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菜上來了!”
“夥計,把這位姑娘叫的酒菜撤銷,我們兩個共用一桌就行。”
“好的客官。”
夥計走後,江辰用筷子給謝小玉夾了一塊魚尾巴。
“這魚尾巴在水裡經常活動,所以它這個部位的魚肉是最鮮嫩爽口的。”
“謝謝!”
謝小玉微笑的時候臉頰有淺淺的酒窩。
老實說前世信息爆炸的時代,各種美女電視網絡不少見,但是像謝小玉這種級別的美女倒是第一次見。
江辰不是什麽好色之徒,他只是對美的欣賞。
兩人一邊吃菜飲酒,推杯換盞間相見甚歡。
謝小玉見到很多男人看到她眼神是那麽猥瑣,要麽是自卑不敢看她,而江辰卻是眼神清澈沒有邪念,言語不卑不亢,談笑風生,幽默風趣。
他的表現贏得謝小玉的好感。
吃飽喝足,江辰和謝小玉告別回到房間準備沐浴放松一下。
謝小玉恰巧就住在他隔壁房間。
房間裡面水汽朦朧,坐在大木桶裡長臂舒展,把毛巾蓋在臉上,靠在木桶上昏昏欲睡。
洗完澡,他盤坐床上開始修煉內功。
純陽無極功是武當派一代宗師張三豐所創,此門神功以少林寺的《九陽真經》為基礎,夾雜了張三豐的一些獨到見解和經驗,還在裡面融合了部分的道法。
由於修煉者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所以純陽無極功發揮起來它的威力不在九陽真經之下。
張三豐能夠長壽這部功法起一定作用。
江辰通過金手指得到完整的《純陽無極功》,他的理解更在張三豐之上。
《純陽無極功》之所以要童子身修煉,這是因為張三豐理解出現錯誤。
人的運動與宇宙運動的客觀規律相一致。
動中寓靜而產生內外修煉的最佳功態效應,均是與天地之氣(即陰陽二氣)相融匯的結果,是順應自然的結果,是“天人合一”的具體體現,就是道家“道法自然”之修養境界。
功練至上乘境界即成精形相交,氣形相合,神形相依;
形動則性欲靜,達到飄然欲仙之感的高級功態,此刻絕無氣粗、氣急之現象。
外形的自然入法氣血必然和順,亦無肢節疲之感,可謂“動之極方以靜守,動勿極則靜在其中矣”。
極陰極陽雖然能讓功法威力大增,但有違陰陽平衡之道。
就像《葵花寶典》也是劍走偏鋒,最終導致陰陽失衡。
《純陽無極功》只要稍微改動就能完美解決這個問題。
現在就算他不是童子身也能修煉,而且功能和威力不減。
隔壁房間,謝小玉正在糾結要不要去找江辰說話。
之前交談甚歡,她覺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只是隔壁一點動靜沒有,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還是在幹嘛。
第二天,江辰從房間出來,看到謝小玉正在外面,看到他的時候眼睛一亮。
“公子,早啊。”
“早啊,今天風和日麗,正是捕蝶采花的好時候。”
“噗呲...公子竟然有如此閑情雅致。”
“謝姑娘昨晚似乎睡得不好,你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有嗎?”
謝小玉急忙摸摸自己的臉,她昨晚不知為何就是睡不著,腦子裡總是想起江辰那音容笑貌。
此時大概心虛,臉蛋有點泛紅。
“謝姑娘還沒吃早餐吧,
不如一起。” “好啊。”
吃完早餐,江辰站起來拿起包裹和劍。
“謝姑娘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就此別過。”
“你要走啊!”聲音充滿失望。
“是啊。”
“那你要去往何處?”
何處?江辰眼神突然變得迷茫,臉上帶著淡淡的悲傷。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往哪裡,天地之大,我就像一隻漂泊的孤燕,四海為家,走到哪裡就算哪裡。”
謝小玉被她的情緒影響,心情也不由低落。
“江大哥不如我們結伴而行,既然你不知去哪裡,你就跟著我唄。”
“跟著你?萬一你把我賣了,我渾然不知還在幫你數錢。”
“噗呲...我有那麽壞嗎。”
“既然如此,那一路拜托姑娘照顧了。”
“好說好說。”
謝小玉顯得很高興,讓夥計準備好乾糧,他們各自騎著馬上路。
微風徐來,陽光溫和,山清水秀,鳥語花香。
“人這輩子總是追逐結果,而沒有好好欣賞沿途的風景。”
“江大哥,我怎麽感覺你的口氣就像個老頭子。”
“人經歷多了總是會變得成熟的。”
“嗯,你是挺成熟的,就像我爹,他總是莫名其妙就發出人生感慨。”
“那你爹也是經過諸多變故,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
“算是吧。”
今日的謝小玉一身白衣勝雪,和昨天妖豔的勁裝風格截然不同。
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漂亮的美人髻,黑發上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謝小玉無論什麽風格的打扮都別有一番韻味。
由於不趕時間,兩人慢悠悠騎著馬。
一個多時辰,他們經過一條河流停下,把馬栓在有草的地方。
江辰到河邊脫掉鞋子,洗一下出汗的腳。
這河水有點冰,腳在水流的衝刷下很舒服。
謝小玉不會學他脫掉鞋子。
古代除了丈夫之外,其他人不能隨隨便便看女子的腳,即便是家人也不例外,這跟古代畸形的審美有關。
謝小玉不是古代那種三寸金蓮,從她繡花鞋的大小來看,她的腳不大不小,符合江辰的審美要求。
江湖中的女子一般是不會從小裹腳的,如果變成三寸金蓮又如何練武和行走江湖。
只有大戶人家的小姐才會。
謝小玉來到河邊,雙手潑水到臉上。
“哇,有點涼。”
“謝姑娘,你看這河裡竟然有魚也,可惜我不會捕魚,不然我們中午就有魚吃了。”
“抓魚很容易啊!”
只見她找根樹枝,樹枝有些尖銳,而樹枝很短很輕,這能抓到魚嗎。
“謝姑娘,你該不會想用這根樹枝抓魚吧,這未免太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