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還在折騰
槐陌蟬聲柳市風,驛樓高倚夕陽東。往來千裡路長在,聚散十年人不同。但見時光流似箭,豈知天道曲如弓。
豫州刺史太原人王允打敗黃巾軍,從收繳物品中查出宦官首領張讓門下的賓客與黃巾軍往來聯系的書信,他異常憤怒。
氣衝衝的回到家中,這個時候,一個女子走過來,嬌豔如花,天生麗質,堪稱人間絕色。
但見她容顏如玉,眉如含翠,眼似秋水,顧盼之間,神采飛揚。擁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明亮而清澈,仿佛能傾盡世人的心思。
纖長的睫毛輕探眼下,猶如蝴蝶扇動翅膀,凝聚著無盡柔情和誘惑。秀發及腰,黑如鴉羽,輕輕拂過肩膀,宛如瀑布飄灑下來,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和神秘的韻味。
她的皮膚潔白如雪,如同初綻的蓮花,光滑細膩,令人心生羨慕。穿著淺色的絲質長裙,輕紗飄逸,如雲繞身。
裙子的顏色常以淡雅的粉紫、淡綠為主,與她的肌膚相得益彰。
裙擺上點綴著細密的刺繡和金線,閃爍著微光,猶如星辰點點,他身上的裝飾品不多,只是頭上帶著玉簪。
但就這普普通通的玉簪在她身上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猶如流動的星光,似乎為她平添了幾分華貴與魅力。
她每次出現,總是帶著一股幽香,仿佛花園中盛開的花朵。
兩《漢書》中皆載有貂蟬冠。《漢書.劉向傳》:“今王氏一姓乘朱輪華轂者二十三人,青紫貂蟬,充盈幄內,魚鱗左右。”
據說,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裡,昭君告別了故土,登程北去。
她在河邊浣紗時,清澈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顯得更加美麗,這時,魚兒看見她的倒影,忘記了游水,漸漸地沉到河底。
“義父為何事這般生氣?”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宛如清晨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不由自主地為她傾倒。
據說春秋戰國時期,越國有一個叫西施的,是個浣紗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過人。
貂蟬和她們比肩,可見她的美貌了,後來各種元曲跟雜劇中啊,也都取了這個名字,所以後世的文學作品中,貂蟬的名字就逐漸被流傳了下來。
《三國志》跟《後漢書》中都記載過呂布跟董卓府上的婢女私通,呂布呢,因為害怕被董卓發現,這個時候恰巧呢,王允又拉攏了呂布,兩人一番合計,趁機除掉了董卓。
後世對美人的描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閉月對應的就是貂蟬。
當然,不管是三國志還是後漢書都沒有交代呂布私通的這個婢女,她到底叫什麽,姓什麽。
說白了呀,這貂蟬最早指的是服飾,還是顯赫貴人的服飾,那麽這服飾怎麽就成了四大美女貂蟬的名字了呢?
宮女們說這是楊玉環的美貌,使得花草自慚形穢,羞得抬不起頭來。唐玄宗聽說宮中有個“羞花的美人”,立即召見,封為貴妃。
一路上,馬嘶雁鳴,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緒難平。她在坐騎之上,撥動琴弦,奏起離別之曲。
這個貌美的女子叫做王瑤凝,是王允的義女,本來是好友的女兒,好友去世得早,他就帶著身邊養著。
“閉月”,是述說貂蟬拜月的故事,三國時漢獻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蟬在後花園拜月時,忽然輕風吹來,一塊浮雲將那皎潔的明月遮住。
其中“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由精彩故事組成的歷史典故。
其中有一種胡服呀,就是貂蟬冠的原型,到了秦漢時期,朝廷呢,將這個胡冠進行了升級改造,變成了官員身上的冠服,就被稱為貂蟬冠。
故事大致上跟這個《三國演義》中對貂蟬的描述是差不了太多的,並且呢,交代了王允這名歌女,她的名字就叫做貂蟬。
《藝文類聚》卷四十八:“秦始皇複古冠貂蟬,漢因而不改。此內官侍帷幄,受顧問,拾遺於左右,出則負璽以從,秩二千石。”
為什麽四大美女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中,只有貂蟬是虛構的,其他三位都是真實存在?
當然,貂蟬也不是說歷史上就沒這麽個人,只不過跟呂布私通的婢女,她是不是叫貂蟬,這個在史書上是不確定的。
當然,記載是記載,現實是現實,歷史又是歷史,呂布為什麽和這個婢女私通?
是呂布就差這麽個女人?
在小說演義中,她還有一個名字叫貂蟬,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所以,按照記載呀,歷史上並沒有什麽王允巧施連環計的事兒,而是呂布先跟董卓府上的婢女私通,王允看到了機會,趁機拉攏了呂布。
於是,貂蟬這個家喻戶曉的名字也是由這本書中所誕生的,並且這本小說呀,還描繪了貂蟬拜月的情節。
有一次,她和宮女們一起到宮苑賞花,無意中碰著了含羞草,草的葉子立即卷了起來。
這時正好王允瞧見。王允為宣揚他的女兒長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說,我的女兒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過,趕緊躲在雲彩後面,因此,貂蟬也就被人們稱為“閉月”了。
傳說楊玉環初入宮時,因見不到君王而終日愁眉不展。
“沉魚”,講的是西施浣紗的故事。
這要從元代出現的一本歷史類的小說說起,叫做《三國志平話》,這一本小說中啊,將三國志呂布跟婢女私通的事兒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編。
南飛的大雁聽到這悅耳的琴聲,看到騎在馬上的這個美麗女子,忘記擺動翅膀,跌落地下。從此,昭君就得來“落雁”的代稱。
書中說王允家有個歌女,生得是國色天香,非常的漂亮。
既然歷史書沒有交代,那麽貂蟬這個名字到底是怎麽來的呢?
貂蟬這個詞啊,最早有記載的是出現在秦漢時期,當年趙武靈王胡服騎射,趙國人身上穿上了仿效胡人的服飾,以方便自己騎兵去作戰。
所以,歷史確實有這麽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發揮了離間董卓和呂布的巨大作用。
戴貂蟬冠的人侍從皇帝左右,禦駕出宮他們負責捧玉璽等,是顯赫近臣。
從此,西施這個“沉魚”的代稱,在附近流傳開來。
王允靈機一動,就利用這個婢女巧妙的使用了連環計,離間了董卓跟呂布的關系。
王氏指外戚王莽一族,二十三人皆戴貂蟬冠,如魚鱗般相次櫛比皇帝左右。
“羞花”,談的是楊玉環貴觀花時的故事。
從此以後,“羞花”也就成了楊貴妃的雅稱了。
必然是這女子美若天仙,還有她主動的,用了心機的,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蓄謀已久,未嘗沒有王允的推波助瀾。
“落雁”,指的就是昭君出塞的故事。
尤其是戲劇之中,元曲中就有關大王月下斬貂蟬這麽一個劇本,把貂蟬跟關羽聯系到了一塊兒。
清朝的京劇中也有一出戲叫做斬貂蟬,一直到後來大名鼎鼎的《三國演義》的出現,也延續了貂蟬這個名字。
慢慢啊,這個貂蟬就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大美女。
其實啊,古代很多都是什麽四大,這是因為“四”是個特別吉利的數字,它寓意是雙雙的意思。
所以結婚時大門口是要貼上四喜,左右各兩喜。
玉皇大帝有四大天王(又稱四大金剛);如來有四大護法、四大菩薩;道教有曹功。
又比如說四大才子、四大美男、四大才女、四大名樓、四大名著等等。
古人還認為這四就是全的意思,像什麽四季啊,四方啊,四象啊,不都是這意思嗎?
所以古人評選什麽呀,都喜歡湊四個,四大美女也是一樣。
看著王瑤凝走過來,王允的眉頭威望舒展,這時候的王瑤凝只有14歲上下,天真浪漫。
人總是對美好的事物心生向往,什麽都不做,天天看著,也養眼呀。
王允怒氣還沒有消散,“這些宦官,禍國殃民,竟然張讓手下的門客賀正卿竟然勾結黃巾賊寇,我搜出了他與黃巾軍往來聯系的書信。等著吧,我一定稟報陛下,治這宦官的罪。”
王瑤凝勸說起來,“義父莫要衝動,這張讓深受陛下信任,朝廷多少重臣彈劾他,他還是屹立不倒,反而是那些重臣被這宦官誣陷。”
“哼,怕什麽?老夫就是死,也要彈劾這奸賊,不然國將不國!”
“義父!”
“好了,你不要說了。”
王允立刻將這些信件上報朝廷。
“砰!”
漢靈帝知道後大發雷霆,斥責張讓。“這據你乾的好事?勾結黃巾賊寇?是想學封諝、徐奉嗎?”
當初,黃巾起義之前,張角弟子唐周高密,中常侍封諝、徐奉與黃巾勾結的事敗露被殺。
漢靈帝當時就因此發怒責問張讓等人說:“你們常說黨人圖謀不軌,下令禁錮,有的還被殺掉,現在黨人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才,你們反與張角私通,這可殺不可殺?”
張讓等不停的叩頭說:“這是前中常侍王甫、侯覽乾的。”漢靈帝就沒有追究了。
這一次有來了,張讓立刻麻溜的叩頭請罪,“陛下恕罪,老奴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日月可鑒,絕不會勾結黃巾賊寇,都是門客賀正卿啊,臣一時間失察,請陛下恕罪!”
他說得聲情並茂,老淚縱橫,涕泗橫流,50歲的人了,哭得像是一個孩子,一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
看著自己“爸爸”如此,漢靈帝也是心軟,不再追究。
他不追究,不代表別人不追究,張讓那氣得,牙疼啊。
我就想貪點錢,容易嗎?礙著你們了嗎?一個個的都想我死,哼,我先讓你死!
他立即聯系其他宦官,讓他們尋機誣告王允,漢靈帝遂將王允逮捕入獄。
184年十二月,己巳(二十九日),大赦天下,改年號為中平元年。
幸虧王允運氣好,恰巧趕上大赦,他得以恢復原職。
可是在十天之內,他又以被別的罪名被捕。
人家張讓是有仇必報,時刻都在謀劃著,一個誣告不行,就下一個唄。
楊賜不願讓王允再遭受拷打的痛苦和羞辱,派人對王允說:“因為你揭發了張讓,所以會一月之內再次被捕。張讓凶惡無比,陰險難測,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是否還要再受折辱。”
王允屬下那些年輕氣盛的從事們,淚流滿面,一同將毒藥進奉給王允。
王允厲聲說道:“我身為一個臣子,得罪了君王,理應由司法機構正式處死,以公告天下,怎麽能服毒自殺呢!”
於是摔掉藥杯,奮然起身,出門登上囚車。
他被押解到廷尉以後,大將軍何進與楊賜、袁隗一起上書營救,王允才得以免死,被判處減死一等之罪。
時間來到了公元185年,黃巾平來,天下似乎又進入和平了。
中常侍張讓、趙忠勸說漢靈帝對全國的耕地加收田稅,每畝十錢,用以修建宮殿,鑄造銅人。
樂安郡太守陸康止書勸阻,說:“從前春秋時,魯宣公按畝征收田稅,因而蝗蟲的幼蟲大量孵出,造成災害;
魯哀公想要增加百姓的賦稅,孔子認為這種作法不對。
怎麽能強行搜刮人民的財物去修造無用的銅人?又怎麽能將聖人的告誡棄之腦後,自己去效仿亡國君主的作法呢?”
宦官們攻擊陸康援引亡國的例子,來比喻聖明的皇帝,是犯了褻瀆皇帝的“大不敬”的罪過。
漢靈帝下令用囚車將陸康押送到廷尉監獄。
侍禦史劉岱上書為他辯解,陸康才未被處死,放逐還鄉。
這還不算完,漢靈帝又下詔讓各州、郡向朝廷進獻木材及紋理美觀的石料,分批送往京城洛陽。
宦官們在驗收時,百般挑剔,對認為不合格的,強迫州、郡官賤賣,價格僅為原價的十分之一。
各州、郡不能完成定額,於是重新購買木材,而宦官們仍是百般挑剔,不肯立即接收,致使運來的木材都堆積在一起朽壞了,宮殿則連年未能修成。
各地的刺史、太守更乘機私自增加百姓賦稅,從中貪汙,這一下百姓怨歎哀鳴。
靈帝又命令西園的皇家衛士分別到各州、郡去督促,這些人恐嚇驚攏州郡官府,收受大量賄賂。
刺史、二千石官員以及茂才、孝廉在升遷和赴任時,都要交納“助軍”和“修宮”錢。
大郡的太守,通常要交二三千萬錢,其余的依官職等級不同而有差別。
凡是新委任的官員,都要先去西園議定應交納的錢數,然後方能赴任。
有些清廉之士,請求辭職不去的,也都被逼迫上任、交錢……
當時,河內人司馬直剛剛被任命為钜鹿太守,因他平素有清謙之稱,故將他應交的數額減少三百萬。
司馬直接到詔書後,悵然長歎,說:“身為百姓的父母官,卻要剝削百姓去迎合當前這種弊政,我於心不忍。”
遂借口有病而辭職,但是未獲批準。在赴任途中,他走到孟津,上書極為詳細直率地陳述了當時的各種弊政,然後服毒自殺。
他的奏章呈上後,漢靈帝受到震動,他不傻,感覺再這麽下去,弄不好就亡國了。
他不怕亡國,但怕自己還沒有死就亡國了,那就麻煩了,享受都沒有享受完,國家就完了,多虧呀。
他無奈,只能暫時停止征收修宮錢。
大漢在他這樣折騰下,離滅亡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