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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詭事》第五章陽氣
  喊了一句看李奎沒啥反應,秦風心說這小子不會是被鬼迷住了吧,不應該啊,這麽多人鬼也不容易下手不是,再說那玩意兒有沒有誰知道呢。

  “奎子,你特麽犯什麽愣呢?趕緊走。”秦風吼到。這時候李奎終於反應過來了,不過氣色非常不好,臉色煞白,估計剛剛也經歷了和秦風一樣的感覺。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看把你嚇成什麽熊樣了?沒尿褲子吧?”秦風看李奎也沒啥大問題,半開玩笑地關心道。

  “我靠,老秦,你特麽能不能盼我點好,小爺我剛剛被小鬼扯走。”剛剛的那種古怪的感覺真的刻骨銘心,僅僅那麽一瞬間,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淒厲的鬼哭狼嚎在耳邊回響。當然這只是一瞬間的感覺,回過神的時候李奎有點迷糊,恍恍惚惚直接看到李富貴他爹就在遠處笑眯眯地看著大家,但是沒看他。此刻一切恢復如初,李奎抹了頭上的一把汗,故作鎮定地看著秦風,秦風注意到這小子褲腿子在抖,心裡突然想發笑。

  “剛剛有許多的小手冰涼冰涼的,往死裡把我往地下拉,你剛剛說的是什麽鬼怪?怎麽這麽厲害。”李奎問到。

  “不是那玩意兒,是那老道搞鬼,估計給咱倆下了咒。”秦風的語氣裡透露著不安。李奎一聽,這他娘的牛鼻子老道,平白無故地害人,正準備抄家夥弄他。秦風說這裡人多眼雜,再說人家家裡老人剛剛過世,這麽大鬧不好,畢竟一個村的。說著拉著奎子便走,李奎一邊往們外走,一邊問候陰陽道人的十八代祖宗。

  一路上,兩個人還是感覺惴惴不安。畢竟在農村也沒啥路燈,一路上黑燈瞎火的,向來不怎麽抽煙的秦風此刻也是一根連著一根。那種恐懼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而李奎總感覺狗日的李富貴他爹始終跟著他倆。他拿著煙的手在夜空中抖地厲害,火苗忽明忽暗的。秦風嘲笑他膽子太小,他堅持說是晚上太冷了,凍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奎突然大聲念出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詩,估計是剛剛嚇得不輕,想整點動靜壯壯膽,無奈他那破鑼嗓子也唱不出啥美妙的音樂。再說了,在農村大晚上唱歌容易被人當成神經病,說不定第二天早上就會成為閑話中心那些婦女的笑料,再給你編失戀痛苦不堪的瞎話。所以李奎尋思整兩句詩,無奈就特麽會這麽兩句。

  “奎子,瞎吼啥呢?”秦風被李奎突如其來的兩句詩嚇了一跳。

  李奎怕被秦風看出來自己的害怕,不好意思地告訴他,哥們這是看今天晚上的夜色不錯,有感而發,吟詩一首,一來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二來解悶。

  秦風猛地吸了一口煙,此刻他雖然也有些害怕,但是經過李奎這麽一頓操作,也鎮定不少。“你小子真他娘的能吹,這黑燈瞎火的,哪來的明月,簡直就是有辱斯文。聽哥們兒給你念兩句。”

  秦風兩下把剩下的煙吸完,把煙頭一丟,咳嗽一聲算是清了清嗓子,大聲念道“此去泉台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好,這句聽著真他娘的提氣!”李奎大聲地叫了聲好,確實,這首詩確實非常符合他倆剛剛那段恐怖的經歷。

  “哎,我說老秦,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鬼?”經過這一番操作,李奎膽氣也回復了。

  “回家說,我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對勁。”秦風陰鬱地回答道,頓了一下,開玩笑地說道“我說奎子,咱不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呐,

咱得相信科學是不?我說你怎麽越活越回去了?”  “靠,感情還是我的不是了,他媽的,今天接了一趟你真特麽晦氣,明天咱家去找那牛鼻子算帳,要是敢害人,咱家把他綁了,扔到老林子裡去,聽說那老林子可邪乎了,聽老一輩人講有吃人婆婆”李奎此時已經是咬牙切齒了,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把老道按倒在地,痛打一頓,逼問他到底怎害人的。

  “別瞎說,回家再合計合計,別特麽被他帶的那個怪物聽到了。”秦風呵斥了李奎,李奎想起那玩意剛剛的那種凶險,嚇得頓時也不敢多言語。

  不一會兒倆人可算是到家了,這一會到家可算是踏實不少。其實這鬼怪要害你,你就算躲在寺廟裡佛祖的腳下,它也能把你害了。但是人就是這麽奇怪,可能人的內心裡家就是庇護所,就是港灣吧。就像小時候聽到鬼故事,害怕的不行就把頭埋在被子裡一樣。難道被子有擋鬼的能力?

  可話又說回來,今天的事情真特麽邪門。雖說是那個毛骨神作怪,可也不太像。那種凶獸向來是把事情做絕,絕對不可能重重拿起來輕輕地放下。主要是那個牛鼻子有點奇怪。不過倆人一合計,別說之前得罪那個牛鼻子,就算是聽也沒聽說過呀。可是他為啥那麽做,別的秦風雖然不太懂,但是能感覺到鬼那就是運氣壞到極點的表現。

  一個人身上其實有三盞燈,頭頂一盞,肩頭各兩盞。這三個燈主人的陽氣,三盞燈旺,說明人的陽氣旺,平常夜半三更走夜路都沒事。但是如果這三盞燈不旺,就是說人的陽氣不盛,這時候就容易遇到一些個髒東西。

  秦風說,這牛鼻子老道其實就算把咱倆的陽氣給壓了下去,最近我倆夜裡盡可能不要出去,不然會倒大霉。李奎趕緊點頭稱是,畢竟自從那麽一折騰,他的心裡總覺得說不出的一種害怕。總覺得耳邊有什麽東西在竊竊私語。

  秦風說,之前他就聽說過過這樣的事情。他的一個表哥,去外地打工,乾完活幾個人去租的出租屋喝酒,喝到一半,沒酒了,大家都覺得掃興。這時候他表哥提議自己騎車去買酒,畢竟他一直吃菜,壓根就沒喝兩杯。

  大家一看他也沒喝酒,紛紛同意他去買酒。不知道是啥原因,那天要是表哥的陽氣就不旺,也可能就是注定要出事。而且那天晚上並不是他一個人去買酒的,因為附近的路上經常出事,所以一起的兄弟不放心,雖然喝酒喝的舌頭打結,執意要和表哥一起去買。經過那個經常出事情的橋頭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表哥遠遠地看看有個人現在橋頭,於是趕緊按喇叭。等走近的時候啥也沒有,表哥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後面的哥們兒仿佛啥也沒察覺,還在那嗚哩哇啦地亂唱。表哥騎的不是電動車,是那種大摩托,這種大摩托燈光很亮,不可能看錯。但是就是沒有人。

  到了小賣店,老板趕緊招呼兩人買酒。問他們這麽晚了,從哪過來買酒的,表哥說是河對面的工地。老板變了臉色,因為他們從那邊過來要經過那個橋,而橋頭今天剛剛出了車禍,一對姐妹騎車被大貨車撞飛,當場死亡,其中一個半個身子都沒了,死相淒慘,上身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紅是白,反正被血一染血紅血紅的嚇人。老板下午也去看了,回來後附近的居民都在門口放火,避晦氣。

  不過表哥他們沒有察覺什麽,買了酒就走了,老板出來看了看他倆,心想今晚上八成又要出事,又怕倆人過來的時候帶了啥不乾淨的東西,趕緊找了兩張紙在門口焚化,又給店裡供奉的鍾馗上了香。 這個橋頭離自己的店鋪不遠,又經常出事,所以請了一樽鍾馗爺爺鎮店,自己也從來不超過晚上9點就關門,今天晚上和別人說了些閑話故此到了現在。老板心裡一陣害怕和懊惱,趕緊關門睡覺了。

  表哥回去路上想了想,剛剛應該是看錯了,這麽亮的燈,鬼能不害怕。就這麽想著,車子已經悄無聲息地到了橋頭,忽然車燈一閃,橋頭的石柱上赫然是一個半截身子的女人,鮮血淋漓,披頭散發。表哥瞬間亂了方寸,車子一個不穩摔了出去。

  結果,後面哥們兒啥事也沒有,就是蹭破皮,而且還是那哥們兒給他叫的救護車,全程他啥也沒看到。而表哥可傷的不輕,摔折了幾根肋骨。因為這種事沒有根據,那哥們兒那天啥也沒看到,所以表哥便隱瞞了自己的所見。結果住院兩個月,那骨頭就是不見愈合,眼看著人不行了,家裡人病急亂投醫,找了個高人算了算,結果歪打正著,說表哥那天晚上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女鬼纏身。結果回去一問,快不行的表哥趕緊交代了自己看到了,還是迷迷糊糊地看到有個女孩一直照顧他。

  大師說這女鬼應該是想找個伴,大師一頓做法,送走了女鬼。其實這邊的大師對鬼的態度一般是超度安撫,萬不得已才抓鬼滅鬼。這樣一來,表哥不出三個星期便神奇地回復了,所以秦風對鬼怪一事也是將信將疑。

  這麽一說,夜也就深了,今天晚上八成睡不安穩,但是也沒辦法,年輕人打熬不住,不一會兒兩人都困的不行了,上下眼皮打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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