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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1眾神降臨》第16章:黑樹林之謎(三)――陷入
  天空漸漸變得黯淡下來,太陽被群雲遮擋住了光線,陽光不再是那麽刺眼,可以抬頭仰望天空,直視太陽,地面的溫度也降了下來。樹林間的小路上仍然是人來人往,但往向下走的人明顯比向上走的人要多,他們不慌不忙地和自己的家人們聊著天。沒過多久,群雲無法遮擋住太陽的掙脫,陽光又閃耀著大地,使得溫度再次升高,路上的行人立即用自己的物品擋住太陽光,沒有物品的直接用雙手蓋住頭部,步伐加快地走著。陽光實在是太刺眼了,能讓自己的頭髮著火。

  其中一個經過河岸的年輕人看見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孩的人低著頭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他感到十分奇怪,他以為那個小孩已經死了,腳步輕悄地走近那個小孩,想要一探究竟。他彎著腰仔細打量這個孩子的面容:他看起來像是有十歲的樣子,眼睛不知道閉了多久,而且眼皮有明顯有用力的跡象,那麽說明他還活著。這個男孩雙手豎直、拳頭朝下地按在雙腿上,他不知道這是小孩這是在幹什麽——禱告嗎?如果是,他又在對誰禱告?年輕人向自己周圍的地面和天空都看了看,這裡除了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死神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一個人影在地面穿過了自己的腿部,而且影子的腿部離自己很近。他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見了一個年輕人正看著自己。死神見他的穿著十分奇怪,他不是像自己穿的是灰色土著衣服,他穿的是布料裝——布衣、布褲和布鞋,而且是偏向於現實那種的穿著方式。死神從年輕人的面貌認出了他是誰,豁然開朗地大聲叫著:“鄭天翔!真的是你嗎?鄭天翔!”

  年輕人顯露出奇怪的表情,眼睛眯著將腦袋向後仰,還往後面走了幾步,他又向周圍轉了轉,但自己的周圍還是沒有任何人,樹林小路上的人也稀稀落落,已盡空寂。

  “你在和我說話嗎?”年輕人又走了回來,對男孩問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周圍又沒有人,我就是在對你說話啊!”死神心中的興奮瞬間被澆滅。死神清楚地記得鄭天翔長什麽樣子,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的臉就是鄭天翔的臉,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

  “可我不叫鄭天翔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年輕人像是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笑著看著男孩,連連擺手回答道。

  死神感到不對勁:難道說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和鄭天翔的媽媽一樣,只是幻境中給自己安排自己熟悉的人物出現,並不是現實中的人物。或許他是真的鄭天翔,但被這個幻境給控制了,就像自己剛進入幻境的情況一樣,只不過還沒有掙脫罷了。但不管是什麽,自己都不能明確,那麽自己就更應該跟著幻境將自己的“任務”完成,或者能夠從中尋找到方法出去——但自己連接下來該做什麽都不知道,怎麽辦?

  “哦——那好吧,可能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死神低下了頭,然後想起來什麽事情,又將頭抬了起來,伸近年輕人問道,“你,你知道劉爺爺的家往哪裡走嗎?”死神說出口後就立即後悔了,自己剛才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說出了這句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向一個陌生人問路?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劉爺爺是誰,但他又知道嗎?可這迎來了令他出乎意料的結果——

  “劉爺爺?你說的是劉伯乘嗎?”年輕人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是哪位,又或者你爸媽是誰?”

  “我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只知道我今天要去幫他摘水果,

好像還是昨天和他說好了的,但我忘記了他家的路怎麽走。”  “你說你今天要幫你的那個劉爺爺摘水果,對吧?”那個年輕人好像知道什麽,說道,“我也是準備去幫別人摘水果,而且我要幫的那個人也是個姓劉的老人,我們說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陽光將死神的臉照耀得閃閃發光:“真的嗎?真的會是同一個人嗎?那你知道劉爺爺家的路該怎麽走嗎?”

  “我知道,我去過那裡很多次了,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年輕人向死神伸出右手,並作出了握手的動作。

  死神喜出望外接過握手地站了起來,做個樣子地拍了拍自己腿上的塵土,就和年輕人一起走了。

  死神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跟著年輕人走,但他認為自己即使留在原地也無濟於事,任憑時間無聲流逝,自己也將永遠地被困在這個幻境裡。萬一這是幻境給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個任務呢?自己如果按照幻境的指意可能會發現線索,找到鄭天翔和鄭婉雲,而且還找到了出去的道路,那不是皆大歡喜了嗎?自己完全不用擔心人身安全,因為這裡可是幻境啊!這裡的一切可以說是沒有一樣東西是真的,哪怕有東西能夠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那也是虛假的觸覺罷了,其實什麽東西都沒有碰到自己,一切的一切可以說是自己的眼睛在欺騙自己的感官,死神還沒有見過能夠殺人的幻境。

  陽光的強度逐漸減弱,不再像剛才那麽讓人頭皮發熱。死神和年輕人一齊走在森林的小路上,這小路其實就是在草坪中鑲嵌了許多大小相同且方方正正的石板有序排列著,死神走在上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自己的腳在上面根本就使不上力,一隻腳踏在上面就想趕快離開那塊石板,他也不知道這是這麽回事,難道是自己的腳出問題了?他瞧見旁邊年輕人走路的姿勢和面部表情,並沒有看出不適的地方——難道是自己的腳出問題了?死神目前只能認定是這麽一回事,畢竟這雙腳也很有可能不是他的。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麽名字呢?你能告訴我嗎?”那個年輕人親近地對死神問道。

  死神在心裡打了一哆嗦,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在幻境中自己叫什麽,他不可能直接告訴年輕人自己叫死神吧?那會有這麽奇怪的名字?他也不是鄭天翔的面貌了,所以他就是個無名氏。

  “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死神膽怯地問出這句話,他很害怕年輕人會追問自己為什麽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但年輕人說出了與死神想的相反的話——

  “那好吧,不想告訴就不告訴吧,我只是很好奇地問問,沒有讓你多意吧?”

  “沒,沒,我只是不想告訴陌生人我的名字,絕對沒有什麽多意。”

  年輕人沒有說什麽,只是繼續向前走著,死神漸漸地變得放松下來,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不語地向前走著,死神在心裡一直想著這個爺爺會不會也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又會是誰呢?

  “爺爺,我邀來了一位可以幫你摘水果的人了!”年輕人和死神來到一座大門前時,年輕人突然大叫起來,還快步地向前跑去,將死神的思考打斷了。死神看著面前的那座十分簡陋的大門,那座大門只是用木頭作為主身,茅草作為頭部裝扮而做成的大門,那茅草像是被狂風吹過似的參差不齊,而且左半邊的茅草明顯比右半邊的茅草少了許多,然而大門周圍地上並沒有茅草大門,死神估計再來一次狂風這座木門就倒了。

  大門裡面是一棟茅草屋,通過牆身的牆縫可以看得出來使用的是石磚建成的,這座茅草屋已經長年失修,而且牆身的裂縫的長度和數量都十分驚人。如果在現實中,茅草屋會被定為危房,但茅草屋仍然是不動如山,但也不知道這茅草屋還能支持多久。唯一沒有損壞的就是面對著死神和年輕人的那扇門了,煙囪還不斷地冒著煙氣,這戶人家應該在蒸飯了吧。

  那扇門輕輕地被打開了,一位年邁的老爺爺浮現在了死神的眼前,他就站在門檻的對面,雙手蓋著一根粗長的木棍,這根木棍就是來幫助他保持平衡的吧。雖然門檻遮住了他的腳,但也不難看得出即使有拐棍的依靠,他的雙腳還是在不由自主地抖動,好像一不小心就很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老爺爺提起不聽使喚的左腳緩慢而又艱難地高過了門檻,向前面跨了一步,前腳按在地上好一會兒他才繼續提起落後的右腳,越過門檻。終於雙腳到達了同一地點,他的每一個動作看得死神心疼不已。老爺爺繼續緩緩向前,他費力地將左手向年輕人打著招呼,他的手肘直不起來,但還是笑著看向年輕人和死神,一步一步地走近年輕人和死神。

  老爺爺走近寒生才看清楚了死神的面貌,才知道寒生的身邊還有個陌生人。他抬起顫動的左手指著死神對寒生問道:“寒生,這位是誰啊?是你的朋友嗎?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哦!爺爺,這是我給你找來幫你摘水果的人啊!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他說他其實是要幫一個老爺爺摘水果的,我在想那個爺爺指的是不是你,所以我就把他帶來了。”

  死神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那個劉爺爺是不是他眼前的這個爺爺,現在就只有聽天由命了。

  “那麽,孩子,你叫什麽名字啊?你要幫忙的爺爺叫什麽名字啊?”

  死神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甚至在這幻境裡,他都沒有聽見有人叫別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劉爺爺名什麽,他一時也沒有開口。此時寒生用左手肘橫著用力敲擊了死神的右手臂,死神還不知道該說什麽,寒生將頭轉向他問道:“現在,你該說出你叫什麽名字了吧?”

  死神緊張地眼神閃躲,眼球把上下左右都轉了個遍也沒有想到要怎麽說,隻好如實交代了:“我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我只知道我要找的劉爺爺姓劉,我還記得昨天我和我媽一起來的,幫忙摘水果也是昨天說好的。”

  死神大膽地看著那位爺爺——他表情略顯奇怪地將腦袋遠離了死神,這讓死神有了一定的空間,但死神的心裡還是充滿了恐懼。死神又看見老爺爺將雙手都放在了拐杖上,像寒生轉去,並說道:“我是記得我昨天和一個孩子約定今天來幫我摘水果,而且和他說得一樣也是跟孩子的媽媽一起來的,可我感覺他不是昨天來的那個孩子呢?長得不像。”

  “也許是你忘記了吧,你說是吧?他現在不就來幫你摘水果了嗎?”寒生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我每天工作在外都沒有見過你所說的那個小孩,你和那個小孩看過了幾次面?”

  “嗯——我想想啊——好像就兩次面吧——不對!我和那孩子就見過一次面,哦~對!就一次面!”老爺爺用左手摸了摸頭回答道,然後又將左手舉在空中。

  “你就和你所說的那個孩子見過一次面,你忘記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我給你帶來的這個孩子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孩子,那麽你看這都快到下午了,你口中的那個孩子還沒有來,那你不會還要等下去吧?現在唯一說得過去的說法就是我歪打正著地將今天要來幫你的孩子給帶過來了。”寒生看著老爺爺,手指天空說道。

  那位老爺爺還是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死神,沉默後許久之後才輕聲地說了一句:“好吧,你們倆都和我來吧。”老爺爺轉過身去,突然說道:“寒生,你應該知道路的吧?”

  “我知道。”

  “那你就把這孩子帶到我們家的果園裡,先去把蘋果摘了。”

  “好的,爺爺。”說完寒生緊拉著死神的手向裡面跑去,就好像寒生和自己已經認識了很久了一樣,寒生對死神沒有一點陌生感。瞬間,寒生又拉著死神向右跑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蘋果樹,死神還看到遠處的地上暗藏著一種綠色的東西,他看不清楚那是什麽。

  “這就是你家的果園?!真大啊!”死神望著這無際的果園驚歎道。

  “對啊!這就是我家的大果園,這可是我爺爺用畢生心血才把果園的規模擴建得如此大,所以這果園也是我爺爺的心肝寶貝,甚至比我還重要。”

  “為什麽這片果園對你爺爺來說比你都重要。”死神肆意問道,“你的爸爸媽媽去哪裡了。”這是可是幻境,這裡的人也全都是幻境派出的假人罷了,沒有必要去考慮他們的感受,說話可以直來直去,斬釘截鐵;也沒有必要去心疼他們,心疼一群假人幹什麽?

  “我的爸爸去世了!在死之前還欠著別人的東西沒有還。我媽也跑了。”寒生的回答也是直截了當,“還好當時我爺爺把我爸欠別人的東西都還了,要不然我當時就很有可能就成孤兒了,能不能活到現在就不知道了。”

  “你生活——哦不,你周圍的人都這麽危險的嗎?”死神對父母雙亡的感受已經消失了很久,現在已經對死人和孤兒不會帶有一絲的憐憫。

  “我給你講講吧:之前我全家是和我的族人們一起生活的,我爸是族群的族長,我媽被我爸看中後順理成章成為了族群女性中權利最大的,而這片果園我爺爺也是建設的,聽我爺爺說是我爸爸出資擴建種植的,當時這片果園也沒有現在那麽大,但也挺大的,我還在差異爸爸為什麽會有這麽物資和別人換勞動力。爺爺沒想什麽,只是興致勃勃地培養著果園,當時他的那股精神勁,就不像是個老人。但沒有過幾天,我爸和我媽出去和族人們開會,我爺爺還是在果園裡照看自己辛辛苦苦種植的水果,而我就在給爺爺打下手,就是協助他的工作。但爸爸媽媽出去沒多久後,還不到一個時辰吧,我媽就像發了瘋似地跑到了果園,向爺爺跑來,他跑到我和爺爺的中間,左手握住爺爺的右手,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哭喊道,‘陳勤生,死——了。’然後又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看了我一眼後就又發了瘋似地跑了出去,只有我和爺爺麻木地站在原地,我的眼球動都沒動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個現實——這個慘痛的現實。我用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轉過身去看爺爺,爺爺已經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哭得無聲,我也不知道他哭了好久了。我將爺爺攙扶起來,回到了家中,現在爺爺也沒有什麽想要繼續看護果園的心情了。第二天就有許多人衝進我家想要搶東西,然而我家並沒有值錢的東西,他們也一樣東西也沒拿。我爺爺清問他們之後才得知種果園的錢是爸爸讓族人們集資來的, 還說之後請他們吃水果,幾天后他們後悔了,因為他們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想要讓我爸爸把那錢給還回來,但我爸爸不還——當然,也還不出來。他們幾個失手就把爸爸給打死了。當時的場景我媽媽也在場,其中有一個族人就叫媽媽告訴我和爺爺一聲,然後我媽媽就跟著那個族人一起跑了。他們這次來只是那樣東西回去就行了,但他們最終還是沒有拿一樣東西。爺爺就說他們出的那筆錢就是給自己建果園去了,以後會拿出東西補償他們的,但不是永遠。族人們也同意了,就各自出去了。爺爺供應了族人們三個月的水果補給後,就與我退出了族群,和我一起看護著這片果園。以前的族人們也許是因為愧疚吧,就一直沒有來打擾我們。你要知道,族群離果園並不遠,如果他們還來偷水果的話,我爺爺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但這片果園從來就沒有陌生人進來過,爺爺呢,風雨無阻地去果園查看情況,盡心盡力地做著自己的工作。就這樣,他把這片果園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但我的媽媽再也沒有回來過......”

  寒生說著自己的悲慘經歷的時候,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沒有變過,自始至終都是心平氣和地給死神講述著自己的故事。死神也開始同情身邊這個長著鄭天翔的臉的假人,他不知道寒生用了多久才從那個陰影中逃離出來。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執行自己的任務,並逃離這個幻境,他是不能忘記這一點的,否則她會困在這個幻境中。可他如今半身已經陷入幻境的泥沼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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