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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回生之廣元界》第三十一章 雪山派的大師姐
  第31章雪山派的大師姐

  那冬遲看著牧贇回來,也無心排隊了,急趕過去,“師兄!”

  牧贇垂頭喪氣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清秀,說什麽霜打的茄子,更像是懶狗狗趴在地上,斜眼瞅著你。他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打不過薑山,沒辦法,一氣之下,狠劈那召喚麒麟。結果師父看他更生氣,直接喊停了比試……。

  一見到冬遲過來,他便不好意思,可又躲不開,只能嗯了一聲。

  “師兄!”冬遲急的直跺腳,滿心歡喜的,以為師兄能給他報仇解恨,沒想到,反被薑山給贏了。這舊恨添新愁,讓她如何不氣?

  “師妹,師父他老人家生氣了,師兄也沒幫上你的忙,師兄慚愧,要回去閉門思過,免得再惹師父生氣。”

  牧贇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他的小師妹,在那裡運氣。

  冬遲咬著嘴唇,憤恨的看著薑山那邊,一片歡天喜地的樣子……。居然還有三個美女在他身邊,嗯?仇忘琴?仇師姐怎麽也在那邊?

  心中疑惑,不禁多看了一會。發現兩人關系還很好的樣子,一起吃著東西,聊著天。“暈……。仇師姐難道不知道,他是個卑鄙小人嗎?不行,不能看著師姐吃虧!”

  冬遲擔心仇忘琴上當受騙,想要去給她說清楚。可這時,有弟子告訴她,到她上場了。氣惱之下,她打算大比之後再去找仇忘琴,把這事給她說明白。自己則飛身上擂,進行第二輪較量。

  前兩輪比試結束,敗者號牌上交,號碼重新編排。變成了兩組,一組是子元境,一組是衝虛境;子元境共有三十八人入圍,衝虛境僅有十二人。

  幾位長老商議之後決定,衝虛境的,隻進行一輪淘汰賽,勝出的,再進行循環賽。演武場上的擂台,也重新布置,隻留下了兩座。

  薑山與仇忘琴,站到了衝虛境弟子隊列裡,其他十人當中,還有另一位美女,冬遲。

  冬遲是想和仇忘琴說薑山的事的,可地方太小,距離都很近,只能作罷,留待比試完再說。只是向仇忘琴問了好,便不再過來。

  薑山看到冬遲,可沒有躲這意思,主動衝她點頭致意,冬遲瞪了他一眼,就轉過臉去,不搭理他。被仇忘琴看到,差點笑出聲來,回頭看看薑山,他沒事人似的,小聲跟仇忘琴說“一會我讓她上趕著攆我,你信不信?”

  仇忘琴哼了一聲,“你倆的事,給我說什麽?”白了他一眼,轉過頭,過了一會,似乎又有點興趣了,趕忙追問“她幹嘛上趕著找你?我不信!”

  薑山就等她問呢,嘻嘻一笑,“不信是吧?打個賭,輸了罰杯的,怎麽樣?”

  仇忘琴氣樂了,“喝酒誰怕誰啊?說吧,幾杯?我就想看看,你怎麽讓冬遲上趕著追你!”

  薑山有把握啊,身上還帶著洛神鐵呢,不怕冬遲不來,腦袋一晃,“怕你喝多了,不過有個條件。”

  “說吧,什麽條件?”仇忘琴的興趣,徹底被他勾搭起來了。

  “你輸了的話,就把冬遲帶過來一起喝酒,怎麽樣?”

  仇忘琴這回繃不住,真的笑出了聲,“可真有你的!我不管,你剛才還說,她能來追你呢。她追你時,你就帶她一起來喝酒唄?拐帶上我幹嘛?”

  薑山一拍後腦杓,“她對我印象不好,我找她喝酒的話,她根本不能來。你不是認識她嗎,你請她來,這事肯定行的。”

  仇忘琴心裡有些犯嘀咕,

“你怎麽得罪人家了?請喝酒都不來?”  “哎呀,不說這個,打賭呢,你到底還賭不賭了?”薑山是怕越說越多,再扯出來別的,說他欺負冬遲,趕忙岔開。

  仇忘琴想了想,一起熱鬧也沒什麽不好的,這個世界裡,好男人太少了。都是弱肉強食,到處都是對女子的踐踏,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也實在不容易,只要他對自己是真的,其他的,她才不在乎呢。

  “行,那要是你輸了怎麽辦?”

  “我輸了怎麽辦?我不會輸啊。”

  “哼,那不行,你輸了耍賴皮可不成。這樣,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做兩個月的隨從,怎麽樣?”仇忘琴也想捉弄捉弄他。

  薑山眨眨眼,不知道她心裡打的這是什麽鬼主意,“隨從是幹什麽的?”

  “就是侍候主子的,奴仆,怎麽,不敢賭了?”

  薑山嘿嘿一笑,“嘿嘿,這有什麽不敢的?賭了!不許反悔!”

  “一言為定!”

  薑山自信滿滿的,看著場上的比拚,忽然想起,一會肯定要對上仇忘琴的,不禁開口問道“一會咱倆對上時,怎麽比?”

  仇忘琴噗呲一笑,“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這事呢,現在才想起來嗎?”

  薑山臉一紅,“快說,一會到台上就沒的說了。”

  “該怎麽比就怎麽比唄,這有什麽可說的?”仇忘琴小臉兒一繃,一副很正常的樣子。

  “我下不去手啊,你是我恩人,我哪能跟你動手呢。”

  仇忘琴想了想,也是,他倆是過命的交情,自己真上去了,也不想和薑山動手。“我好像也下不去手……。”

  薑山兩手一攤,“是吧?幸好我問你了,要不一會到台上,可就尷尬了。”

  “嗯,沒事,到時我認輸,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仇忘琴輕描淡寫的道,她已經想好了,不在乎這一場輸贏,不與救命恩人動手,在九宮蘭面前,這個理由也是說得通的。尤其是她看到薑山和湯甲的對戰,再聯想到那日,他用一把長劍,擊碎了“求不得”的大錘。即便自己,真的對上薑山,那武器,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薑山一愣,他是不知道仇忘琴心裡的打算,“怎麽就打不過我了?不行,你是五龍觀的大師姐,還有你那個師傅呢,回去別被訓斥了。還是我認輸吧,我師父好說話,我也沒什麽身份,輸贏都是喜事。”

  仇忘琴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是暖暖的感覺,“我師父也很好說話的,不會介意的。你要是也認輸,我們就是平局了。”

  薑山一愣,也計算了一下,最多五勝一平,還夠勝出的,只是後面的比賽,要全勝才行。“成,平局就平局!足夠勝出的了!”

  兩人敲定彼此平局,心境都開闊了不少,渾身透著一種輕快感覺,都笑盈盈的看著比賽,比其他人,都要樂觀的多。

  薑山的淘汰賽,在仇忘琴之前,他笑了一下,便飛身上擂。

  仇忘琴則背著雙手,像個鄰家女孩,注視著他的比賽。

  薑山的對手,穿著一件藍色道袍,三十歲上下,滿臉的痤瘡,左右手中,各有一把劍,一長一短,甚是奇異。

  “子母劍?”薑山心下猜測著,只是他第一次見到,不知道有什麽神妙之處。

  “陽山門,魯縉!”

  “雪山派,薑山!”

  飄在擂台上面的黃袍長老,看二人見禮完了,就高呼一聲

  “開始!”

  最後的淘汰賽,那陽山門的魯縉,早已有了一拚的想法。一聽到開始的聲音,就嗷的一聲爆吼起來,兩把劍,全都扔了出去。一長一短,在天上打了一個旋,便嗆啷一聲響,放出彩光,一前一後,向薑山飛射而來。

  而他本人,也如野獸一般,吼叫著,身形鼓脹,膨大變壯。每一塊肌肉,都像充氣一樣,瞬間增大了一倍,嗷嗷叫著,也撲向薑山。

  薑山被對方的樣子嚇了一跳,第一次見到,還帶變身能力的?他只有老套路,還是召喚出麒麟阻擋他,再拋出六把飛刀來,迎著那子母劍飛過去。

  黑麒麟一出現,就一口吐息噴出來,火光之處,那魯縉竟然不躲開,直衝火海,一拳直杵,轟~~~~

  一拳打在麒麟的前腿上,疼的麒麟哀嚎一聲,頓時退了幾大步。

  薑山一見,也是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撼動這麒麟的。哪怕那薛有巽和熊未奇,也都沒有懟到麒麟後退的程度。這可讓他感到驚訝了,這魯縉的變身,肯定大有名堂。

  那魯縉一拳得勢,挺身再進,左右開弓,一步一拳,接連擊退黑麒麟。大有攻勢如潮的感覺,可惜,那空中的子母劍,此時正好與那六把飛刀對上,嗆啷~~~一聲巨響,那子母劍先後崩飛回來,把魯縉的攻勢打斷了。

  魯縉大驚,飛身跳到遠處,喚回子母劍,仔細一看,才發現劍刃受損,崩口和裂紋都有,還有很重的冰寒氣息。不禁大怒起來,嗷的一吼,拎著兩把劍,就二次衝鋒。

  薑山不覺得意外,早把六支飛刀調了過去,一片刀影凝成,大手一落,鋪天蓋地而下,砸向魯縉。

  那魯縉似乎只有一個打法,就是向前衝。讓薑山看的直皺眉頭,看樣子,他所依仗的,就是身體的強橫?可再怎麽強橫,面對自己強大的武器,他就能沒事?

  薑山撇撇嘴,根本就不相信,他自己的武器有多強,他是最清楚的。從比賽開始,沒有一場,讓他灌注超過一成靈力的。饒是如此,他都能獲勝,面前這個莽夫,他是一點都沒看好。

  魯縉高叫著,前衝的氣勢不減,任憑頭頂的刀影,片片飛下。只聽那擂台上,鏗~~鏗~~狂響,每一刀,都實打實的擊中他的身軀。而每一刀,都像劈在了厚厚的鋼板之上,一下彈飛。

  薑山大驚,此人的變身這麽強橫?連他的武器都不能破壞嗎?魯縉已經很近了,大有用身體撞他的意思。臨時決定,先啟動了鼠隱秘術,躲開魯縉。

  魯縉衝的興起,眼看就要衝到薑山面前,卻虛影一晃,在他眼前消失不見?這可讓他蒙圈了,他這打法,靠的就是爆發和勇猛,可打不著人,讓他怎麽辦?況且剛才那些刀影,也不是一點傷害都沒有,每一下,他都承受著痛苦,消耗巨大的靈力,維持著變體。一旦長時間找不到薑山,他就沒有再戰的可能了。

  他倒是不擔心對手近身攻擊自己,只要跟他近身,那就是他獲勝的機會。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出對手的位置。

  一番思量之下,他再次丟出子母劍,掐動口訣,催動功法,讓那子母劍變幻起來。無數的子母劍,在空中不斷增加起數量,密密麻麻,數不勝數,再一揮手,就將這些劍,象潮水一般,催動到擂台空間中,席卷著每一個角落,逼迫薑山現身。

  薑山躲在暗處,一見這招數,確實無法藏匿了。索性持刀在手,灌注靈力,迎著那劍潮,一刀撩起,“嗨!”

  “哢~~~”

  一聲撕裂,如同霹靂,整個擂台上,仿佛響過一聲驚雷。先前如同海浪般洶湧的劍潮,在這一擊之下,竟轟然崩碎,片片紛飛。

  魯縉見薑山出現,先是大喜,剛要衝過去,便看到自己的劍潮被薑山擊碎。大駭之下,召喚自己的子母劍,卻發現沒了聯系。急瞅一眼,那地上全是殘劍的碎片,已經廢了,頓時心疼不已。

  可他只有一個打法,就是近身出拳,只能趁著薑山出現,發起攻擊。丟下寶劍破碎的煩惱,全部化作憤怒的力量,他第三次衝向薑山,想要一擊製勝。

  薑山也很生氣,這家夥像個犀牛,就是悶頭往前衝。麒麟太遠不說,還抵擋不住他的強攻;飛刀似乎對他的傷害也不大,自己現在要麽把尚影喊出來,要麽就是用手中開山刀劈他一下,而後者太危險了,很容易劈死……。

  盡管他不想太早暴露尚影的存在,但遇上這莽夫,他實在沒什麽好辦法。冰槍,冰錐的威力,都不足以阻擋他,也只能把尚影喊出來了。

  他與尚影心念相通,只是一個念頭,那尚影登時飛出薑山的身體,直射魯縉,在空中,就蛇頭一晃,一口吐出,一個巨大的火球,迅猛的飛向魯縉。

  魯縉跑的飛快,猛衝之勢強勁,前方突然飛出一條花蛇,張口就噴來一個火球,他哪裡停的住腳步?隻好灌注靈力,加速撞上去,想依靠身體的強橫,突破火球的威能,衝過去。

  轟~~~~~~~~

  那火球撞上這莽夫,頓時爆炸開來,巨大的高溫,瞬間就燃燒了擂台上所有的空氣。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出現了那麽幾秒,擂台上也因為溫度過高,有些扭曲起來。

  那魯縉硬抗火球,被炸的灰頭土臉,一身道袍全部糜爛,整個身體承受著高溫,根本不成人形,雙腿哆嗦著,撲倒在地,再難爬起。

  那尚影,是華陽境初階的妖獸,而魯縉,只有衝虛境初階,相差三階加一個大境界。若是沒有薑山的意念指示,隻這一個火球,就能把他秒殺。

  那空中的黃袍老者,也被嚇的不輕,發現那花蛇,竟是個華陽境初階的妖獸,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主要是距離太近了,花蛇出現,火球和魯縉的距離太短,根本間不容發,就算他想救,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此時他驚魂未定,趕忙飛身入場,看到魯縉生命還在,這才大松一口氣出來。這要是在他眼皮底下被秒殺了,豈不是他的責任?

  回頭看看薑山,一副沒什麽的表情,直接收了花蛇,站在那看著自己。

  黃袍老頭的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那蛇是進了他的身體?這是寵物?一個衝虛境初階的,身上帶著個華陽境初階的寵物?這有點顛覆了他的認知。

  以他知道的,一般寵物,沒有高於主人等階太多的存在。一是不容易抓捕,二是無法控制。高階的妖獸,怎麽會甘心被低階的人類奴役?怎麽想,他都想不明白……。看著薑山,他踱了幾個來回,才最終宣布,薑山勝出。隨即招呼弟子,上擂台救護魯縉。

  當薑山飛回來時,所有衝虛境剩下的弟子,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包括仇忘琴在內,都覺得他是個恐怖的存在。那尚影出現時,他們都清楚看到,那華陽境的實力,也是明確無誤的。試想一下,誰願意遇上一個華陽境妖獸啊?每一個人都在心裡祈禱,不要遇到薑山這個對手,遇到了,也要趕緊認輸才好,像魯縉這樣,差點丟了性命,換了他們能有保命的機會嗎?貌似那裁判長老,都沒來得及救援……。

  仇忘琴給他一個苦笑,“我就說打不過你吧……。”她這回真的相信,那三鬼,是死在他手裡了。以前她還有些懷疑,不知道薑山用了什麽手段,但這次看到花蛇,她就完全確信了。

  薑山只是笑一笑,沒說什麽。

  仇忘琴也沒有時間細說,她是馬上就要出場,見擂台上已經收拾完了,救護的人抬著魯縉離開,她就騰身而起,直飛擂台。

  薑山也在原處安靜的看著,盡量不要引起太多的注意。盡管如此,他還是能感受到,數不清的神念,在他身上不斷的掃過……。

  稍微安穩了一些,他就偷瞄了冬遲一眼,那冬遲也在看著他,眼神怪怪的,發現他回頭看向自己,並未躲開目光,而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薑山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他可不覺得前三板的印象,就能決定什麽。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而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一個朋友,一個話本,不能用前三板去定義,還需要多看看……。

  聶師父和莊掌教還在一處,兩人都捋著胡子,半晌說不出話。那華陽境的寵物蛇,同樣震驚到了他們。

  莊掌教忍不住,先開了口“師弟,你不是說,他擊殺三鬼時,用的是法籙嗎?這看起來,也用不著啊,那寵物就是個華陽境的,一下就能秒殺了……。”

  聶師父在心裡白了他一眼,“人家不願意說,找些托詞,也無可厚非的。”

  “你這徒弟,問題太多了……。”

  聶師父苦笑一下,“還不是你分給我的?”

  “我……。”莊掌教一下就啞巴了,如同吃了黃連,根本說不出苦來。

  九宮蘭伸著脖子,直到薑山飛回來,她才重新坐好。兩邊的陳掌教和鮑師傅,都嘖著嘴,稱奇不已。

  “嘖嘖嘖,這雪山派今年風頭出大了啊,未來幾百年,都不會有問題了。”鮑師傅沒什麽心裡負擔,說了他們心裡的話。

  九宮蘭看了他一眼,又和陳掌教對視一下,才開口道“我們五龍觀呢?未來如何?”

  兩人全都沉默了……。人家雪山派有的,畢竟是人家的;自己五龍觀沒有啊。一個華陽境的寵物,就意味著很多事情了,幾百年內,雪山派都會被各派忌憚的。最可怕的是,那薑山還年輕,未來不可限量,一下子,就多出兩個強者一般。

  鍾可凡和伍凝玉,應該是最開心的,她們倆最樂見薑山勝出了。現在雪山派的參賽弟子,只剩下薑山一個人,其余的,都已經被淘汰。大家聚在一起,圍著這兩個美女,給薑山呐喊助威。不為薑山真的勝出,只要能跟伍凝玉和鍾可凡,湊在一起,他們都有幸福感。

  當雪山派這些落敗弟子,看見薑山的實力之後,都大大的吃驚,甚至擔心得罪兩個美女,說話都加著小心,生怕這位大師兄,替她們出頭,修理他們。即便薑山最後不能進入前四名,他也已經是雪山派,名副其實的大師兄了。那華陽境的花蛇,恐怕內門弟子,都要退避三舍。

  伍凝玉那是得意的很,這回可有給她撐腰的了。儼然雪山派的大師姐一般,不服?那就一句話:我師兄來修理你!

  仇忘琴的比試,是一場硬仗,對上了陽山門的大師兄。兩人用的都是劍法,戰了個旗鼓相當,不分伯仲。最後還是仇忘琴心思巧妙,連翻的改換招式,才險勝此戰。自此,陽山門的前三甲,已全部出局了。

  進入循環賽,薑山的比賽出奇的順利,就連冬遲與他對戰,也僅是做做樣子, 便主動認輸,弄的薑山哭笑不得的。一回來就跟仇忘琴抱怨,“太沒意思了,她也不給我機會啊!”

  仇忘琴深吸一口氣,平和的道“你還要什麽機會?你沒看出來,他們都怕你的花蛇嗎?”

  薑山本想說點什麽,卻被一個道士打斷了。這道士一身銀白色道袍,四方臉,濃眉大眼,見了仇忘琴就施禮,“仇師姐。”

  仇忘琴一看,是她一個同門師弟,也驚訝的問道“那魯爾?你怎麽來了?”

  那魯爾一笑,“我師父和九宮師伯在聊天,讓我給師姐帶個話。說你師父晚上參加長山派的宴會,讓你自己玩,注意安全。”

  仇忘琴抿著嘴笑起來,原來師父也有酒局啊?“謝謝師弟。”

  “不客氣,師姐,話已帶到,那師弟就告辭了。”那魯爾說完,就施了一禮,臨走時看了薑山一眼。

  薑山倒沒有在意,隻當他為九宮蘭傳話給仇忘琴,見他走遠,笑著道“不醉不歸?”

  仇忘琴哈哈一笑,“行,不醉不歸!咱倆上場吧,把平局先算了!”

  “好。”

  兩人心情都很愉悅,雙雙飛起,直上擂台。都向那黃袍老者施禮,薑山道“晚輩不想與仇師姐過招。”

  仇忘琴也說道“晚輩也不想與薑山師弟對局。”

  老者捋著胡須,看著二人,“以往的賽事中也有類似情況,本座只能判你們平局了。”

  兩人施禮道“多謝前輩!”

  就這樣,兩人完成了一場平局。之後,薑山就一直看著仇忘琴的比賽,直到她勝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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