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鳥在外面嘰嘰喳喳的叫著,我從屋裡洗漱好出門,走到祠堂,看見一大批人在忙忙碌碌的,一個個的都背著大包,不知道裡面放著什麽。
我從一堆人中看見了顧晨澤和陳方鈞,陳方鈞還是粘著顧晨澤嘮嘮叨叨,而顧晨澤還是依舊不理他。
今天的顧晨澤穿著一身黑色簡約的運動服,背後背著一把劍,看起來挺眼熟,他這扮相,根本就不像去盜墓的,像是去旅行的。
“誒,軒兒,這了,我們在這。”陳方鈞看到我了,一把拉著顧晨澤往我這邊來。
“軒兒?你怎麽也叫我軒兒了,能不能好好說話。”我聽到這聲軒兒,嘴角動了動,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我比你奶奶都還大,叫你一聲軒兒怎麽了?”陳方鈞回我道。
“行吧,方塊,這名字不錯。”我腦子轉了轉,陳方鈞,方塊這個名字挺不錯。
“嘿,還較真上了,不過還別說,這名字一聽就挺熟的,是吧。”我沒功夫和他扯嘴皮子,我肚子餓著了,怎麽還沒開飯啊。
“方塊,你吃飯了沒?”我問道。
“吃了啊,一個小時前就吃了。”我看了看表,現在六點三十,一個小時前,……紅家現在吃飯吃這麽早的嗎?
可挺尷尬的就是,我肚子叫了起來,表示反抗。
“啊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起不來,咯,吃的。”說著從他的背包裡拿出一個飯盒,我拿過來,打開看了看,白米飯,紅燒肉,白菜,還是熱乎的。
“這可是我們吃飯的時候,晨澤特地讓我打包的,可有心著了,哎呀,可真是……嗚嗚嗚”陳方鈞調侃到一半就說不出話來,只顧著“嗚嗚嗚”去了。
“吃吧。”顧晨澤看著我說道。說完就到祠堂的正位上坐著,閉上了眼睛。
我這會可真是餓了,拿著筷子就吃起來,不一會就吃完了,等我把飯盒放下再次來到祠堂時,祠堂前廳已經站滿了人,有幾個土夫子我以前下墓見到過,都是好手。
我掃過一眼,許多生面孔,想來是九門其他的人。
我越過他們,走到前面,奶奶看到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奶奶。”奶奶抓著我的手,一臉的憂心。
“軒兒,一定要萬事小心啊,可別讓我老婆子白發人送黑發人。”說著就哭了起來。
“奶奶,不要傷心,我會沒事的,這不是有大夥嗎。”我安慰著奶奶,好好地拉著她的手,感覺就像生離死別。
“坐吧。”顧晨澤開口說道,奶奶隨即放開我的手,擺手讓我坐到正位上去,她就坐在昨天的位置上。
我走到位置上坐下,我看向顧晨澤,他背後的劍我想起來了,就是我家祠堂供奉的那把,怎麽會讓他背著了。
我正出神了,張家族長就開口了。
“既然都來了,那麽就按照原計劃,我們開車從南京前往青海省的格爾木市,與玄武族的人匯合,然後從南面上昆侖。”
“出發。”顧晨澤一聲令下,九門的人就十分有序跑出紅府,進到早就在門口停放的車裡。
我跟著我二叔上了一輛車,他是我紅家這次的代表,我朝車上看了一眼,這似乎是紅家最強的盜墓團隊裡,這時,我不由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