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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世界之帝骨》第320章 你是會說話的
古史無窮,時光碎片無數,當帝易踏上歸途,他像是盜取了古往今來的某些物質,顆顆晶瑩,若周天星鬥一般盡數沒入他的體表內外,填補著缺失。

可以看到,每當他走出一步,就會有濃鬱的生氣湧出,遮蓋路經的區域,數量多到近乎液化,而後如同汪洋一般傾瀉,被他重生出來的軀體吸收。

再續新身!

顯然,帝易在上蒼那裡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而今可以做到不依靠爛木箱再塑軀體了。

且,經過了上蒼那光雨的洗禮,他的勢海也清晰了許多,原本荒蕪的大環境,而今有了朝氣蓬勃的態勢,有不少山川正在形成,有不少河流正在凝聚,有不少星圖正在點綴。

“上蒼,與不詳對立,在那遙遠的過去就已經勢如水火了嗎……”帝易行走在時光長河上,由遠及近,由殘缺變為完全。

什麽是當神話成為現實?

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就是最好的體現,傲立萬丈紅塵上,步行在古往今來間,那種飄逸,那種遺世而獨立,讓人震動,讓人一見難忘。

“帝,回身了嗎?”

透過光陰碎片,通過舊景再現,諸王並無法真切地感受到那種蓋代的風姿與絕世的鋒芒,可當其眸光從過去投向現在,他們卻有了具體的體會。

那是怎樣的氣質?

僅是立身,未有多余的動作,便能壓塌天地,定住時光與歲月,氣吞山河,惟我獨尊。

“原來,這才是帝。”諸王像是醒悟了,在大恐懼中明了了些許真實,對帝與王間的差距有了實際的體悟,那種大崩塌、大逆朔、大毀滅,他們傾盡全力都做不到,可在帝者身上,卻不過是外在體現的氣機牽引。

“帝,果然受過傷,是有損之身,只是那黑血……”青年曾覺得那位身體有恙,故此才敢現身過來一見,而今得到了證實。

不過雖然那種想法得到了證實,但這又透露出了更多的東西。

他不由得沉思、遲疑、檢索那黑血的來歷,試圖閱盡記憶中所知的神話與傳說,找到契合的蛛絲馬跡。

然而結果令他失望,他所知的一切中,並沒有任何事物與那黑血有關,也沒有任何人與那黑血產生過聯系。

它就像是第一次出現在諸天間,前不見線索,後不見痕跡。

“嗡”

人世間有“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說法,而帝的出行自然也有這類的體現,就如同通道與上蒼接軌時,有浩大的天威滌蕩,當帝易返身回歸,特殊地自然也受到了同樣的影響。

像是流星橫空而過,又像是雷霆刹那閃爍,也仿佛是從那遙遠時光前劃過虛空,穿梭於古今蒼穹,有實物速度快到了根本反應不過來的地步,在物質世界乍現。

轟隆隆!

耀眼的光芒爆發,天地都在輕顫,其交織而出的光幕如同雷霆,一道又一道,像是在演化著什麽。

下一刻,只見在那雷霆中,有植物的形體出現,它們搖曳著,送出清香,宛若漫天的霞光飛舞,絢爛到了極致。

除此之外,在那雷霆中還有山河日月的影跡出現,於升騰起伏間,澎湃著壓抑到讓人窒息氣機,滌蕩出了浩大的威能。

轟隆!

此時,好似在“彌補”諸王不曾感受到真實的“缺憾”,隨著那些事物的到來,隨著那些事物的出現與變化,他們仿佛看到了一位無上的君王正在降臨,其周圍有雷霆所化的大日輪轉,有雷霆所化的群星環繞,有雷霆所化的植物扎根,有雷霆所化的山河護衛。

那等威勢,當真是上震九天,下懾九幽,仿佛主宰了天地的意志,

有無量的光暈透體而出,將其襯托到了燦爛熾盛的地步。同樣的,這種“彌補”自然也被青年感知到,他慶幸自己沒有說與做出格的,沒有心存僥幸,認為殘損的帝是可以碰瓷的,不然的話後果恐怕就不怎麽“愉快”了。

“其實想想也應如此,便是偽帝,縱然油盡燈枯,打出來的道與理也依舊是巔峰的,如此真正的帝又怎會差。或許在無缺的帝者面前沒有優勢,可這並不代表在偽帝面前也沒有那種優勢啊。”青年輕歎,界限壁壘,境界鴻溝,本質差異,當真不是簡單的狀態區別就能夠囊括的。

“你們怎麽這樣看著我?”就在諸王與青年思緒萬千的時候,帝易如一道永恆之光降臨在了特殊地,站立在了離開時的位置,完好如初。

而隨著他的回歸,隨著身重塑完畢,之前的那些異象,便也內斂,消失了,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此外,那光陰碎片,那浮光舊影,那屬於青年的帝落,也漸漸澹去,宛若畫布上的墨跡被蒸發,一切都不可知了,遁入冥冥。

“我在瞻仰蓋代的風姿,認真體會,希冀跟上您的腳步。”青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像是煞有其事。

聽到這話,諸王愕然,這麽明晃晃的奉承話,他是怎麽說出口的?

不過很快,他們也從心,奉承了起來,雖然到底是要死在這位的手中,但誰敢在這個時候大放厥詞,真要那麽做的話,連累的可就不是一人一族了。

“我有那麽好嗎?”帝易被誇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先是看了一眼青年,隨後又古怪地看向諸王,“先前你們不是還欲對我動手嗎,想對弈,要我奉陪到底。”

“……”諸王聞言,全都沉默,不知該如何回答。

實際上他們又何嘗不對自己的“違心之言”唾之以鼻,可是形勢比人強,如之奈何。

“大哥,我回來了!”就在帝易要繼續說些什麽,惡趣味上來時,黃金犼大叫著回來了。

不得不說,它真的會“審時度勢”,有鍋要背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當塵埃落定時,它“邀功”又比誰都快。

若是諸世間有“賤”這一道的話,他覺得黃金犼絕對是優質股,不說能否在這條道路上走多遠吧,至少成個王不是問題。

畢竟能把他都整無語的,這一路上也就唯它一個了。

“大哥,人我帶回來了,不用誇我。”黃金犼一臉的驕傲,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味道。

“你覺得我是會誇你的嗎?”帝易不知道黃金犼到底是怎麽變成如今這個性格的,難道是因為跟他太久,太有安全感而養成的嗎。

他不由得思索,是否要將其放養一段時間,經歷經歷險惡,好好改一改這臭毛病。

“帝……易?……”赤無暇局促不安,她不想眼睜睜地看著父王隕落,可是當真的回來,再見帝易時,她又不知道如何啟齒。

求情嗎?

可是諸王挑釁一位帝,無論他們的出發點如何,在那一刻便不是簡單的對錯問題了。

她有求情的資格嗎,僅憑二十年的“交情”?

不過最終,她還是鼓足了勇氣,希冀二十年的“交情”可以為父王減緩些罪,有活著的可能。

然而就在赤無暇欲開口,眼中還有淚花,在準備著措辭的時候,帝易率先開口了:“你不過去嗎?”

“嗯,啊?……”赤無暇驚愕,這句話她好像聽過,只不過那個時候諸王還未跟帝易發生衝突。

“別愣著了,二十年未見,過去敘一敘吧。”

“你知道……”赤無暇看著帝易,這一刻她要是不知道帝易其實早就知道她和赤王的關系,那她就可以入土了。

“是啊,我知道,所以過去吧。”帝易微笑,他對赤無暇的感官還算不錯,他知道欲開口的她想說什麽,無外乎求情。

實際上對於諸王,他本就沒有毀滅的打算,不然的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會是那種態度了。

更何況,他見到了諸王的“本質”,見到了世界另一岸的“源頭”,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都是他的子民與王土。

一切的一切,源頭都在他,怎能將“過錯”轉移。

至於對帝不敬,所謂不知者無罪,他還不至於那麽小氣,但凡是個人挑釁都要處以極刑。

那不是心懷天下的王所為。

“我……明白了。”赤無暇明白了帝易的意思,喜極而泣,原本眼中就有淚花,此刻更加的多了。

緊接著,她就行動了起來,向著諸王的陣營走去,向著赤王的身邊奔跑而去,一把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對於這個變故,諸王不知道赤無暇和帝易在打什麽啞謎,不過從赤無暇的笑容上推測,他們覺得自己應該是“錯過”鬼門關,從死罪中解脫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是帝本就有赦免的意思,還是因為有赤無暇的因素,但無論如何,他們都算是承了赤無暇的情。

“你已經是大女孩了,怎麽還動不動就哭鼻子。”赤王撫摸著赤無暇的頭,或許他看上去比赤無暇還年輕,可那種慈父的光輝,卻是無法掩蓋的。

“那又怎麽了,在父王面前,我始終只是個小女孩。”赤無暇撒嬌,雖然只有二十年未見,但這段時間的經歷比之數個紀元還要精彩,這讓她恍忽有種錯覺,自己和父親已經隔了數世沒有見面。

“胡鬧,我終究是會老的,雛鷹必須要自己學會展翅高飛。我不希望真有那一天,你表現得會是這般的柔弱。你要記住,你是我赤王的女兒,身具時間之獸的榮耀,不能輕易落淚。”赤王有慈祥,也有嚴厲。

之前的經歷讓他有了危機感,或許王者高高在上,可在真正的強者面前,那種高高在上不過是虛妄。

即便退一萬步說,在他有生之年見不到第二位帝者了,但將來的大清算,未免不會出現比他強盛的同境界的存在。

當那一天降臨,當諸世間大亂,身為王者也會被拉下神壇,就此煙消雲散。

作為不朽之王,赤王絕不是怕死的,但他怕自己的子女頹廢,走不出悲傷的陰影。

“呸呸呸,父王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赤無暇嗔怪,作為修士,理應不相信“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這類的凡俗迷信的,可近來的經歷讓她認識到,舉頭三尺有神明,亂說話的話沒準真會得到應驗。

“是啊,難得是‘團圓’的結局,就不要說煞風景的話了。”青年插話,其實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帝不會對這群諸王發難,因為他曾聽到關鍵的一句話。

——爾等算是我的故土子民,你們要向你們的王出手嗎?

他不知道諸王是否注意到了,但顯然他是注意並記住了。

可以說,在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最終的結局是如何,不然他也不會想給自己留點面子了,也不會認為後續還有東西可以展現給這群“有緣者”了。

“對了,敢問您是?……”沒了生死關頭的束縛,諸王雖然還是緊繃的,但多少也放開了些,原本無殤是想向帝請罪的,畢竟人家赦免了罪,多少都要有些表示不是。

只是當視線轉移,他覺得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因為那位帝正在“教訓”那頭犼,嗷嗷之聲不絕於耳。

“我嗎?只是七十三個紀元前的失敗者罷了,真名已經不足掛耳,爾等稱呼我為失就行。”青年倒也沒有自持身份,畢竟身為那位帝的故土子民,要是稱呼他的偽帝號——失帝,那豈不是在打真帝的臉。

至於真名,其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以在場王者的層次,還不足以有那種資格,沒有聆聽的“幸運”。

“那晚輩就鬥膽叫您失前輩了。”無殤分得清主次,雖然青年自稱為失,但他怎能真的那麽叫,“不知失前輩,您開辟這裡, 接引那些詭異的生靈,給予他們生命,再現生前巔峰的戰力,是為了什麽,我們是否有資格能知曉?”

“不是我開辟的這裡,我只是借用。”失糾正無殤的說法,開口道,“其實你即便不問,我也是會說的。想來你們進入這裡之前,曾猜測過吧,是不是認為事關輪回路?”

“是的,正如失前輩所言,在進入這裡之前,我等確實認為這裡事關輪回路。”無殤點頭,虛心求教,“世間有傳說,若是深入其中,生人進入便可輪回,死人進入便可重生。”

“那你覺得這則傳說是否可信?”失饒有興趣地問道。

“或許可信,或許不可信,不過相較於傳說中的說法,我等更傾向於輪回路,或者說是生死輪回,自始至終都不是為了舊人再現,而是為了躍遷生命形式。”無殤回答道。

“哦?”失似乎是吃驚了,示意無殤繼續說下去。

“在普世間的理念裡,輪回路不過是念舊的一種情懷,可在進化文明上,我等覺得這沒準是一種布局,涉及到了破王成帝路。”無殤將諸王未深入特殊地前對這裡的猜測與推測述說了出來,靜待失的指教。

“有些意思,沒想到在七十三個紀元後,竟有人能在沒有見過實物的前提下,通過猜測與推測理解了有關輪回路的部分真諦。”失意外,很是讚賞地看了一眼無殤,“不過有一點你們想錯了,輪回路是一種布局沒錯,不過它涉及的不是破王成帝。”

“不是破王成帝?”無殤沒有等到自己想等的那種答桉,一時間躊躇了起來。

難道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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