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自己選保自己還是保這個女人,只要你們兩個人都選保她,那我就放過她,不過.....”
張才德拖長了音調故意吊著幾人,見大家一臉緊張的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後,才惡意滿滿的說道。
“你們兩個,可以選擇殺死對方或團結一致。放心我是很有誠意的,相信你們也聽過我張才德的名頭。”
三人一驚面面相覷,歐陽文一臉掙扎,自己的命和愛人的命太難選了。
“我選放過周小姐。”陳藍安一臉堅定的看著周潔,“周小姐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見鍾情,從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上.....呃。”
陳藍安正說著突然背後傳來劇痛,陳藍安感覺自己身體快要撐不住了,強撐著仰面倒地,雖然他已經猜到了是誰但他還是想看看。
陳藍安倒下後露出身後一臉糾結的歐陽文,看了看一臉理應如此的張才德和一臉茫然的周潔。
歐陽文感覺自己喉嚨裡像是卡了塊石頭。
“我....我...我選……”就在歐陽文想要說出來的時候,地上的陳藍安不顧全身傷勢扯動著嘴,“選周小姐。”
看著半死不活還要掙扎的陳藍安,不知為何歐陽文心中產生了一絲嫉妒。
而周潔終於反應了過來大聲喊到:“文哥別管我,殺了那個奴才選你自己,我知道文哥你是愛我的,但為了你我願意去死。”
聽到周潔的話,陳藍安仿佛去了全身的力氣,那個有淚不輕彈的男兒眼眶緩緩濕潤。
閉上雙眼陳藍安放松身體默默等待死亡。
“快啊,文哥。”
“嘿嘿小子,你的選擇呢?”
越發急促的話聲回蕩在耳邊,身體的痛苦在提醒自己時間不多了,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有經歷過生死的歐陽文有些昏了頭。
“你..你們。”不知為何歐陽文看著兩人心中有些東西正在緩緩破裂,一種深邃隱蔽的情緒在釋放。
“小潔我愛你,就如同我們第一次見面一起笑的時候一般。”歐陽文眼中一抹暗淡的銀色一閃而過。
“我選自己,對不起小潔我知道了我們的愛並不能阻礙生存。”面如死灰的歐陽文帶著歉意說道。
聽到這話,周潔有些痛苦可這又何嘗不是自己的選擇呢。
“你該死啊!!歐陽文。”原本如死人般的陳藍安怒目圓睜,“為什麽不讓周小姐活下去。”
歐陽文隨著心氣的破敗,有些心灰意冷但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向著張才德想要的方向發展。
“呵呵,我看你們兩個做個亡命鴛鴦也不錯啊。”歐陽文越說越激動仿佛找到了理由,“要我說你們兩個早就苟合在一起了。”
周潔聽著歐陽文的狡辯心中越發痛苦,這就是以前形影不離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的愛人嗎。
“好,那就讓我和這位一起死吧。”
事到如今周潔也看透了,想不到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比愛了半輩子的男人還靠譜。
推開張才德的手,周潔緩緩走到陳藍安面前,“想不到人生是這樣的,真是好笑啊。”
輕輕抱起陳藍安被血跡和泥漬包裹的腦袋,接過一旁張才德遞過來的短刀,周潔原本英氣的臉龐被麻木替代。
“很高興能在最後遇到一位愛我的人……”後面的細微的呢喃逐漸模糊。
溫熱的血濺到手上周潔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害怕想不到居然會是毫無波動。
“哈哈哈,
好,恭喜你歐陽公子你活了下來。”張才德看似恭喜實則幸災樂禍。 歐陽文卻帶著如釋負重的表情,他賭贏了,張才德有信譽自己活了下來。
“別啊,這遊戲這麽好玩我也來玩一個吧。”一個高大的黑影從門外投射進來。
“嗯?”張才德一驚扭頭看去,不過一身的黑袍遮擋住了旁人窺探的目光。
“你是之前那個矮子?”張才德有些驚疑不定。
“唔..可以這麽說吧。”黑袍人自衣袖中伸出一隻大手扯開帽子露出凶悍的面孔。
楊勝月咧嘴一笑開口道:“二位又一次見面了,準備好死了嗎。”
“完了。”張才德有些慌能從門口進來就代表外面的人被解決了,那麽多人啊就算是他付出代價也不一定能全殺了。
這時一直沒什麽存在感站在旁邊不敢說話的鄧文義終於找到機會了,帶著討好的笑容鄧文義朝楊勝月走去。
“柳兄啊我……”
鄧文義話還沒說完人才剛走到楊勝月面前, 就被楊勝月突然出手打爆了腦袋。
“好凶的殺星。”張才德見楊勝月無緣無故就出手殺人心中打鼓。
“不可力敵!!”張才德想了想心生一法,原本的凶相一變看起來有了幾分憨傻。
“很好,看來我的運氣不錯。”楊勝月摸了摸下巴,也不看一臉笑容的刨開肚子的張才德。
走到石台面前,楊勝月看著頭部裂開一條一指寬縫隙的石像,不算太大的裂縫中石像內部清晰可見,赫然是空的。
看似堅固的石像僅僅只是一層不厚的石皮。
“假神麽?和異靈有關系嗎?”
楊勝月今日凌晨行路的時候發現了這座破廟,感知中傳來的不同讓他有些好奇,結果踏進破廟後就遭受到了從石像中傳來的精神衝擊,強行壓製了石像之靈後得到的信息不多但也讓他有了了解。
石像是這廟裡所供奉的野神,不知為何有一天產生了靈智,明悟了自己被世人稱之為假神。
然後不甘寂寞的石像,遇到了楊勝月被從精神層次碾壓。
雖然石像靈智以失,但在控制下還能短時間釋放一次幻境。
之後這些人都是楊勝月沒想到的,他本來只是想在廟後方如廁,畢竟自己還不是高級強者需要排泄,結果廟就被人佔了。
順水推舟之下,楊勝月看到來自業火城的眾人起了想法,只要利用環境洗腦一個人把自己帶到業火城那自己連發展的時間都省了。
現在正是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