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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行儒俠劉一刀》第11章周捕頭與凌守將
  子時尾聲,將近醜時,上陽城北,武館院中,一名手腕纏著繃帶的官兵蹲在院中地上,查看著地上的血跡,旁邊的士兵舉著火把,巷中士兵捕快將周圍住戶聚集,盤問著武館發生的事情,做著筆錄。

  一名捕頭帶著兩名衙役進入院中,“凌守將,可曾看出端倪?”

  捕頭手中抱著刀,嘴裡叼著狗尾巴草,捕頭姓周,臉上有條刀疤,是梁趙戰爭中,被梁兵馬刀所傷。身高體壯,一身肌肉威武雄壯,配上其臉上的傷疤,脫下官衣儼然一副土匪像。

  姓凌的將官緩緩起身道:

  “大彪兄弟來了,一起來看看”

  周大彪把刀交給左側衙役,拿上身右衙役手中的火把,湊身過去。

  蹲在地上,看著地上三灘血跡與石灰畫的屍體倒地樣裝。

  周大彪叼玩著嘴裡的狗尾巴草,腦中臆想著打鬥的畫面。

  “凌大哥,你先到達的現場,屍體可有被他人翻弄擺放過?”

  凌藝搖頭說道:

  “聽得響箭號令,我便帶隊向此處尋來,見得富貴巷口的酒肆掛起紅燈籠示警,進了巷中便有市民向我報案,我來到武館之中,並未見有他人在此院中,這四具屍體我也初步查驗,十月風寒,方有余溫,應是才死了不足一柱香的時間”

  周大彪起身有去查看另外一具屍體畫樣。

  周大彪起身,二人對視,邊走邊說道:

  “那三具屍體,腦袋中都有白點畫樣,血跡位置與心口對應,應是被人從背後刺中,面地而亡,這三人死亡時間相差不過兩息之間,三人血跡不過雞蛋大小,被從後心刺破而未完全穿透前胸,體內積血暴斃,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死者。”

  周大彪拿過隨行衙役手中抱著的自己的刀,與凌藝一同向門口走去:

  “最讓我驚訝的是另一具屍體,畫樣腦袋沒有白點,脖頸位置的血跡量,怕是被正面一劍封喉,同時切斷左右兩側動脈,面天倒地,鮮血流乾而亡,雙手下土地上的手指凹痕怕是他最後的遺言了。”

  凌藝拍手笑到:

  “看來,不用等仵作的驗屍文告了,大彪老弟僅憑這倒地畫樣就分析的透透徹徹,不愧是華陽郡首捕”

  周大彪大笑一聲:

  “凌大哥莫言取笑我了”

  兩人出了門,一名捕快將酒肆小二供詞呈上,周大彪接過看後,嘴裡念叨著:聽的響箭號令、出門查看……快馬疾馳、祭石欲殺我封口……爬起觀得巷中依序掌燈、掛燈示警。

  店小二自然不會將得來二十兩銀子的事說出,把事實編造了一番。

  周大彪把手中供詞遞給了凌藝,問道捕快:

  “此院可勘察完畢”?

  捕快抱拳回到:

  “回捕頭,院中偏房右室發現重傷男子一人,下體男性部位豎插一木柄匕首,人已送醫救治,凶器已收歸證物房,後院廂房臥室凌亂,櫃中物品只有銅錢兩貫,其他銀兩應是被人犯取走,廚房窗前懸掛的臘肉也被取走兩塊,掛鉤已被去下一同送去證物房,馬廄中馬匹、馬具丟失”

  周大彪揮手說道:“再次查勘,做好筆錄”

  捕快退下,周大彪與凌藝說道:

  “凌大哥,此人武功極高,尤其使得一手好劍,就憑那兩息三劍,準度精確,力道拿捏的正到好處,若是凌大哥對上此人可有勝算?”

  凌藝搖頭歎息!

  周大彪又對凌藝說道:

  “凌大哥可知道直隸府劍聖白江蘇”

  凌藝看向周大彪點頭說道:“知道,

半月前海捕公文已經下來了,這人屠了黃花嶺公孫家一百八十余口”  周大彪拿下嘴裡的狗尾巴草,吐了一口說道:

  “前日申時郡守收到錦衣衛密文,那白江蘇將要路過上陽城,要我等協助捉拿,昨日我等與玄武營下偏將李四通與東郊設伏,直至此時,兩百軍兵還在等守”

  凌藝想著白江蘇,又抬手看看自己纏裹的醫布的手腕。

  周大彪看著凌藝的手腕問道:

  “周大哥這傷”?

  凌藝將茶館之事講與周大彪。

  周大彪問道:

  “凌大哥是說這茶館之人是那白江蘇”?

  凌藝摸摸下巴,回道:

  “只是懷疑,或許也不是,只是看這武館之事,行事手法,及所搶財物,符合逃亡之人的行事方式”

  凌藝放下摸下巴的手,鄭重的對周大彪說道:

  “我去城北小廟查看,不管那人是不是白江蘇,或許他應會在那,大彪老弟,你立刻將此事報與郡守大人,請郡守書寫調令,調城中人手北上,再調城東一半玄武營將士,雙方兵馬合圍城北破廟”

  凌藝抱拳行禮要走,周大彪一把拉住凌藝手腕,不巧,正好拉住了凌藝那隻受傷的左手。凌藝疼得啊~一聲,周大彪趕緊放開說道:

  “還是我去城北破廟查看吧,凌大哥你不善藏匿之術,不明抓捕設伏之道,我去保險點,如果被對方發現,也能阻擋一二,為你們爭取時間,而且就你這傷勢,去了只能送死”

  凌藝捂著受傷的手腕,被周大彪這無心一抓抓裂了傷口,鮮血滲透了白布,周大彪說的在理。自己去了反而會打草驚蛇,周大彪喚來牽馬官兵,佩刀別於腰間,接過馬繩,踩蹬上馬,要來弓箭,分放馬鞍左右,雙腿一夾,“駕~”

  凌藝吩咐好官兵配合捕快查驗現場,做好記錄,自己也找了一匹馬,向郡守府行去。

  行至郡守府,敲開府門,由仆人向內院客廳走去,不時,見到穿著睡衣,披著大氅的郡守,將武館命案與自己的猜測和抓捕方案稟明。郡守取下腰間令牌,書寫調兵手令,下人送來官印,蓋好後交於凌藝。

  凌藝不敢耽擱,快馬疾奔東城門,拿出令牌,守門官兵開了城門,並令守城官兵傳話縣衙捕快,衙役,休班官兵立刻集結,集結後城北出發,包圍北郊破廟。

  周大彪這面一路奔波,於寅時到達城北破廟三裡處,牽馬向破廟走去,一柱香後,周大彪藏匿在破廟一側山林,盯著破廟方向搖曳的火光,看不清裡面有幾人,坐下待等支援到來,隨手拔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中。

  寅時過半,晨風風吹來,清晨的風最是寒冷,周大彪雙臂環抱坐在地上緊盯著破廟,再過半個時辰天就亮了,此時將明之時,天色已經不黑的那麽厲害,依稀能夠看到破廟裡的神像輪廓。

  後方傳來“沙沙”的聲音,周大彪起身那起馬背上的刀握在手中,右手按於刀柄之上,準備隨時拔刀出擊。後方來人,只見其影,看不清其面,周大彪拔刀出鞘一寸。

  咕,咕咕,咕,咕咕~

  這是官兵之間的暗號,一短兩長。來著是自己人。

  周大彪招手呼來黑影,看清來人,是跟著自己處理武館命案的捕快。

  這捕快輕步來至自己身旁,小聲說道:

  “大人,城中官兵捕快共計二十八人,分別在後方及兩翼待命,還請大人示下”

  周大彪盯著破廟說到:

  “廟西大道設伏,下絆馬索,挖泥坑,撤掉兩翼,兩翼官兵向繞西向廟北進發,廟北林中埋伏,設攔網,布擺木陷阱,以紅信為令,攻入破廟。期間盡可能的多設陷阱,隻可圍守遠攻逼迫賊人引入東面方向,臨陣退縮者,不行號令擅自進攻著,立斬!”

  捕快抱拳:

  “是”

  周大彪繼續盯著破廟,天光微亮,卯時快過去了,已經能夠看到破廟內情況,熄滅的火堆,土地的神像,供桌,兩個巴掌大的酒壇子,唯獨不見人影。東南方向,一群鳥兒被驚飛,撲扇翅膀和鳥叫聲劃破了清晨,迎著初升的太陽,周大彪大叫不好!心中暗罵:

  “這幫玄武營的廢物,壞了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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