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的紅燈籠依然在月下搖擺,終究比不上城市的燈紅酒綠,沒了熱鬧。
女子去洗澡了,想洗去昨晚的記憶,更想洗去身上的“汙漬”。青年再也按耐不住了,輕輕地拿起了她的手機,他崩潰了,是女子與那男子的聊天,盡是甜言蜜語,青年機械的將手機放回原處,滿腦子是他們的苟且,徹底倒下了,一滴一滴的淚水順勢而下。
青年徑直出了門,消失在了黑暗當中,過了許久,手中提著兩瓶二鍋頭回來了,與啤酒瓶相像。青年走到了門口,靜靜的聆聽著夜晚的聲音,是悲傷的,他狠狠的擰開了第一瓶,不停地往嘴裡倒,心裡舒服了點,只是麻醉了神經,一幕幕與她的畫面浮現在了腦海裡,緊接著第二瓶,他徹底舒服了,感覺不到任何了,只知道她與那男子的一夜的柔情。酒罷,青年恍惚了,此酒醉人不醉心,心還是明亮的。
青年慢慢的來到了二樓房間,女子已經洗完澡躺下了,青年也躺在了床上,趁著酒意青年說出了壓抑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的疑問,問女子為什麽這樣對自己,女子閉口不言,青年哭了,一口鮮血奪口而出,嚇壞了女子,女子趕緊跑出門去叫人,等人來的時候,包括那婦女,青年已經不省人事,靜靜的躺在哪兒,青年隱約感覺到有人將他抬到了車上,然後又將他抬到了醫院,給他輸液,將他治療。
一晚上的折騰,青年算是醒了,女子也在身旁,盡是怨念。青年知道自己犯錯了,還是不肯罷休,但最後還是認輸了,有些事不能看得太清楚,裝作糊塗何嘗不是最好的,青年笑了,人生難得糊塗卻無法做到。
余下的時日,青年在小鎮的四周晃悠,想把這傷心地記得清楚,想把她在記一遍,雖然很痛,但何嘗不是愛。大年初八,青年離開了,女子給他送別。
青年一路向北,再一次品嘗了他跟女子見面的路途,以及路途中的花花草草,他迷茫了,因為信仰成了痛楚,他無處安心,他的心流浪了。
青年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美麗的湖泊盡收眼底,世界是美好的,人心卻是險惡的,不是世間冷,是人讓世間變冷了。
青年一步一步走向湖泊,他看到了過去,看到了親人,也看到了她,他笑了,笑的如此可笑,他感受到了湖水在他身上滑過的感覺,一直沒過了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