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了飯回到宿舍,芝瑩說:“沈心,曉麗你們倆可以去參加卡拉OK比賽,肯定前三甲。”
我笑笑說:“我不去。”
曉麗說:“我去,我已經叫東尼幫我伴奏。”
嘉佳問:“東尼參加嗎?”
“他不參加。”
“為什麽?”
“他說他參加他肯定得第一,他說這麽容易得的名次他不希罕,倒不如把機會讓給其它想要的人。哈哈。”
“哈哈,倒說得是真的。他說他得第二沒有人敢得第一了。”大夥哈哈笑著說。
“聽說這次晚會還有跳舞比賽。你們誰參加?”曾鈺邊吃邊說。
曉麗笑笑舉起手來說:“我參加。”
葛夢也說:“我也參加。”
“誰幫你們排舞。”
“秦楓。她跳舞很厲害。”葛夢說。
芝瑩點著頭說:“是的,她的交誼舞跳得也很好,聽她說她從小就練芭蕾舞,練得很好。”
“那她為什麽不去考藝術學院?她長得也漂亮。”我問。
“她說她不想跳舞跳一輩子,以前小是媽媽逼著去沒辦法,長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她還說跳舞是吃青春飯的,到三十多歲了就沒人找你跳舞了。”
“倒也是。”
“聽說杜梨也很會跳舞。”
“是呀,404那幾個女生跳舞都跳得很好。”
葛夢笑說:“所以她們全都參加了跳舞比賽。黃芮蘭也報了卡拉OK比賽,她唱歌也挺好的。”
嘉佳說:“我覺得深圳班真是人才濟濟呀。”
芝瑩說:“也不是,只不過深圳人比較活潑,愛跳愛鬧愛玩而已。南昌人比較沉穩,他們比較愛讀書。”
“這話有那麽點道理。”曾鈺說。
我說:“曾鈺你不參加比賽嗎?唱歌跳舞都可以。”
“我再考慮考慮。”
曉麗說:“抓緊,今天四月五號了,三十號馬上就到。”
我吃完飯,便去洗碗。今晚不想去圖書館。聊天聊晚了一點。於是我拿起英語背了一下單詞,快考二級了,有些同學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到荷花池讀英語。像方天平跟周景。一早去打水就看到他們倆的身影。我也要學學他們,何況我的底子薄。
室友都各弄各的,葛夢和曉麗說去排舞,練歌,嘉佳在做面膜,芝瑩去404了。曾鈺還在洗衣服。
我背了會單詞,拿出日記本寫了寫日記,在日記本中翻出九朵梅花,至今我還不知道是誰放在我桌面上的,或許是我多想了,可能就不知是誰不為意留下的,可能剛好就是九朵而已。我看了看這幾朵梅花,它們已被本子壓得扁扁的,我拿了一朵放在手掌中,透明的黃色花瓣已漸漸變深色了。花朵也似乎沒什麽味道。可這一朵朵的乾花卻是我的最愛。只因它們是梅花。
嘉佳做完面膜,便問我:“沈心,最近寫了什麽詩?”
“沒寫什麽詩。”
“填了詞?”
“也沒填什麽詞。”我不想說我有作品,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
“你們好像挺久沒舉辦詩社活動了。”
“是的,這個星期五有一期活動。”
“期待你們詩作。我覺得你寫的詩寫得挺好的。”
“謝謝,我覺得一般吧,沒什麽人寫沒比較而已。”
“你要對你的作品有信心。其實你的文學水平真的很高。”
“哈哈,這高帽我可戴不起。
” “我說真的。”
這時曾鈺回來了,她進來就說:“剛才陳紅洗澡的時候在洗手間摔了一跤,額頭立馬就腫了。”
“哇,這麽嚴重嗎?”
“她剛好額頭撞到牆了。”
“沒流血吧?”
“沒有。”
“幸好不是沒流血。”
曾鈺看到嘉佳桌面的面膜便說:“嘉佳,你做面膜了?”
“是呀?”
“這面膜好不好用?”
“我還是第一次用,不知效果好不好。”
“你以前那種你怎麽不用了,我看你用得很好。”
“這種是我堂姐送給我的。她說好用也不貴。”
曾鈺這時看著我說:“我們宿舍就沈心跟芝瑩沒用面膜。”
我說:“我怕麻煩,不太喜歡用面膜。”
“其實也不是很麻煩,就敷十五分鍾就可以了。”
“唔,沒用習慣,不想用。”
嘉佳說:“沈心跟芝瑩的皮膚都挺好的,很白很光滑,不用敷面膜也沒問題。”
曾鈺說:“這倒也是。很羨慕她們倆的皮膚。”
這時我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九點鍾了便說:“我上床準備睡覺了。”
“這麽早?”
“我聽聽歌。”
“對了”,曾鈺說,“我打算星期六去書店買英語聽力的磁帶,你們誰去?”
我說:“我去,我的聽力很差。但你是不是跟東海一起去?”
“我應該是跟他一起去,我還想去中山路逛逛。”
“那到時我自己去買吧。省得做電燈膽。”
“其實也沒什麽關系。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的。”說著我上床了。
嘉佳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沈心。我先跟你一起去買,買完我想回家一趟。”
“也行。或者待會問問芝瑩去不去。”
曾鈺突然問:“嘉佳,你跟蔣銘現在怎麽了?”
“沒什麽了,我們是好朋友。”
“不是男女朋友嗎?”
“不是。”
“嘉佳,你是不是除了巫山不是雲呀?”曾鈺追問。
“其實也不是,東尼我已經放下很久了。只不過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而已。”
“其實蔣銘也挺不錯的。”
“可我對他沒什麽感覺。”
“唉, 緣份這東西很難講。”
“對了,沈心。”曾鈺轉頭問我,“你那個徐子耀不是也挺好嗎?上次聽你說也很優秀,相貌也不錯,也夠高,你怎麽不喜歡他。”
“我也是對他沒什麽感覺,就不想拖人家,人家會找個比我好的。”
“其實沒feel確實就不能繼續交往下去,幸好我跟東海彼此還是有這些的。”
“那你們是幸運唄。”
“祝福你呀曾鈺。”我說。
“謝謝。我希望我跟東海能一生一世就好了。”
“會如你所願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一定會好的。”
“謝謝你們。”
這會葛夢跟曉麗回來了。一回來她們就喊:“哇,好累。”
葛夢說:“秦楓幫我們排起舞來真得很認真,一絲不苟,她跳舞真的跳得很好,我們跟著她跳,她要我們樣樣都做到位,一點都馬虎不得。”
曉麗說:“不過這也挺好的,我想在她的教導下我們這支舞一定能拿名次。”
嘉佳說:“你們這支舞叫什麽舞?”
“我們這支舞叫‘春天的故事’,講敘改革開放之初北方人南下打工的故事。”
芝瑩這會也回來了。聽到了‘春天的故事’。便說:“這支舞應該好看,好期待。”
曉麗說:“你可以去看我們排舞的。”
嘉麗說:“有多少個人跳?”
“五個。”
“你,葛夢,還有呢?”
“陳紅,張敏還有謝志清。”
這一晚我們聊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