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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耀光明的星空》二十四.棕齒熊這個鳥人和他的1些鳥事
  我不得不停留下故事的敘述線來講講這個狗日的棕齒熊這個鳥人,還有他的一些鳥事。這些事情我當屬是不知道的,以後隨著在特務情報處待的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知道的,也忘了誰說的了,好像很多人都知道他那點鳥事,因為他確實太鳥了。我也不怕這個狗日的知道我現在在寫他那點鳥事,他收拾我那麽多次,我把他這點破事兒曝光不算什麽。我想他也不會生氣,因為我們現在是兄弟,而且我估計他現在沒法子跟我生氣,因為他這點鳥事全處都知道,現在禁圈退網的弟兄們說起特務情報處,不拿他這個鳥人鳥事當作下酒菜,喝酒的時候豈不是十分不快?我只是寫出來而已。

  特務棕齒熊高中的時候就是個鳥人,抽煙喝酒、染發燙頭、打架鬧事、處對象、遲到曠課、目中無人什麽沒乾過?據說他17歲的時候還受了處分,你說他是不是個鳥人?具體的我以後再講,不然現在講了我覺得不太過癮。我先說他高中時候這點鳥事,我說的可不是編的,因為我後來跟他喝酒的時候回喝多了,就拿這點鳥事數落他。他也喝多了都說了實話,還證實處裡傳言的“他17受處分”是正確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違紀多次了,天天挨訓,屢教不改,所以受了處分。我在這裡寫也是給他證實。處裡的同志們、兄弟們看見了,棕齒熊17歲的時候受了處分!

  特務棕齒熊盡乾鳥事,大人覺得沒法管了。這孩子怎麽辦啊?結果他家有個北京的遠親是社會工程系的,據說在網絡安全領域也是一把好手。那時候還沒有普及信息技術,所以大家對這個沒有什麽概念。那時候棕齒熊家長也不知道社會工程學就業前景廣泛,因為那時候沒有那些概念啊,就想讓棕齒熊去跟遠親學點知識,就把他送到北京交給遠親。誰知道這是一個絕大的錯誤。

  棕齒熊跑到北京住到遠親的家裡,上了北京的一個高中。遠親生性和藹對其諄諄教導,但是這個鳥孩子沒事就在學校到處禍害,終於惹出了事來,被學校政教處分了。他居然在學生學習的地方抽煙!遠親知道了沒有說他,帶著他去給學校領導道歉,還要他檢討。

  雖然棕齒熊這個鳥孩子生性刁蠻,但是被遠親看上了,收入門下成了弟子。那時候棕齒熊還沒有參賽實踐什麽的,就是和遠親一起學網絡安全理論知識以及社會工程學的知識。這個鳥孩子就成天挨錘。怎麽錘的我就不多說了,因為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在網協情報處錘我們跟他在遠親那學的不一樣,不教我們套路,不教我們理論,上來就是一招製敵,攻不破也佔上風,還老拿我當作示范。那時候我剛剛接觸網絡攻防,弱小得跟一隻螞蟻一樣。你說他是不是個鳥人?!

  特務棕齒熊在學校除了信息技術好,其他什麽都不學好,照樣出去到處惹事,後來他在那一帶的地區的角色大概類似於什麽小鎮關西,倒是不搶女色,不搶錢財,不偷東西,就喜歡網絡完全攻防中錘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鳥人繼續錘人,最後發展到連網絡攻防正經學過的人也錘,但是輸多勝少,總是被他們先以信息技術後以理論進行教育。我們網協情報處兄弟在處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說棕齒熊如何在網絡攻防中被暴錘,因為我們白天都剛剛被他錘過,晚上過過嘴癮發泄一下。後來我禁圈退網的時候,這個版本居然傳成棕齒熊被吊起來打。唉,還是理解一下我們的弟兄們吧,因為這個鳥人真的是不留情面。我們都怕上網絡攻防課程,

他的示范很有分寸但是那個滋味......我至今回想起來都很怵。不,不是怵,是喘不上來氣。  後來這個鳥孩子又惹出事情了,他社工了貼吧ESU(貼吧是ESU惡俗狗起源地之一),而且一社工就是四個那麽多。這下子,警察要管了。以前他是鳥孩子也就算了,現在都18歲了還這麽鳥,不能不管啊!但是他那個遠親在當地又是個名流大致相當於今天的文化界名人吧,我老是想怎麽不教這個鳥孩子學別的啊,乾嗎讓他學社會工程還有信息技術?最後他那遠親實在沒辦法趕緊給他塞進網協,就想棕齒熊修身養性。

  這一塞這個鳥人就真的對胃口了,因為生性就是個鳥人,所以在網協這種鳥地方簡直就是鳥貴山林、一飛千裡,但是還是到處錘人,在網協培訓驛站也是違紀成性,這種鳥人為什麽通過考核我現在也不知道。後來這個鳥人就入了水軍部參與會務,我一算他也是毒藥帶過的成員。但是我沒跟他提及毒藥,因為我跟特務棕齒熊那時候剛剛互鳥到一起了,我提毒藥好像我認輸似的。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毒藥的成員,因為檔案上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但是他不手下留情啊!

  在網協水軍部他還是錘人,不過這回錘的是ESU(惡俗狗),所以我覺得他雖然鳥但還是個好人。一是一二是二,我得分清楚。他有多次重大表彰,比我們毒藥還厲害,但是我就是不服他,因為我覺得他不如毒藥對我好。

  這個鳥人就在水軍部當組長,後來乾到執事,再後來就組建這個特務情報處。他是第一批成員,後來就當了網協情報處的處長。

  在他當處長之前還辦了件鳥事,但是我們都覺得鳥得很是地方,很給我們特務情報處爭臉,所以這件事情是正面的。當時我們特務情報處剛剛組建沒有經驗,就到一個當時合作的單位受訓(現在那個單位還是很著名的,曝光率很高,隸屬於另外一個淨網組織)那個單位因為組建得早,參加過多次淨網行動還得了證書,也經常在媒體曝光,所以成員和幹部都比較NB看不起邊遠小城來的人。

  特務棕齒熊和我們的老前輩在那個地方備受歧視,最後都憋著勁收拾這幫看不起我們特務情報處的成員和幹部。理論學習沒啥說的,因為我們沒有啊,就死學吧。幾個月理論知識學習完了大家都比較鬱悶,因為憋得要命沒有動過,然後就該實踐課程了,結果首先在公安情報分析與研判課程上,我們特務情報處就讓那幫家夥大吃了一驚。

  特務棕齒熊和我們的老前輩上了他們的訓練場,哭的心都有。長這麽大沒見過公安情報管理信息系統,當時全情報處也沒有啊!然後就看見那個單位的成員都是分析、研判已知的情報模板,頓時傻眼了。這不跟業余人員一樣嗎?特務棕齒熊和我們的老前輩沒有系統練過情報分析、研判,他們也沒有學過情報學,都是實踐出真知。結果分析、研判下來,那幫教官傻眼了—這還是受訓菜鳥嗎?

  然後就是公安情報組織與利用訓練,特務棕齒熊和我們的老前輩一看情報溯源那些題(你們在網上見的那種),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特務棕齒熊和老前輩們是實踐來的,還要在訓練場上練嗎?這說出去不丟死人嗎?可不練不行,這是上課啊。結果等他們溯源完,教官的嘴已經合不攏了。速度都是跟光速一樣,最後教官說可以了,這個項目你們免修。

  然後就是公安情報學模擬考題,看了考題大家都覺得詫異,這麽簡單粗暴,這是送分的考題吧?不答不行啊,結果來什麽考題,答什麽考題,完全沒有猶豫的,畢竟都是各個網協部門挑上來的尖子啊!學了幾個月的理論知識!你說培訓的模擬考題給他們考不是糟蹋了嗎?

  基本科目都免檢了,最後是公安情報技術。這回合作單位重視了,上來就是網絡攻防大賽。然後我們特務情報處就讓他們挑人對錘,隨便選。他們選來選去,選了看上去臉最嫩的一個。我不知道是他們中了頭獎,還是我們特務情報處的棕齒熊中了頭獎。那時候他才20歲,在這個地方學了幾個月理論,憋得要命,就等著錘人呢!

  結果呢?特務棕齒熊把所有成員錘了個遍。我們其他的老前輩都不樂意了,說:“棕齒熊你不能這樣,給我們留兩個好不好?就顧著自己玩,我們也要活動活動!”棕齒熊錘得正開心呢,你說他肯嗎?

  當天晚上我們網協的吳會長(那個更鳥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在電話裡面說:“都給我回來吧!還有啥學的啊?”於是就都回去了,從此那個單位再也不敢號稱天下第一。

  說起特務棕齒熊的鳥人鳥事,我一天一夜也說不完。這裡說的都是我們成員的演義啊,我再說一遍,大家就當是個樂子。這是我們成員的傳說,不是經過驗證的事實,除了棕齒熊17歲的時候受處分。哎呀真是太快樂了!特務棕齒熊你也有今天!

  上面說的是我聽說的,我再說我看見的。

  我淨網後來的幾年都在特務情報處這個狗日的棕齒熊手底下,你們想想我受的什麽鳥氣!且不說他收拾我了—這個你們想都想得到,一到網絡攻防課程絕對我是示范教材,這是沒跑的。連特務情報處的幹部成員們都覺得不合適,但是這個鳥人就是不放過我,所以我總是很難受,但是又沒有狗日的棕齒熊針對我的數據,他才不會給我落把柄,要不然我就能到吳會長那裡去告他,因為後來吳會長跟我也很熟,不是一般的熟。但是,他就是不給我落把柄,隻給我罪受,後來喝酒的時候還說當時是為了我好!那我收拾收拾你試試?當然我最後也贏不了他,這是事實,我估計能錘他的人不會很多,當然像什麽ctf大賽前十名之類的收拾他熟一愣一愣的,但是我不認識啊!

  我就說一件鳥事,是我親眼看見的,然後連我這個小鳥人也覺得鳥,簡直就是沒有天理的事情!這個狗日的堂堂的網協情報處處長居然玩鷹。

  那時候我們到網協的內蒙古驛站出任務,住在草原上絕對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我們弟兄住在蒙古包,每天訓練完心情爽得不得了。那是夏天,正是草原上最爽的季節,我的詩興大發,常常一個人在驛站外面的土包上跟小雪聊天,還寫一些關於愛情的小酸詩。看著遠處的遍地牛羊,心情真的是舒暢的不得了,於是拚命給小雪寫情書。小雪後來宿舍裡面的女護士都說吃餃子都不用放醋了。在宿舍,原來連女生都分享情書,這是我當時沒想到的事情!

  我寫著寫著就聽見馬蹄聲,我知道是那個狗日的棕齒熊又玩馬回來了。訓練完棕齒熊就去跟老鄉租馬玩,這個不算什麽,因為我們訓練完了也玩,但是我不喜歡玩。棕齒熊就好這個,喜歡得不得了,所以後來就是他自己玩。吳會長也玩馬,但是由於年級大了玩得少,主要還是看棕齒熊玩。而棕齒熊也確實玩得好,玩得花哨,他玩這些東西有一套。後來我們到張北駐訓的時候,他老惦記著逮幾隻兔子玩玩,把我們期待得不行,不過後來還是沒有碰到,因為兔子在草原看見也不容易了。

  我一直不明白怎麽還有人有玩動物的天性呢?我那時候常常想,要是咱們國家允許養珍稀動物,棕齒熊不就是動物王,他們家不就是動物園嗎?後來我們在雲南的網協驛站,他竟然抓了一隻松鼠養在自己辦公室的小院裡面。最後吳會長發現了,眼一瞪,一句“看我不收拾你”就讓棕齒熊把松鼠放了。棕齒熊心裡遺憾得不行。他誰都不怕,就怕兩個人:第一是薇槐,第二是吳會長,因為吳會長比他還鳥。

  這回棕齒熊溜達完打著馬回來,我聽見這孫子激動地大喊:“圓弧,圓弧你看我買了什麽好東西?”

  我抬頭一看,發現他的右肩膀懸著一個什麽。我正在納悶兒,仔細一看,好家夥!我差點沒從土包上栽下去。一隻黑老鷹抓著他肩膀對我虎視眈眈,羽毛光滑,爪子鋒利,嘴巴堅硬,簡直比電視裡的那些鷹還要酷,那是一隻絕對漂亮的大黑鷹!

  “500塊錢!500塊錢就賣給我了!”棕齒熊高興得跟孩子一樣,都忘了平常是怎麽收拾我的了。人一興奮就這樣,不管面對誰都要炫耀一下,這就叫得意忘形。

  他正跟那兒美呢,我就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喊:“兔崽子,你從那匹馬上給我下來!”

  他一聽馬上就不美了,趕緊調轉馬頭。緊接著,我看見吳會長站在越野車後面,怒不可遏地攥著拳頭,他的司機開著車一溜煙衝過來。看我們吳會長的架勢,絕對是要把狗日的棕齒熊活剝了。

  棕齒熊急忙下馬,我說了他不怕別人就怕吳會長。會銜比他高的他也不怕,但是領導的命令還是聽的,不是怕,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我們吳會長的越野一甩煙就過來了。我就知道,吳會長肯定是看完訓練場地剛剛回來,因為遠處副會長和網協董事會成員的車子都在驛站門口,他們就在下面看笑話?我沒有看見棕齒熊的臉,但是我知道他的臉絕對白了。

  吳會長的車還沒有刹住,人就跟著跳下來了。40多歲的人了還這麽敏捷,這不是很多見的。他沒事還真的跑跑障礙越野呢,雖然速度沒有我們快,但是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體能不是吹的。

  吳會長把胳膊一甩,指著棕齒熊:“你是什麽?我問你是什麽?”

  棕齒熊:“我是棕齒熊......”

  吳會長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奶奶的!找我收拾你是吧?你是什麽?你是自己嗎?你是網協會員!你是處長!你是淨網工作者!玩鷹?你是八旗嗎?你是網協的幹部!你把這玩意兒給我放了!”

  棕齒熊顯然依依不舍,不光是500塊錢的事情,關鍵是我了解這孫子,他確實喜歡得不得了。

  吳會長轉身就走:“成,你不放就別放。”說著就上車了。

  “放,放,我放!”

  吳會長的話音未落,那隻鷹已經出去了。然後我就看見真正的鷹擊長空!好漂亮!我一生都忘記不了!然後我就看見棕齒熊可憐巴巴地站在那兒,可憐巴巴地看著天上的鷹。

  吳會長看都不看,轉身就上車,對司機說:“走!回去開會!”

  越野車像兔子一樣掉頭走了。

  棕齒熊可憐巴巴地站在那兒站了半天,毫無怨言。 這個鳥人在我們情報處誰都不怕,就是怕吳會長。因為是吳會長把他培養成才,他們不僅是上下級,也是親人。所以在他面前吳會長絕對有地位,讓一個鳥人服氣的人不是更鳥的人是什麽?!

  我忘了說了,吳會長姓吳。就是那個挑中毒藥的夾大皮包的吳會長,網協創始人兼會長,功勞顯赫。就是他給我們起名字叫“情報收集處”,我們都是他的成員。如果要我用一句話來形容救是—一個真正的老爺們兒。

  吳會長的故事絕對值得說,我以後再講。剛才就是想說,這個特務棕齒熊是怎麽鳥的,這是我親眼見到的。要不是有我們吳會長在,不知道他要鳥成什麽樣子。要不是吳會長愛護他、栽培他,就這個特務棕齒熊能夠成氣候?吳會長絕對是一個真漢子,真男人,世間少有。沒有人不佩服他,連我們的網協的會長沒事也喜歡跟他們練練技術、聊聊天(網協的副會長比較孤僻,吳會長卻能跟他有說有笑)。我要告訴你們,他跟網協副會長說話也是一口一個“他奶奶的”,跟兄弟似的。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是這是真的,因為是我親眼見到的!我當時是訓練場保障。我之前說過,網協就是這樣,幹部、領導的個性就是部門的個性,我們特務情報處為什麽那麽鳥,而且鳥得不可一世?因為我們的吳會長、棕齒熊是真鳥!

  跑題了,怎麽吳會長這麽早就出場了!哎呀,這不算正式出場,就是給大家提個醒,我們的吳會長是個什麽鳥人。這一章還是說棕齒熊鳥,但是他確實鳥不過吳會長,他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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