我就是知府牛佺,不知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那青衣人道:“我是什麽人不重要,就是想找牛大人你問一句話。”說完,從馬上一躍而起,朝牛佺伸手抓來。

  便裝隨行的衙役見勢不妙,趕緊抽出腰間佩刀上前阻攔。隻一合,被那青衣人齊齊踹翻在地。

  眼看知府就要被抓著,只見老福一個虎跳上前,雙拳猛的前推,拳爪相交,老福堪堪擋下青衣人那一抓。

  青衣人“咦”了一聲,輕笑道:“沒想到也是一個練家子。”

  老福剛才奮力擋下一招,知道青衣人武功遠勝自己,不敢大意。一個翻身從地上撿起一把樸刀護在胸前。

  青衣人也不多話,欺身上前,老福一個“橫戈躍馬”連環三刀掃過,青衣人側身一一避過。

  老福一口氣又連攻了五六招,每一招都更為凌厲,氣勢如猛虎下山,青衣人卻都應付自如。老福暗暗心驚,也不知這青衣人是什麽來路。

  正待再攻,那青衣人道:“你使的刀法有那麽點意思,是闖王刀吧。傳聞是闖王李自成所創,聽說一共有五十三式,可惜我辦正事要緊,沒時間看全了。”話音剛落,飛身又近。老福趕緊回刀,使了個“開山碎石”防守。卻只聽一聲“著”,青衣人已一爪擊在老福腕口,樸刀應聲掉落。

  青衣人也不停留,一把抓起牛佺躍於馬上,絕塵而去。

  老福和衙役追出幾步,青衣人已去的遠了,想自己等人又不是那人對手,隻得索然停下。

  “福......福管家,大人被人擄走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衙役沒想到福管家能使得如此威猛的刀法,此時心中震驚又慌亂,驚懼道。

  老福歎了口氣,想不通那不知底細的江湖中人為何會劫持朝廷命官,隻好道:“先回府再說吧。”

  幾人心急如焚,匆匆回府。

  再說范梅二人,騎的都是一等一的好馬,南康距離黃州不過三百多裡,他二人快馬加鞭,未及申時便進了城。

  一路趕到知府府衙,尚未進門,已聽得裡面細微有乒乒乓乓兵器碰撞之聲。

  兩人飛身躍入府內,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名受傷的衙役,還有幾名衙役合著一名老者與一黃衣美婦人戰在一起,那老者正是福管家。

  婦人使一把指塵劍,招式狠厲。福管家這邊人數雖多,但顯然不是美婦人的對手,轉眼間又有一名衙役受傷倒地。范時宜隱隱記得當日所見那一行人中有一中年美婦,此刻猜測多半就是眼前之人了。

  美婦人不遠處呆呆站著一位雙十女子,延頸秀項,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綽約多姿,儀態萬方。女子一動不動,顯然是被封了穴道。

  突然進來兩人,那打鬥雙方表情各異。美婦人藝高人膽大,倒是渾不在意對面再來兩個年紀輕輕的幫手。老者知道再鬥下去也戰這婦人不過,多希望進來的兩人是來助自己的,但偏偏他跟隨老爺幾十年,這兩人他從未見過。他這闖王刀法已使了二十多式了,闖王刀全憑氣勢製敵。雖說有五十三式,前十式氣勢層層疊加,但十式之後除了招式變換,並無更強的手段,轉而偏重防守了。這也沒辦法,闖王刀法本就是在戰場上給士兵用的,士兵打仗之時,往往幾招就決定生死,太複雜反不適用。

  范時宜未曾見過牛世伯,也不知他會不會武功,看年紀場中老者多半就是。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多問,老者那方定是自己人無疑。“先退敵再說吧。”范時宜想。

  范事宜持劍加入戰圈,梅飛雪如影隨形。兩人與美婦人交上手,福管家與衙役們瞬間如釋重負。他們隻覺兩個青年人劍法精妙至極,也不知是何處高人。

  交手幾招,他們逐漸插不上手,隻好退出戰圈觀戰。

  范梅二人第一次共同出手對敵,也不知道如何配合,都是隨自己心意使用招式。只見劍影重重,轉眼間三人你來我往已交手十多招,那美婦人心裡驚訝莫名,不知道哪裡來的兩個年輕人,劍法竟如此變幻莫測。“這女子劍勢略弱些,但我若要勝她只怕至少也要百招開外。這書生……誰勝誰負只怕都難說。”美婦人暗暗在心裡權衡著雙方實力。

  又鬥了十余招,那美婦人漸感吃力,范時宜知道大局已定。

  激戰中,那美婦人揮劍擋下二人攻勢,作勢朝那被“定”住的女子掠去,范梅二人同時趕過去,封住那婦人去路。哪知婦人一劍輕點地面,借勢飛起,一個側身朝府外掠去了。

  二人起身欲追,卻被一排迎面而來的梅花針迫了回去。

  他二人心裡都把福管家誤當作牛知府,又擔心調虎離山,也就不再繼續追了。

  此時強敵已退,福管家與還能站起的衙役互相攙扶著圍上范梅二人,鄭重道:“多謝兩位英雄搭救,請受我等一拜!”

  二人連忙止住眾人,道:“不敢當如此大禮,還請各位起來說話。”

  心意是心意,老福也知這樣只怕反而讓兩個青年人無所適從,遂也不強自堅持。

  “敢問您可是知府大人?”眾人站定,范時宜向著老福問到。

  福管家急忙解釋道:“在下是大人府上管家,鄙姓福。”

  “原來是福管家。不知知府大人現下何處?”范時宜抱拳道。

  “哎……說來話長,容在下稍後再稟。兩位英雄,可否麻煩先將我家小姐的穴道解開?”福管家悠悠道。原來那被定住的女子正是知府千金,被重手法封了穴道。他們功力不夠,解不開。

  范時宜回想起剛才那女子,正準備前去,忽又止住腳步,對梅飛雪道:“師姐,麻煩你了。”

  福管家是心思細膩之人,聽了范時宜的話不禁更對范時宜心存感激。他從小看著小姐長大,幾年前喪子之後,早把小姐當自家女兒看待,自然看中小姐名節。牛小姐雖被封了穴道,耳目卻並無影響,聽了這話,也正自心中感激。

  梅飛雪解了穴道,牛小姐道:“多謝兩位英雄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說完正要伏身行禮,豈料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原來她被定住有些時候了,此時血脈不暢,這一動作,頓時感覺雙腿酸麻無力,就失了重心。

  范時宜眼疾手快,趕忙搶上一步扶住小姐。這一入手,頓覺小姐腰枝軟若無骨,不覺心中有些微微蕩漾,他第一次如此接觸異性,也難怪了。牛小姐也是第一次被異性如此親密觸碰,不覺也有些緊張,身子微顫。

  福管家趕緊安排小姐坐下,又請范梅二人落了座,招呼衙役們將受傷的弟兄扶下去療傷,叫丫鬟上了茶,這才在小姐身旁站定。

  牛小姐似還有些血氣不順,面色仍有些微紅。定了定,牛小姐道:“小女牛靜雅再次謝過兩位恩人了。不知道兩位恩人如何稱呼?”

  “我叫范時宜,這位是師姐梅飛雪。”

  “范公子、梅姑娘有禮!兩位恩人可是正好路過?”

  “我……我們是來拜見知府大人的。”牛世伯不在,他也不好說父輩相識的那些話。

  提到牛知府,牛小姐與福管家都面露愁容,范梅二人見此心中已感不妙。

  果然,片刻,福管家悲傷道:“兩位英雄有所不知,老爺今日微服出巡之時,被人擄去了。”

  范時宜驚到:“什麽?大人已被人擄走了?怎麽回事?”

  當下,福管家將今日知府大人被劫走之事詳細說了。范梅二人聽說是一個青衣光頭,基本已確定是靖南王府那夥人無疑。他倆早在今日來的路上已聊到那夥人的情況。現在知道一個青衣光頭(正是當時幫“馬氏雙雄”劫梅飛雪馬的人)、還有剛才交手的美婦人、“馬氏雙雄”,另外,還有一個尚不清楚狀況的黑袍老者和其他十數名武者。眼下已知的就有兩名不好對付的高手了。

  “剛才那想來抓走小姐的婦人,只怕和那青衣人也是一夥的。他們抓了老爺,竟又來抓小姐。我跟隨老爺二十多年,老爺一向待人寬厚,實在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仇家,要請來如此高手尋仇。也不知道老爺如今……”福管家悲憤道。他怕小姐聽了傷心,及時住了口。

  “你們放心,知府大人八成還沒有事。”范時宜忽道。

  “范公子(范英雄)是如何得知的?”牛靜雅與福管家同時問道。

  “今日早間,我們在南康府正好聽到有人要對大人不利,所以才在剛才趕來。聽那夥人說要從大人口中問出什麽重要消息。現在來抓小姐,只怕是因為大人還未說,所以他們想來抓走小姐要挾。”范時宜道。他沒有講出寶藏之事,畢竟這是靖南王的秘密大事,知道太多反而危險。

  “是了是了!聽那青衣人也是說要問什麽話的。”福管家也道。

  牛靜雅聽了,又是欣喜,又是難過。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含淚道:“靜雅今日承蒙兩位英雄相救,心中感激莫名,本不該再有所請求。但敵人實力遠勝我等百倍,憑我之力只怕全無救得爹爹的希望。二位英雄武藝高深莫測,俠義心腸。靜雅鬥膽,還請二位英雄救救家父。小女子做牛做馬定當償還恩情!”說著又朝二人拜了一拜。福管家也隨之跪下,道:“還請救救我家大人,我福如海萬死亦報大恩!”

  范梅二人趕緊將他們扶起,道:“牛小姐、福管家言重了。牛大人我一定會全力相救的。”

  “是啊,我和師弟一定會幫忙的。”梅飛雪一向善良,這樣的事遇上了哪能見死不救。

  牛靜雅、福管家聽了,終於面露欣喜。

  “對了,不知道范公子和梅姑娘找家父所為何事?家父現在不在,不知道我和福伯能不能幫得上忙?”牛靜雅問道。

  “這……”范時宜心道:“這世伯還沒見過,總不能先認了世伯家的女兒吧。”

  “如果不便說就算了,沒有關系的。”牛靜雅道。

  “牛小姐莫要誤會,其實不是什麽不能說的。”范時宜道。

  福管家看范時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是他理解錯了),又想到范時宜的姓氏,忽然有了些猜測。於是問道:“敢問范公子和揚州巡撫(他最後一次知道范承謨的消息時,其還在揚州巡撫任上)范承謨范大人可有關系?”

  范時宜道:“正是家父。”

  福管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樣我便懂了。”

  “原來是世兄。世妹這廂有理了。”牛靜雅知道范時宜就是和自己家有頗深淵源的范家之後,心裡也十分欣喜。牛范兩家的交情她也是聽父親提過的。但她並不知道定親之事。原來,牛佺因為當時兩家只不過當作玩笑來講的,加之也不清楚范承謨的意思,因而就沒有告訴女兒。而福管家在牛家三十余年,這事自然是知道的。

  “牛范兩家的緣分當真是不淺啊!”福管家說著,朝范時宜意味深長的笑笑,又看看自家小姐。但他有一點疑惑的是:既然范時宜來提親,為何會帶了師姐過來呢?要說帶師傅來還解釋的通。可這話自然不便問出口。

  “是呀。”范時宜也跟著笑笑。他以為福管家指的是范家勸降牛家之事以及今日他相助牛府之事。他卻不知,福管家所說的緣分除了那一層, 更重要的是想說他與牛靜雅尚在繈褓中時定下的娃娃親,如今又英雄救美的事。

  福管家見這“準姑爺”品貌皆具,武藝高強,心裡歡喜的緊。但小姐的婚事自然輪不到他做主,還得等老爺回來定奪。想起老爺來,福管家不免又有些失落。

  “小姐,范少爺,梅姑娘你們聊,我去吩咐下人準備些飯菜,大家應該也都餓了。”

  “福伯,不忙。只怕如今我們還得先換個棲身之所。”

  “這是為何?”牛靜雅問。

  梅飛雪道:“看來我這師弟還不笨嘛。”

  牛靜雅跟福管家更疑惑了。她這話自然不是說牛靜雅和福管家兩人笨。他們基本沒有什麽江湖經驗,又不知道敵我雙方的實力情況,自然想不到這層。

  梅飛雪接著道:“我替我師弟說了吧。”頓了頓,說道:“師弟考慮的是:那美婦人任務失敗,回去後定然要派更多高手前來。我們如今之計,就是找個新的安身之所,暫避其鋒芒。”

  “敵人那麽強嗎……要不范大哥,梅姑娘你們……你們走吧,我們……我們自己留下應付……不能連累了你們。”梅飛雪的話讓牛靜雅有些慌了。沒想到會被迫得有家都不能回,還連累他人。

  范時宜趕緊解釋:“牛小姐不用擔心。我師姐的意思是敵人還湊合,她需要認真點對待。你不知道,我這師姐武功神出鬼沒,天下少有,使起來威力太大,只怕傷及無辜,拆了你的家。而且如今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換個地方,也好休整一下,想個妥善的辦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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