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切的李清微趕忙默讀起了九陽真經。
《楞伽經》的梵文內容他也不去理會,只是默記行縫之中的漢文翻譯。
李清微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自己的記憶力比以前要好得多,基本上可以做到過目不忘。
而且他識字閱讀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許多,仿佛......仿佛他有兩個大腦在同時運算。
僅僅是一個時辰,他便將四卷《楞伽經》觀閱完畢,並且記下了所有九陽神功的經文。
默記下所有經文後,李清微又看了一遍,口中不住說道:“這九陽神功果然博大精深。”
三個時辰之後,覺遠大師來到了藏經閣看望李清微。
但此時的李清微已經合上了《楞伽經》,並且自顧自的修煉了起來。
雖然只是修習片刻,但按照經文上的方式行走真氣,李清微便覺得體內氣血翻騰,面上已然浮現氤氳紫氣,聽到有人到來,李清微急忙收回內力,面上紫韻也漸漸散去。
覺遠大師上樓之時,李清微已經恢復如常。
李清微拿起桌上的《楞伽經》說道:“這楞伽經果真是博大精深,晚輩有稍許感悟,便已覺得受益匪淺,特將此經文還於大師。”說著邊將四卷《楞伽經》還給覺遠大師。
覺遠大師上下打量著李清微,此時的李清微已不複方才頹色,反而是神采奕奕,但眼神之中卻透露著幾分血氣。
覺遠大師說道:“施主,修煉佛法切不可操之過急。不然恐入歧途。”
李清微覺得覺遠大師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現在心中只在不斷地記下方才《楞伽經》之中的九陽神功。
雖然他相信自己可以過目不忘,但是此次下山之後,下次再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因此他現在最想要的便是一套紙筆,然後將自己默記下的經文盡數抄寫下,省的自己遺忘。
李清微對著覺遠大師一拜說道:“多謝覺遠大師提點,晚輩既然已得佛緣,便不多在寺中叨擾。告辭!”
覺遠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見到李清微的背影,便也搖搖頭。
“阿彌陀佛,個人自有緣法,難渡無緣之人。”說著覺遠大師便將經卷重新放回書架上。
李清微離開藏經閣之後,便來到了天鳴方丈的禪房與眾位大師辭行。
見到李清微想要急匆匆的下山,天鳴方丈便與李清微敘起話來。然後對著一旁的無色禪師擺擺手,無色禪師便離開了。
李清微自然明白天鳴方丈是什麽意思,他們是見李清微這麽急匆匆的離開,怕他偷盜了少林的經文,畢竟每個進入藏經閣觀經之人,都不願早早離去。
李清微才觀閱半日便想離去,其中因果,天鳴方丈自然好奇。
片刻之後,無色禪師回到了方丈的禪房,然後站在李清微的身後,對著方丈搖搖頭。
他已經詢問過覺遠和其他的武僧,李清微並未前往上層窺探七十二絕技,而是觀閱了半日的《楞伽經》而無色禪師與覺遠一起檢查了第二層的經文,四卷《楞伽經》完好無損,而且其他的經文也並未缺少。
得到了無色禪師的確認之後,天鳴方丈便與李清微寒暄了幾句之後,親自將李清微送出了少林的寺門。
而其他的眾僧,除無色禪師之外,全都陪同李清微下了少室山。
下了少室山後李清微也不多做耽擱,馬上命令大軍開拔。雖然隨行護衛隊在午飯時間被下令出發十分的不爽,
但眾人也只能執行小侯爺的命令。 李清微坐在車上,不斷地在心裡默背九陽真經,生怕自己突然忘記了一個字。等到了一處城鎮之後,負責護衛李清微的軍頭騎馬來到了李清微的車旁。
軍頭對著車內的李清微說道:“小侯爺,弟兄們中午沒有吃飯便開拔,現在軍中多有怨言。眼下我們到了一處鎮甸,可否讓大家吃飽了在上路?”
李清微在車內回答道:“已經到了鎮甸了嗎?既然如此全軍就地休息。”說著李清微拿出了兩錠金子遞給了車外的軍頭。“大家隨我出行辛苦了,這些錢今天便請眾軍吃些酒肉。但切記不可叨擾百姓。”
得了李清微的賞金,軍頭千恩萬謝的去了。
李清微也下了車,準備休息一下。這處鎮子不算太大,但供應幾百人的飯食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見到小侯爺下車了,隨行的其他幾個軍頭急忙近前等著小侯爺的吩咐。
李清微看了看天色,然後吩咐道:“通知大家,今天晚上大家就在鎮外扎營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再返回洛陽。”
得到了李清微的命令,幾名軍頭便去吩咐自己手下的兵丁就地扎營。
李清微迎面看到了一家客棧,客棧的老板見到這麽多兵在這,心裡害怕極了。
因為這個時代是兵過如篦,匪過如梳。兵匪一詞便是這麽來的。其實兵匪搶些錢還沒什麽, 關鍵有些兵匪還糟蹋百姓家裡的姑娘。而且糟蹋還不是一個人,姑娘們失身失小,那麽多兵,弄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見到李清微迎面走來,客棧掌櫃趕忙上前招呼。
因為他看到了這些當兵的,甚至是兵頭們都對眼前這個人畢恭畢敬,老板仿佛看到了保命符一般,急忙上前來伺候著。
“客官!您裡邊請!小惠!快伺候這位客官樓上雅間。”客店老板雖然臉上堆著笑意,但是他不斷顫抖的手,卻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恐懼。
隨著老板的聲音,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從一旁走了過來。李清微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女子的相貌十分的普通,就是個鄉下村姑的打扮。
或許在前世他會很樂意跟她去搭訕,但是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他也見了不少的美人,自然對這種村姑提不起興趣。甚至都懶得看她一眼。
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那個程序員是他自己,還是李清微是他自己。
雖然李清微對她提不起興趣,但是闖進客店,要吃要喝的軍爺們可都兩眼放光。軍營生活苦悶的很,他們也許久不曾碰過女人了。
以前還能跟隨蒙古軍隊出征,到時候攻佔幾個鎮甸,燒殺淫掠隨他們便。
但是襄陽有郭靖和武林群俠守衛,蒙古帝國這幾年的軍事重點放在東歐,放在拔都的西征上。實在無暇顧及南宋,本來此時是南宋朝廷北伐收復河山的大好時機,但可惜朝中奸臣當道,宋室君臣依舊沉溺享樂,早已沒有了匡扶中原,還我河山的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