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過望,一把抓住小強的手腕:“你說你能勸陳琳來度假村工作?!”
小強顯然給我的舉動嚇到了:“啊?哦,這不是我所想的嘛!不過就只是我所想的,但是我能感覺陳琳也有類似的想法,只是不好開口罷了。我想的時間也不短,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今天倒好,趁機就說出來了。”
“嗨,這有啥不好意思說出來的?人才我們從來都熱烈歡迎的呀!為我們度假村和其他按項目添磚加瓦的事,誰不願意啊?小強,在這一點上我得認真的批評你了哈!剛才你‘抗旨’,我不批評,但是現在你說的陳琳這事上,我就得好好的削你一頓!你該早說!”小飛的表情從剛才的不知所措立馬轉到了現在的笑容滿臉,“叫!趕緊叫!哦,不是叫,是請!趕緊請!請過來!她不過來,我們八人大轎抬她過來。不對,這八人大轎,該是你小強辦的事。你這事辦不好,我還真的對你有成見了啊!”
“飛哥,這事難說啊!”小強有點為難,“我說了是我猜測的呢!何況我也覺得,總是把自己人帶進度假村工作,不是太好吧?我昨天才看了新聞,說有個記者調查,很多G字頭Y字頭的企業招工都是二代甚至三代為國效力的呢!這明顯就代代相傳的,我不也尋思著我們公司本來就是一個獨特的企業,不玩這些的嘛!怕私相授受。所以,嘿嘿,我就一直沒說。”
小飛啊了一聲:“你這話呀,幸好是在我和老林頭面前說的,你若是在開大會的時候說,你就得罪人啦!你看看我們度假村,多少對!遠的不說,哦不對,從遠的說起,你看看啊,我數給你聽,若男和蕭堅,伊萬和三斤姐,龍鳳哥和韋薇,還有另一個小強和肖美琴…”
“哎等等,誰?另一個小強和肖美琴?嘿嘿,這小子,居然和肖美琴一起啦?這小子有點本事啊!再等等,小飛,你怎麽知道的?”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
小飛哈哈一笑:“我是誰啊!組織部長!有什麽看不出的?!就別說我現在組織部長,以前我我工作那時,也是觸覺靈敏的。”
“飛哥,你以前幹什麽工作的呀!觸覺這麽靈敏?”小強就好奇了起來。
“好漢不提當年勇!不提不提!”小飛揮揮手,“過去了就過去了。誰還不是從能力欠奉到獨當一面的?這其中,有人給你機會很重要。我當年若不是有人給機會,然後自己也剛好抓緊了,現在啊,一可能還在在搬磚,真正的搬磚那種;二體重沒有現在的三百斤,可能就百三斤吧!所以呢,有好有不好,對比起能力與體重,我更看重能力,體重嘛,可以慢慢減,能力沒有機會磨礪的話,也是慢慢減少了去。哎,跑題了!你看看這幾對在公司,我們有限制嗎?有些公司說限制不給夫妻情侶在同一個公司或者其中有一個在敏感崗位的就不行!這一點你看看我們,基本上沒有限制,當然了,如果兩人把守著財務崗位,一個會計一個出納那一定是不行的,除非是家族企業。我們不是家族企業呀!不過不過,林凡你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你在老吳那裡乾過這麽久,深知道家族企業的弊端,但是也明白家族企業的凝聚力有多重要,除了莊氏集團那特殊的情況例外啊!林凡你呢,是不想企業有家族企業那樣的弊端,同時又要有家族企業的凝聚力,對吧?我一直不出聲的看著你做的一切,我就整明白了。對不對?對不對?”他說到激動的時候,直接就拽住了我的手。
“靠,我的小心思就給你發現了不是?”我說,“確實如此,但是我還完全意識到這些方面,也沒有要將其總結的意識,只是一步一步的推進而已,至於你的總結,現在看來,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你不提醒我還沒恍然大悟呢!誒,小飛,你這組織部長還真tm的稱職!我怎麽覺得我的頭上多了一頂高帽?大小合適,高低合適!小強你得認真想想。”
“凡哥,飛哥,你倆這麽為我著想我還有點任性,真不好意思。那我就…”小飛嘴裡猶豫著,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看來是想吃回頭草了。我心裡立馬跳出一個決定,如果他說出來聽從我們的安排,我就馬上答應再給他這個機會。
“你想說什麽?”我問他。
小強正準備說, 給小飛打斷了:“這個去春暖花開的機會啊!我就不給你了!機會就只有一次,你一口拒絕,當然有你的理由,我尊重你的選擇。哦,還有,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之余,你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把陳琳給拽過來!”小飛轉過來問我,“陳琳過來的話,直接給個項目負責沒問題吧?就這個春暖花開沒問題吧?對於她的能力來說,小菜一碟了。”
我沒想到小飛的決定是這麽的果敢,確實是有點組織部長的樣子,不給他第二次機會,不是為了組織部長的面子,而是確實能有其他選擇的話,那麽立馬轉向不是壞事,畢竟在人選上,是要對方一刻都不能猶豫就可以愉快的接受,這樣大家都好。
我對小強說:“這下好了,如果陳琳過來,在項目上,你得歸她管理了。”
小強愣了一下:“那、那就這樣咯!”
我問他:“我也好久沒見到陳琳了。她的工作合同什麽時候到期呢?”
小強說:“好像就在國慶之後吧!現在她在思考是否續約還是跳槽去外航,我呢,當然希望兩人能在一起不要太遠,現在其實都有點遠了,有時候給她電話說我準備過深圳去找她,以為她在深圳呢,結果一接電話說臨時調班去了wLmq,還是那種甩辮子航班!我也不可能隨時追過去呀!再說了,如果去外航,確實待遇要高很多,但是在中東啊!然後滿世界的飛?今天非洲喀土穆,明天歐洲法蘭克福,後天又飛回來?我不樂意,她也在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