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史萊克學院眾人商討著出場人員時,身後傳來絳珠的驚呼聲:“大家!馬紅俊醒了!”
聞言,眾人紛紛轉身看向身後,果然,馬紅俊已經睜開了眼,不斷地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龐,本就顯肥的臉,經過呼延力這麽一打,自己胖了一圈。
“嘶!”觸摸到疼痛處,馬紅俊禁不住痛呼出聲,“我艸,好痛啊!呼延力那個龜孫下手真狠!”
弗蘭德從人群中走出,來到馬紅俊身邊蹲下,沒好氣地說道:“得了吧,你小子竟然想要燒人家的那裡,沒把你打死就算不錯了。”
馬紅俊委屈地說道:“我沒想真的燒,逗逗那個傻大個而已,誰知道他這麽狠。”
“你還委屈上了。”弗蘭德白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來,“我先帶這兩個家夥回去休息。”
說完,弗蘭德將戴沐白抱起放在雙手上面,再讓柳二龍將馬紅俊放在戴沐白上面,戴沐白在下,馬紅俊在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承受著一團肥肉,戴沐白不滿地說道:“弗蘭德院長,能不能把我放到上面啊,我闖蕩江湖這麽多年,都是我在上面的,現在被壓在下面,實在不習慣。”
可惜弗蘭德不慣著戴沐白,“少囉嗦,紅俊傷的比你重,讓你在上面,不得壓死他。”
腳步輕邁間,弗蘭德就帶著兩人迅速朝著史萊克學院奔去。
玉小剛對著眾人說道:“我和二龍副院長留下來,看看明天的對手是哪家學院,你們隨意活動吧。”
“不過不要像戴沐白他們,亂來不計後果。”
韋一笑聳了聳肩,看著眾位隊員,“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們就一起走回史萊克學院吧。”
眾人均搖頭表示沒有要事,於是他們就結伴一起有說有笑地離開了大鬥魂場。
在史萊克等人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裡,兩位陰沉的人看著正在離開的史萊克眾人。
“時年,你又在打什麽主意嗎?”小麥膚色的中年男子笑著對身邊的六旬老者說道,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史萊克學院眾人離去的方向,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多麽年輕強壯的肉體啊,真想和他們一起玩玩。”
聽到男子的話,哪怕是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時年都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李田所,別在這裡發癲。”
“嘿,老東西。”李田所不滿地說道:“我又不會對你這種老東西感興趣,不要妨礙我找小奶狗。”
時年拂袖,邁步朝著蒼暉學院休息區走去,“我不會管你,只要你別妨礙了我的計劃。”
李田所快步追上時年,“哎,時年,你真的打算弄死那幾個帥哥啊。”
繼續向前走著,時年頭也不回地說道:“不搞死幾個天才,我時年豈不是白來一次。”
“哈哈哈,時年你還是你啊,一點都沒有變。”李田所笑著說道。
“蒼暉學院這一屆的學員非常出色,但要想挺近晉級賽和總決賽,面對的阻礙太多了,五大元素學院和史萊克學院都是威脅。”時年平淡的話裡卻透露出了陣陣殺氣,“找個機會,將這些學院的主力搞掉吧。”
李田所列嘴笑了起來,“時年,你可真大膽啊,這些學院一個個背景都不小啊,真不怕他們搞你啊。”
時年無所畏懼,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手上沾滿了天才的鮮血,也沒人拿他怎麽樣,“哼,如果他們有證據的,隨時歡迎。”
“老師。”休息區內蒼暉學院隊員們起身迎接兩位老師。
但在見到李田所後,男學員們臉色微變,不自覺地收緊臀部,女學員臉色神色複雜。
李田所這位魂帝級別的強者剛來到蒼暉學院時,就色眯眯地盯著他們,他們原本以為是盯上了隊伍裡的女學員,紛紛暗道可惜,幾朵嬌花就要被老男人摧殘了,但接下來的發展卻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
那些美麗的嬌花,李田所稍稍看了幾眼就挪開了目光,就和男學員們打鬧了起來。
不像其他老師的嚴肅風,李田所沒有架子,平等對待學員,和學員們,尤其是男學員們關系不錯。
雖然李田所經常動手動腳的,在不少男學員身上摸來摸去,但大家也不是女性,都是男性,摸幾下又不會少塊肉,心裡是有一點點抵觸,好在李田所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教了他們很多實用的魂師知識,令他們受益匪淺,也就不介意李田所的行為。
誰知關系好了以後,李田所邀請男學員去他的宿舍看一些好東西,男學員沒有一些防備,高高興興地跟著去了,一旦男學員進入宿舍,李田所就露出了真面目,強迫男學員和他玩遊戲,迫於他的實力和身份,只能屈服於他的威脅之下,被撅了(悲)。
事後,男學員強R內心的羞辱,前去找時年告狀,哪知時年非但沒有幫助他,反而要求他不準在追究這件事,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當事男學員不肯放棄追究,但時年的行事作風太恐怖了,當事男學員只能就此作罷,也沒有將自己被李田所撅了的消息告訴別人,畢竟都是學院裡的優秀人才了,要點臉的。
這就導致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李田所的邪惡用心,一個接著一個的無辜男學員被帶入狼穴。
前幾個被玷汙的男學員眼睜睜地看著其他男學員懵懵懂懂地踏入狼穴,也不出聲提醒,心裡暗爽,自己受到的菊花痛,別人也要承受!
就在這樣的默契下,整個蒼暉學院戰隊裡的男學員都成了李田所的胯下之賓,陪著他一起度過了一段荒唐的時光。
李田所的強勢插入,導致他們的心靈受到了創傷,連隊伍裡的美女都很少關注了,隊伍裡的爭風吃醋導致的衝突事件急劇下滑,從這個方面來說,李田所大大維護了隊伍的和諧穩定。
時年雙手背在身後,掃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學員們,“你們不用擔心出線的問題,好好地準備,不斷增加你們勝利的場次,才是你們應該做的。”
“至於其他學院的問題,我和李田所老師會去解決的。”
“對對對,我們會讓你們更上一層樓的。”李田所滿臉笑容地說道。
聽時年和李田所這麽一說,蒼暉學院的學員們都笑了起來,哪怕是被揩油的兩位男學員也是如此,他們很了解這位學院副院長的為人,知道他的解決方法是怎麽樣的。
大賽第三天,天鬥大鬥魂場。
“什麽!”寧榮榮鼓起嘴像隻河豚似的,不滿地看著韋一笑。
韋一笑無奈地說道:“榮榮啊,你跟我凶沒有用啊,對手棄賽了,我也沒有辦法啊。”
寧榮榮好不容易等到了上場的機會,結果對手就棄賽不打了,令她如遭雷劈。
“好了好了,不用上場的感覺不好嗎,又可以免費看比賽了。”奧斯卡斜斜的靠在椅子上,舒服地說道,“我不想上場呢。”
“懶狗,你是個沒有理想的懶狗。”寧榮榮叉著腰說道。
“既然沒有比賽了,我和小三先走了。”玉小剛突然說道,“小三,走吧。”
柳二龍趕緊跟上玉小剛,說道:“我也去。”
“二龍,你留下,我和小三有事要商量。”玉小剛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麽事,連我都不能知道嗎?”柳二龍不滿了,這麽多年的交情了,明明知道她的心思,還這麽做,真令她傷心。
玉小剛不說話,光搖頭,見柳二龍眼露悲愴之色,心裡動搖了,歎氣道:“二龍,你就不要跟來了,我找個時間陪你去逛街。”
“好!”柳二龍滿口答應下來。
安撫好母暴龍,玉小剛和唐三就邁步離開了大鬥魂場。
觀戰台另一邊,一雙陰沉的眼睛正看著玉小剛師徒離開的背影。
正是時年,時年對著身邊的李田所說道:“你去死了那兩個人吧,先來點前菜。”
想必一個隊員和一位老師的死,會狠狠地打擊到史萊克學院的鬥志。
李田所的眼睛始終注視在韋一笑身上,“你去不就行了,我盯著這個帥哥。”
“韋一笑是一個破格的魂王,你不一定搞得定他,我來對付他,看看他會不會提前離開。”時年說道。
“可是...”李田所望著韋一笑挺拔的身影,不舍地說道。
“別可是,趕緊去,大不了,對付五元素學院時,留幾個給你玩。”時年催促道,可別讓玉小剛和唐三溜了,錯過了大好機會。
“好吧。”李田所以極快地速度,隱秘地朝著玉小剛師徒追去。
視線來到玉小剛和唐三這裡。
“我找到了一些有關於你父親當年的消息。”玉小剛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聽到有唐昊當年的消息,唐三都要激動壞了,“老師,當年發生了什麽?”
誰知,玉小剛搖了搖頭,“我還沒有看呢,我擺脫的那個人說將這些資料寄到史萊克學院,現在我才剛收到消息,資料到學院裡。”
得到了好消息的唐三心情激動,抬頭看了看天,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溫暖的光線照射在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興奮過後,唐三突然感覺到一陣口渴,猛咽口水都沒有用,“老師,你口渴嗎?”
聽到唐三這麽說,玉小剛咂咂嘴,疑惑地說道:“奇怪,怎麽這麽渴啊。”
“那裡有個茶水攤,我們去喝一杯吧。”玉小剛指了指旁邊一個茶水攤說道。
師徒兩人一靠近茶水攤,一位小麥膚色的中年男子就迎接上來,“兩位,想要喝點什麽?”
“你這裡有什麽好推薦嗎?”玉小剛問道。
“有有有!我這裡的特色紅茶非常好喝,天鬥城裡隻此一間,兩位要不要嘗嘗?”
“紅茶麽,就這個吧,來兩杯。”玉小剛來到一桌子前坐下。
“好嘞。”小麥膚色的中年男子滿面笑容地準備紅茶去了。
唐三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忙碌中的攤主,心裡隱隱約約感覺到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紅茶來囉!”小麥膚色的中年男子手捧著兩杯紅茶放到師徒面前,“兩位慢用。”
“聞起來不錯。”玉小剛誇讚道,“趕緊喝吧,小三,我們還要回去呢。”
“嗯。”看不出哪裡不對的唐三隻好先喝紅茶。
咕嚕咕嚕幾聲,一杯紅茶落肚,玉小剛突然感覺到不對,渾身無力,明明意識還在,眼球還能轉動,甚至還能夠說話,但就是不能動。
等後喝的唐三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身為用毒高手的他居然沒有看出下毒了?不對,唐三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喝出毒藥的味道來,那問題就出在紅茶裡。
“嘿嘿嘿。”一陣陣笑聲傳來,李田所一改剛才的憨厚模樣,搓著手掌靠近玉小剛和唐三,“總算逮著你們了。”
“你是誰?敢對我們出手?別忘了,這裡可是街道,你殺了我們,也別想在魂師界立足了。”唐三捂著腦袋,看著李田所道。
李田所笑了,“確實,在街道上殺了你們可不好,但是小哥你再看看周圍,這裡真的是天鬥城裡的街道嗎?”
四周的街景突然一陣動蕩,緩緩消失,露出四周真正的場景,並非是天鬥城裡的街道,而是一片小樹林裡。
“在我的武魂-昏睡紅茶的影響下,你們早就偏離了目標啦。喝了我的紅茶,就別想動了。”
完了!唐三心裡想道。
就在唐三心裡想著逃脫辦法時,李田所說道:“來來來,讓我們玩遊戲吧。”
玉小剛和唐三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竟然有斷袖之癖!
“魂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殺,何必如此侮辱我們!”玉小剛急的大叫,可惜沒人理他。
小樹林裡傳出陣陣痛呼,“惹!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鬥大鬥魂場裡,正在觀看比賽的柳二龍突然感到一陣心驚,仿佛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壓抑著胸口,氣都要喘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