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房屋被摧毀,樓層倒塌,建築崩壞,哭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馬暢遠矗立在半空中背後有兩尊詭影浮現一道鬼影身材壯碩,卻沒有頭顱另一道鬼影卻是個渾身漆黑的嬰兒,這便是他所駕馭的兩隻a級巔峰的鬼物。無頭鬼,鬼嬰兒也正是這兩尊鬼物的存在,周圍那些窺探著他的a級巔峰厲鬼才沒有貿然撲過來動手,哼。鬼物就是鬼物,智商終究是底下不堪,只知道遵從自己的原始欲望,馬暢遠,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揚聲說道,不必看了,現在吞了我對你們沒有半點好處,這一路走來,你們吞了幾十萬的新鮮血肉,想必十分過癮吧,前方百裡之外有一座城市名為大昌裡面人口足有數百萬。只要攻破了大昌城新鮮的血肉要多少有多少,話音落下窺探的目光果然少了許多,我們想知道那些血液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一個老鬼突然開口,你說的是鬼血馬暢遠掏出一枚玉盒,打開玉盒之中有黑色的血液在緩緩流動,濃鬱的腥臭味飄散開來,然而周圍的厲鬼卻全都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模樣,那七支A級巔峰的鬼屋。更是目露貪婪之色,這些血液來自鬼界,馬暢遠笑了收了起來。
血液是張家兄弟給他的乃是他們倆費盡千辛萬苦才從那扇詛咒之門內部收集到為了這些血液,他們創建的私人遇鬼組織幾乎全軍覆沒。初步推斷,這是S級厲鬼身上的血,也正是有了這盒子鬼血,馬暢遠才能勉強領導這群鬼物,鬼界老鬼呢喃面露迷離之色,他們雖然來自於鬼界,但自從墜落到這個世界之後,關於鬼界的記憶卻逐漸模糊起來,如今只能隱約記得有這麽一個地方。大昌市有通往鬼界的門戶馬暢遠又扔下了一季猛料,只要攻佔大昌找到門戶你們或許就能夠重新接觸到鬼界突破到更高的等級。到時候整個人間都是你們的狩獵場,想吃誰就吃誰,再也不用擔心那些禦鬼者,面對著馬暢遠的蠱惑,這些厲鬼顯然心動他們嘶吼一聲便加入了下方的啃食大軍之中,貪婪地吞噬著活人血肉,看著鎮子裡如同人間地獄般的場景。
馬暢遠站在天空中哈哈大笑起來帝都的人早就想除掉他,他又怎會不知道,可是那群人把他想得太簡單了,引導鬼潮攻陷大昌和金陵,把那個什麽狗屁的無常,以及埋伏在周圍的帝都禦鬼者全都給逼出來,再開啟詛咒之門釋放出裡面的S級厲鬼,他和張家兩兄弟便可以坐收漁人之利,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張家兩兄弟也要除掉S級的神話,這個世界上有他一個人便足夠了,底下無數厲鬼四處飛撲。普通人慘叫著被啃食用不了多久啃食殆盡的屍體之上就會誕生出一隻新的厲鬼加入鬼朝大軍之中。想必張家兩兄弟這會兒已經偷偷潛入了大昌市內吧,在市中心突然打開的詛咒之門一定能夠所有人一個天大的驚喜,慘叫聲回蕩。馬暢遠仿佛在聽一首完美的樂章,就在他沉浸於自己突破S級統禦世界的幻想之中,無法自拔時一道清脆的炸裂聲。突然在空氣中響起。黑色的皮鞭便撕裂空氣打在了一隻鬼物身上。那鬼物慘叫一聲,便被抽成了碎片,馬暢遠你死期到了清亮的嗓音響起,雖然動聽,卻帶著無盡的怒火,馬暢遠睜開眼睛卻發現前方不知何時站了兩個人,而且他還都認識婉柔丫頭啊,馬暢遠直接略過了陳慶之目光放在謝婉柔身上,貪婪的在她的那身黑色皮衣上掃過笑道,當初我還想讓你做兒媳婦的,只可惜鴻飛死在了金陵。
死得好謝婉柔冷笑道,那個畜生早就該死了。聽到這話馬暢遠神色冷冽了下來,
謝婉柔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加入到我這邊,等我成了S級的禦鬼者之後完全可以為你提供無法想象的好處,但很顯然他的話算白說,謝婉柔甚至連考慮都沒有冷,哼道,就你這種畜生也配與我說這些,S級做你的春秋大夢,話音還未曾落下手中的皮鞭已經劃出黑色的殘影,朝著馬暢遠打了過去,這跟皮鞭變也是一件詛咒之物,就算是a級巔峰的厲鬼被打中了,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乃是帝都遇鬼局專門為他配備的, 馬暢遠再禦鬼局呆了數年時間自然,明白這件詛咒之物的厲害,不敢硬解,很快陳慶之也加入戰局,倒是周圍那些厲鬼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吞噬活人身上,壓根就沒有理會天空上的三人混戰,包括那七隻a級巔峰的厲鬼,也沒有絲毫要插手的意思,在吞噬完了這個鎮子的所有活人之後,便率領起了眾多鬼物。朝著大昌市的方向進發,天空上謝婉柔本來就是最強大的一個,再加上陳慶之,從頭到尾馬暢遠都被壓著他身上甚至已經落下了幾道深深的傷痕,疼得他齜牙咧嘴,只不過。馬暢遠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恐懼擔憂之色反而越發得意,乃至於猖狂地大笑起來。謝婉柔丫頭,你確定還要跟我在這耗著嗎,他看向遠方,大聲說道,大昌市數百萬的人口,如今危在旦夕,那些厲鬼可不會顧及你們禦鬼局的威脅,的確在七隻領頭鬼物的率領之下,鬼潮正在以一種迅捷的速度朝著大昌市湧去。鬼物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甚至連蛇蟲鼠蟻都被鬼氣侵蝕,化作屍體。 謝婉柔鳳眸含煞用手死死捏著兵器指尖發白,謝隊,陳慶之擔憂的呼喚了一句大局為重,馬暢遠在對面肆無忌憚的笑著,謝婉柔幾乎要將一口牙齒咬碎,但最終還是無力的開口道回去,她雖然可以壓著馬暢遠,但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貨真價實的a級巔峰禦鬼者,想要徹底將之斬殺光靠自已和陳慶之,兩個人恐怕不太現實,哪怕她還有鬼域這張底牌沒有動用就算僥幸將馬暢遠殺死,大昌市也早已被無數厲鬼踐踏成了廢墟,那個時候一切都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