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宇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麽:“秦玥是仵作一門,,,,,,難道?,,,,,,可渡魂眼只是個傳說啊”。
老太太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馬明宇繼續溫和的說道:“傳說傳說,是誰傳的?又是誰說的?是真是假虛虛實實誰又能說得清呢?”。
說罷她緩緩起身:“咱們當初為了困住那個七香堂的小子布的陣,撤了吧,既然是誤會,咱們馬家也沒必要再找七香堂的事了,當務之急就是抓住食面蜂和找到秦二爺”。
馬明宇微微點頭表示這就去安排。
第二天一早,一隊馬車出現在了一個山腳下,坐在車裡的周子看了看手上的信,然後回頭對林爺幾人說道:“林爺,上了這個山就到小道爺他們的當時接活的地方了”。
此行前來的只有段爺,周子,蛋子,還有阿彪,至於小白桃和伊索貝爾則留在了馬家。
林爺點點頭,然後走下馬車,幾人見狀也跟著下了車,此時的東北早上氣溫已接近經零下,林爺呼了口氣四下張望看了看地形,重山盤繞叢林密布,不時還傳來不知名的鳥叫聲,蛋子看向周圍的地形不由說道:“那邊的山上倒是個安營扎寨的好去處”。
林爺聞言看向蛋子指著的山微微點頭,的確,他們都是軍人出身,尤其林爺的部隊更是擅長林間的遊擊戰和埋伏站,哪裡地形適合他們是再熟悉不過了。
此時周子看了看手上的信,呼著哈氣走到林爺身邊說道:“對,這信裡說的就是這座山”也就在此時,蛋子似乎發現了什麽,於是疾步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然後蹲下身子似是查探什麽。
林爺看著蛋子的動作也好奇的走了過去:“蛋子,你發現什麽了?”。
蛋子點點頭指著那旁邊微微壓彎的乾草說道:“爺,你看,這裡不久前應該有人來過”。
林爺聽聞也蹲下身大概比劃了一下這塊被壓彎的面積,又看了看那棵樹上似是有被蹭破掉落的樹皮喃喃道:“這人剛離開不久,身形較瘦”。
“會不會是二爺?”蛋子突然問道,林爺微微搖頭說:“不一定,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看來我們要加快腳步了”當即回到車裡,催促眾人繼續前行,吧發現和段爺,周子,阿彪說了一下。
阿彪和周子自是很興奮一刻催促車夫趕快向山上前進,只有段爺一聲不吭倚靠在車中,很快車隊已經快要來到山頂,敏感的段爺睜開了眼,林爺也掀開車簾,蛋子使勁聞了聞:“哪來的焦味道?”。
林爺頭也不的拍了拍蛋子:“我們快到了”,蛋子幾人好奇的看過去,只見遠處似是有著漆黑的一塊空地,前面的路已經越來越難走,無奈眾人留下幾個人看守馬車隨後徒步走上山。
望山跑死馬,看似不遠的距離眾人也是足足走了近一個鍾頭才到,引入眼簾的是一處被火燒成廢墟的山寨,殘破不堪的大門和圍牆,隨處可見的灰燼,時不時還能聽見幾聲烏鴉沙啞的啼叫。
走進山寨,從倒塌不全的房子來開,這裡大大小小坐落著十多戶房屋,本應該是一個龐大的山寨強盜窩子,此時卻殘破不全種種跡象顯示這裡在不久前經歷了一場大戰,掛在正廳上的匾額也掉落在地似乎是被逃亡的人踩的面目全非。
林爺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這樣規模的強盜即便遭受了這種攻擊再怎樣也應該傳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可即便是東北的龍頭馬家也只是知道這樣的場景是一夜之間發生的,
具體怎麽回事是得罪了仇家還是天災卻並不知情。 看著眼前這一幕林爺當即下令,搜查這裡,不要放過任何線索,畢竟秦二爺很有可能已經在他們之前來到了這個小道爺失蹤的地方。
與此同時馬家也傳來了消息,老太太臉色不悅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你是說,陣法已經撤掉了,但是人不見了?”。
那人點著頭:“是啊,老太太,昨夜接到指示,我們就以已經撤去了困住那批七香堂的陣法,但是等了許久也沒人出來,於是就進去找了一遍,可就連去的兄弟也沒能回來”。
胡老太太微微閉上眼睛,手上似是掐算著什麽,片刻猛地睜開雙眼:“紅白衝煞,好手段!竟遮了仙家的眼”。
站在一旁的胡雷不解的聞到:“老太太,您說的紅白衝煞是什麽?”。
老太太看了一眼胡雷說道:“這紅白衝煞,是源自道法和巫術的一種邪術,需要在陰陽相合之日,取九個溺死之人做成濕鬼做奔喪,取九個陽命之人做迎婚,一送一娶,結成冤念之地,一旦成功,活人可進,死人可出”。
胡雷一聽,當下有些焦急:“有什麽辦法可破嗎?”胡老太太冷哼一聲:“這種術法知道的人不少,可真正了解的卻不多,不過,別忘了,這是東北,還輪不到那些邪魔外道為非作歹”說罷她緩緩起身:“雷子,備車!老婆子我親自去會一會”。
就在胡雷急忙要阻攔的時候,一個馬家下人急忙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老,,,,,,老太太,,,,,秦,,,秦,,,秦二爺找到了!“
聞聽此言,胡雷趕緊招呼:“那快把人請進來啊!“,那下人喘了兩口氣說道:”人是在河邊發現的,昏迷著,現在安排到廂房了,就是怎麽樣也醒不過來,胡四爺已經叫白家的人去了”。
老太太眉頭微皺看向胡雷說:“我們先去看看”,胡雷急忙攙扶著老太太走出了房間直奔廂房。
一進門小白桃和伊索貝爾坐在二爺身邊神色焦急,秦二爺臉色慘白,若不是還有呼吸和脈搏都快和死人一樣了,見老太太來了,小白桃急忙起身拉著老太太的衣角:“胡老太太,求你快救救我二哥吧,他好像快不行了!”。
胡老太太微微安撫了下小白桃,走到秦老二身邊上下大量了一番,微微搖頭道:“唉,我們胡家雖說能掐會算,但是這治病救人卻不是長處,”隨即看向小白桃:“你別急,老四已經去找白家的人了,他們可是我們東北最好的大夫”。
話不多時,只見胡老四風風火火拉著一個30多歲郎中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嘴上也不停的念叨著:“快點,快點,再晚人就沒命了”。
他看見老太太都在,於是急忙點點頭示意,那郎中見胡家老太太,急忙甩開胡老四的手行禮:“晚輩白家老7見過,,,,,,”為等他說完,胡老四一把把他推到床邊:“見什麽見,趕緊麻溜的,一會再見也不遲”。
那人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胡老四,也深知他的脾氣,隨不再計較,轉而看向胡老太太,只見胡老太微微揮手:“救人要緊”。
那人不再耽擱,立馬擺弄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秦老二的頭,緊接著摸了摸他的脈搏,不由眉頭皺了起來,此時眾人靜靜的看著這位白家的老七,胡老四是個急脾氣不耐煩的剛要問,卻見胡老太太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便不再作聲,片刻,那人神色一變起身就解開了二爺的長衫,三下五除二二爺已經赤裸著不怎麽健壯的上身了。
小白桃有些害羞的轉過臉,伊索貝爾倒是無所謂,隨後那人將二爺脫下來的衣服遞給小白桃,小白桃接過衣服,卻發現這衣服裡似乎還過裹著幾張紙,於是當下拿了出來,卻見這紙有四張,每一張上面都畫著幾筆潦草的線,也搞不清楚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