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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海經複蘇開始》第36章 兵解升仙
從山海經複蘇開始第三十六章兵解升仙

  鎮魂殿遇襲。

  哪怕是提前安排好的,為了讓神道眾確信行動成功,三法司依舊在第二天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行動,擺出一副誓要在兩天后的大祭典開始前將所有罪犯捉拿歸桉的勢頭。

  三法司所有人員取消休假,進入戰備狀態。

  酆都官方更是將各役所的士兵,衙門的警察盡數調動起來,歸三法司調配。

  昨晚在酆都城內爆發的三場阻擊戰,打的雖然激烈,卻因為神道眾這邊招攬的墮神信徒接收到的命令都是盡可能的拖延,因此傷亡人數尚在可接受的范圍內。

  白若素做為新上任的金牌巡使,自然也在前線帶隊行動。

  只不過由於原先的隊伍成員在證物技術局襲擊事件中犧牲,判官司臨時調派多名骨乾成員加入她的隊伍,聽候差遣。

  清晨,小雪。

  已經在城內巡邏近兩個時辰的蒸汽車停靠在街邊。

  白若素及其小隊成員陸續下來,有人往街邊剛開的包子鋪跑去。

  “白巡使,先吃點東西吧,這兩天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鬥,咱們得保持體力。”

  戴著厚實絨帽的青年將紙袋遞給站在街邊的白若素,再給其他的隊員分發早餐。

  兩個鮮肉包,一份熱氣騰騰的豆漿。

  白若素道了聲謝,接過來慢條斯理的吃著,視線仍在街面上逡巡。

  按說這種雪天的早晨,除開忙著上班的工人,大部分百姓都會留在家裡,而此時的街面上卻是熱鬧的緊,隨處可見一家三口喜氣洋洋的結伴逛街。

  沿街的商鋪更是開的極早,小二在門前高聲吆喝,時不時的還要報出優惠。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很簡單。

  酆都官方在昨晚的事情難以掩蓋的前提下,對民間的宣傳自是報喜不報憂。

  那幾位鎮壓暗紫色光柱的冥府陰將,直接就成了為慶祝大祭典而提前出現的福將,包括昨晚橫貫天際的橘紅色流光,同樣成了天降祥瑞。

  要知道大祭典本就是酆都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節日,再加上官方的刻意宣傳,民間的節慶氣氛頓時被炒了起來,再加上假期的到來,街面上的這份熱鬧再正常不過。

  望著這一幕,白若素的眼神稍暗。

  往年這時候,她也該和爹娘出來置辦節日衣裳。

  如今卻是孤家寡人一個,就連不久前契約的魂士,昨天傍晚之後也失去了聯絡,幾次嘗試通過指環呼叫都沒能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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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聽說了沒有,輪回司的增援部隊昨晚被一個人攔下了,那家夥似乎是神道眾內的頭目級人物,下來時還頗有余裕的告訴埋伏的人,沒他的命令,誰也不許幫忙!”

  幾人或蹲在街邊,或靠著蒸汽車,口中哈著熱氣。

  趁著早餐這難得的休息時間,隊員們不由得討論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三法司都遭到了阻擊,陰曹司和判官司面對的情況相差無幾,都是混戰一場旋即各自撤離。

  唯獨輪回司,竟是被一人攔截在原地。

  雖說大家分屬於不同的部門,互相間的實力卻是都有所耳聞,輪回司或許不如判官司這般時常奮戰在第一線,可精銳的實力絕不會差到哪兒去。

  這般戰績著實叫人大跌眼鏡。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各自聽來的情況,說話間也不時的關注他們的新上司。

  一襲銀狐皮毛織成的大氅,頭戴白色絨帽,纖細高挑的身形佇立於細雪間。

  恍若精靈,讓人不敢輕言冒犯。

  白若素其實早已就注意到隊員們的動靜,她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加入他們,拉近關系,只是現在的她實在沒心思參與進去。

  只不過心下還是記住了他們談論的事,決定之後聯系上魂士後再向他詢問。

  神道眾夜襲鎮魂殿,竟還有余力派遣頭目截殺輪回司。

  “老地方見面,速來!”

  腦海中忽地響起熟悉的聲音,白若素眉頭輕挑,轉身吩咐兩句便開著車獨自離開。

  還是那家餛飩攤。

  只不過攤位前支起了棚頂,上邊積了不少碎雪。

  閻荊早已坐在那兒,身前也照舊放著兩碗餛飩。

  “你們的膽子不小啊,把神道眾放進鎮魂殿,看來與冥府提前溝通過?”

  取了個小碟倒上些米醋,閻荊回頭要了份乾撈餛飩,看了眼白若素,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鎮魂殿確實遭到破壞,不過都在我們的計劃中,神道眾以為自己成功摧毀鎮魂殿內的法陣樞紐,撬開了封域門的一角,實則都是我們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知道閻荊的冥府使者身份,白若素下意識的認為他提前從冥府收到了消息,也不遲疑,將三法司這邊的情況轉告於他,頓了頓又問道,

  “你接下去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繼續潛伏,吃完這頓餛飩,再過不久我應該能見到神道眾的核心人物。”

  昨晚的行動不僅讓閻荊收獲了一眾墮神信徒的尊重,還讓呂慶堅定了將他拉進神道眾的念頭,撤離後特地單獨找他表態。

  半個時辰後,昨晚載著他們的遊船就會啟程前往新的聚集點,神道眾要接見墮神信徒,而呂慶打算借這個機會將他引薦給神道眾的高層。

  這對閻荊來說無疑是個極好的機會,

  “證物技術局,鎮魂殿,這兩處地方不過是他們實行最終計劃的前置步驟,我必須得弄清楚他們的終極目標是什麽。”

  舀了個餛飩塞進嘴裡,抿上一口湯,邊嚼邊說道。

  “你......怎麽做到的?”

  白若素頗有些困惑的問道。

  為什麽一個冥府的使者能夠如此輕易的獲取神道眾成員的信任,甚至是看重?

  短暫的沉默後,還沒等閻荊開口,白若素想到自己繼承的超凡能力,便又追問道,

  “阻擊輪回司的人是你?”

  “哈~腦子還算靈光,放心,我下手有輕重,輪回司的人頂多在床上躺幾天,一個都死不了,不過看上去淒慘而已。”

  本打算解釋一句,沒成想被白若素直接猜到,閻荊挑起眉梢,果斷承認就是自己所為,

  “冥府幫我騙過了神道眾的測試,他們現在把我當成實力剽悍的墮神信徒,我倒要看看那群家夥掌握著什麽稀奇的手段。”

  接下去的時間裡,閻荊將呂慶以及那兩名接引者的樣貌,再加上遊船的情況盡數告知白若素,讓她借助三法司的力量去查他們的身份還有遊船的情況。

  這算是閻荊留的後手,畢竟他無法確定接下去會發生什麽,萬一在待會兒的潛伏中被發現,這些線索也能起到作用。

  同樣的,閻荊也從白若素口中得知三法司下一階段的行動計劃。

  不出預料。

  神道眾和三法司都將大祭典當成了一決勝負的關鍵。

  ......

  重返遊船。

  這次再沒有多余的怪話,閻荊登船時迎接他的只有敬畏目光。

  呂慶更是二話不說就引他往閣樓二層走,裡邊早已架起火鍋,切好的牛羊肉擺了一圈,美酒更是早就燙好,馥鬱的香味還沒進門便能聞到。

  窗外是朦朧細雪,窗內齊備美酒佳肴,炭火驅散寒意。

  閻荊隻覺得對酌的人要是能換一個該多好,跟眼前這家夥吃飯,再好的東西都會減色幾分。

  兩人剛一落座。

  遊船便在嗡鳴聲中離開岸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你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封域門都能破壞?”

  瞥了眼再度出現在牆角的惡犬,閻荊也不理會它,挑起肉片放進鍋裡,頭也不抬的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般神鬼莫測的手段,哪裡是我一個小頭目能夠探知的。”

  經歷昨晚一戰,切身體會到閻荊的實力,再加上他對上輪回司時毫不手軟的攻勢,都讓呂慶對前者越發的推崇,這才早早的準備好了這一切。

  “真是好手段啊......我再厲害,也終究限於戰鬥而已,比不得你們,說起來待會兒就要去見那些個真正的高人,我還不知道你們打算做什麽呢?”

  閻荊心裡很清楚呂慶接觸不到神道眾的核心機密,可這並不妨礙他借這個話題吹捧對方。

  要知道強者的恭維從來都是最讓人受用的。

  別人且不論,至少呂慶很是高興,接連往嘴裡灌了幾杯酒,喜形於色。

  “您剛才不是好奇咱們的手段麽,待會兒或許就有機會一窺究竟,雖說跟封域門沒關系,但此次的集會,依舊是神道眾內高人顯示神仙手段的場合。”

  “哦,怎麽說?”

  裝作十分感興趣的模樣,閻荊前傾上身,開口問道。

  “昨晚的阻擊戰,別看咱們這一路毫發無損,打了場大勝仗,另外兩路的傷亡可不小,先不說傷者,那些戰死的神使,我們在離開前都將他們的屍體一同帶走。”

  做為頭目,呂慶顯然已經跟另外兩路的負責人溝通過。

  不同於輪回司這邊閻荊以一敵眾,另外兩路是實打實的混戰,尤其是戰鬥力最強的判官司,當場格殺多名墮神信徒。

  “我不太明白......那些廢物的屍體拖回來做什麽?”

  閻荊問的相當直接,符合羅闍的人設。

  “這就是我要說的關鍵之處,待會兒道君老爺將賜予這些戰死的神使兵解升仙的機會!”

  提及此事時,呂慶臉上浮現出無比向往的神情。

  火鍋底下的爐火光芒映照著他的臉龐,閻荊隻覺得晦氣,還得強忍著追問,

  “兵解升仙?”

  “沒錯,那是犧牲者才配享有的儀式,我們便是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所有追隨我們的神使明白,只要為大業做出貢獻,那麽不論生死,都能得到他人夢寐以求的賞賜。”

  “問題是咱們這一路沒死人,又該怎麽見識呢?”

  直覺告訴閻荊這所謂的“兵解升仙”絕不是什麽正經玩意兒,呂慶口中的道君老爺十有八九是個能力詭異的墮神信徒。

  不過就像先前對白若素說的,閻荊特地潛伏進神道眾,為的就是了解他們的手段。

  “放心,我們被允許前往另一路神使們駐扎的遊船,等到了地方,我們混在戲班子裡邊,直接過去就行。”

  呂慶的這番話讓閻荊越發肯定神道眾想借此機會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表面不露聲色,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那就好,咱們就先吃著?”

  “乾杯!”

  酒盅相碰,呂慶興致高漲。

  閻荊同樣滿臉笑容,眼底卻是蘊滿冷意。

  過了大半個時辰,通過閣樓二層的窗戶,閻荊看見前方的河面上有一艘遊船迎面駛來,速度逐漸放緩,顯然就是另一路墮神信徒們所在的據點。

  兩艘遊船交錯,停滯,在河道上靠在一起,互相間用鉤鎖相連,架起舢板充當臨時通道。

  依舊是戲班開路。

  神道眾選擇遊船做為據點確實有幾分考量。

  一方面酆都河網密布,遊船幾乎能去到大部分區域,而且還不用擔心堵船,體量也夠大,裝上幾十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另一方面臨近大祭典,這種類型的遊船隨處可見。

  河岸兩邊的行人視線都被那些穿著花花綠綠戲服的戲班成員們吸引過去, 全然沒注意到混在其中,衣著尋常的墮神信徒,隻當他們是戲班的後勤人員或是專門搬道具的雜工。

  閻荊與呂慶兩人走在最前方,當先抵達甲板。

  剛落地,閻荊的目光就被站在船艙口,一身粉色戲服的婦人吸引過去,她的臉上畫著清嫩的妝容,戲服上則是點綴著荷花紋路,襯出豐腴體態。

  閻荊關注她的原因自然不是姿色。

  這家夥周身隱約透出陰晦氣息,單從強度判斷,顯然是跟呂慶同等地位的頭目。

  後者同樣注意到閻荊,看了眼呂慶,見他點頭,趕忙邁著小碎步上前,半蹲施禮,糯聲道,

  “奴家何嫻,今日得見尊者,實在叫人心喜。”

  不得不說,何嫻的娛人功夫著實深厚。

  一顰一笑間盡是嫵媚風情,更是摻雜著些許超凡能力。

  換做其他人,怕是扛不住她見面這一套連貫的行動。

  可惜,找錯對象了。

  “行了,我不吃這一套,正事兒要緊。”

  閻荊全然無視何嫻,只是隨意拱手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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