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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國:開局桃園四結義》二百五十四,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元調集縣兵前來,並不是現在就打不進去。

  主要是讓縣兵善後,不然單憑他們幾個人怎麽處理後面的事情。

  周泰去調兵了,陳元語氣淡漠的對呂布和張遼道:“奉先,文遠。”

  呂布和張遼早就聽著陳元的聲音了,聽到喊自己的名字,頓時大聲回應。

  “末將在!”

  陳元大手一揮:“給我打進府去,敢有阻攔者殺無赦!”

  一聽陳元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兩人尤其是呂布頓時更加興奮起來。

  “末將遵命!”

  呂布也沒動用自己的那方天畫戟,這種小場面,還不值得他呂奉先動用兵器。

  只見呂布握掌成拳,一拳轟出,直接把張府大門給炸裂開來。

  大門一開,呂布哈哈一笑,當先就往裡面闖了進去。

  張遼並未像呂布那麽張狂,而是收在了陳元身邊。

  此時周泰不在,張遼就自動成為了陳元的守衛。

  不愧是將來的五子良將之首,考慮事情就是嚴密周到。

  張遼可沒有忘記,陳元現在的仇人可不少。

  這一趟出來,最為主要的事情是護住軍師的安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這是劉備專門囑咐過張遼的。

  顯然,劉備也看出來了,張遼心思縝密,行事穩重,可托大事。

  張遼護著陳元跟在呂布身後踏步進入了張府之中。

  張家自然不是死人,如此大的動靜頓時驚動了整個張府。

  本來就由護院和家仆守在門房的,此時聽到這般動靜頓時全都跳了出來。

  這些護院倒也知道陳元的身份,雖然跳了出來,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麽惡言,也沒有人敢阻攔呂布。

  一個是自忖攔不住,上去白白送命。

  還有一個就是不敢攔啊,不管怎麽說,門外這位都是荊州別駕,兩千石的大官,誰敢攔?
  況且看呂布那氣勢就是一個了不得的高手,上去找死嗎?
  所以,一眾護院和家仆只能一邊後退,一邊期望張蒙快點來。

  這種情形太讓人煎熬了。

  好在張蒙沒讓這些人失望,沒一會功夫就出現在了院中。

  看到門口那被呂布崩毀的大門,張蒙臉色頓時無比難看。

  一個家的大門就是一家的門面和尊嚴。

  現在大門被拆了,張家的臉面也就被扔在地上瘋狂踩踏了。

  張蒙也是聰明,直接喝問道:“哪來的狂徒賊匪,好的膽子,竟敢毀我張家大門!”

  陳元看到張蒙竟然裝不認識自己,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博望張家真是好大的威風,好高的門坎,我堂堂荊州別駕也進不了張府的大門了嗎?”、

  張蒙此時才裝作剛認出陳元的樣子,恭敬的行了一禮:“原來是陳別駕當面,不知別駕為何要毀我張家大門,是我張家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別駕嗎?還請別駕指教,如果卻是我張家之錯,我張蒙向別駕負荊請罪,如果不是我張家之錯,別駕如此做,未免讓張家寒心,也讓天下世族寒心啊。”

  好家夥,這張蒙真的有兩把刷子,反手就想給張元扣帽子。

  陳元現在懶得跟這人逼逼了。

  “奉先,全都給我放倒,我不想看到有一個人站著。”

  聽到陳元的命令,呂布眼睛一亮。

  這可太好了。

  聽到陳元竟然不顧名聲,痛下殺手,張蒙臉色頓時變了。

  “陳元,你敢!”

  看到張蒙竟然敢直呼軍師姓名,呂布直接一個閃身,一巴掌就把這張蒙給打到在地。

  張蒙是想反抗來著,他也是有修為在身的人。

  不過只有五品的修為而已。

  平日裡在博望作威作福那是足夠了。

  可是碰到呂布這等猛人,根本不夠看。

  把呂布一巴掌打倒在地,就再也沒有起來。

  開玩笑,呂布堂堂一品高手,還治不了你一個五品。

  打倒張蒙之後,呂布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下所有的人全都給轟倒在了地上,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一分鍾。

  看到躺了一院子的人,呂布還有些意猶未盡。

  呂布看著躺在地上的張蒙,嘲諷一笑:“張蒙,你是狗屎蒙了心?好大的夠膽,竟敢將軍師拒之門外,我看你是活夠了。”

  張蒙這個時候確實有點蒙。

  他沒想到,陳元竟然會直接動手打進府來,還把自己打到在地了。

  這陳元是瘋了嗎?
  他就不怕傳出去受到天下豪強世家的聲討嗎?

  張蒙估計錯了兩件事,一個是陳元今天的心情。

  要是平時的話,陳元也許不會用這麽暴烈的手段。

  可是誰讓陳元今天心情不好呢,這張蒙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還有一個就是,他張家代表不了天下豪強世家,他還真以為自己是袁家和楊家啊。

  就算陳元打進他的府門,別說其他地方的豪強了,就算是南陽的豪強也不會做出太過分的舉動的。

  說白了,是張蒙自己作死在先的。

  就算是鄧家,也不敢讓陳元吃閉門羹。

  你一個小小的張家,竟敢把一州別駕拒之門外,你想幹啥?

  陳元此時已經動了殺心,根本不想跟張蒙多逼逼。

  “張蒙,博望侯的博望行旅圖在哪,痛快地說出來吧。”

  張蒙一聽,臉色又是一變。

  “陳元,你竟然覬覦我張家的至寶?”

  陳元根本沒有回答張蒙的問題:“交出博望行旅圖,我可以給張家一條活路,不然你張家今日就要在博望除名。”

  本來陳元還念著張家是博望侯的後代,給他留點情面。

  可是誰讓張蒙自己作死呢。

  到現在依然死不悔改,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改了。

  去勞改吧。

  張蒙這下知道怕了。

  看陳元平靜的神色,張蒙突然醒悟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高估了張家。

  陳元和鄧錫龍的戰鬥,他這種渣渣踏入進來,那就是炮灰啊。

  不對,甚至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啊。

  區區一個博望張家,有什麽資格卷入這種級別的戰鬥。

  想明白這些,張蒙臉色頓時灰敗起來。

  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陳別駕,我願意交出博望行旅圖,不知可否放我張家一條活路?”

  陳元點點頭:“可以,只要你能聽我的安排,我可以給你們張家指一條生路。”

  聽到陳元做了保證。

  張蒙頓時不再猶豫,想要起身。

  但是他體內有呂布的真氣壓製,想要起身都很困難。

  張蒙苦笑一笑:“這位將軍,還請去了真氣,老朽還將把寶圖取來。”

  呂布看向陳元,陳元點點頭。

  呂布冷哼一聲,抬手一揮,一縷紅色的真氣從張蒙身上飛了出來,沒入呂布手掌之中。

  去了真氣之後,張蒙掙扎著起身,帶著陳元三人來至一間密室之中。

  這密室修建的十分隱秘,而且技術也很高超。

  密室不大,三丈左右,有一香案,上面供奉的正是博望行旅圖。

  張蒙指著那掛在正中的寶圖說道:“這便是先祖留下的博望行旅圖,請別駕過目。”

  陳元走到那圖之下,細細一看,頓時眉頭一皺。

  因為這圖上的內容太過簡單了,這明顯不對。

  陳元皺著眉頭看向張蒙:“張蒙,這圖是真的?”

  張蒙一愣:“自然是真的。”

  看張蒙神情不像是作假,陳元心中開始泛起疑惑。

  這是什麽情況?
  這不對啊。

  因為這圖上的內容太過簡單了,只是簡單的記載了山川河流以及城池關隘,但是並沒有文字說明啊。

  你說這有用嗎?

  有用自然是有用的。

  可是完全沒有達到陳元想象當中的效果啊。

  這是怎麽回事。

  張蒙看到陳元陷入了沉思,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看不出來吧,看不出來就對了。

  我張家至寶豈能讓你奪去。

  張蒙害怕是真害怕,但是他卻不想讓陳元把這寶圖拿走。

  這寶圖看似是一幅地圖,實際上卻是一件魂寶。

  有著十分強大的作用的。

  張蒙手持這博望行旅圖甚至可以與三品強者放對而不落下風。

  不過,他明智的沒有反抗。

  因為他認出了呂布。

  呂布作為那日亮過相的一品強者,其畫像早就傳遍天下豪強世家。

  張家雖然在南陽不入上流,但畢竟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

  所以,認出呂布之後,張蒙根本沒有想反抗的事情。

  開玩笑,這可是一品高手。

  就算自己使用寶圖,那也是完全沒有希望的。

  所以,張蒙只能寄希望於陳元看不出此圖奧秘,放棄寶圖。

  陳元現在確實看不出這圖有什麽大用。

  他不僅開始懷疑,自己看到的那野史真的是野史了。

  當不得真了。

  可是,這不對啊。

  如果真的是尋常的一副地圖,這張家何至於如此供奉。

  案上香爐之中的香灰都快積滿了。

  顯然是經常拜祭的。

  這不合常理。

  因為即便是祭拜,祭拜的也應該是博望侯的畫像才對,而不應該祭拜這樣一幅地圖。

  這其中必有蹊蹺。

  看來這張蒙還不老實啊。

  “張蒙,此圖有什麽奧秘,說出來吧。”

  張蒙心中一驚,但是面上卻是露出迷惑之色。

  “別駕什麽意思,您是說這圖有什麽秘密?”

  看到張蒙在裝瘋賣傻,陳元冷哼一聲。

  “奉先,你可會分筋錯骨之法?”

  呂布一聽這個,頓時來勁了。

  “自然是會的,這等法門無需學習,每一個精通鬥戰之能的強者自然都會的。”

  鬥戰之道的高手,對人體的了解已經十分精深。

  尤其是對於筋脈和骨骼的研究,非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好,那就讓這位張家主見識見識吧。”

  張蒙頓時色變:“別駕這是何意,如此殘忍對待治下之民,行如此暴虐之舉,就不怕劉使君治罪嗎?”

  聽到張蒙的呼嚎。

  陳元直接無視了。

  呂布和張遼則是暗笑。

  治罪?

  讓主公治軍師的罪?

  你怕是沒有睡醒吧。

  別說對付你一個小小的張家了,只要軍師不背叛,主公永遠都不會治軍師的罪的。

  主公和軍師關系好的跟一人差不多了。

  除了媳婦不能共享,啥不能共享?

  所以,呂布根本不在乎張蒙的敗犬之叫。

  直接上去就給張蒙來了一個十八摸。

  何謂十八摸,那是呂布在張蒙十八處筋脈和骨骼最為緊要的地方施展了手法。

  故此命名為十八摸。

  這一個十八摸下去,張蒙頓時覺得渾身酸痛麻癢,好似萬蟻撕咬,又好像有無數刀子在割裂自己的身體。

  呂布在施展之前,封了張蒙的啞穴。

  所以,張蒙只能痛的滿地打滾,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過去一炷香之後,看到這張蒙快要昏過去,呂布這才去了這十八摸。

  整個過程,陳元冷眼旁觀。

  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陳元心中早就給這博望張家判了死刑。

  解了張蒙啞穴,陳元問道:“張蒙,現在可以說了嗎?”

  此時的張蒙早就崩潰了,他早就想說了。

  奈何被封了啞穴,發不出一點聲音。

  現在他哪裡還有其他半點的心思,啞著嗓子道:“我願意說,我願意說。”

  “先祖這寶圖看似只是一張平凡的地圖,實際上卻是一件至寶,只要在其中幾個位置輸入真氣,便能展現真正的威能。”

  “那幾個位置?”

  “長安、博望、城固、滇國、大宛!”

  聽到這五個地方,陳元一愣。

  旋即開始再度佩服起博望侯來。

  這五個地方正是博望侯一生的寫照啊。

  生在城固,從長安出發,最西到達大宛,最南達到昆明,最後封於博望。

  顯然博望侯臨死前是在回顧自己的一生了。

  博望侯這一生是不斷奮發向前的一生,先後兩次出使西域,打開了中國與中亞、西亞、南亞以至通往歐洲的陸路交通,從此中國人通過這條通道向西域和中亞等國出售絲綢、茶葉、漆器和其他產品,同時從歐洲、西亞和中亞引進寶石、玻璃器等產品。

  張騫被譽為“絲綢之路的開拓者”、“第一個睜開眼睛看世界的中國人”。

  他給後人留下的財富不僅僅是絲綢之路,更多是一種精神,不斷開拓,向外進發的精神。

  陳元現在隻想說一句,博望侯千古。

  再看張蒙,只能說家門不幸,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了。

  撇去亂七八糟的心思,陳元一招手把寶圖拿在手中,按照張蒙所說,用真氣點亮這五個地方。

  下一刻,瑰麗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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