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痞子向母女倆衝去,其中兩人抓住了蕭母,另外兩人抓起蕭嬋月,硬是往屋裡拖去。
“媽!~”“月月!~”母女倆無力的掙扎著,嘶喊著,可旁觀的人卻沒一個敢出手幫忙。
就在她們徹底絕望之際,一個聲音從人群外頭響了起來。
“村長大人真是好威風啊,竟然縱容自己兒子乾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來。”
圍觀的人群讓開一條道,葉無天和楊正江兩人緩緩正了進來。
當看到葉無天的身影時,蕭嬋月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然而,一連眨了幾次眼睛後,這個身影還是沒有改變。
“小哥哥!~”蕭嬋月有些不敢相信地輕聲叫喚著。
而蕭母看到楊正江也很快認了出來。
“這,這,這不是親家公嗎?”她顯得有些喜出望外。
楊正江快步上前,直接兩掌將那兩個抓著蕭母的痞子打得嘔血飛退,“親家母,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楊正江也是萬分激動。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陸斌冷然質問道。
“你小子膽敢找我未婚妻提親,竟然還敢問我是什麽人?”葉無天一臉憤怒地向陸斌看去。
聽到葉無天說未婚妻,再看自己母親和那個男人互稱親家,蕭嬋月一時沒能明白過來,不過見那兩個抓著自己的地痞已經松手後退,她快步跑到葉無天跟前,帶著委屈和喜悅的淚水問道:“小哥哥,你怎麽會過來的呢?”
“嬋月,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麽多苦。”葉無天撫摸著蕭嬋月那消瘦的臉龐,歉意地說道。
蕭嬋月含淚而笑,旋即又不解地問道:“小哥哥,你說我是你的未婚妻,這是怎麽回事呢?”
“因為我倆可是指腹為婚的。”葉無天笑道。
“難道你,你是。。。”蕭嬋月瞪著漂亮的大眼睛,張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無天。
“沒錯,我是書浩,我是楊書浩,當年給你編草戒,當年陪你數星星的那個男孩。”葉無天會心地笑道。
“真的是你。。。”蕭嬋月撲進葉無天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陸斌心中氣惱,他怒喝一聲便揮拳向著葉無天衝去。
然而,他拳頭剛到葉無天跟前,就被葉無天的手掌給輕松抓住了。
對於這個打自己女人主意的家夥,他是絕對不會輕饒的,抓住對方拳頭後,葉無天隨手一扭,便聽“哢”的一聲脆響,陸斌的右手被硬生生地掰斷了。
“啊!~”陸斌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而,他的惡夢並沒有結束,緊接著,葉無天又狠狠向下胯下踹去一腳,陸斌整張臉頓時變綠了,口中的慘叫聲也是嘎然而止,他緊緊夾著雙腿,已經痛得叫不出聲來了。
“斌斌!~”村長驚呼一聲,向兒子奔去。
“這就是你應得的報應。”葉無天冷然說道,旋即便是甩手將陸斌推到了他老父親懷裡。
村長將兒子扶起,顫手指著葉無天,怒道:“你,你給我等著,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好啊,我等著,你趕緊報警吧。”葉無天不以為然道。
村長還真的取出手機撥打了110,接著又撥打了120,打完電話後,他憤怒的向葉無天喝道:“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坐牢吧。”
“實話告訴你吧,你兒子那玩意已經沒用了。”葉無天冷笑道。
村長老臉氣得鐵青。
“小哥哥,這樣會不會出事呢?”蕭嬋月憂慮道。
“放心好了,出事的是這對狗父子。”葉無天寬慰道,旋即也不再搭理陸斌父子,拉著蕭嬋月向蕭母走了過去。
來到蕭母跟前,葉無天很乾脆地叫了一聲嶽母,可叫蕭母開心不已。
既然葉無天這聲嶽母都叫出口了,蕭嬋月也只能羞澀地喊了楊正江一聲公公。
為人父母,最高興的事也不外乎如此了。
“當年我和姐姐挺著大肚子,我們倆家人指腹為婚的場景我還記憶猶新,沒想到二十年後的今天,竟然還能看到這場約定兌現,月月她爸和姐姐泉下有話的話,也該安息了。”蕭母眼中含淚,欣慰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孩子。
“是啊,我想他們也都期盼著這一天啊。”楊正江歎息道。
“爸,嶽母,我們還是進家裡聊吧。”見外頭聚著這麽多人,葉無天提醒道。
於是,一家四人便進了屋子,不過屋外圍觀的群眾卻沒有散去,他們都想看看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畢竟村長剛剛報了警,而以他的勢力,只怕這家子人可得遭殃了。
進屋後,葉無天開口說道:“嶽母,有件事情我得提前告訴你。”
見葉無天這般認真的樣子,蕭母疑惑問道:“書浩,有什麽事呢?”
葉無天很坦白的將自己有其她女人的事情告訴了蕭母,還將自己失憶之事也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到葉無天這些話後,蕭母倒是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而是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有件事得如實告訴你們。”
“親家母,你有什麽事呢?”楊正江問道。
“前一陣子,我得了場病,因為沒錢醫治,於是就去城裡找一位遠房親戚借了錢。沒料,那位親戚知道我們沒錢還債,竟叫月月去做了賣身之事。”蕭母抹了抹眼淚,看著楊正江,說道:“親家公,現在就算你們嫌棄月月,想取消這門婚事,我也不會怪你們的,是我們母女倆命苦。”
這件事葉無天自然早就知道了,而且當初還是他出手把蕭嬋月從風塵之中救了出來,當然他可不會傻的公開此事,要不然自己曾經去嫖-*娼的事豈不是曝光了。
“哎,真是苦了你們母女倆了。”楊正江哀歎道,接著又向葉無天叮囑道:“書浩,不管月月有怎樣的過往,你都不能嫌棄她,她可是你媽為你親定的媳婦,知道了嗎?”
“知道了爸,這麽漂亮的老婆,我怎麽會嫌棄呢。”葉無天滿口答應。
“那就好,那就好。”蕭母喜極而泣。
葉無天又說道:“還有,因為是我先毀了我們倆家的婚約,所以,我和我爸決定,將來我和嬋月的孩子跟你們蕭家姓,這樣也好讓你們蕭家血脈能夠延續下去。”
“書浩,親家公,謝謝你們這麽替我蕭家著想,我替亡夫和蕭家列祖列宗感謝你們。”蕭母感動道。
“親家母,你言重了,這次楊蕭兩家遭此劫難,身為未亡後人,我們應該互相扶持,重新振興家門。”楊正江說道。
“其實對我來說,能夠看到孩子們都平平安安的,已經很開心了。”蕭母看著這兩個孩子,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嶽母,你剛剛說自己生病,那現在身體好些沒呢?”葉無天問道。
“已經好多了,不過還在吃藥呢。”蕭母回答道。
“我來替你瞧瞧吧。”葉無天道。
“書浩你還會看病嗎?”蕭母有些意外。
“嶽母,不是小婿自吹,當今天下,除了我師傅和師妹之外,就數我醫術最高了,在我手裡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讓他活蹦亂跳。”葉無天拍拍胸膛道。
葉無天這般厚臉皮的自賣自誇,看得蕭嬋月一陣掩嘴偷笑。
“書浩,你這說的是真是假呢?”蕭母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親家母,我相信書浩應該沒瞎說。”楊正江肯定道。
“嶽母,是真是假,你伸手讓我把把脈就知道了。”葉無天笑道。
“那就麻煩你給我看看了。”蕭母說著便抬起手,向葉無天伸去。
葉無天捏起蕭母的手,把了片刻的脈,松手問道:“嶽母得的應該是肝硬化吧?而且治療過程中還出現了自發性腹膜炎的並發症。”
“書浩,真的跟你說的一模一樣。”蕭母吃驚道,要知道,當初去醫院的時候經過了各種化驗才查出了這個病症,而眼下葉無天僅憑把脈就道出了病情,這不得不叫蕭母驚詫。
“小哥哥,那我媽她現在身體還好吧?”蕭嬋月擔憂地問道。
“你再叫我小哥哥,我可就不要你了。”葉無天開玩笑道。
蕭嬋月臉一紅,尷尬道:“那,那我該怎麽叫你嘛!”
“既然我都叫你媽嶽母了,你當然得叫我老公了。”葉無天壞笑道。
“那多不好意思。”蕭嬋月害羞道。
“傻丫頭,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打出生就是書浩的老婆了。”蕭母笑道。
見蕭嬋月這般不好意思, 葉無天也不再為難她,“跟你開玩笑呢,叫我書浩就行了。”說著,他又轉回正題,說道:“嶽母的病已經治好了大半,不過並不是很徹底,隨時都會有複發的可能。”
聽到葉無天這番話,蕭嬋月可就急了,連忙問道:“那該怎麽辦呢?”
“急什麽,你老公我可是神醫,到時候我開一張方子,抓藥服用一個月,自然就可以藥到病除了。”葉無天不緊不慢道。
“那就太好了。”母女倆總算松了口氣。
接著,楊正江又問道:“對了親家母,不知親家公的墓設在何處,我們父子倆理應過去祭拜一番。”
“就葬在這村子的後山,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蕭母說道。
“行!那走吧。”楊正江答應。
然而,四人剛走出大門,便見幾名警察推開圍觀的人群走進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