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姑娘,你該不會想用這根樹枝抓魚吧,這未免太兒戲。”
“謝公子等著瞧吧。”
只見謝小玉信心滿滿來到河邊,尋找河裡的魚,確定目標,她靜氣凝神,突然手腕一抖,樹枝攜帶真氣爆射出去,“嗖”了一下,只見一條魚漂浮在水面,樹枝從魚的眼睛穿刺過去。
這……江辰目瞪口呆,好高明的暗器手法。
就在這時候,金手指再次出現,之前謝小玉發出樹枝手法在腦海裡不斷出現,接著就是一大段關於這種暗器手法修煉的文字,瞬間他猶如醍醐灌頂,在恍惚之間已經對這種暗器手法心領神會。
原來這種暗器手法叫“飛蝗石”。
飛蝗石是暗器中最方便最節省的一種。石頭是俯拾即有的東西,既不用花錢購買,又不要費時琢磨,。
而且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信手而拾,信手而發,那種方便是無可比擬的。
想要練好這種暗器不僅是手法的練習,運勁的技巧,還有眼力的訓練。
此時謝小玉又抓到一條魚。
兩條魚已經夠他們吃了。
處理魚的事情交給江辰,用一把小刀動作生疏清理魚的內髒和魚鱗。
用樹枝從魚的嘴裡穿刺進去,表面塗上香油,為了出門自己做吃的,江辰在鎮上買了香料和油。
同時轉動兩條魚受熱要均勻。
兩人圍坐在火堆旁。
“實話說這是我第一次烤魚,也是第一次給女孩子烤魚,等會要是不好吃還請你假裝好吃吃掉。”
“噗呲...我還以為你會說如果不好吃就吐掉。”
“怎麽能吐掉,浪費食物可是不好的。”
“這話沒毛病。”
謝小玉看著江辰烤魚那認真的樣子,這男人專注做事的樣子真有魅力。
“江大哥,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這個世界暫時沒有,我現在並不考慮男女私情,我隻想趕快強大起來,以免被人欺負。”
“那你覺得我怎麽樣?”
“你……”
江辰盯著她絕世容顏看起來,這直勾勾看著讓謝小玉有些害羞。
“怎麽樣嘛。”
“你就像聖潔的雪蓮花,蓮之出白雪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謝小玉一臉驚喜沒想到他對自己評價那麽高。
“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好嗎。”
“我胸無點墨,無法描繪你的美好,剛才的話根本無法表達你萬分之一好。”
謝小玉心裡美滋滋的。
“你說的是真心話。”
“當然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搞得我跟你表白似的。”
“噗呲……你這人說話真是有趣。”
江辰並沒有往男女方面想,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一邊烤魚一邊說話,魚香飄飄,不知不覺這魚終於烤好了,把一條魚遞給謝小玉。
“注意燙嘴。”
“嗯。”
兩人吃著烤魚。
“我說你烤的魚挺好吃的。”
“我自己也沒想到,我還有烤魚的天賦。”
吃完烤魚,兩人繼續騎馬上路。
“謝姑娘,我們這是去哪裡?”
“你不要多問,到了你就知道了。”
天空明淨深邃,新鮮的輕盈的空氣靜靜的像被波浪似地搖蕩著,滾動著。
眼看天色快要昏暗,
兩人快馬加鞭,希望天黑以前能找到落腳的地方。 只是天不遂人願,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能找個小樹林露營。
火光照亮兩人的臉。
“小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看著夜空,爹告訴我,每個人死後都會變成星星,所以我就在找哪顆星星是娘,我想娘應該是最美最亮的那顆。”
“你娘在天上一定在看著你。”
“你知道嗎,我爹對我很嚴格,他希望我獨立,他希望我變得像他一樣優秀,我多想得到他的認同。”
“我也想得到父母的認同,可惜我已經沒機會了,我沒有家,沒有人會惦記我在外面是死是活,沒有人惦記我過得如何,有父母的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謝小玉眼睛憐惜看著他。
“我沒事,我已經習慣孤獨了。”
和謝小玉聊了好一會,江辰就開始修煉內功。
沒人陪謝小玉,她也只能修煉。
第二天中午,他們來到一個鎮上,這個鎮上挺繁榮的,各種販夫走卒的吆喝聲,兩邊的店鋪琳琅滿目。
兩人牽著馬,謝小玉的戴著面簾,這樣是避免別人的關注。
經過一個首飾攤位,謝小玉拿著一支玉簪看了一會,臉上露出喜歡。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買,而是放下就走。
“老板,這支玉簪多少錢我買了。”
收好玉簪,他追上謝小玉。
謝小玉伸出纖纖玉手一臉笑容說道:“拿來吧。”
“你看到了!我看你挺喜歡這支玉簪的, 為什麽不要了。”
“我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買來送給我。”
“你也太有心計了,如果我不買來送你呢。”
“如果你不買那說明你不在乎我……”
看著拿著玉簪高興往前走。
江辰看著謝小玉的背影,這個女人比秦可情更危險。
兩人經過一個衙門,衙門外面有不少圍觀群眾。
“那裡有好戲看,我們去看看吧。”
謝小玉說完把馬栓在樹上,江辰也好奇古代是如何審案的,於是把馬栓好,走過去。
“讓一讓!”
他們兩個擠到前面,終於看到真實的公堂審案。
公堂兩邊站著皂役,皂隸雜役穿青色布衣,交領、窄袖長袍,下打密褶,腰間系束紅布織帶。
而官老爺其貌不揚,留著山羊胡子,身材瘦弱,一副滑稽的模樣。
他身穿九品綠袍,繡鵪鶉。
從衣服看是個九品芝麻官。
“堂下何人啊,誰是被告誰是原告?”
這官老爺也是糊塗誰是被告誰是原告都分不清楚,簡直就是糊塗官。
旁邊的師爺和官老爺一番解釋:
“老爺左邊是被告,右邊是原告。”
“哦,所告何事啊?”
“老爺,這個人偷了我的錢包,被我抓住,不肯歸還我的錢。”
堂下跪下的兩個人,兩人從衣著和面相看都是平平無奇,都是普通百姓。
“被告,你偷了人家的錢,人贓俱獲,你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