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微微喘了一口氣:“我說沒有你會信嗎?”,紅三娘戲笑了一下,林爺直接翻身兩隻胳膊撐住床將三娘置於身下,繼續說道:“今晚我要出去一下,你得幫我”。
三娘無意撇了一眼林爺微微袒露的胸口將手指抵在他的嘴上:“男人床上的話,不可信,你要我怎麽相信你?”。
林爺撥開抵在唇間的那根手指,有些壞笑的說道:“他的命現在就在我手上,想讓他活命的話你沒有選擇”。
說著,林爺微微打開床簾的一條縫對著桌子上的蠟燭口中一動一個口中飛刃打滅了蠟燭,隨後放下簾子看向三娘,
三娘笑了一下:“大人還害羞啊”,林爺只是跟著笑了笑:“天黑好辦事”。說著他系上了自己微微袒露胸膛的扣子,
三娘右手伸到了靠牆床邊的床墊下面,只聽見卡巴一身,身邊的牆壁突然打開了一個半米高一個1米7左右寬的密道,他微微一驚,見三娘玉臂纏上他的脖子悄悄的說道:“外面左手邊雜貨間最裡面有兩個箱子,下有個密道直通外面”。
來不及道謝林爺見勢一個翻身就鑽進了密道,那密道是一個平滑的大下坡就這樣滑了下去。
三娘看著消失的林爺身影微微一笑直起身子伸出自己的一隻芊芊玉手一隻小拇指頭大小的金色甲殼蟲爬到了她的食指尖,另一手拿出了一個上面帶有小孔巴掌大圓形木盒,隨後乖乖的飛到了木盒子裡,
褥子下面微微鼓動,只見一條十厘米左右的青色小蛇鑽了出來,三娘將手伸到她的面前那條小青蛇順著她的胳膊爬了上去,三娘撫摸了幾下那條小青蛇的頭笑著說:“現在,有沒有選擇您後面就知道了”。
林爺下滑了不到一秒便落了地,突然常年征殺場戰的潛意識讓他覺得身邊一寒,於是落地的瞬間他下意識的側身一個翻滾,隨即抽出靴子裡的匕首,看向一邊,只見一個身形碩大的長有長長黑色毛發的東西兩隻發光的眼睛在黑夜顯得中格外危險恐怖。
此時它正在死死的盯著林爺,口中嗚嗚的低吟,正是一條一人高的猛犬,突然樓上的窗戶一開,只見衣衫有些凌亂的三娘影探出頭來對著那猛犬說道:“黑子,回去!大晚上叫什麽叫”,
那狗十分通人性的低著頭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林爺抬頭對著三娘微微點頭,三娘茲當什麽也沒看見關上窗戶回了屋內。
林爺不再耽擱悄悄借著月光摸進雜貨間順著密道離開了紅玉軒。
出了紅玉軒林爺直徑回了巡撫府,林爺一斤院子急忙扶著牆哇的一下催吐了幾下,蛋子早就已經等著見狀急忙拿著手帕就給林爺遞了過去另一隻手裡拿著一件黑色戴帽子的披風,早已經準備好了:“爺,準備好了,你,,,,,,沒事吧”。
林爺平息了一下氣息點點頭二話不說披上披風帶上那半遮面的帽子便帶著蛋子出了門,二人直徑向監牢方向走去。
“鏘嘚嘚,一嘚嗆,鏘鏘鏘,,,,嘚!”大牢裡只見二爺是手裡抓著一把甘草擺著架勢對著周子唱著,再看那周子,紅著眼睛咧著嘴一臉的生無可戀的樣子,
當然其他的罪人是一個個的捂著耳朵咬著牙根,而那牢頭呢,早就不知道逃哪去了。
一進大牢門就聽見這殺豬般的歌聲,“嘶,謔!這大牢可不讓殺豬賣肉昂!”蛋子捂著耳朵對著牢頭說道,牢頭苦笑著搖頭:“哎呦,大人啊,要沒二爺這動靜我們躲外面去幹嘛啊”。
披著披風的林爺和蛋子對視了一眼不由苦了一下,說罷幾步快走隨著聲音越來越大幾人來到了二爺牢房前,一看二爺那架勢林爺苦笑的打趣道:“呦!二爺好興致啊”。
二爺聞聲轉過身來還未等他說什麽,只見周子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的爬到門口:“大人,您斃了我吧,我感覺我活不到真相大白那天了!”。
“哎哎哎,,,,,,一邊去”說著二爺一腳把周子推到一邊然後笑著說:“喲,林爺來了進來坐會?”。
林爺笑了笑,蛋子揮揮手那牢頭打開牢門後便下去了,林爺放下披風帽子接過蛋子手裡拿的東西,打開後是兩份小菜加上一壺杏花村,二爺壞笑的看了一眼林爺:“林爺還是你懂我”。
說罷二人坐下林爺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滿上了然後招呼了周子和蛋子:“一起來喝點”。周子有些推脫蛋子是毫不客氣的倒了一杯。
二爺衝著周子道:“讓你來就來嘛,林爺都發話了”,周子傻笑了兩下也坐下了,
林爺和二爺對飲一杯後,林爺有些好奇的問道:“看到我來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二爺笑了笑:“哎,在喇嘛山你不是說我是你摯愛嘛,我這都下了大牢受這麽大罪您還能不來看看我?”
林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木盒子, 二爺接過木盒,林爺說道:“這是上次在那條大蛇頭上取下來的,你看看“。
二爺皺褶眉頭打量了一下木盒,這個木盒上面雕刻著當時仙人洞裡面一樣的兩條蛇組成的眼鏡圖案:“嘶,這是戰國秦國時期的手藝,這個木盒分為兩層,每一層都暗含機關,貿然強行打開就會觸碰機關裡面的東西將會第一時間毀掉,懂這個手藝的人不多”。
說到這二爺突然一愣,轉而看向林爺:“林爺,你還記得那個壁畫嗎?”。
林爺點點頭,問道:“能開嗎?”。二爺皺著眉頭點點頭:“能,但需要時間”。
林爺起身看了看周圍:“嘚,這地確實不怎麽樣明天就出了,你也得回去了”。
周子一聽這話,眼神一變:“我們明天可以出去了?”
林爺笑笑:“不願意?”,周子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怎麽可能,願意願意”。
林爺擺擺手就要離開,周子急忙笑著送:“哎呦,林爺,您慢走啊,”林爺剛走了兩步猛地轉過身:“哦,對了二爺”。
二爺本是全身貫注的盯著盒子聽到林爺叫他,他一愣抬起頭:“啊?”。
林爺張著嘴微微想了一下說道:“額,,,,,,二爺,消停會,別唱了,太-難-聽-了!”。
二爺有些疑惑的點點頭,林爺和蛋子離開時候隱約聽到身後:
二爺:“難聽嗎?”
周子狂點頭,
二爺:“哦,要不你幫我聽聽哪裡唱的不好,我也好改”
周子不爭氣的眼淚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