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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薑燃歎了一聲,隻好實話實說道,「這只是一個誤會,我不知道你是這麽認為的。但我確實對你沒有動過那方面的心思,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燃燃……」周舸臉色白了白有些急切的想要解釋什麽。
「學長!」薑燃卻直接打斷,越加認真的看向他的眼晴道,「我心裡從來都只有阿晨一個,也已經決定好跟他一起走下去,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改變這一點,你明白嗎?」
他沉默了,看她堅定的樣子,眼神一點點的暗淡了下去,半會才低低的回答,「我明白。」他終究還是晚了一些,想著又帶了些希翼的苦笑道,「那……我們以後還算是朋友嗎?」
「最好不要!」薑燃毫不猶豫的拒絕,越加認真的道,「我既然已經選了他,那麽,就不希望他會有什麽誤會。」將心比心,誰都不希望自己另一半身邊,有個曾對她有過心思的朋友。
周舸愣了一下,意外她連這點念想都不給他留,心下一疼的同時,又有什麽徹底的放下了,愣愣的看著對方半會,才慢慢回過神來,原來她是這麽果決的性子嗎?
細細想起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了解這個放在心裡多年的人,印象中最深刻的也是當年他孤身出國時,那個在雨中唯一朝她奔過的身影,可在此之前她是什麽樣子,他卻好像完全沒有多少印象,或許這就是她選擇別人,不給他留下任何機會的原因吧。
突然他就有些釋然了,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好,那……學長祝你幸福。」
「謝謝,我會的!」薑燃終於展顏,朝他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一時間他隻覺得四周都被她的笑容照亮了,一如他珍藏在心底多年,在那個最痛苦的時刻,唯一出現在他面前的少女。
周舸終還是帶著遺憾走了,其實無論是薑燃還是他自己心裡都清楚,他所喜歡並不是薑燃本人,而是當年在他最低潮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身影。天之驕子,突然遭遇打擊,變得孤身一人遠走異國它鄉,當時的他太需要有人拉他一把了,所以才會將她當成了唯一的光。
加之國外人生地不熟的艱難,他才會一遍遍的加強對她的念想,把她當成救贖一直銘記,這或許並不是什麽愛情,只是一種執念而已。
可能他自己心理也清楚,
當年的事是個誤會,但他太需要一個依靠,才會將她當成唯一的心靈寄托。
所以薑燃也沒直接點破,當年她其實是追上去罵他的,隻說是一個誤會。但周舸是聰明的人,仔細想想就能明白,才會這麽痛快的放下。
薑燃朝他揮了揮手,目送他出了小區,這才轉身回去了。
此時的樓上,借著敬酒故意換座到了窗邊,並利用神識聽了全程的某人,這才收回了視線,眉眼輕展終於放下了心。….
「來來來,孫女婿,繼續喝!不是我吹,爺爺的酒量可是這片聞名的。」笑得跟朵花似的薑爺爺舉起手裡的酒杯高聲表示。
「爺爺自然是海量,那我先幹了。」樊晨笑得溫和,一口喝掉杯中的酒,眼神卻時不時的落在門口。
「爽快!」薑爺爺越加高興,連忙又給他繼上了杯,「來,繼續!」
下一刻,門吱呀打開,薑燃推門走了進來,看向桌前還在推杯換盞的兩人,「還在喝啊?爺爺,你少喝一點,注意身體。」
「沒事的。」薑爺爺還沒開口,已經在一邊喝茶的奶奶卻先一步意有所指的道,「今天他高興,就讓他喝個痛快吧,反正也要有這麽一遭。」
「沒錯,我身體硬朗著呢!」薑爺爺也拍著胸道,「來,孫女婿,繼續喝。」
「好的,爺爺!」樊晨聽話的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神卻落在了薑燃的手腕之上,
直到確認原本纏繞在那的一根淡淡的紅線已經完全消失,眉眼都彎了彎,再次將杯子倒滿,「爺爺,這杯我敬您!您和奶奶以後也是我唯二的長輩了。」
「好好好,好孩子!喝!」薑爺爺笑得越加開懷。
兩人明顯在興頭上,一杯接一杯的喝到了晚上,中途還嫌棄杯子太小,換了個小碗繼續,甚至還招呼奶奶臨時多加了幾碟花生米做下酒菜。
這樣的結果就是,兩人都喝高了。她跟奶奶一人一個,將人各自拖回了房間。
相比於爺爺喝醉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怎麽都推不醒。樊晨卻意外的安靜,甚至在她伸手扶他的時候,還會配合的起身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回房,若不是反應有些遲頓,眼神更是呆呆的,還真看不出來他已經醉了。
「乖乖坐會,我去給你倒杯水。」她將人扶到床邊坐下,轉身正打算出去。
原本老實坐在床上的樊晨卻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擁進了懷裡,帶了些慌亂的道,「阿燃,別走,不要扔下我!」
「我只是去倒個水!」薑燃歎氣,試圖轉身講道理。
他卻抱得更緊了,壓根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整人個熊一樣將她環在了懷裡,頭更是重重的壓在她的肩上,貼著她的臉側輕蹭,帶著酒氣的話語中,滿滿都是委屈,「阿燃,不要喜歡‘倒水,,隻喜歡我好不好?」
「……」什麽亂七八糟的?有花生米還醉成這樣。
「阿燃……」醉酒的樊晨,完全沒了之前的穩重妥帖的樣子,委屈的像個得不到糖的小孩,「你會不會怪我斷了你的姻緣?可你明明有我了,不要別的姻緣好不好,特別是那個倒水……」
啥姻緣?
薑燃愣了一下,‘倒水,不會指的是周舸吧?這是吃醋了?看來他今天也不像表面那麽淡定嘛!
「他不好,你不要喜歡他。」他仍舊委委屈屈的蹭著她道。….
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於是配合的問,「哦?那你說說是哪裡不好?」
「哼。」他輕輕哼了一聲,「他的面相,眉窄額低意志不堅,加之桃花宮偏移心有二意,注定……注定一生最少會有兩次婚姻,不適合最好的阿然。」
「照你這麽說,面相還能看出他以後會不會出軌嗎?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懂這些?」薑燃越加覺得好笑,原本以為他會說出什麽正當理由來,結果居然是玄學,你搞學術的兼職封建迷信真的好嗎?
「你教的!」他脫口而出。
「……」她會這些,自己怎麽不知道。
薑燃越發覺得他喝高了,拉開了些他的手,就著他的懷包轉過身,看向他醉眼朦朧的眼裡,輕笑著道,「他不適合我,那你覺得誰適合我?」
他好像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歪了歪頭開始冥思苦想了起來,眉間更是打了一層又一層的結。
「要不我給你推薦個人選?」她仰頭在他嘴角親了親,笑著提醒道,「你覺得自己怎麽樣?」
他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笑得滿臉春風,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好。」
他低頭追著親了下來, 相比於之前那蜻蜓點水般溫柔的晚安吻,這回卻親得又急又快,仿佛找回了遺失多年的珍寶一般,無盡纏綿。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倒在了後方的床上,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整個人,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曖昧的氣息。樊晨的吻也變得急躁又迫切了起來,有種要將她吞食入腹的架式,身前的身軀更是滾燙。
正當她以為水到渠成的時候,他卻突然一個翻身,將她拉到了上面,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羞怯,他整張臉紅透了,一邊依戀的吻著她的唇一邊喃喃的道,「我不太會,以往都是……你來。」
薑燃懵了一下,你還有這種愛好?!
不過我喜歡!
嘿嘿嘿……
於是,她毫不客氣的壓了上去。
反正夜還很長……
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