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荷花池回到宿舍,室友們都說我的頭髮好看。嗨,這天我別提有多美了。我不停的照了照鏡子,完了便寫了寫日記,把今天這件有意義的事記錄了下來。然後便去打飯了。來到飯堂已經晚了,只見東尼也在,於是打了飯我便過去東尼那說:“Hi,東尼,你沒去看電影嗎?”
“吃了飯再去。”說著他研究似的眼盯著我。
什麽意思呢?我想起了阮婷的話,收回我的目光說:“你吃什麽菜。”
“別說這些無意義的話,對於我,你是不是還有話沒說?”
我看著他:“你想我說什麽話?”
東尼傷感的無語地笑了笑。
什麽意思?不懂。但還是開口了:“你跟阮婷不是很好嗎?你還想怎樣呢?”
“阮婷,你還徐子耀還有黎贏呢,你認為我的心會好受嗎?跟阮婷沒開始之前我一直等了你一年多,你認為這不是煎熬嗎?你以為我願意跟阮婷在一起的嗎?”
我們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來到荷花池。
來到桃花樹旁,這會還有不少人在照相。我說:“你跟阮婷好好的處一段吧,她多愛你。她也等了你好久了。不是嗎?”
東尼失笑,說:“愛情是施舍嗎?”
我不語了。東尼看著我又說:“問題是你不愛我嗎?”
我看著東尼:“可是人生不是只有愛情的不對嗎?”
“將來的事誰又能預見了。但目前我們的生活缺了愛情就不完美了,難道不是嗎?何況我們之間有愛,不是嗎?”
我看著東尼說:“東尼,阮婷能給你一切,這是我給不了你的。雖說我們之間說不清。可人生有很長的路,我們要找一個能陪自己最久的人。這個人不一定是所愛的人。難道不是嗎?”
“沈心,我們是相愛的,不要為了這些所謂看似正確的話就阻礙到我們。我們要在一起,笑給所有的人看。難道這有錯嗎?”
“可是,東尼。”我考慮著阮婷的話,說:“阮婷幫了你很多不是嗎?你跟她在一起就有一大片森林了,而我只是枯木而已,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
“沈心,是不是阮婷跟你說了什麽?你不要聽她的,我們要追隨自已的心,我們分開,我們兩個都不快樂。”
說到這了只能拿黎贏做擋箭牌了。
“可我現在還跟黎贏在一起,我不會跟他分手的。他對我太好了。跟他在一起我很自在。”
東尼聽了這話不再言語了,隻冷哼道:“行,我不求你。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想你了。”說完他便走了。
我帶著一顆受傷的回到宿舍。飯隻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隻覺得胸口堵得慌。便倒了飯,上床睡覺。我邊聽歌邊睡覺,一時也睡不著。只是覺得人迷迷糊糊的什麽都沒勁。
這時曾鈺掀開我的簾子說:“沈心,下午不出去呀。噢你睡著了。”
我聽到她說的話了便說:“哪都不想去了,在聽歌呢。”
“你沒事吧,一吃完飯就上床睡了?”
“沒事。你們還去照相呀?”
“不去,東海剛回來,他的腿還不是很靈活。”
“他現在感覺怎樣了。還要看醫生嗎?”
“醫生就不用看了但下個月還要照一個X光,看愈合得怎樣。”
“在南昌照嗎?還是回深圳。”
“當然是這裡呢。好了,你繼續睡吧,我下去東海那裡。”
芝瑩這是也說:“沈心,
真的不出去呀?” “不去。昨晚沒睡好,挺困的,人沒勁。你想去哪裡?”
“我去批發市場走走。”
“跟誰去。”
“跟美儀去。剛吃飯的時候遇見她,她說她也想去。”
“她不看武俠小說了?”
“武俠小說她都看完了,這會想出去活動活動了。哈哈。”
我在床上躺著一直睡不著,想著東尼,以後我們就各走各路呢,沈心你能撐住嗎?
這時在我耳旁飄起:從來眼中沒情聖,遇著你隻好也承認,我的心中也有情,溫柔是我本性。
……你的心一絲絲驚擾在我心一般反應,縱是在遙遙千千裡,也有心靈同感應。
聽著聽著,我眼眶濕潤了。
晚上七點半來到羅茉的宿舍。羅茉見了我說:“沈心,你的頭髮剪得多好看呀,是陳東尼剪的吧?”
“是的。”
“他的手藝真好。”
這會玉晴也來了,她長發飄飄地走進來,見到我就說:“沈心姐,你還沒看我的頭髮呢。你看剪得好不好,羅茉姐,我這也是東尼剪的。”
羅茉笑著說:“長頭髮真的研究不出手藝來,不過發尾也挺好看的,劉海也修了一下是吧?修得挺好的。東尼的技術是跟誰學的?”
“聽說像是跟廣東佛山的師傅學的,學了一個暑期,就學會了。”
“那他的悟性倒挺高的,有人學了十幾年剪得都還不好看呢。”
“那要看他是什麽人?像東尼這種潮人頭髮必須得酷。”玉晴笑著說。
羅茉聽了大笑說:“玉晴,東尼是你偶像嗎?”
“必須的。”
“哈哈。”
這時立梅也走了進來,她說:“沈心,你這頭髮好看。”
“是的,東尼剪的。”
“他倒挺有能耐的,會結他會剪發,會作詞作曲。全能。”
陳仙仙也說:“是挺厲害的。”
羅茉說:“好了,我們開始詩會的,這次誰寫了詩,都念出來讓大家評評。”
立梅說:“我寫了首《桃花》。我念給大家聽聽。”
桃花:
你是那麽的嬌嫩,
春天悄悄地來,
你也悄悄的開放,
待人摘。
粉紅,
鮮紅,
無不好看。
在溫暖的春風裡,
看你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
你就不再等待,
把你的美麗一股腦地展示給大家。
大家看盡你的美態。
在你枯萎時,
卻不再來。
你也不悲傷,
因為你想,
明年我還能再來。
羅茉說:“這首詩挺有寓意的,好像告訴人們不要傷春悲秋,要積極面對人生。挺好的。下一首,沈心,你的呢?”
“我來一首《虞美人》吧。”
虞美人:
朝逢玉露春風了,花落誰知到。
江河緩緩向東流。暗歎郎君不肯為卿留。
相思一把情還在,恨是青絲改。
卻期鴻雁又歸時,捎帶幾封絹信慰心癡。
立梅說:“嗯,沈心的作品是越來越精煉了,這是一首好詞, 深情卻不做作。不錯。玉晴有新詩嗎?”
“我有一首《春天》。”玉晴說,“我念給大家聽聽。”
春天:
春天來了,
迎春花開了,
黃黃的像喇叭一樣對著人們笑。
桃花開了,
像嬌羞的少女似的姍姍而來,
人們爭鮮一睹她的芳顏。
李樹也開花了,
大家見過嗎?
那一片白色的,
純潔的綻放著。
蜜蜂直圍著他打轉。
柳芽兒也迎風招展。
一切,
一切,
都那麽美麗。
一切,
一切,
都讓人期待。
我們想的是什麽?
所謂一年之計在一春嘛。
怎能不期待。
這就是春天。
大家聽了都鼓起掌來。
羅茉說:“好詩,好詩。陳仙仙來一首吧。”
陳仙仙紅著脖子說:“我沒有寫詩,我是來聽的。”
然後陳紅跟尹鋒各來了一首,今晚我們的詩會也就散了。
臨走時,玉晴拉著我的手說:“沈心姐,你上來我宿舍吧,我的相機還有些菲林沒照,今天我們為我們的頭髮照張相吧。”
“可晚上照相好看嗎?”
“好看的。”
“好吧。”然後我跟玉晴上去照相了。把我今天剪了發的美態照了下來。大家猜猜我今天穿的是什麽?嗯,是條薄薄的吊帶連衣牛仔褲,束腰,褲腳寬寬的,顯出我高挑細腰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