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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勳二代》第26章:鐵頭李時勉
  乾清宮東暖閣:

  當張忠隨著司禮監太監金英進入東暖閣時,看見朱瞻基正兩手支著腮幫子獨自出神。

  “看來交趾叛亂的事情很棘手呀!”張忠不由暗想道“都讓朱瞻基一籌莫展了。”

  “陛下.......”

  司禮監太監金英見狀無奈隻好上前低聲提醒了一句。

  “嗯!”

  朱瞻基從思緒裡清醒過來,瞧了張忠一眼徐徐說道“你來了.....”

  張忠連忙行禮如儀。

  “不用如此拘謹。”

  朱瞻基擺手笑道“你之後便會迎娶朱茵,也就是朕的妹夫了,你我既是君臣又是親戚。”

  “平日裡只有我們兩人時,大可不必過於拘謹,理應多親近一些才是。”

  “是”

  張忠連忙應是,但心裡並未太當真,畢竟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張忠前世聽過一種說法,說古代這君臣與情人似的,兩人感情好時,在對方眼裡,那是百般的好,放個屁也比別人的香。

  可若一旦彼此生厭,那以前的好便都成了錯,哪怕是你隨意哈口氣,都會成為原罪。

  所以呀!

  朱瞻基雖然在表示親近之意,張忠也多少相信朱瞻基是有那麽幾分真情的,畢竟張忠要娶的嘉興公主朱茵是朱瞻基的胞妹。

  而據張忠了解到,這個朱瞻基極其疼愛朱茵,是個妥妥的妹控。

  但是張忠更知道的是,他若真的囿於一時感情,淡忘了君臣界限,以後必然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所以說,真情還是要有的,但是那個度,他張忠卻需要把握好。

  “朕今日召你來,是聽說你發明了新的方法,在五千下營訓練新軍。”朱瞻基似笑非笑問道。

  “談不上什麽新軍。”張忠謹慎說道“只是臣的一些小想法罷了。”

  “喔!”

  “你說說.....”朱瞻基好奇說道。

  “臣認為對於一支軍隊而言,甲胄,糧草等自然很重要,但畢竟軍隊是由人組成的。”張忠侃侃而談道:

  “所以臣認為軍隊最重要的便是整體的精氣神,臣的那些淺陋的想法,無非是讓士兵更為自律,精神跟加飽滿,軍容更加齊整,至於那些排兵布陣,臣是不懂的。”

  “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朱瞻基沉吟良久,說道“至於你說自己不懂排兵布陣,那有什麽的。”

  “誰又能天生會那些東西,還不是不斷鍛煉出來的。”朱瞻基失笑道“想及以前,朕還年幼,也是在皇爺爺永樂皇帝身邊慢慢學習,方才能通軍事的。”

  “你是英國公的兒子,你父乃是本朝第一名將,你若想學,日後多的是機會。”朱瞻基徐徐說道。

  “是”

  張忠一時也聽得心緒澎湃,他自穿越以來,也曾幻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帶領一支配備最先進火器的軍隊,橫掃東南西北,揚大明國威於域外。

  “既然你的方法有用又不複雜,那你便將其整理成冊,朕先在三大營試行。”朱瞻基徐徐說道“若真的效果好,再推廣各地衛所,與九邊軍鎮。”

  “是”

  張忠連忙應下。

  “金英,朕似乎聽到喧嘩之聲,你可知發生何事?”朱瞻基轉向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金英問道。

  司禮監太監金英先快速的瞧了一眼張忠,回稟道“翰林侍讀李時勉正跪在宮門外,請求面聖,其人聲稱國有奸佞,請陛下誅殺英國公之子張忠。

”  朱瞻基聽了一時愕然,隨即鼻孔翕張,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顯然是被翰林侍讀李時勉的操作氣得不輕。

  “翰林侍讀李時勉?”朱瞻基喃喃自語道“朕還沒找他了,他到先來給朕添堵。”

  “是呀!”

  司禮監太監金英見狀小心翼翼說道“先帝在時,這個翰林侍讀李時勉就將先帝氣得不行,陛下當時還在南京,不知道具體情形。”

  “我是一直隨伺先帝身邊的,清楚的知道,當時先帝已然病重,仍舊對戶部尚書夏原吉說:“李時勉在朝廷上侮辱我。”

  “先帝是心不能平呀!”司禮監太監金英撩起袖子將眼角擠出的淚珠胡亂揩了一把。

  朱瞻基聽了氣得嘴唇發烏,渾身哆嗦,隨即高聲道“他不是要見朕嗎?你去讓人將他給我押來,朕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麽忤逆之語。”

  “是”

  司禮監太監金英連忙應聲退了出去。

  張忠望著司禮監太監金英的背影,一時感慨莫名。

  他雖然也恨那個翰林侍讀李時勉。

  你說你諫言便諫言吧!

  為何說他張忠是奸佞,TMD還有誅殺他,他張忠惹到誰了?

  但是吧,張忠氣歸氣,卻不會使什麽陰毒的法子讓那個翰林侍讀李時勉不得好死,畢竟他也知道,歷史上從來都不缺這樣的腐儒。

  你說他們壞吧!他們又大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國家,最起碼,他們心中對此事是深信不疑的。

  但你若說他們有多少用處吧!

  那是很少的,他們這些人多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畢竟這些人也算有些氣節,雖然有些畸形。

  “看來使陰招還是宦官們的傳統藝能呀!”張忠瞧著司禮監太監金英已經遠去的背影不由暗想道。

  “你不要多心,他們那些人就會說些危言聳聽的話,朕是不會相信的,你要好好做事,朕以後對你是要大用的。”朱瞻基好不容易平複了心緒,眼見呆立一旁的張忠,不由放緩語氣寬慰了幾句。

  “臣謝陛下信任。”張忠這才從思緒中清醒過來。

  “咄咄.....”

  片刻後便聽一陣腳步聲傳來。

  張忠便見司禮監太監金英率先走了進來,在其人身後,一個須發半白的老頭被人押了進來。

  “放開我.....”

  翰林侍讀李時勉被人製住,不由須發皆張,怒氣勃勃道“我是翰林,你們有辱斯文。”

  “哼!”

  坐在禦座上的朱瞻基見狀不由怒喝一聲“翰林侍讀李時勉,你也知道有辱斯文。”

  “在朕面前如此失態,哪還有一點大臣體統。”朱瞻基繼續說道。

  翰林侍讀李時勉先瞧了瞧朱瞻基滿臉怒色,其人臉色不由一變,咕咚一聲便跪倒在地“臣君前失態,臣有罪.....”

  “知道有罪便好。”朱瞻基怒氣稍緩,徐徐說道:

  “不遷都,是朕的決定,而且朕已經說過,此事已定,膽敢再非議此事者,朕絕不輕饒,你沒看邸報嗎?”

  “臣.....”翰林侍讀李時勉吱吱嗚嗚沒說出話來,因為他的確沒看邸報,他一聽那位汪翰林說了此事,便上了頭,興衝衝的前來面聖了。

  “臣慚愧沒有細看邸報”翰林侍讀李時勉徐徐說道“但臣依舊認為陛下應該遷都的。”

  “為何?”

  “此乃先帝遺命,先帝在時,遷都之意十分明顯,只可惜先帝猝然崩逝,陛下身為人子,豈能枉顧先帝之意。”

  “再者漕運費用浩大,百姓不堪重負,遷南都而罷漕運,上利朝廷,下惠萬民,先帝英明,才下定決心遷都,陛下怎能不顧及天下萬民之心。”翰林侍讀李時勉抬起頭,脖梗一強,氣呼呼地說道。

  “你是說朕不孝不賢.....”朱瞻基聽了霍然站起身來,雙目赤紅呵斥道“你還敢在朕面前提及先帝。”

  “你以為朕不知道嗎?”朱瞻基勃然變色道“先帝在時,你屢屢出忤逆之語,將先帝氣得不輕,如今又以先帝的名義來壓朕。”

  “翰林侍讀李時勉,你其心可誅。”朱瞻基訓斥道。

  “臣惶恐.....”翰林侍讀李時勉聽了朱瞻基的話,篩糠一樣哆嗦起來,急忙辯解道“臣一顆公心可昭日月,臣是為了國家,為了陛下呀!”

  “哼!”

  “自作多情......”朱瞻基不耐說道“你以為滿朝公卿,都是昏聵之輩,就你翰林侍讀李時勉一人精明強乾。”

  “陛下,你消消氣......”張忠見事情有失控的風險,連忙寬慰了幾句。

  “張忠,他認為你是奸佞,怎麽你準備替他求情不成。”朱瞻基見張忠來打岔,不由失笑道。

  張忠不由尷尬不已,他其實沒有那麽大的氣量,他根本沒想過去求情什麽的。

  之所以打岔,一則殿中氣氛太沉重了,他本能的想緩和一下。

  二來,畢竟翰林侍讀李時勉口口聲聲請誅殺他張忠,不論他如何想的,如今的張忠都成了輿論的中心,被架在火上。

  所以他希望朱瞻基能對這個不長眼的翰林侍讀李時勉小懲大誡一番便好了,不要將事態擴大了,要知道,這個翰林侍讀李時勉不是一個人。

  若到時候真的失控了, 翰林侍讀李時勉後面的文官自然會有人出面的,那時處於輿論中心的張忠將十分的尷尬被動。

  還沒等張忠找到應對之策,跪在地上的翰林侍讀李時勉陡然抬頭看向張忠,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手指向張忠,對朱瞻基說道:

  “我知道了,陛下是被眼前的奸佞蒙騙了”翰林侍讀李時勉盯著張忠惡狠狠道“請陛下誅殺此寮,以正朝堂人心。”

  “好家夥!”

  張忠聽了不由倒抽了口涼氣,TMD我與你既沒有殺父之仇,又無奪妻之恨,你翰林侍讀李時勉到底為何要殺我後快呀!

  枉我還想,只是讓你吃點小虧,TMD,老子不管了,想死便去死吧!

  “如何?”朱瞻基失笑問道“張忠你可話要辯的?”

  “臣冤枉。”張忠一攤手,苦笑道“臣無言以對。”

  朱瞻基見狀失笑搖頭,隨即收斂笑意看著地上的翰林侍讀李時勉吩咐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金英道:

  “將這個目無君父的家夥押入詔獄......”

  “陛下.....”

  翰林侍讀李時勉嘶聲力竭道“陛下不可不聽臣的忠言呀!”

  “陛下........”

  翰林侍讀李時勉就這樣被人拖出了殿,卻依舊呐喊不停.......

  張忠見狀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喜該悲,該氣該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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