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宮內,劉徹正在熟睡。
“陛下,陛下!”
這個時候,一個宦官急匆匆的走進來,慢慢的叫醒劉徹。
“怎麽了?”
“趙破奴帶著虎賁營五千將士來甘泉宮了。”
劉徹臉色凝重,疑惑的問道:“他怎麽來了,朕沒有讓他來呀?讓他進來吧,朕倒是要看看他要做什麽,要逼宮嗎?”
趙破奴憂心忡忡的把劍拿給禁軍,急忙走了進去,跪在地上。
“趙破奴,半夜三更,不請示,不報告,私自調動軍隊,包圍甘泉宮,你要幹什麽?要造反嗎?”
“請陛下恕罪,叛賊趙信率領幾千騎兵,沿著老鷹澗小路,直撲甘泉宮,大將軍知道後,十萬火急,連忙帶著李廣將軍和親衛趕到我大營,想調動人馬,去白狼垡狙擊趙信。
我本來是不願意的,大將軍拿出虎符,劉瀚接過去了,他說事態緊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接過虎符,命令我率領5000人來保護陛下,他和大將軍帶領20000人去白狼垡阻擊趙信,李廣將軍則帶領5000人去老鷹澗切斷趙信的後路。”
劉徹微微皺眉,“你確定?有這樣的小路,雲嶺萬重山,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臣具體也不知,是大將軍說的。”
“你就聽信了他的一面之詞?”
趙破奴只是磕頭,不敢說話了,劉徹顯然是憤怒了。
“去,把劉瀚,衛青,李廣,都給朕找過來。”
“是!”
……
老鷹澗,李廣滿頭大汗的趕到了這裡,他們走的山間崎嶇小路,為了趕過來,已經把馬給放在外面了,隻留下百人看守馬匹。
“將軍,報告,幾裡外發現匈奴大軍,正在往這裡撤退。”
“好,給我攔住他們,不惜一切代價。”
“可是,咱們現在是步兵了,沒有馬匹呀。”
“上山,居高臨下,用箭,還是碎石,留下500人在前面擋著。”
“諾!”
李廣顯得比較興奮,這要是全殲了趙信,他估計能封侯,人家趙信投降匈奴之前可是侯爺,現在投降匈奴了,地位更高,就比匈奴單於低一些。
抓住他,或者殺了,漢武帝一高興,他就升官發財了,封侯的願望說不定能實現。
另一邊,匈奴的探子也發現他們了。
“自次王,老鷹澗有漢軍把守。”
“什麽?”
趙信臉色大變,已經開始發白了,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有多少人?”
“應該有幾千人,不過都沒有馬匹。”
聽說沒有馬匹,只有幾千人,他忽然松一口氣,
“那應該是從山中翻過來的,沒有馬匹,就追不上我們。”
“傳我軍令,不惜一切代價,殺過去,要快,快馬加鞭,衝過去。”
“是!”
“駕!”
看著匈奴騎馬過來,李廣指揮著,
“穩住,穩住。”
“放箭!”
一陣箭雨,伴隨著滾石,可惜他們帶的弓箭不多。
“啊!”有好幾十個匈奴士兵落下馬來。
“不要管這些,衝過去,他們箭少。”
趙破奴一馬當先,他知道,一旦被纏住,後面的劉瀚大軍追過來,他們便沒有機會逃跑了,一個弄不好,就是全軍覆沒。
“都抵住,後面有追兵,殺!”
李廣帶領幾百人,
在面前阻擊,看著敵人騎馬衝過來,他們當然是害怕。 “可惜沒有長矛。”
他歎氣起來,為了速度和方便,好些厲害的武器都沒有辦法帶過來。
匈奴騎兵騎馬衝過來,氣勢雄渾,許多沒有上過戰場的士兵,看著這一幕,不自覺的退縮。
“敢後退者,殺無赦!”
“給我衝!”
一個照面,漢軍差點潰敗,幸虧兩邊山上有滾石和飛箭不停的支援,不然這幾百漢軍怕是抵擋不住。
“啊!”
嘶喊聲,慘叫聲,拚殺聲,在山溝中回蕩,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叛賊趙信,來戰!”
“唰!”李廣砍翻一個匈奴士兵坐騎的馬腿,匈奴士兵從馬上摔下來,被幾個漢軍殺死了,李廣渾身鮮血,大吼著。
“來呀!”
“噗嗤!”
趙信在馬背上洞穿一個漢軍士兵,將他高高挑起來,重重的摔落下來。
“啪!”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殺!”
在古代山間的峽谷中,一場精彩絕倫的打鬥正在展開。
這場對決的主角分別是趙信與李廣,他們都是聞名天下的大將。
李廣,飛將軍,縱然50多歲了,健步如飛,身穿鎧甲,武藝高強。
趙信騎著他那匹寶馬,矯健地穿梭在峰巒起伏的山色之中,而李廣則步戰於峽谷之中,步履矯健,目光如炬。
“噹!”
趙信用的是長矛,李廣是隨身的寶劍。
趙信揮舞著他手中的長槍,猶如閃電般的攻擊,嘗試著找到李廣的破綻,但李廣用其敏捷的身手迅速躲避了每一次攻擊。
由於沒有馬匹,李廣落入了下風,好幾次岌岌可危,可他經驗豐富,一次次躲過去了。
李廣用他敏銳的觀察力和快速的反應能力,準確地預判著趙信下一步的動作。
趙信冷靜思索,迅速調整了戰術,他一馬當先,直取李廣的要害,他縱橫馬上,連綿不斷地攻擊著李廣。
李廣的身法像燃燒的火焰一般靈動,他用他熟練的劍法將趙信的攻擊一一化解。
這場打鬥繼續著,一時間山谷回蕩著金屬碰撞的聲音。
兩人身手敏捷,招式精準,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表現出了高超的水平。
他們的精氣神凌厲如箭,戰意昂揚如烈焰,仿佛置身於戰爭的巔峰。
時間漸漸流逝,兩人越戰越勇,趙信與李廣動的手腳愈發迅猛,招式愈加凌厲,每一擊都激起一道火花。
他們的呼吸聲和兵刃碰撞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激烈的交響樂。
然而,就在這看似勢均力敵的對決中,趙信突然發現了一絲機會,他巧妙地轉變了進攻的方向,迅速地刺向李廣。
李廣瞬間感受到了危機,他縱身一躍,化危為機,一個打滾砍在了趙信的馬屁股上。
“籲!”
馬匹狂跳,趙信差點落下馬來,他冷汗直冒,這要是落馬,很可能直接會涼的。
“所有人,不可戀戰,衝過去。”
“殺!”
虎賁營畢竟是第一次上戰場,又放棄了馬匹,抵擋不住,被匈奴士兵衝了過去。
“追呀!”
“快隨我追!”
李廣大吼,拿著劍就要殺過去,他沒有怪虎賁營的意思,第一次大戰,能和精銳的匈奴護身鐵騎打成這樣,算是不錯了,就是他手下的士兵來打,也只是可能略微比這好一些。
“不要追了。”光頭強拉著了他。
“李將軍,咱們沒有馬匹,追不上的。”
“可惜了,大好的機會,要是多給些時間,咱們做好埋伏,拿上足夠多的箭,還有裝備,一定能攔住他們的。”
李廣無奈,只能停下來了,拍著大腿,不停的歎氣。
“打掃戰場吧!”
等劉瀚和衛青到的時候,已經天完全大亮了,太陽緩緩的升起來了,照耀著這方大地。
“怎麽樣?”衛青率先問了起來。
“匈奴傷亡500人,我方傷亡1032人。”李廣大致把交戰的場景說了一下.甚至他差點就能活捉趙信,只有趙信落馬,李廣感覺憑借自己的武藝,有機會留住他。
“唉,這仗打得,趙信太狡猾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劉瀚很鬱悶,這麽一統計,白狼垡的600多比300,加上老鷹澗的1032比500, 自己這方傷亡1600多人,敵人才死傷800多,二比一呀,說好的一漢當五騎呢,怎麽到自己這裡就不行了?
衛青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起來:“別有太大負擔,我看了這次出動的都是精銳,我感覺像是伊稚斜身邊的鐵騎,據說那都是從騎兵中選拔的精銳組成的,只有幾千人,還有,虎賁軍畢竟是第一次與匈奴作戰。
我第一次作戰,在龍城之戰中,首虜也才七百人,那時候,我率領的是一萬大軍。”
雖然是這樣說,但他跟霍去病,以800人斬首2000多人,這次兩萬多人,才斬首800匈奴人,這一對比,差距太大了吧,打得太窩囊了。
他終究明白一個道理,不是誰都是霍去病,霍去病只有一個,他就在那裡,永遠彪炳史冊!
劉瀚還沒有鬱悶多久,一個頭疼的問題了來了。
“報告,將軍,陛下急召您和大將軍,還有李將軍去覲見。”
劉瀚忽然感覺脖子涼颼颼的,衛青也鐵青著臉。
“這一次,全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是我用虎符調動你們的。”
好老板呀,一人把罪責全攬下了。
劉瀚雖然想讓老板頂雷,但又覺得這樣沒有義氣,
“怎麽能是大將軍的罪過,這是事出緊急呀,逼不得已的,若是沒有你的通知,趙信到甘泉宮,那後果就嚴重了,我們也是為了陛下,相信他會理解的。”
“把匈奴首級帶上,回營地,留下探子在這裡,隨時探測,以防匈奴人殺回馬槍。”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