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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當反賊》第33章 不講道義
  “劉大人啊,你事情繁忙,要主持陳州大局,我隨便逛逛,就不勞煩你了。讓許默陪著我就行了。”魏良卿吃完飯,拿著耳挖杓剔牙,隨口說道。

  劉崇咧嘴,要說起來,許默才是真正做事的那個,他真的不忙。

  “寧國公,您大老遠來了,下官理當盡地主之誼,要不然別人會說我不懂禮數,不尊國公。”

  魏良卿擺手,“哪有那麽多說道,就這麽辦吧。”

  說著,他就站起身,直往外面走,譚七爺衝著許默笑了笑,“許令史,您先請。”

  許默無奈,也沒法和劉崇說什麽,就匆匆追上了魏良卿,譚七在後面跟著,從二堂出來。

  魏良卿就隨口道:“許默,能不能找個地方,咱們仔細談談生意的事情?”

  許默連忙點頭,將魏良卿請到了戶房。

  落座之後,許默沉吟了少許,這才道:“寧國公,卑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個雖然是生意,卻未必有的賺,真正的要義在於活百姓。”

  魏良卿沉默了少許,笑道:“講吧,我要聽仔細的。”

  許默立刻侃侃而談,不就是開礦挖煤的那點事,真的難不住他。許默所說的煤礦,位於汝州附近的,正是後世很著名的平頂山煤礦,這裡儲量豐富,開采條件也極好……尤其關鍵,還能通過汝河和潁河,水路運輸,成本大大降低。

  “寧國公清楚,放在平時,采煤十分勞累,且運輸困難,價格又不高,著實沒什麽賺頭兒。但是在當下,如果能做好了,卻是可以利國利民,好處多多。”

  “你說說看。”

  “其一,北方旱災,百姓流離失所,不光缺吃的,也缺少燒的,此時煤價比平時稍貴。又因為遍地流民,募工的成本又下來不少,兩頭一算,就有利可圖。驅使流民開采煤礦,可以減少流民動亂,也給他們一個活路。有了充裕的煤炭,甚至可以賣給各處,換取些糧食。有了糧食,又能救濟更多災民。如此一來,最大的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魏良卿又仔細聽聽,隨後看向譚七。

  “七太保,你辦了這麽多年差事,就說說許令史的法子怎麽樣?”

  譚七嘿嘿一笑,“國公爺抬舉老七了,俺是個俗人,不懂什麽。只是聽許令史說的明白透徹,比起那些皮裡陽秋的文人可強多了。”

  魏良卿撫掌,“沒錯,就是這話,看來我是必須要把許令史推薦給叔父了,你不答應也不行!”

  魏良卿盯著許默,笑道:“說吧,你想要個什麽官,我給你想法子。”

  許默很是平靜,說實話,他挺喜歡和魏良卿這種人打交道的,不累!

  你給我做事,我給你好處。

  明碼標價,公平交易。

  相反,和文人之間,你來我往,不光要做事,還要顧及面子裡子,不停投入,不見回報……劉縣令,別誤會,沒說你啊!

  “寧國公,你先別急,容我把事情說完了……我不知道國公是怎麽打算的?但我清楚,如果只是靠著一道命令下去,讓各地采煤賑災,此事必定弄巧成拙,好心辦壞事。”

  “是嗎?”

  許默道:“國公請想,采煤非常勞累,災民本就奄奄一息,如果強行驅趕他們去礦場,只怕還沒乾活,就要死傷無數。再有,煤采出來了,如何運銷,這又是一個挺大的麻煩。沒有仔細的規劃,又會讓奸人得利,百姓受害,罪名卻落到了寧國公的頭上。”

  魏良卿眉頭緊皺,

搓著手道:“奶奶的,你說得對!現在朝堂的事情就這樣,叔父那邊費心費力,東林邪黨在後面添亂,又讓叔父背負罵名,簡直可惡!”  魏良卿惡狠狠道:“那你說,要怎麽辦才能妥當?”

  許默笑道:“寧國公,要想讓災民乾活,就要先給他們恢復身體。總要吃個一半月的厚粥,等真正乾活,就要吃乾的,還要調理身體,治療疾病……皇帝還不差餓兵,這也是屬下在陳州賑災的心得。如果讓各地全都拿厚粥賑災,只怕命令好下,能做到的的地方不多。所以卑職以為,能不能成立一個礦務局?”

  “什麽意思?”

  “就是仿效織造局,有了這個名頭在,就可以招募礦工,采購船隻,購買煤礦,聯絡商路……這樣做事也方便一些。”

  魏良卿頗為驚異,他喃喃道:“這麽說,讓我管這個礦務局,救災濟民,順便還能賺點零花錢……老七,你說我把這事辦成了,誰還敢小瞧我寧國公?”

  譚七笑道:“國公爺客氣了,這事真要是辦成了,您可就名揚天下,簡直比那些東林邪黨厲害多了!”

  魏良卿搓著手,大喜過望,突然一揮拳頭,“就這麽幹了!”

  他猛地看向許默,“你辛苦一下,把剛才說的,仔細寫個條陳,我立刻送去京城,交給廠公!”

  許默自然是答應,魏良卿也索性留在了陳州。

  不過魏良卿是個閑不住的,他四處遊逛,滿世界找樂子。

  許默在這邊奮筆疾書,要交給魏公公的東西,自然不能馬虎。好在許默早有準備,又請舅舅幫忙斟酌詞句,很快就弄得差不多了。

  正在這時候,周節又來了。

  “許司戶,我把張芳純給拿了。”

  許默笑道:“拿就拿了,又能怎麽樣?”

  周節臉色有點難看,“可侯家派人來了。”

  “侯家?”許默笑道:“他們還想嚇唬咱們不成?用不著害怕,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周節還是微微變色,“許司戶,侯家父子兄弟,全都在朝中為官,樹大根深,只怕咱們惹不起啊!”

  許默啞然一笑,“確實惹不起……那就請個惹得起的。”

  周節不解,許默也沒說更多,只是讓他把侯家的人請過來,自己要和他談談。

  ……

  “許令史,你們許家在陳州這麽多年,也是體面人家,又何必如此呢?不好,很不好!”

  許默淡淡一笑,“我也是沒辦法,你們又是搶奪田畝,又是大開當鋪,錢都讓你們賺了, 還唆使褚太初,跑我們這邊殺人放火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沒什麽不行的!”

  對面的侯藍哈哈大笑,“話是沒錯,但也要看能做不能做!”

  “請問是什麽意思?”許默淡淡道。

  “沒什麽意思,就是想提醒你,連個功名都沒有,也敢跟我們搶,你不要命了嗎?”

  許默眼皮微動,突然道:“我是沒有功名,可我手上還有陳州的民兵,真要是拚個你死我活,誰頭朝下還不知道!”

  侯藍哈哈大笑,“好勇鬥狠是吧?許令史啊,你打錯算盤了,實話不妨告訴你,你不是會賑災嗎?你不是能逼著大戶借糧嗎?消息我已經幫你散開了,不日就會有成千上萬的災民湧入。”

  許默眉頭一皺,“你們要以鄰為壑?劉大人可是上書省裡,也向朝廷建議,要讓每個州縣負責自己的災民,不能胡來。”

  侯藍笑道:“原本我們也不想撕破臉皮,可是你許令史太不講道義了,我也沒辦法不是。”

  許默點了點頭,“不講道義?那就只有貫徹到底了。”

  說著許默起身,舉起巴掌,派了三下,譚七爺從外面邁著大步進來。

  “七爺,您都聽清楚了?”

  譚七笑著點頭,“聽清楚了,也都記住了,有人要驅使災民,圖謀不軌!”

  侯藍一驚,“你,你什麽人?”

  譚七笑了笑,沒話說,只是撩起衣襟。露出了腰上的牌子。

  北鎮撫司!

  侯藍刹那之間眼前一黑,仰面摔倒,“許默,你太不講道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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