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大廳結束了戰鬥。
匪寇死傷殆盡。
賈薔:“給他們松開。”
把綁來的百姓都給他們去除腳上的鐵鏈。
一個個眼神又重新有了生機。
給賈薔跪拜。
“多謝將軍。”
磕頭不止。
外頭還有匪寇不斷的朝著這邊來。
但是這邊的情況都被嚇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龍禁尉給砍了。
又是半個時辰,島上百分之八十的匪寇全都死了。
還俘虜了十多個人。
其中有本國百姓還有倭人。
“賈大人,這些人怎麽辦?”
匪寇瑟瑟發抖,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凶殘。
“全砍了,如此這般的人,留著浪費米飯。”
手起刀落,二十多個俘虜全都喪生在龍禁尉的刀下。
“去庫房看看。”
一個匪寇窩的財物,佔地為王幾年,應該有著不少的錢財。
到了地點。
看著琳琅滿目的物品。
賈薔有些激動,沒想到當土匪能這麽的有錢。
金銀財物有著好幾大箱。
“所有人,一人分一錠。其他的都搬走。”
差不多有著幾萬兩銀子。
不算太富,也不窮了。
加上其他的一些財物,不少了,約莫能有個十萬兩。
算是非常富庶的匪寇了。
匪寇越富庶,那只能代表著周圍的百姓過的越淒慘。
跟那些被搶來的人說道:“你們也一樣,一人拿一錠,各自謀生路去吧。”
差不多有七八箱貨物的樣子,迅速打包一下,然後一把火燒了這個小山寨。
帶著人離開。
“跟賈大人作戰真是暢快。”
賈薔一人差不多殺了近半的人。
恐怕當今世上不會再出現比賈薔還勇猛的人了。
從太湖離開。
找到了當地的驛站。
驛站的人員馬上來接待了賈薔。
“我是京城龍禁尉百戶賈薔。這封密奏需四百裡加急送往京城。”
“是,大人。”
從賈薔手中接過了信件。
信上的內容就是太湖山猖獗的匪寇已經被拔除了,然後給龍禁尉請功的一些情況。
同時還送了一箱貨物往京城去。大概能有個幾千萬把兩銀子。
算是應付交差。
總共就花了四五天的時間,然後回了林府。
四百裡加急的物件,從江浙到京城,也就四天的時間差不多了。
物件到了京城,直接送到皇城裡。
太監檢查過後,送到了乾清宮中。
“陛下,這是小賈大人送過來的東西。”
“呈上來。”
看了下信件上的內容。
越發的滿意。
半個月的時間就能把匪患給平了,好本事,不愧是寧國公的後人。
粗略的看了下信件,然後又看了下箱子裡的東西。
“有本事,還不貪財。老國公的優點可全被他繼承到了。”
兩口木箱打開了,一箱都是白銀,另一箱是些珠寶財物的東西。
總共能值萬兩銀子。
國庫雖窮,但也不太能看得上這萬把兩銀子。
不過皇帝老兒感覺還是很欣慰的,年輕一輩的又多了個得力的人。
朝廷上文官不少。
得力的武將很少。
要再加上能文能武的年輕人就更少了。
“揚州一鹽商就有百萬兩家財,好,不愧是江南富庶之地,再多幾個商人,豈不是比國庫的銀錢還多。”
皇帝有些不滿,錢太多了。
他還在為錢犯愁了,各地救災,基本都是拆東補西的,錢去救災了,好多別的用途就只能暫時擱置。
可這時候聽到,一商人都能有百萬兩銀子,生氣的很。
但是又沒有什麽由頭。
“太湖上的匪寇竟然也是由部分倭寇組成。賈薔完成的很好,仗打得辛苦。等他回京後,再賞。”
“陛下真是體恤臣子,盡忠報國本就是小賈大人的本分。小賈大人公忠體國,實心辦事,是朝廷難得的人才。”
太監幫著說了些好話。
皇帝有些不好意思,派人去剿匪,沒給軍餉,反而送過來了些戰利品。
觸目驚心,一個商人都能有百萬兩之巨,整個揚州又有著多少這樣的商人。
肯定有犯事的,只是不好抓到把柄。
“川地生了叛亂,山西鬧饑荒,安徽江口決堤,年年都要生出幾件大事來,就不能叫人省心。特別是東南沿海的倭寇,時時擾民,才平了一次倭,又有了苗頭。”
還是錢的問題,只要錢到位了,這幾樁大事馬上都能解決掉。
缺錢,連打仗都不太敢打。
特別是持久戰,最燒錢了。
“陛下,周大人向國庫又借了二十萬兩銀子。還有賈府也在國庫借了三十萬銀子。由頭都是用作建省親別院。”
“都是勳貴,向朝廷借貸,自太祖就有,太上皇時期風氣更盛。有借無還者多,是該殺殺這股風氣了。 ”
“周貴嬪和賈貴妃。”
太監說了半句趕緊閉了嘴巴。
做官的,要真靠俸祿在京城生活會過的很拮據。
一個個都在想法子搞錢。
最簡單的法子,就是向朝廷借款。
借到錢了,沒還利息。
然後拿出去放印子錢,不用幾個月就能賺上一大筆。
很多勳貴人家都是這樣賺錢的套路。
“有功賞,有過罰,都先記著。”
...
賈薔那邊班師回去,四十多個龍禁尉扛著十多個大箱子,各種珍寶很多。
這是一股悍匪,怕是劫掠了不少富貴人家。
不然也不可能收斂到這麽多的財物。
四五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差不多也要回京城了,就是還不知道林黛玉怎麽想著,或許還要在揚州多待一會兒才回去。
回到了林府中,發現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林府的一些下人們看著臉色都不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不好的事。
隨便找了個小廝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小廝悲傷的說道:“老爺歿了。”
賈薔想了一下,不應該啊,這才幾天,按道理來講,林如海還能活上幾個月,這麽快就沒了,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府上這幾天發生過什麽事,或者來過什麽人。”
“這個小人就不清楚了。”
他很悲傷,林如海一死,這些個下人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院子裡已經掛滿了白帆,看情況就是這昨天或者前天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