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星”又或者說是火神星,英文寫作是Vul。
是一個假設在太陽與水星之間運行的行星。
不過提出這種假設,是19世紀的事情,不是17世紀。
因為水星的實際近日點移位與計算出的近日點,並不在同一個位置上。
按傳統力學的方法進行計算,水星在受到太陽和其他大行星的引力作用下,其近日點在每世紀會東移574角秒。
但實際觀測的數字是531角秒,比預期差43角秒。
為了研究出現偏差的原因,研究者們做了各種的假設。
其中有一種就是假設水星軌道以內,尚有一顆大行星未被發現。
而這顆未被發現行星,便被命名為Vul(羅馬神話的鍛冶之神)
(作者小聲ps:因為在進行翻譯的過程中,進行了一些本土化的改動,所以才被命名為祝融星。)
在之後的整個19世紀裡,天文學家們都在試圖找出這顆行星,結果一無所獲。
直到1916年,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出現後,才解釋清楚這一原因。
這是一顆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行星。
一顆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星星,出現在1561繪製的天宮圖上。
這樣的事情,能被稱為是巧合嗎?
當然不能!
所以他很果斷地選擇了去找外援。
他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逆位鍾表,來到幾個常用的通道入口。
也不知道這個一百多年後的道具,有沒有用。
抱著嘗試的心態,他嘗試著打開了通往裡倫敦的通道。
“居然可以!”
他很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了鏡子。
沒想到一百多年後的道具,在一百多年前,可以派上用場。
但換個角度思考,也就是說通往裡倫敦的流程,已經一百多年沒有任何的改變。
舉個例子就能明白他為什麽這麽驚訝了。
一座城堡,一百多年都沒有更換過門鎖。
要麽是裡面毫無價值,要麽就是住在裡面的人很不簡單,可以三兩下地解決掉入侵者。
很顯然,現在的情況更傾向於後者。
在他才剛踏上裡倫敦的土地時,就被一群人給團團圍住了。
看著這些舉著各種各樣的術仗的人,他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如果我說我也是一位敲鍾人,你們相信嗎?”
但是很遺憾,他的這番話語並未得到對面的認可。
“將入侵者捉住,關起來,然後由裁決庭進行處理。”
看到這種情況,他努力為自己爭取了一些機會。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想見一下你們的代理所長。”
算算時間,現在奧蘭多應該已經當上了代理所長了。
以他對奧蘭多的了解,她應該會相信他所說的話。
畢竟對於神秘學家而言,穿越時間,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吧!
才不是呢。
就算是接觸了詭秘的神秘學家,也有些無法理解他所說的話語。
不要把穿越這種事情說得和去菜市場賣菜一樣平常啊!
要是那麽容易就能穿越,那麽歷史早就亂套了。
畢竟沒有幾個人不想再回到過去,改變過去的歷史。
“所以我說的穿越,指的是時間維度上的穿越,而不是指物理上的穿越!”他一臉無奈地對著裁決庭的人說道。
在解釋了幾次之後,他也懶得再多說些什麽了。
“你們不是有那個可以鑒定別人有沒有說謊的神秘術的嘛,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大可能用在我的身上。”他說道。
然而他的這句話,卻引來了裁決庭的審判員的注視。
“你怎麽知道我們有這種神秘術。”
畢竟這在他那個時代,就已經不是什麽秘密的事情了。
因為這項神秘術卻因為引起了人心的猜疑,最初被永遠地塵封在圖書館的最底層。
相應的儀式流程也被一並銷毀。
不過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來說,還處於保密階段。
“我不僅知道你們正在研究這項用於測謊的神秘術,我還知道煉金工坊的人正在研究著一個【替代錨點療法】”
每個神秘學家都有一個錨點,用來充當燈塔的存在,讓自己不至於迷失在浩瀚無垠的彷徨之海,可以在一片黑暗中找到自己的歸路。
然而因為這個特點,一旦錨點被破壞就會迷失在彷徨之海,從此成為了一具沒有意識的【木偶】。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鍾塔的研究人員曾經提出過一個替代錨點療法。
然而結果是……被送進蘭貝斯瘋人院中的神秘學家並沒有因此而減少。
由此可見,這項技術,其實上是失敗了。
在他接連說出了幾個從不對外公布的事件之後,審判員的眼神也從原本的輕蔑,轉換成了凝重。
原本以為這又是一個做作神秘的騙子。
不要以為神秘學家就不會騙人了。
正是因為是神秘學家,所以騙起人來,更難以分辨。
在學科當中,能夠被解釋的叫科學,無法解釋清楚原理的才叫神秘術。
基於這種特點,就算被神秘學家騙了,也很難察覺。
時間穿越者算什麽,在仲裁庭的審判裡,他們隔三岔五的,就聽到有人自稱自己是神的化身。
所以審判員才會如此的警惕。
“你……”他看著這個入侵者,緩緩說道,“其實是一位很厲害的佔星術士吧!”
“佔星術士也能做得到這種事情。”
夏洛克:“……”
他依然不願意相信這種超出常理的事情。
就好比一個拿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大牛,要是有一天,有人跟他說,永動機已經被製造出來了。
他只會把你給當成民科。
因為這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范圍。
進行到了這裡,一向自認頑強的他也感到了挫敗感。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
這麽固執,難怪會被派來當審訊員呢。
要是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就直接被犯人們給帶偏了。
不過壞處就是,當真的遇到了超出認知范圍的事情的時候,固執得讓人想撬開他們的腦殼。
這種固執的性格,實在是讓人頭疼。
感覺完全無法溝通。
“算了,你不相信我無所謂。”他直視著那個審判員的眼神這樣說道,“我想見奧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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