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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嘉靖:朕不是昏君》第49章:夏言覲見,天子發威
  第四十九章:夏言覲見,天子發威

  乾清宮。

  夏言聽到皇上的召喚急急忙忙趕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給朱厚熜磕頭。

  皇上,今天是大好日子啊,怎麽說咱們都收了韃虜十萬兩銀子,你為什麽老是不高興,緊繃著臉。

  可這樣的話夏言隻敢想想,以前桀驁不馴的性格改了不少,嘴上說道,

  “皇上召喚微臣,有何指示?”

  換做別人誰敢問這樣的話,隻敢跪在地上聽命,然而夏言就是夏言,咱不是不鳥朱厚熜,這是咱的本性。要咱阿諛奉承,畏畏縮縮,抱歉,不是咱夏言的風格。

  “這麽多天,你都不來見朕,是什麽意思?”朱厚熜,“內政改革的事情到現在有沒有眉目?”

  夏言心中一突,他早就料定皇上召喚自己就是為了這一件事情,早就胸有成竹,按部就班說道,

  “皇上,這些事情過於複雜,龐大和繁瑣,各項事情都需要深入進去了解,推理,佐證,臣還在和手下研判方案……,如此打動乾戈,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們也應該慎之,微之,不可急躁於一時……

  等咱把開市的事情處理完畢,就好好著手這件事情。”

  朱厚熜覺得夏言雖然高傲,但畢竟老成持重,說的不無道理,難道是自己太過急躁。

  隨即微微頷首,說道,

  “你的手下人夠用嗎?需不需要,朕給你劃撥人手?”

  “這個,暫時不用。”其實夏言是不想讓別人分散了自己的權力,這人啊都是有私心的。

  “徐階這兩天有事嗎?沒事的時候可以招進去,幫助你。還有內閣成員,包括戶部,吏部,禮部,只要你覺得可以用,就讓他們參與其中,重要的是要靠譜,不能泄露風聲。”朱厚熜不緊不慢的說。

  “這個……臣懂。皇上,徐階是臣的學生,臣饒不了他。”夏言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臣當講不當講。”

  “講!”都說道這個份上,朕能不讓你講嗎。

  “皇上,是關於趙元質事情。”夏言。

  趙元質,趙元質是誰?朱厚熜盡管穿越到大明王朝好幾個月了,但是滿朝文武可以說除了重要一點的人物認識之外,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大熟啊。

  只有內閣成員,和各部尚書還知道名字,其余品級的還真不知道。這不是朕的罪過。

  都是一群黃土快要掩到脖子的老頭,咱怎麽感興趣。

  “趙元質系何人?”

  夏言一愣,皇上,您是不是煉丹走火入魔了,還是昨天晚上仙丹磕多了,竟然連趙元質系誰都晚了。

  “就是趙文華啊,皇上,現任通政使司之長官,政通使。”夏言說道。

  豁然,在朱厚熜腦海中閃現出了趙文華,我艸,這也是一條“大魚”,根據歷史記載這廝竟然是嚴嵩的乾兒子,也就是嚴嵩的同黨,這裡面必定有文章。

  “說下去!”朱厚熜說道。

  “皇上,聽說下面有人上了很多彈劾嚴嵩的奏疏,都被趙文華給壓製下來不報……”夏言還沒有說完,朱厚熜就明白了。

  好你個趙文華,竟然如此,咱找個理由非要給你好看。

  夏言走後,朱厚熜找來黃錦,黃錦走進來一看,皇上的臉色不對啊,這剛才還好好的,夏言啊夏言,你這一來就捅了馬蜂窩,你拍拍屁股走人,叫咱家怎麽收場。

  “黃大伴!”

  “老奴在!”黃錦知道有大事要發生,

竟然在奴前面加了一個老字,只要皇上不找咱的麻煩就成。  “傳司禮監麥福。”

  “是。”

  黃大伴是伺候朱厚熜的,也就是朱厚熜身邊的貼身太監,而麥福,正是權勢熏天的司禮監太監首領,可以這樣說,黃錦是嘴上有權,而麥福是手上有權。麥福在皇宮裡面絕對呼風喚雨,就算是嚴嵩,夏言這樣的大佬也要給人家幾分面子。

  畢竟是司禮監的頭目,很多批紅和奏章都要經過司禮監和內閣成員來解決。

  很快,麥福穿著紅色蟒袍跪在乾清宮,朱厚熜的腳下。

  此人信息前面大抵介紹過,幼年即選送朝廷被閹。十九歲被派清寧宮服侍帝、後及妃嬪;翌年改入乾清宮近侍嘉靖。

  明嘉靖元年(1522年)升為宮內馬匹總管,後歷任禦馬監,賜乘馬禁中、提督上林苑海子關防、提督勇士四衛營禁兵、提督十二團營兵馬等衛戍皇宮職務。

  三十六歲時升總提督及都監,明嘉靖十八年(1539年)嘉靖南巡,委任他留守京師,四十七歲時任司禮監,五十歲時兼提督東廠。

  麥於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病逝於北京,終年54歲,葬於北京薦福山。麥生前還受過皇帝賞賜飛魚鬥牛蟒衣、玉帶等物(當時宮廷賞賜玉帶的對象只是功高位尊的親王或一品官員)。

  麥福晚年曾返鄉探親,嘉靖敕建麥氏祠堂一座。

  他的弟弟麥祥蔭為後軍都督府右都督,還有侄子幾個分別被封為錦衣衛指揮、千戶、百戶。

  “麥福!”朱厚熜。

  “老奴在。”麥福就感覺到納悶了,這麽多年皇上都沒有親自召喚雜家了,這一次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大抵不應該是好事,至少他從皇上和黃錦的臉上都能看出來。

  “百官奏疏是先經過你手還是先經過通政使?”朱厚熜。

  “先經過通政使,由內閣票擬,再經過咱們批紅……”麥福斷斷續續沒有說完。

  “有沒有漏掉的奏疏?”朱厚熜。

  “這個……老奴該死……老奴不大清楚!”麥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地上不斷磕頭,頭上都磕了一個包,流著血。

  朱厚熜旁邊的墨硯飛了出來,直直砸在麥福的臉上,身上,黑跡斑斑,

  “朕要你們何用?何用?!”朱厚熜氣的渾身發抖,太可恨了,先不說你們壓下去的奏疏是不是彈劾嚴嵩的,就算不是,你們都不應該壓下奏疏,這是阻塞咱和百官之間的信息疏通啊,好大的狗膽。

  “你去給咱查查趙文華,為何要壓了咱的奏疏,牽涉到誰嚴查到底,絕不姑息。”

  “是!”

  “回來,還有。”朱厚熜繼續說道,“從今以後,所有的奏疏,先匯總到你們司禮監,登記造冊之後再轉交給內閣,不得有誤,更不得落下一個本子。”

  “是,老奴這就去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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