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就是南大人所在地。”孫心栓帶著敬畏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看到楊勝月的笑容後就感覺很有親和力,莫名其妙就帶著楊勝月來到了南大人所在的地方。
“好的,麻煩你了。”雖然是對孫心栓說的話,但楊勝月目光直直的看向屋門口。
不知何時一個男子默默的出現在了屋門處,南敵俊朗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看向楊勝月,“楊公子,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來請進。”
“好啊,南將軍。”楊勝月帶著笑容回道。
“這小子,好詭異的笑臉啊。”哪怕是南敵面對楊勝月的笑臉也感覺詭異非常,南敵心中想著臉上依舊保持笑臉,轉身進了屋子。
楊勝月看著南敵的背影一步未動,這個南將軍雖然按官位來說只是個次將但僅僅只是個練體二階就上了這個位置,看來水有點深啊。
一旁的孫心栓見楊勝月遲遲未動,心中對南敵的敬意超過了對強者的敬畏,硬著頭皮強笑著對楊勝月說道:“楊大人,您看這將軍都進去那麽久了,您這……”
楊勝月看了眼緊張的孫心栓,笑了笑邁步走向屋子。
在外面看不出什麽,楊勝月進來一眼看去這間屋子堪稱堅硬,兩張桌子都是鐵製的,那四個桌角每一根都是堪比一般人大腿粗的鐵柱,木製品都是硬木。
“楊公子站著幹嘛,來坐吧。”南敵坐在鐵椅上,對楊勝月發出邀請。
“那好啊。”楊勝月走向南敵旁邊的唯一一張木椅。
舉起手中的水壺,南敵給楊勝月添了杯白水,“條件簡陋還請見諒。”
楊勝月又不是來喝水的,對於南敵的招待方式也在意,“南將軍,我就快人快語了,你要如何才能給我義連關的過關令牌。”
“這....”南敵眉頭緊蹙,表現出為難的神色,“楊公子這也不是我不願意,義連關的過關令牌其實是曲義鎮章兵令,代表的是曲義鎮軍方。”
“你也知道林茹萍才是掌……”
砰砰!!
南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勝月拍了拍桌子打斷,“好了,南將軍別說了,我知道過關令是你們四個人,共同擁有決定權,別用什麽林掌兵來糊弄我。”
“你就直接說,這麽樣才能給我吧。”
南敵被楊勝月打斷也不動怒,笑著說道:“那好吧,楊公子也是爽快人,按照我們的要求想要拿到過關令。”
“必須要協助我們解決鎮上的探子,並且要等到敵國大軍接近時你才能拿到,到時候如果楊公子有心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對敵如果不願就拿上令牌走人。”
對於南敵的話,楊勝月有些拿不準。解決探子可以接受,但是為什麽要等到敵國大軍接近,難道他們準備靠敵方強者把他留下?
想想也不可能,要是對自己有惡意的話,四個練體二階早就動手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到時候直接跑路。
對於楊勝月的沉默,南敵也不急小口小口的品嘗著杯中的水,就在南敵想給自己再加一杯水的時候。
“可以。”
南敵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笑著說道:“慢走不送。”楊勝月對於南敵的行為也不在意,起身朝外走去。
“對了,鎮上還來了一位同境界他也想要過關令。”
就在楊勝月走到門口的時候,南敵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傳來,楊勝月腳步不停向外走去。
帶著咯吱咯吱的細響大門被孫心栓輕輕關上,
今天的大門只是為了楊勝月的到來敞開,楊勝月走了那就沒有再打開的必要。 走在由碎石鋪成的街道上,楊勝月聽著時不時傳來的哭聲朝著更深處走去。
“啊?另外有人也想要過關令牌。”楊逆天聽到由南敵派人帶來的消息一臉怒意,“不是說好給我的嗎?現在要讓人和我爭了。”
方衛平戰戰兢兢的回道:“是的,就在昨天突然來了一位練體二階圓滿的強者他也想要過關令牌。”
“好了,你滾吧。”楊逆天不耐煩的說道。
等方衛平走後,楊逆天一腳踢爛旁邊的花瓶,“你們幾個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嗎,要不是需要令牌.....”
……
田禮一口嚼碎自己剛摘野果的核,帶著絲絲皺紋的臉上一片嚴肅,本來作為先鋒部隊的掌兵他應該和部隊一起走的,不過這次帶領冥王朝軍隊的軍主大人是個急性子,給他點了一批練體低階的武者命令他快點拿下曲義鎮。
他田禮踏進戰場至今已經一百多年了,深知有時候不能急,更別說曲義鎮有可能是裂王朝西境第一道關卡。
這時一旁一人走了上來行了一禮說道:“大人我們算了一下,軍隊大概在三天后接近曲義鎮,我們什麽時候動手啊。”
田禮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如果動手以裂王的性格必定會和他們王朝不死不休,可現在大軍壓境有些東西似乎已經不能回頭了。
“那就兩天后吧,兩天后所有武者自由發揮以殺人為主,只要殺多了他們就會怕。”
田禮冰冷無情的語氣讓人心中一寒,但手下還是朝部隊駐扎的地方跑去。
手下離開後,田禮的表情柔和下來輕輕摸了摸自己鎧甲的胸口,那裡有著他對家的牽掛,這一次或許凶多吉少但是為了王主他不會後悔。
翌日,一臉木然的風家主遙遙看著近乎如死地般的曲義鎮,眼中閃過痛苦,前往義連關求援的是一個一階的武者,以他的腳力和耐力兩個時辰內足夠一個來回了可現在都還沒回來,看來關裡是放棄了。
“既然,他們放棄了,那就由我們來自我拯救吧。”麻木的聲音伴隨著鎮上輕微的腐臭緩緩飄遠。
四個不同但卻同樣瘋狂的人,發動了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