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的暖爐邊上,兩個巫女正在相互交流的退治的心得,聊得相當開心,笑聲不斷。禍天趴在一旁疼得齜牙咧嘴,由八雲藍給悉心處理傷口。當然,某隻狗仔文也在一旁盯著,眼睛裡全是新聞的閃光。最讓人在意眼球的果然還是三隻小蘿莉圍成一圈討論某個事件後的善後問題,當然基本都是薇兒和蕾咪在在說,芙蘭在聽罷了。只是芙蘭眼神的余光總是時不時地瞥向禍天的脖子,這讓趴在那裡的禍天總是感到脖子涼颼颼的。
暖爐的桌子上不僅有清酒、熱綠茶和熱紅茶,還有剛從人間之裡買來的糕點、乾餅和豆腐腦一類的小吃。
“打攪了。”咲夜打開拉門,把昏迷的魔理沙給提了進來。
“哦,是咲夜啊。你們紅魔館的重建工作沒問題嗎?”靈夢看到咲夜進來後,隨口問了句。
咲夜把魔理沙放好後,看了眼嘰嘰喳喳的薇兒和蕾咪後,微笑地答道:“帕秋莉已經召喚影子魔仆開始清麗地下圖書館了,至於地上的還是等那些妖精女仆復活後再說吧。”咲夜攤了攤手表示無奈。本來妖精女仆的復活只要一天就好了,但是這次衝擊太過恐怖,絕大數妖精女仆徹底消散了。咲夜隻好去拜托冴月麟大人,善解人意的冴月麟大人也說這些妖精女仆不該消失,讓她多等一天。
“哦,這樣啊。”靈夢也只是隨意問問而已,看了看魔理沙驚訝道,“你從哪裡把她找回來的?”顯然,靈夢對於這個發小還是微微在意的。
“從一顆很高的樹上。”咲夜嘴角噙著笑,顯然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了。
躺下的魔理沙鼻子抽動了一下,眼睛突然地睜開了,大聲道:“有吃的!”說完就撲到桌子上開始大吃一通,一邊吃還一邊感動地流淚。
靈夢額上冒黑線地說道:“她這是餓了幾天了?”
“兩三天而已。”趴在那的禍天一邊哼哼唧唧一邊回道,“她被禍靈夢隨手扔在了一棵樹上,當然放了個驅散的結……嘶!輕點,疼!”八雲藍白了禍天一眼後,繼續敷藥。
“要是變身能夠免除一切異常狀態多好,滿血滿藍復活。”禍天不免抱怨道。現在剛入夜,禍天顯然已經變身,現在算是女兒身。
“我倒是覺得主人你變身本身就是異常狀態。”蓮夢看了眼禍天后,不屑地說道。
“你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我特麽就納悶靈夢沒把你給‘退治’了!”禍天看著蓮夢那副貴女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阿拉,這是主人該說的事嗎。”蓮夢挪到禍天旁邊用手摸了摸禍天的臉蛋。
“你難道不‘怨’了?”禍天倒是有點奇怪。本來人形是秉那最深的負面感情而生,除非被滅,不然不可能脫離這種負面感情的寄托的。
“為何不‘怨’呢,只是這個‘怨’的對象有所改變罷了。最深的‘怨’不是‘怨’人,而是‘怨’己啊。那種‘怨’己的‘怨’,已經深到靈魂最深處無法改變了。”蓮夢的手變得有些溫柔。只是重新回過神看向禍天時,手又變得不客氣起來。禍天瞪著蓮夢,而蓮夢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禍天瞥了眼角落裡那兩顆陰陽玉,暗自裡嘀咕道:“在初代面前不跟你計較。”
“喂喂喂!那個花之暴君到底怎麽樣了?”一旁的狗仔文早就迫不及待地再次重複了遍自己的問題,只是禍天還是懶得去理她。用禍天的話說就是跟狗仔文沒什麽好說的!當初你不黑我,我們還是好朋友。黑了,對不起,請左拐出門!
“那個花之暴君被打得很淒慘呢。”薇兒丹蒂似乎是跟蕾米莉亞談妥了很多事,心情大好,主動開口接了這個問題。
“哦?”果然,狗仔文把目光轉了過來。
“我記得在撤銷世界的時候看到了那個花之暴君走之前最後一眼。”想到了那個場面的薇兒丹蒂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趴在那裡的禍天,回憶道,“雙手被廢了,雙眼似乎瞎了,衣服被爆的乾乾淨淨,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皮膚。總的來說,四肢還是算完整的,只是最後似乎動不了了。”說到這裡,蓮夢和靈夢都非常意外地看著禍天。越接近那個力量層次的人才明白幽香到底有多恐怖,禍天能夠把幽香那種幾乎Bug的存在打到動不了,足以說明其強大了。
禍天翻了個白眼,雖然她……那個時候是他吧。他確實是以一條命跟幽香死拚的,也沒復活過。但是,幽香的暴力,她這輩子!不,以後所有輩子都不想再體驗第二遍!MD,只有夜梟那種狂徒……切,現在夜宵就是自己啊!
(╯‵□′)╯︵┻━┻
禍天鬱悶到不行。
啊嗚!
禍天一個不留神就被偷偷接近的芙蘭給咬了!Oh,No!禍天一個魚躍起身反手就想把掛在身上的芙蘭給拉下去,奈何剛大戰完四肢疲軟無力,愣是拖不下芙蘭這個布袋熊!芙蘭幸福地嘟囔著什麽的咬著禍天的脖子,弄得禍天滿頭黑線。
“啊,走光了。”靈夢淡定地看了看禍天的胸前的凶器,然後喝了口熱茶。
哢嚓!
“Nice!一張到手!”狗仔文不愧是善抓時機的好記者,露出潔白的牙齒。
禍天僵硬地用一隻手遮了下胸前兩點,另一隻手拖著芙蘭的小屁股。禍天滿腦子懊惱,被狗仔文抓住把柄還不如死了算了。實在不行……禍天想到了什麽似的,不懷好意地開始打量起狗仔文的全身,殺人滅口的想法就連懷裡不明緣由的芙蘭都感受到了。
狗仔文也是被這個曾有“人·渣”之名的推土機打量得全身發毛,然後僵笑道:“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膠底立馬給你!”狗仔文適量地要考慮得失,雖然交出這張照片很可惜,但是能夠得到另一個更加新穎的新聞還是值得的。不然就是偷雞不成,反而要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狗仔文可不想試試自己到底是不是幻想鄉的最速傳說,萬一失敗是要死(shi)人(zhen)的!
聽到可以拿回照片,禍天的殺氣消了許多,即使還是不怎麽相信這條妖品不怎地的狗仔。禍天狐疑地看著狗仔文,似乎是在確認這句話的可信度,最後實在看不出什麽的禍天隻好說道:“你問吧。”
聽到這句話的狗仔文一下子兩眼發光,幾乎亮瞎了整個屋子裡的所有人的眼睛!就當所有人都以為狗仔文會問出“你跟幽香這麽叼,八雲紫知不知道”的時候,狗仔文語氣一轉,極為正經地問道:“你能說說幽香以前的事情嗎?”聽到狗仔文這麽,禍天很意外,眾人也很意外。禍天沉思了片刻,覺得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
“幽香很久以前其實是個很天真、很純潔的妖怪。”禍天想了想之後開始了對幽香的訴說,只是這一開口掉了一地的眼鏡!納尼?!你說幽香以前很天真、很純潔?屋子裡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很不可思議!
“很奇怪?”禍天笑了笑,不在乎眾人奇特眼光地繼續說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我還是夜梟的時候。”禍天陷入了某種久遠的回憶。
“當時的我因為看到奉獻一生的部族被妖怪屠殺而入魔了。入魔就等於這個人內心已經有了魔障,會激發所有潛能而瘋狂,直到力竭而死。只是不曾想到的是,我入了魔之後居然還清醒了過來。只不過那時候,心已經被魔給支配了。為了戰鬥,我四處流浪,四處征戰,甚至不惜打碎了世界的屏障。幽香就是我在另一個世界裡碰到的。你不能想象,那個世界裡,人和妖和諧地相處,而幽香就是那個世界裡的王。”說到這裡的禍天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對比些什麽,“當我要征伐那個世界的時候,幽香說她願意以己之身代替那個世界的所有生靈。嘛,我當時覺得挺好玩的,就說只要她能與自己戰一場而不敗,就行!當然咯,幽香是不死的生命, 怎麽可能會敗,雖然她也贏不了我就是。我答應她不再入侵這個世界,並修補了這個世界的屏障。隨後她跟我回到了我的世界,跟著我進行征戰。不過因為她不喜歡戰鬥,所以我將她送到後方隨她喜歡種些花花草草……”
“Pass!Pass!我隻想知道那個暴君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狗仔文立即打住了禍天的再回憶,這次的主要目的是挖掘幽香的歷史。
“因為她死過了一次!”禍天的臉一下子陰了下去。
“哎?”狗仔文驚訝地看著禍天。
禍天把吸飽睡著的芙蘭放到了一邊由咲夜照顧,眉頭緊鎖地看了狗仔文一眼說道:“不按時間來回憶的話,記憶有些混亂呢。簡單地說,就是幽香假死後,靈魂和身體被各種惡靈侵佔了。蘇醒後的幽香打敗了所有侵佔她靈魂身體的惡靈,並且吸收了這些惡靈的惡念。太多的惡念交雜,所以幽香才會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並且……風見幽香這個名字都是後來她自己取的吧。”禍天笑得有些苦澀。
“哦,那……那個暴君以前叫什麽呢?”狗仔文好奇地問道。
“叫……”禍天思索著。
“敢說的話就廢了你!”
幽香拉開門,滿臉威脅地看著禍天。禍天看到正主來了,立馬閉嘴!她可不確定幽香剛才是不是在外面偷聽,現在的她可是絕對性地不敢惹幽香。討不得好不說,還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