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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行儒俠劉一刀》第34章女主角趙靈兒登場
  中午,日上三竿了,在寨子溪邊山腰的清風寨牢房裡。陸家銘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一個清純的面容,水汪汪的大眼睛,髒兮兮的臉蛋的女子,第一反應就是昨天偷襲他的女子,右手掄出,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女子臉上,“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山洞牢房,左手撐地半起,右小腿環勾住那女子脖子,然後全身翻轉,一個剪刀腿死死的夾住那個女子的脖子,那女子被夾的說不出話來,伸手衝著空中揮舞,陸家銘直起背抓住那女子的手一個擒拿,疼得那女子一隻手直拍地面說不出話來。

  “昨日竟敢偷襲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

  陸家銘死死地鉗住那女子,只看得那女子不停的拍地求饒,陸家銘湊近一看,雖然臉蛋有點髒,長的也是一張清純臉,但是卻不是昨日偷襲自己的女人。又看了看周圍環境,一個天然的半圓山洞,洞裡鋪著乾草的地床,一床黑了吧唧的破被子,洞口被大腿粗細的樹乾圍住,木乾攔門,上有鐵鏈圍了幾圈被鎖。陸家銘放開了那女人,那女人捂著脖子大喘氣,陸家銘走向木欄,看著外面的的環境,東面有瀑布飛流直下的濤聲,南方能夠看到村寨炊煙以及模糊的人影,西面是一條小路,是通往自己這個牢籠的。

  而後面,那女子被陸家銘放開後,差點窒息的她大口的呼吸著,緩了一陣,十分惱火,本想好心看看一起身居牢籠的這個男人,卻被醒來的他突兀的打了一巴掌,還差點殺了自己,左顧右盼的撿起一塊比自己拳頭小點的石頭,拿起手中慢慢向陸家銘走去,到了陸家銘身後那男子只顧看外面還未發覺自己以近他身後,舉起石頭要向陸家銘後腦砸去。

  就在這時,陸家銘突然回頭,看到了手中舉著石頭的女人,兩人呆住了,這舉動讓陸家銘回想起了昨天砸暈他的女人,動作簡直是現場重現啊,被發現的女子有些尷尬,二人對視一會,那女子扔掉手中的石頭然後跟陸家銘打招呼:

  “你…你好!”

  陸家銘立馬做出防禦動作,想往後退卻撞在了木頭上,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陸家銘謹慎的盯著眼前的女子說道:

  “你是誰?想幹嘛?”

  那女子雙手背後交叉搓著,露出燦爛如孩童般的笑容,扭捏的說道:

  “我叫趙靈兒”

  然後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陸家銘又說:

  “你也是被綁來的?”

  當一個男人遇到漂亮女人時,不管他已婚未婚,都會不自覺的提升自己裝b的屬性,並且擁有百分之百的加成buff。陸家銘站直身體,整理一下凌亂的頭髮,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對趙靈兒說道:

  “此言差矣,我是前來剿匪的,獨戰這清風寨土匪三天天夜,殺了個七進七出,最後體力不支,方才被擒。”

  趙靈兒一臉崇拜的看著陸家銘說道:

  “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啊,那麽說來你是官兵嘍”

  陸家銘嘴角揚起,自豪的說道:

  “我乃北鎮撫司錦衣衛,陸公台”

  趙靈兒聽到這個名字,有一個輕微顫抖的變化,只是陸家銘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沒有注意到,趙靈兒突然收起笑容,一臉嫌棄的說著:

  “哦,錦衣衛啊,原來是個太監”

  聽到趙靈兒說自己太監,陸家銘立馬急忙解釋到:

  “不是不是,你說的是南鎮撫司那幫閹人,我是北鎮撫司的錦衣衛,不是太監,我…我跟你廢什麽話!你剛才說你叫什麽?為什麽被綁來這裡?”

  趙靈兒提起裙子坐下,

陸家銘也盤腿背靠木欄坐下,兩人開始聊了起來。  趙靈兒:

  “我叫趙靈兒,是並州長沙郡浣陵城中茶商趙守言府邸的丫鬟,今年我們家小姐非要北上雍州售茶,說是售茶,其實大家都明白小姐是要尋那白面書生”

  趙靈兒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

  “唉~前幾日路過華山一處茶館,有個小孩子說兩個月前見過那書生,只是走這條路北上必經清風寨,我們勸都勸不住,小姐非要啟程去尋他。”

  趙靈兒往後一躺,翹著二郎腿又繼續說著:

  “路過這清風寨就出事了,情急之下我和小姐換了衣服裝扮,那土匪綁了我,讓我們家小姐回去報信,拿千金來贖,十萬兩銀子啊,老爺怎麽會願意拿十萬兩來贖我一個丫鬟呀”

  陸家銘憐憫的看著這個小丫鬟,歎口氣說道:

  “你怕是回不去了”

  趙靈兒突然坐起來笑著對陸家銘說:

  “沒事,只要小姐能平安回去就行了,一直以來都給人家當丫鬟,這幾日在這裡待的還挺舒服的,無拘無束,自由了!”

  看著那天真無邪的笑容,陸家銘也被感染的笑了,對趙靈兒說道:

  “如果有機會,我帶你逃出去”

  趙靈兒興奮的雙手拍在一起說道:

  “好啊,到時候我就跟著陸公子,給你做丫鬟,公子可婚配了?”

  陸家銘尷尬的笑著說:

  “還沒有,只是有個…”

  趙靈兒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插嘴說道:

  “哎呀,忘了公子是太監了,不然到時候給公子當個小妾也好,我也能享受享受官夫人的感覺,使喚幾個丫頭也不錯,嘻嘻嘻”

  陸家銘生氣大喊:

  “我不是太監!”

  趙靈兒:

  “可你是錦衣衛啊”

  陸家銘:

  “嗯!”

  趙靈兒:

  “錦衣衛不都是太監嘛”

  陸家銘:

  “你說的是南鎮撫司”

  趙靈兒:

  “那他們是錦衣衛還是太監啊”

  陸家銘:

  “都是”

  趙靈兒:

  “那錦衣衛不就是太監嘛”

  陸家銘:

  “…………”

  陸家銘:

  “你閉嘴!他們是太監,我不是”

  趙靈兒:

  “你說不是就不是啦”

  陸家銘暴跳如雷的站起來,對著趙靈兒大喊:

  “我脫褲子給你看看啊”

  趙靈兒立馬捂住眼睛,看著趙靈兒的樣子,陸家銘又坐了下去,對趙靈兒說:

  “靈兒,你來這裡幾天了?可見她們匪首了?”

  趙靈兒分開手指,透過手縫看到陸家銘並沒有脫褲子,這才安心,但又有點失落的感覺,整理下裙擺對陸家銘說道:

  “陸公子,我來這裡已經四天了,每日都是有專人按時送食,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陸家銘點了點頭,對趙靈兒的機靈、忠心、臨危不懼還如此開朗的性格比較欣賞,對趙靈兒說道:

  “別喊我公子了,看你長的還不錯,不過比京城的清倌人差多了,大哥看你順眼,你也被主家拋棄了,以後跟大哥混,大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做大哥的女人你不行,做大哥的跟班還行,以後直接叫大哥,等大哥帶你出去了回京城橫著走”

  趙靈兒放下手,一臉崇拜的看著陸家銘試探的問著:

  “公子…此話當真?”

  陸家銘一本正經的說著:

  “當然!想跟大哥混,別再叫公子了,大哥跟那土匪鏖戰幾日,腿乏了,來給大哥按按腿”

  趙靈兒站起來小跑來到陸家銘身前,坐在他身邊給陸家銘捶著腿,一臉諂媚的問著陸家銘:

  “大哥,這力道怎麽樣?”

  陸家銘雙手枕在腦後:

  “舒服”

  趙靈兒邊給陸家銘按著腿邊跟陸家銘打聽著他的身世:

  “大哥,你說回京城,你是京城人啊?”

  陸家銘:

  “大哥家住京城”

  趙靈兒:

  “大哥,你們家一定實力雄厚吧?京城做啥買賣的呀?”

  陸家銘:

  “不做買賣”

  趙靈兒:

  “那大哥你說在京城橫著走?那可是京城誒,皇帝住的地方”

  陸家銘:

  “大哥不光京城裡橫著走,皇帝住的皇宮都隨便進”

  趙靈兒眼睛都放光了。

  “大哥,你說咱倆要是出去了,我是不是也能京城橫著走啊?就像那種看誰不順眼叫過來踹一腳然後把他關牢裡那種”

  陸家銘:

  “靈兒,你那不是橫著走,你那是作死,不過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點子不背,除了惹不起的,你隨便踹,有大哥罩著你,誰敢動你大哥就把他下了詔獄。”

  趙靈兒:

  “哇!大哥你真厲害!大哥你再給我講講你跟那土匪是怎麽鏖戰的,那清風寨的土匪可厲害了,小姐家的四個護衛都被打的沒有還手的余力”

  陸家銘坐直了身子,開始一本正經的跟趙靈兒吹牛。

  “三日前,我來到那清風寨門前,一人一馬,打的那清風寨前的守門小賊躲在寨裡不敢出門,大哥我在寨門叫罵,出來了一百多個土匪,我與他們激戰,刀光劍影,我在敵陣中宛若遊龍,五步殺一人,十步…………………激戰三天三夜,後來若不是那幫土匪陰險卑鄙,使迷魂散將我迷倒,我怎能被擒”

  趙靈兒聽陸家銘手舞足蹈,神情激昂,聲色形會的講完,開口問道:

  “大哥,那你衣服上怎麽沒有一絲血跡!”

  陸家銘冷哼一聲:

  “因為…”

  “因為他在吹牛”

  後面傳來一聲女人的嘲笑聲,二人回頭望去,見到牢外站著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女人陸家銘見過,昨夜偷襲他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這女人便是清風寨匪首吳二狗了,四個男人分別是劉一刀、馬三、吳老六和鄭仁了。

  劉一刀命馬三開鎖,馬三開了鎖打開了牢門,劉一刀接過鄭仁手中的食盤,盤中有一碟鹹菜,兩碗米粥。劉一刀進了牢門,與陸家銘相立對視了一會,劉一刀半蹲把食盤放在了陸家銘身前,陸家銘看著面前一言不發披頭散發的男子,心想著這人便是外面廣傳的清風寨匪首劉一刀了,只是這人想要幹什麽,給自己送吃的也不問話,只是打量自己一眼。陸家銘一時還想不通,一腳踢翻了食盤,那鹹菜散落在地上,有幾根落在了劉一刀頭上,那兩碗米粥撒了劉一刀一身,還有一些濺到了劉一刀臉上。

  吳二狗看到劉一刀這狼狽的樣子,拿著大環刀就要進去劈了陸家銘,被門口的馬三攔住,吳老六從後面抱住吳二狗說道:

  “大當家的,別衝動”

  劉一刀緩緩起身,用手捏掉頭髮上的鹹菜,揮了揮衣袖然後擦點臉上的湯點。轉身出門走了,馬三關上牢門鎖好,吳老六和鄭仁架著吳二狗回去了。

  陸家銘扒在牢欄上大喊:

  “劉一刀,你給小爺站住,要殺要剮隨你便,你這是什麽意思?怕了嗎?”

  直到劉一刀身影消失在陸家銘的視線裡,陸家銘雙手拍在牢欄上大喊:“可惡”

  而趙靈兒眼巴巴的盯著地上的飯菜歎氣道:

  “今天要餓肚子了”

  不一會,吳二狗領著馬三回來了,陸家銘盯著門口開鎖的馬三和催促馬三的吳二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馬三你他媽快點,一會鄭仁拖不住了”

  馬三越著急,鑰匙越捅不進去,一個不小心,鑰匙掉地上了,吳二狗一腳踢在馬三屁股上罵他:

  “你他媽的廢物,滾開!”

  吳二狗撿起鑰匙,捅進鎖裡打開了牢門,陸家銘做出防禦姿態,若是平常,一對一或許有些勝算,而那馬三和吳二狗亦是寨中好手,別看吳二狗是女人,要是打起架來,馬三不一定是對手。牢中慘叫聲一刻鍾的時間未停,吳二狗看著躺在地下鼻青臉腫的陸家銘又踹了他一腳,然後走了,馬三出去準備關門,忽然想起了什麽,又回去了一趟,然後才出去鎖好了房門去追吳二狗,追上了吳二狗,吳二狗看著馬三手中陸家銘的衣服,伸出大拇指說著:

  “還是你他媽的狠”

  馬三嘿嘿一笑,那賤樣想讓你給他臉上一拳。

  被打的鼻青臉腫、只剩一條褲衩的陸家銘蜷縮在稻草上不停的發抖,趙靈兒看到陸家銘的樣子,拿起那單薄的破被子披在他身上,陸家銘還在顫抖著嘴唇吹著牛:

  “要不是…迷魂散…嗚~藥力…未散……我弄死他們倆”

  光著身子的陸家銘和趙靈兒擠了一宿,晚上,寒風凜冽,陸家銘緊緊抱著趙靈兒,大腿勾在趙靈兒身上,趙靈兒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畢竟自己是第一次與男人共居一室,而且還是……趙靈兒雙手放在胸前,慵整纖纖手,薄汗輕衣透。“他會給自己名分嗎?”這是趙靈兒問了自己一夜的問題。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時分,陸家銘抗過了饑寒的一夜,醒來看到懷中背對他的趙靈兒一直發抖,摸了摸趙靈兒額頭,這姑娘額頭微燙發燒了。

  劉一刀、吳二狗和馬三來到了牢前,吳二狗去開牢門,劉一刀看見蜷縮著站在草席前瑟瑟發抖只有條褲衩的陸家銘,怒盯著開鎖的吳二狗,吳二狗自知有錯,低頭開開了鎖,不敢抬頭直視劉一刀。

  劉一刀接過馬三手中的食盤,輕聲對馬三說著:“你乾的好事!”

  馬三裝傻充愣的嘿嘿一笑,然後跟劉一刀進了牢中,進了牢中還是老樣子,劉一刀把食盤放在陸家銘身前,陸家銘又是一腳踢翻了食盤,顫抖著身體怒喊道:

  “劉一刀,別他媽的再這裝好人了,如此羞辱小爺,不如給小爺個痛快”

  躺在草席上的趙靈兒看著被陸家銘踢翻的米粥流下了無助的眼淚。

  突然勁風掠過,馬三身邊黑影一閃,沒等馬三伸出手,吳二狗一腳踹翻陸家銘,猝不及防的陸家銘坐倒在趙靈兒肚子上然後翻撞在山洞石壁上,本就虛弱的趙靈兒被陸家銘這一坐如同火上加油,緊咬著下唇,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看著還要作勢去揍陸家銘的吳二狗,劉一刀一把摟住她,一直胳膊抱著吳二狗向牢門走去,在空中張牙舞爪蹬著小腿的吳二狗大罵陸家銘:

  “兔崽子,老子忍你兩次了,酸書生你放開我,我要斷了那小兔崽子雙腿”

  劉一刀抱著吳二狗領著馬三出了牢門向山下走去,一路回到了寨子裡,其實吳二狗早就不生氣了,只是享受劉一刀抱著她的感覺,如果她不胡鬧劉一刀就會放開她。就這麽一路胡攪蠻纏的被劉一刀抱回寨子裡,大路上一雙雙驚呆了的眼睛看著吳二狗,就連給吳老六倒熱水的洗頭的青兒都被吳二狗這模樣驚住了,心想著這是清風寨的大當家嗎?只是苦了低著頭的吳老六了,嘴裡一直喊著:“燙~燙~燙死我了”直到一整壺熱水傾倒而完,青兒的視線一直盯著劉一刀懷中的吳二狗向著寨中心走去,才回過神來的青兒看著吳老六揉著脖子,疼得齜牙咧嘴,捂著嘴笑著。

  本就安靜的看熱鬧的眾人被這一聲笑聲傳染,都哄笑了起來,被劉一刀抱著吳二狗被這嘲笑聲羞得臉紅了,終於不在胡鬧的她紅著臉對背後的劉一刀小聲說著:

  “快放下我”

  劉一刀停下了腳步,嘴唇湊近吳二狗耳邊,聞著吳二狗秀發說:

  “不喜歡我抱著你嗎?那我真就放手了”

  劉一刀放下吳二狗,繞過吳二狗慢步向自己家走去,吳二狗心裡像小鹿亂撞,心中罵著劉一刀:

  “這酸書生,這麽多年了,才……呸!酸書生!”

  嬌羞扭捏的吳二狗這時才像個女孩子,聽到周圍人的嘲笑聲,又環顧看熱鬧的眾人,臉色凝重一本正經的喊到:

  “看什麽看!誰他媽再出來看我把他吊起來抽鞭子”

  眾人聞聲一哄而散,奔逃回自己房間,青兒提著空壺回了院中,反手關上了院門。吳老六端著水盆轉身低頭回院,一頭撞在門上摔倒在地,那水盆裡的水澆了自己一臉,濕透了上衣,看著地下還在旋轉的臉盆,吳老六立馬起身拍門大喊:

  “青兒,青兒,快給我開門啊”

  院裡傳來青兒的聲音:

  “去找關禮睡去吧,我和冬姐還沒待夠呢”

  吳老六急促的拍門大喊:

  “青兒,你先讓我進去躲躲啊,被吳二狗看見她得抽我了”

  這時,遠處傳來了吳二狗的聲音:

  “吳老六,明天你他媽自己來我這領鞭子”

  委屈巴巴的吳老六癱坐在自家門前哭著喊到:

  “青兒,你給我準備兩身乾衣服和金瘡藥啊”

  (吳二狗是說到做到的人,第二日下午就抽了吳老六二十鞭子,當天晚上,幾個愛湊熱鬧的又相聚在關禮家喝著酒磕著花生聊著趙靈兒的事情,只是這次小桌子底下是趴著的吳老六)

  吳二狗說完整個街道上就剩下吳老六狼狽的拍叫著自己的房門,罵完吳老六,吳二狗轉身看了看身邊蹲著低頭捂臉的馬三,踢了馬三一腳說道:

  “當我眼瞎呀?滾回去給那兔崽子拿身衣服”

  馬三如釋重負,站起來一路疾跑,狗都追不上的往著寨中心方向另一側自己家的方向跑去。看到街上這回徹底沒人了,吳二狗一路小跑追上劉一刀跳起來趴在劉一刀背上,摟著劉一刀的脖子親昵的在他耳邊說著:

  “我喜歡你背著我”

  劉一刀被吳二狗這一跳停下了腳步,雙手抱著吳二狗大腿向上一提,問道:

  “中午想吃什麽?”

  吳二狗幸福的說著:

  “烤紅薯,明天齋戒過後你得給我烤兩隻鴨子,兩隻雞,一隻兔子,一條黃羊腿………”

  劉一刀背著吳二狗慢慢向家中走去跟吳二狗說著:

  “你一個人能吃完那麽多東西嗎?”

  吳二狗在劉一刀背上撒嬌的說著:

  “不管不管,你就得給我做,誰讓你定的這破規矩,我都七天沒沾葷腥了”

  劉一刀放開摟著吳二狗右腿的手打了吳二狗屁股一下說道:

  “你遵守了嗎?別當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下山幹嘛去了”

  吳二狗嘟著嘴心中暗罵趙信:

  “死趙信,看我回頭怎麽收拾你”

  劉一刀笑了又說道:

  “不過,你能沒殺人我還是挺欣慰的,那孩子命大,趕上每年的齋戒了。”

  吳二狗壞壞的說著:

  “要不明天直接宰了他吧,反正錦衣衛都沒什麽好東西”

  劉一刀若加思索一下說道:

  “不可,小二說他是京城人士,我還得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故人胞弟,畢竟還欠人家一個人情”

  聽到這,吳二狗心緒複雜,雙手緊緊的劉一刀脖子,側臉靠在劉一刀肩膀上小聲說道:

  “以後不準再撇下我了,不管去哪都要帶上我”

  說罷兩滴玉珠落下,開心的笑了。

  炊煙升起的小院,寧靜又美好的畫面,如農家生活般,夫唱婦隨的二人,普通的不過再普通的人家,只因冠上匪寨二字,便……這歷經四百年的梁趙戰亂,終於在永樂一朝結束,天下一統真的比那時還要好嗎?土匪?平民?誰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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