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志衍見狀站起來大聲道:“是你沒和他說清楚!怎麽說我發小不會取名呢!他上月分別給最難取的五個姓氏取名。姓操的名字叫佳,是個女孩,合起來叫操佳;姓女的是個男孩叫女貴;姓屎的名字叫德,是個男孩,合起來叫屎德;姓鬼的名字是仁,叫鬼仁;姓尿的名字是梅,叫尿梅;她是個女孩子。”
於冠宏打斷道:“兄弟你記錯了,我起的名字要好聽多了。”
鍾志衍兩頭眉毛上翅道:“就算我記錯了,但是讓牛佳莉來取,我看恐怕三天三夜都想不出來吧”
說完“哈哈哈”地大笑三聲。
牛佳莉微微一笑道:“姓操的是男孩就取名四季,叫操四季吧;女的可取操妙齡。而姓女的,男的可以用不同,叫女不同;女的叫女賢淑。姓屎的男孩叫屎記,女孩叫屎書。姓鬼的男孩叫鬼才,女孩叫鬼精靈,最後姓尿的讓我走五步想一想。”
說完在大廳渡起方步。才三步牛佳莉笑道:“男孩就叫尿雄濤,女孩嘛,女孩嘛?”
午佳莉發現自己己走了四步,逐停下來暝想片刻,突然一鼓掌道:“我叫尿潤詠吧!”
話音剛落,眾人都鼓起掌來。
李挺罩道:“不愧是江湖傳聞的才女啊,你可是兼美貌與德才一身啊!以後要叫你淑女才對。啊,對了,昨天對歌節,你怎麽不來?”
牛佳莉嘴角和眉梢流露出淡談不被人輕意發覺的笑,她心裡在想薛飛,在想薛飛唱的那首歌。
李挺罩又問:“昨天你去了嗎?”
牛佳莉傻了一下,忙回過神來道:“我去了,對歌進行一半才去的,因為好料沉底呀。”
李挺罩聽了突然有點興奮同時有點失落:“我說就是嘛,我太早上去,然後糊裡糊塗被石彤牽走了,早知道就遲點再上去。”
牛佳莉噗嗤一笑道:“恭喜你找到了心上人。”
李挺罩忽然激動地連拍自己的腦門,眼裡泛著淚光道:“我們分開了!”
牛佳莉沒敢笑出聲來,壓低聲音順便也壓低了情緒問道:“哎喲,咱個回事哦?”
李挺罩看著窗外灰矇朦的天空道:“早晨還陽光明媚,可現在呢?女人就像陰晴不定的天氣,女人最難相處。”
牛佳莉一聽,本想說,你媽不是女人嗎,你這種想法,注定是獨行俠,注定得不到女孩的歡心。
但她還是忍不沒有說。
她想:一個人若是自以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別人怎麽勸都沒用,不如先了解下此人的想法和個性,再說吧。
於是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麽分開的?”
李挺罩似乎要淚水奪眶而出,略帶哽咽道:“我們從對歌台出來,先遇到了一隻雞,一隻鴨,和一隻很大的,很狡猾的癩皮哈蟆。它找到一個和它身體相似的苔石做掩護,張大扁嘴猛吸氣,一隻可憐的豆綠色小蟲就掉進它嘴裡了,然後被它開心地吃了。哦!後來還遇到了一隻麻雀和一隻烏鴉,在夕陽下有點搞笑,它們也在對歌,對的什麽歌呢?我有點聽不懂,麻雀好像在說哥你是……”
牛佳莉趕緊打斷李挺罩的話:“我問你們倆為何要分手,其它的就不要說了,你有點幽默。”
李挺罩摸了摸屁股,一個下蹲步道:“好吧,我們就從選擇飯店說起。我說要請石彤去海吃一頓,石彤說不用了,簡單吃一點什麽,能填飽肚子就行了,這怎麽行嘛!第一回見面定情,吃好點都不行。她硬要選擇個面館,
而我想去《摘星樓》喝酒,所以兩個人就吵了起來。最後還是我讓她的,就去吃麵吧。可進了面館,我說吃傷心涼粉,她說吃燃面,我們又吵了起來,她說我這個人不可理喻,除懂點音律,其它一無是處,我就罵她爪婆娘,難相處的女人。她聽了順手打了我一個耳光,要知道我從小到大,連我媽都沒打過,怎麽可能被別的女人打,所以我就狠狠地打了她兩個耳光。一個耳光打在她的右邊,是反手背向上打的,一個耳光是手掌順著向下打的,打左她的左邊,聲音很啊。但奇怪的只有她左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右邊卻沒有。我正納悶,她已經跑了,氣得我什麽也沒吃,我就朝她相反的反向跑了。因為我想,不要以為你會跑,我也會跑。可現在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我還沒吃早飯呢。” 說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屁股,牛家三兄弟聽了笑破了肚皮,笑出了眼淚,笑得前仰後合,笑得嘴巴都到了耳後根。
於冠宏笑得捧住肚子直不起腰,牛佳莉卻是甜蜜而迷人地笑著,唯獨鍾志衍涼嗖嗖地譏笑道:“有什麽好笑的,是我可就不是打她兩個耳光,我還要追上去補上一腳,罵她是隻母豬,將來只會生小豬。”
牛佳莉聽了一怔道:“你應該是獨行俠吧,你這樣說,這樣做可是會讓黃河瀑布水倒流!還有啊,你們家是不是只有一面鏡子。”
鍾志衍不解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單身,你怎麽知道我家裡只有一面鏡子。”
“猜的。”牛佳莉看了看李挺罩一眼,卻不看鍾志衍。
鍾志衍激動得全身發抖道:“我是獨行俠,因為我見過的女人都是豬,它們有共同的四大願望。第一,四周柵欄都倒掉;第二,天上紛紛掉飼料;第三,天下屠夫都死掉;第四,各族人民信佛教。我家是只有一面鏡子,我媽、我姐和我妹輪流霸佔鏡子,塗這個,抹那個的,什麽紅紅綠像啊,真惡心!我一年就照一次鏡子,還是生日那天,我主要是想看看,我嘴上長毛了沒有。”
說完,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和下巴。
牛佳莉也懶得去看他的嘴臉,轉頭問李挺罩道:“接下去你該怎麽辦?”
李挺罩焦灼地在廳堂踱來踱去,猛地抬頭道:“我要和你對歌。”
牛佳莉覺得這不是她心裡期侍的回話,她想要的他沒有回答,於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