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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天下之蟬露人生》第35章
  “步雙極,你想要幹什麽?”  亂世狂刀攔住一身陰森的步雙極,他可不認為面前這人是要去奉天策真龍的命去做什麽公乾。

  “我……有事要去處理。”

  論殺戮,誰也沒有怕過誰。誤殺也好錯殺也罷,那又如何?

  “罷了,你去,人我看著,你放心。”

  亂世狂刀並不多問,步雙極想要去做什麽,就讓他去。衝冠之怒,隻為紅顏。身為男人,該是有這樣的衝動才正常。

  不過,另一個人的做法,確實是有所變化。

  亂世狂刀眼見步雙極怒氣衝衝離開,想起了原先溫和處事的天策真龍,似乎是沒有半點遲疑地便帶著屈世途沿著寒月江一路出發,意欲親自尋找獨孤遺恨一談。

  唉,好好的小姑娘,放著平淡的生活不過,偏要選擇入紅塵踏江湖。喋血的生涯,當真有這麽吸引人麽。

  日落山間。

  洛子商原本得了秦假仙的消息,走過了一趟吊黃泉,見識到了冥河畫匠畫下的自己死狀,卻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甚至提起筆來在自己四肢之上添加了許多血痕,表示就算成為事實,自己也不害怕。

  結果,他離開吊黃泉還沒多久,就被某個畫像中應該抱著自己哭的老家夥逮了個正著:“哎呀,洛兄你真是頑皮,每次都留下為師我一個人啃樹皮吃草根,自己卻在外面花天酒地,真真讓吾雙目淚千行也~~”

  “!@¥%!!”洛子商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好氣地道:“我說老兄,你幹嘛一直跟著我啊。”跟了兩條街了,他難道閑到這個地步啦?有空去跟風之痕論劍啦!幹嘛跑來跟他夾纏不休。

  “哎呀洛兄,你這可是太傷我的心了,難道身為師父的我,想要與你深入培養師徒感情也不行麽?”

  憶秋年痞笑不已地緊隨著洛子商,就是不給他落跑的機會。死小孩,沒看他老人家都喝了好幾天西北風了麽,真拿他當作先天高人喝風呼煙麽!

  “這,好寒啊,你還是去陪風之痕吧。”寒風刺骨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洛子商實在是很想把手裡的劍丟到憶秋年腦袋上,看看砸一砸能不能把這老家夥從老年癡呆砸成小兒麻痹!

  “洛兄,你這話說的不是更寒?為師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和風之痕相比,當然是你重要啦。”

  他沒事跑到孤獨峰陪風之痕幹嘛,那裡風霜雪冷的,他這把年紀再風寒了豈不是劃不來。

  洛子商眼見自己胳膊上的汗毛一根根倒起來,實在是受不了他如此肉麻的練肖話:“憶?秋?年!我要吐了。”

  “吐啊吐啊就吐習慣了不是。”

  “習慣不了啦!老兄你有話直說有事趕緊講,不要擋了我大好的去路,我還要奔向充滿光明的明天呢。那個什麽來著,我可是八九點鍾的太陽,你都卡到半山腰啦,老頭子趕緊回去睡覺!!!”

  總之,甭管洛子商多抗議,憶秋年就是厚皮實臉隨他去,自己繼續一副好師父愛跟路的死樣子。

  “哎呀,洛兄,稍等我片刻。”

  “你又幹什麽啊!”

  “人有三急嘛,就算是高手,也有正常的需求是不,等我,不要跑啊。”憶秋年嬉皮笑臉地大力拍了拍洛子商的頭,警告他不許借機偷跑。

  誰會跑啊!洛子商對天翻了個白眼,他跟都跟來了,難道他真能丟下這死老頭落跑不成。

  突然,地面流過一道道具有腐蝕性的液體,圍繞著洛子商緩緩匯聚。

這水不但講地面腐蝕的冒著氣泡,更是帶有粘稠性。正在洛子商決定換到高出等憶秋年時,一道黑色人影迅速從水中躥出,更不答話,手中一口兵刃似刀非刀,似劍非劍:“說,你從何得知的回原鏡!”  “帶面具的問問題,我有需要回答嗎?”

  洛子商冷笑一聲,揚劍封住了這一身黑衣面罩金屬羽毛形狀面具的詭異人物,與他戰在了一處。

  水波照影索命魂,秋風穿雲不揚波。瞬息間這二人已交換過無數招,神秘殺手招招奪命,式式索魂。

  “滄海化桑田!”

  “木行?陰木蒼蒼!”

  洛子商快劍紛飛,劍鋒殺意升騰,劍氣正義凜凜,神秘殺手忽攻忽守,竟是欲擒故縱。片刻間,洛子商左肩中招,右手虎口鮮血長流。

  隨後,神秘殺手躍入水中,消失了蹤跡。

  奇怪,到底是何人要取他性命。洛子商萬分不解,但屏息凝神,等待著第二波攻擊的來臨。

  倏忽間——

  一抹宛若疾電,帶著銳利弧度勁氣直取洛子商頸項。

  “哎呀,這可是不行!吾之徒兒怎能傷在這種暗算之下,劍舞?秋風!”

  解決完生理問題的憶秋年身若清風,指尖一抹冷光乍現。奇快無比搶在勁氣之前,攔下了殺招。那道勁氣,未能將洛子商斷首,僅僅是給他留下了一道紅痕。

  憶秋年劍式絕妙,又豈是神秘殺手可敵,被劍氣接連傷害,立刻化入水中消失無蹤。

  “想走麽,來不及了!”

  憶秋年平日裡雖和洛子商互相戲稱‘老兄’‘洛兄’,但對憶秋年來說,洛子商不單單是徒弟,也是兒子,怎會眼見洛子商危機纏身而放任殺手離去。

  “一任秋月!”

  頓時,地面水波升騰翻湧,竟是似被憶秋年功力所煉化,迅速蒸發,眼見水紋漸淡,水痕下陷,神秘殺手無處可藏,隻得暴吼一聲,現了身形,意將憶秋年一並擊殺於此地。可他又怎會是劍界奇人的對手,而洛子商,也第一次見識到了師尊憶秋年的功夫,雖然此刻他用出的功力或許連五成都不到,但,作為一個對自身能為格外自信的年輕人來說,洛子商卻是深深地受到了打擊。連環交戰中,他處於下風,可憶秋年,卻是足以將對方完虐。

  “哎呀,洛兄,你可是無恙?”

  憶秋年看也不看被一劍斃命的神秘殺手,晃到洛子商身邊,呲呲有聲地打量著他脖子上的紅痕:“來來來,讓為師給你壓驚~~”

  “……”

  “咦,怎麽不說話呢?被嚇壞啦?”憶秋年一邊囉囉嗦嗦地嘮叨著,一邊給洛子商上藥包扎。

  洛子商摸索著脖子上印記,那傷口雖未流血,但也是火辣辣的疼痛,生死一線的瞬間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所依仗武功竟然連一個殺手都應對不了,還要靠師父出手:“被打擊了,老兄,我要回去了。”

  “好好好,洛兄啊,你終於開竅了,為師倒是覺得,你別回玉籬園了,跟我上孤獨峰吧,我看風之痕最近很閑,跟我去他那挖點壓箱底的東西出來,要是遇上白衣仔,你們還能互相切磋以求進步一下,哎呀呀呀,要是你們日後能像我與峰值很一般成為高處不勝寒的對手該有多好~~”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似的這麽變態麽!!”

  “好啦好啦,少年人,不要受了打擊就惱羞成怒,憑你這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哄得風之痕那老小子教導你一番的,這段時間你在孤獨峰不許亂走,師父我有要事去辦~~回來要是看不見你,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你幹嘛去?”

  “要事,要事啦~~”

  “你……能不能別拉拉扯扯的?很惡心誒!!”

  洛子商被憶秋年勾肩搭背的舉動弄得萬分不適,死命推著為老不尊的老家夥,但憶秋年就是不為所動,隨便他掙扎,論臉皮厚嘛……洛子商還是及不上他師父一半滴~

  吊黃泉內

  冥河畫匠站在洛子商與憶秋年的畫像前呆愣不語,他賴以成事的黑鷹竟然死了,洛子商活的如此滋潤,那個該死的憶秋年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所謂的劍痞,竟然有這麽高深的武功,黑鷹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還手余地,便死在對方手中。

  那個人所依賴仰仗的殺手,就這麽被人輕而易舉的殺死,這怎麽可能。

  “你很失望麽。”

  冰冷的聲音從冥河畫匠身後響起,讓這個向來自信的人心底升起一絲寒意:“你,你是寸絲飄渺步雙極!”

  “冥河畫匠,這一切,雖然不是你親自動手,但若說你與之沒有關系,我卻是萬萬不信的。說出幕後主使人,我現在可以饒你不死!”

  冥河畫匠未見步雙極有所動作,人已挪到他身後,指若利刃,扣在了他頸後,毫不掩飾的殺意,與他口中所說之話形成反比,冥河畫匠根本不相信對方會饒了他。尤其是……在他看到步雙極左手所持的畫卷,心更是涼了一半。

  那幅畫,是他昨夜的新作。畫卷上,夜滄瀾一箭穿心,七竅流血而亡,色彩鮮明,異常逼真。

  先前他已通過秦假仙得知了這一系列事情的發展,並知曉了憶秋年在接到通報後陪在洛子商身邊,他便默默地隱在暗處,先是看到了閃爍著色彩變幻的畫卷,又返回頭看到憶秋年將意圖殺死洛子商的殺手擊斃。再回來時,畫卷果然還是彩色,他便更加確認,所謂畫人死後畫卷變黑白,不過是一種術法的控制。

  而後,冥河畫匠回到此地前,他又找到了這幅夜滄瀾的畫像,在這種狀況下,他反而保持了冷靜,沒有立刻砸毀吊黃泉,而是等著冥河畫匠出現。

  “洛子商未死,你們安排的殺手也被憶秋年殺死,普雨也好,孤跡蒼狼也好,都是這麽死的吧。說!下咒人是誰!”

  步雙極手上一緊,冥河畫匠頓時覺得頸後一片溫熱濕滑,步雙極的手指已陷入他頸後肉中,再稍加用力,便會死在他手中。

  “我,我只是靈感所致……”

  “你想死,我成全。”若是不知下咒人為誰,殺了他,隻為泄恨也是好。

  “別,我,我說……”

  “嗯?”

  就在這句‘我說’之後,冥河畫匠隻來得及吐出一個單音節,甚至還沒將字吐清,步雙極突然感到背後有利器襲來,忙閃開一步,冥河畫匠的嘴張了兩下,面色慘淡地看著胸前穿心而過。隻余刀尖的飛刀,再無半點升息。

  殺人滅口!步雙極驚怒交集,冥河畫匠一死,線索便斷,這些畫像中之前死去的人,顯然是在故布疑陣,虛張聲勢,自從普雨開始,才是真正陰謀策略進行的時候。

  是誰,是誰在幕後操控,誰才是背後那雙操縱暗線的手。

  “一個冥河畫匠死,換不來結束。”

  步雙極緊緊抓著那副暗示著夜滄瀾死亡的畫卷,洛子商的命運可以扭轉,那便證明這一切只是局,是局,就有破局的方法。

  “若是找不到解決的方法,能讓我代你而死,也是值得。”

  咬咬牙,步雙極將吊黃泉之內所有畫像全部收走,他是莽夫,找不出頭緒,可其他人不是。何況……再魯莽的人,也會有寧心靜氣的時候,亂,只會讓自己益發找不出來解決方法。

  如果你不希望為任何人而改變,那麽,就由我來因你而改變。

  天策王朝。

  照世明燈吃驚地看著夜滄瀾,她的咒印未減,面容疲憊,精神卻是未見憔悴,反觀陪著她的亂世狂刀一臉奈何不得她的苦笑,又怎會不明白,論堅持,整個王朝也沒有人能逆的過她。

  夜滄瀾靠在樹上,仔細觀察這雙手之上的魔咒印記。都說相由心生,所以……這樣豈不是才最適合她。

  “滄瀾,你這樣子如何能吹風,該臥床才是。”照世明燈皺皺眉,實在看不下去,她要用多大的毅力來忍受痛苦。

  “死不了。”夜滄瀾的回答始終不曾變過,“想要用生辰八字咒殺我,那是決計不可能的。”她的生辰八字,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想將她折磨死……她倒要看看,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她連生日都十數年不曾過了,又怎麽可能會記得住那些小事。

  “照世明燈。”

  步雙極帶著那數目可觀的畫卷走了過來,在看到夜滄瀾時僵了一下,急忙拉著照世明燈去了一邊,那張圖他是不想讓她看到的,他知道她不會信,但怕激起她的怒火。

  明白了。當照世明燈看到那堆畫卷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

  天策真龍已經決定明日黃昏日落時在寒月江等待獨孤遺恨再度出現,若是沙舟一字師不現身,他將不惜任何代價將獨孤遺恨擒到騰龍殿。隨行的人員已經敲定,原本人選中並沒有夜滄瀾。可如今,照世明燈不得不做改變。留下她在此地,半點也不安全。

  “另外,步將軍,有件事要同你講明。”見照世明燈顯得有些為難,屈世途便接過了話頭,壓低了聲音對步雙極講出了他們早前商議的結果,只不過是把事情提前而已。和在騰龍殿相比,寒月江更好一些。

  這樣麽……不管從哪一方面,他都沒有辦法反對。況且,那是對夜滄瀾來說最安全的。大局為重四個字,和私心並不衝突,對他來說,讓夜滄瀾的生命危險降到最低,才是最重要的,哪怕那個人不是他。

  愛到這個地步,也只有他能做到義無反顧了。身為局外人,照世明燈等人當然明白,步雙極已是不再介意自己是否能成為站在她身邊的人。必要的時候,他可以為她去死,不求回報,不求接受,只要……記住他的名字。到了這個地步,愛不愛,已經無所謂了。

  對夜滄瀾隨行寒月江這事,自然是沒有人反對的。留下亂世狂刀一雨愁劍君十二恨固守騰龍殿,其余人盡皆隨行。

  這件事對希望能讓夜滄瀾成為天策王朝牽製的有心人來說,絕對不是個好發展,可想要當著天策真龍的面殺人,那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原本他們是想要讓畫像中人盡皆按照預定的死法死去,從而達到擾亂視線,驚擾心緒的目的,而且天策真龍有心向佛,這正是滲透天策王朝的好機會,沒想到,滿盤的布局全讓夜滄瀾一人給攪了。

  在決定給她下咒的時候,只是因為知道她對天策真龍的影響很大,能夠成為逼迫天策真龍盡心盡力尋到沙舟一字師的籌碼而已,但他們也只能通過那一晚看到的天策真龍抱著夜滄瀾而知道這點,其他的,諸如天策真龍和她究竟說了什麽,便不是能聽到的。

  他們倒是了解天策真龍有心研修佛法,但絕沒想到,被夜滄瀾用了最恰當的比喻給打消,更沒有想到,夜滄瀾對天策真龍的作用遠遠超過了他們所想象的。

  後來,在中咒之前,她上孤獨峰,將她的推斷告訴了風之痕,又在咒印發作時候,還不忘通過風之痕向憶秋年示警,這間接示警的效果要比她親自找上憶秋年好太多,這不單提高了憶秋年的警覺,也讓風之痕成為洛子商的保護者,又有幾個人,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冒著同時遭受風之痕與憶秋年聯袂追殺的危險,再次殺害洛子商?洛子商不死,預言便有了破綻。

  所以他們需要殺了他。需要找到最恰當的時機,這樣,整個天策王朝中最適合成為保護者的人,自然是六星天策真龍。再沒有比在他身邊更安全的所在。這也是為什麽步雙極不反對的原因。

  作為幕後陰謀家,這些策略其實都是合格的,可能夠打亂策略的,一來是絕對的力量,二來是人心底的感情。若是天策真龍沒有注意到夜滄瀾,沒有動過那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何感情的心,那他或許早就對天策王朝放手了。吸收了六星的他,多愁善感,容易受到外界影響而產生茫然。可確定了他絕不會坐視夜滄瀾死,這就是陰謀者的失敗。感情往往是決定人心走向的關鍵。能說善道的人嘴皮子再厲害,也比不過被牽掛的人一個表情一句話。

  提議夜滄瀾跟隨的人是屈世途,他正是了明白這點,才希望夜滄瀾能影響著天策真龍,畢竟現在中原武林需要他,而且,這許多時日的輔佐,也讓屈世途覺得,天策真龍領導下的武林,能夠走至所期望的那個方向。

  天策真龍看過了那張圖,圖中所畫的箭,正是那支可以殺得了他的銀箭。解決了獨孤遺恨的事,他一定要撒下人手去尋找那支箭,斷絕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不管他是以男女之情來喜歡夜滄瀾,還是當真如同他說的一般,想代替不二刀,以義父的身份來照顧她,那不希望她出事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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