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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羽林》第78章按圖索驥
冀州官員聯名上表狀告自己的事,任平未提,太子殿下也沒說,那些冀州官員,不知太子劉據是怎麽安撫的,反正鬧了那一通後,安分許多,沒有再整些么蛾子出來。

 “蘭姬,你在哪呢?”

 “三郎,妾身在這!”

 “小美人,看本將軍如何擒你!”

 “啊呀~嘻嘻……”

 “任將軍,殿下有旨,宣將軍您匯同衛將軍,趙將軍,共議軍機。”

 任平正在自家房中,蒙著鄒蘭的“抱腹”,同其捉迷藏,眼看著蘭姬身上的衣物,已然沒剩幾件,其正在興頭上,屋外卻是傳來了小宦官獨特的嗓音。

 “上差稍待,本將軍這就更衣。”

 “諾!”

 任平答應了一聲後,扯下“抱腹”,一把摟住鄒蘭,狠狠的親了一口。

 “趙將軍言重了,但不知趙將軍此番前來,麾下有多少精兵?我要的是,能與當初將軍突匈奴重圍的七百壯士相媲美者。”

 “殿下,臣所求,非是美色,乃素聞殿下,任人唯賢,不問出身,宮中多俠士,冀州自古又多遊俠,想必殿下此番,必是有不少遊俠相隨,臣想尋幾個對漠南地形了解,知曉匈奴習俗,劍術高超的遊俠,隨軍充作先鋒,以待奇用!”

 “謝殿下!”

 任平還待繼續說,卻是被衛廣直接給打斷了。

 其身為一郡之都尉,為啥去給孫別駕做護衛,不就是想找個好門庭麽?

 馬長海表現的比董進要興奮得多。

 鄒蘭十分乖巧,雖不知為何任平要送她走,但其已然決定的事,她自是不會反對。

 任平聽到此處,停頓了一下後,將錦布收入懷中,接言道。

 任平給趙充國面子,趙充國也不是那等不識趣的人,其亦投桃報李。

 但等其領兵和衛廣,太子殿下一同出長安後,看見任平對匈奴的戰報,趙充國便對他大為改觀,尤其是這一次到了平定郡城,衛廣同他一說任平提出的戰略,戰術,趙充國簡直感覺任平就是自家知己,戰略中有許多地方,同自己不謀而合,甚至比自己想得還要全面。

 “閑話少述,殿下召集吾等,乃是為了此番北擊匈奴一事,任將軍,你先前同老夫說,要趙將軍與汝同行,今趙將軍已然在此,汝何時領兵出發啊?”

 “承蒙抬愛,即如此,馬某便不自量了!喚您一聲任賢弟。”

 同日入夜,任平房中,雖然愛妾鄒蘭已離去,但其卻是不寂寞。

 趙充國聞言,拱手回禮道。

 “任將軍!”

 董進見自家猜錯了,其頓時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汗水,端起酒樽,遙敬馬長海一杯,二者皆一飲而下,平複了一下自家情緒後,追問道。

 “對!罰一杯!”

 為了久享溫柔,小子此番出征,便要用那匈奴大單於的頭顱,向殿下換些美酒佳人。”

 “方才是老哥我,不勝酒力,胡言而已,任老弟切莫在意,但不知老弟你所言究竟為何啊?”

 “嘿嘿……軍國大事,自不敢忘,謀略已成,膽氣自足,時常緊繃,未免過憂,小子沒甚出息,就愛貪戀世間絕色,佳人在場之地,對平無異於溫柔鄉。

 “董阿哥莫要胡言,如今陛下威德四海,殿下仁義八方,何來朝局有變之談?”

 裂痕已成,任平暗自思慮,此番天功便是得了,

衛家榮華,自是百年無虞,衛廣個人嘛!恐怕就未必能如其所願了。 衛廣現在著實有些怕了任平,其如今才明白,為啥這小子,當日在府上,自己問他所需何物時,其要借口開溜了,敢情在這等著獅子大開口呢!

 太子劉據之言一出口,輪到任平愣住了,其心想:這都哪跟哪啊!

 “孤此行為統軍出征,隨身並未帶多少侍女,僅有幾人,皆是服侍良娣的舊人,卻是不好賜予任卿,再則任卿此番乃是先鋒作戰,帶著宮女,多有不便,孤已有言在先,莫不是任卿以為,孤舍不得幾名宮女?”

 當初在巫蠱之禍中,其雖為中郎將,但卻因漢武帝將大部分兵權,都交給了李廣利,其隻帶千余人護衛甘泉宮,未能與任平交上手。

 任平見此,心中石頭也落了地。

 “嗯!”

 漠南千裡堪輿圖也留給你,我有趙將軍,便足矣。”

 “是了!是了!我自罰三杯!”

 任平聞聽衛廣之言,眉頭微微一皺,若換個場合,其才懶得打理這個老家夥,只不過如今有太子當面,他卻是不知,方才之言,是衛廣所問,還是其替殿下所問,故任平卻是不得不答。

 “孤此行隨帶北地遊俠不多,只有區區數十,任卿既然有需,孤便讓他們全到任卿麾下效力。”

 任平這邊剛說完,董進那裡便一拍桌子,起身叫道。

 裝備所需,步卒全員著皮甲,品質越高越好,至少六百張擘張弩,做到玄鎧騎兵人手一張,弩箭每人三到五支即可。

 此番他做先鋒,少不了要啃硬骨頭,以少打多,更是家常便飯,其身為主將,個人安危系於全軍,自是不能再像先前那般魯莽衝鋒。

 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稍縱即逝,未被衛廣覺察,倒是被任平不經意間,瞄了一眼。

 “足矣!”

 任平沒著急回答衛廣的問題,反而轉身衝著趙充國,拱手施禮,態度謙恭的問道。

 其覺得和這等人賣關子,也沒啥意義,索性任平便直言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太子劉據還想著給自家賜宮女呢!

 馬長海正愁不知該如何在接下來北擊匈奴中,尋個好差事,好立功勳呢!

 再要五百銅盾,有鐵盾更好了,都要大盾。

 衛廣見任平沒忘了攻取匈奴一事,便也不在其私事上多言。

 “莫不是朝局有變?”

 “嗨!今夜此間沒什麽將軍,校尉,只有兄弟,馬兄若是看得起我,不妨同董阿哥一般,喚我一聲任老弟。”

 任平則被這兩人唬得一愣,心說自己在外都是啥口碑啊?

 晚間時分,他吩咐下人,弄了三桌酒菜,剛剛掌燈,董進和馬長海便到了。

 至於風險!嘿嘿!咱都久居邊塞了,還怕這個?”

 “臣任平,拜見太子殿下,殿下聖安?”

 太子劉據被任平這一出,弄得一愣,其思慮片刻,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初時趙充國本以為,涇水之戰,乃世無英雄,才使得豎子成名。

 前些時候,因為任平在廳堂上語出驚人,冀州官員對其又怕又恨。

 靠上了任平,只要新皇一登基,他馬長海還怕沒有前途麽?

 “咱還以為是什麽大事,有此等好前程,老弟還不忘了哥哥,哥哥我實該敬你一杯!

 “沒耽誤,沒耽誤,來得剛剛好!董阿哥辛苦,請入席。”

 “稟殿下,臣鬥膽,想要向殿下借幾個人。”

 弟恐獨木難支,想請二位兄長,各帶麾下親兵,精衛,做個幫襯,此戰若成,封侯之日亦不遠矣,就是危機重重,但不知二位哥哥何意?”

 馬長海也想送,奈何其囊中羞澀,自家多年的俸秩,都貼補到了親兵軍備上,要不然他哪裡弄來的幾十面大盾,數十張蹶張弩?

 “馬兄,都說了今夜只有兄弟,你怎還稱我為將軍,罰你一杯!”

 但似這種小規模戰鬥,沒有主將帶頭衝鋒,以增士氣,任平真怕一旦己方誘敵被包圍後,還不待下令反擊,他麾下士卒的士氣便崩了。

 衛廣之言,任平和趙充國聽了,覺得沒什麽,太子劉據卻是眉頭微微一皺。

 “臣此番率領的先鋒部隊,除卻趙將軍的一千猛士外,再有臣麾下的三千沃野軍,六百玄鎧騎兵,都尉馬長海麾下的一百親兵,都尉董進麾下的三百精兵,共計五千人。

 任平此言一出,董進額頭上便有冷汗落下,其低聲詢問道。

 “不知我與殿下,衛老將軍一同商議的戰略,戰術,趙將軍可曾聽聞?”

 ————

 不過他之所言,倒是還有幾分真心,不算皆為客套。

 任平如此一說,劉據恍然大悟,隨即其一顆心也放了下來,他剛才已然有所考慮,若任平真要堅持,說不得太子殿下今朝便要舍幾個宮中舊人了。

 “你收拾收拾東西,我派人送你去沃野,若有什麽親族,你也可告知於我,我讓人去尋,一並護送到沃野城,與你團圓。”

 任平一拍自家大腿,從懷中拿出一份錦布,對著衛廣和太子殿下誦讀。

 “孤安!”

 馬長海聽董進如此說,也是收了笑容,一臉嚴肅,心中暗暗盤算,雙手緊握成拳。

 衛廣已然對太子劉據袒護偏愛任平的行徑,見怪不怪了。

 任平今夜之言,可謂是雪中送炭。

 花花轎子人人抬。

 馬長海高興,哪裡還用任平多言,其恨不得直接抱著酒壇子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劉據故意為之,任平覺得自己在接到小宦官傳旨後,來得也並不算晚,為啥每次都是他最後一個到呢!

 “謝殿下恩典!”

 一旁的趙充國,卻是第一次見殿下賜予任平這等殊榮,臉上不免露出驚異之色。

 所以他才要多拉幾個敢為身先士卒的猛人,關鍵時刻替自家壓住場子,方可一戰功成。

 “來時衛將軍已與老夫詳談過了,任將軍之才,老夫深感敬佩,此番用兵,蒙任將軍抬愛,老夫絕無二言!”

 馬長海見此,受寵若驚,連連拱手回道。

 說起任平,趙充國其實還有些技癢。

 其因為格外注意太子動向,不曾想今朝還有意外收獲。

 “實不瞞二位哥哥,小弟今日請二位來,卻是為了一件天功,想請二位哥哥助小弟一臂之力,事成則咱們弟兄,可共享榮華。”

 “如今朝廷發三路大軍北擊匈奴,當日殿下聚將問計,平不才,所獻之策,已得殿下和衛老將軍認同,故遣我為大軍先鋒。

 糧草備一個月的吧!我這步兵多,倒也不愁無人背糧草。

 現在就是任平讓他給自己磕一個,馬長海亦是絕不會拒絕。

 自己這好色名聲,此番過後,怕是真要深入人心了。

 “哼!”

 “汝切莫再言,上述之物,吾可調配給爾等,若再言,匈奴不攻汝,而攻吾,吾則無力抵擋矣。”

 “依你!依你!皆依你!”

 “哈哈哈!本該如此, 本該如此!”

 “別的東西,我就不管你再要了,伱給我添六百匹好馬,怎麽說我也是先鋒部隊,一人雙騎不過分吧?

 如今冀州誰不知道,任平和太子的關系?

 再有………”

 任平此話一出,他與董進的目光,皆聚在馬長海的身上。

 家境殷實者,變著法的給他送禮,想和任平拉上關系。

 “停停停!”

 聽到董進再問,任平忽然開始懷疑自己,憑借這家夥的腦子,自己是不是不該請今夜這頓飯?

 ————

 向衛廣討要完物資,任平又對著太子劉據,上前了幾步,隨即拱手言道。

 “任將軍近來,可是愜意的很,莫不是只顧沉迷酒色,忘了軍國大事?”

 “咱得了任老弟的書信,一路上換了三匹馬,總算是趕到了,沒耽誤老弟你的大事吧?”

 “不超一千,皆是步卒,著皮甲,佩長矛,刀劍,會弓弩。”

 董進表完態後,馬長海亦接言道。

 “老將軍勿怪,哪個少年不風流?任卿若得狐鹿故的人頭,孤便在此許下,從孤宮中挑十名貌美女婢,送於任卿。”

 “承蒙任將軍看得起我,我願效犬馬之勞!”

 任平問的嚴肅,趙充國回答時也十分認真,太子劉據和衛廣的目光,此時皆聚於他身上。

 三人說笑間,便入了席位,幾杯匈奴血下肚,任平便打開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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