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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弓鎮山河》第53章:單刀壓0勇,蛟龍替金雞
  縣城內的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是此事的余波還並未散盡。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在城北與趙山河對峙的陶掌櫃家鄉鄉勇,以陶年、陶虎二人為首,此刻正茫然不知所措。

  陶掌櫃被指控勾結土匪,被趙山河斬殺在柳縣城門口,如今這群人也被當做土匪,現在只是柳縣內的眾人沒有空閑管到他們而已。

  趙山河讓人給在此地的同鄉眾人帶了口信,讓他們來縣城裡,趙山河拿一些銀子購買了許多肉食,還有一些年貨,需要眾人搬運。

  而在涉及到對峙的陶年等人的處理時,趙山河的意思是:“讓他們走,不,讓他們等一會,我去親自見他們。”主犯陶掌櫃已經死去,趙山河與這些人談不上血海深仇,甚至有想要收編的想法。

  他們的背景,趙山河也問清楚了,乃是陶掌櫃的同鄉,陶年與陶虎更是他孫子輩的親戚,只是陶掌櫃幼時便被送進盛隆商行,一輩子回去的時間不多。但斷斷續續的始終不曾斷了聯系,故有這些同鄉找來,想從陶掌櫃這求一個富貴。

  你若說陶掌櫃與陶年陶虎的感情,未必有多深厚,但是沾著一個親戚的名分,在這個重視宗族的封建社會,陶掌櫃也對陶年尤其信任和放心。陶年也對於趙山河恨之入骨,一邊琢磨之後的去路,一邊想要把趙山河砍死。

  他身邊的人也都勸趙山河,斬草除根,如果不想要死傷,放走便是,你去見他們幹嘛?

  趙山河笑著道:“大丈夫的胸襟要寬廣一些,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心裡有數。”

  見到趙山河胸有成竹,四郎、錢二、劉二蛋等人也就不再說什麽。

  夜間,趙山河單人匹馬,來到城北酒家,陶年等人還在此地想著日後的去處。陶年正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回去,他是不甘心的。老家遭了災,他才帶人出來求個富貴的。也正是因為看到了一輩子當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漢沒有前途,就算是他陶家這樣的中小型地主,那碰到災年,一樣是個餓死。

  所以他才帶著人出來,走他陶爺的路子。

  但留下,恐怕就要被當作土匪給剿了,至於當土匪,他是萬萬不願意的。他從小習文練武,一身武藝高強,自負胸中有遠大抱負,怎甘心做一個不容於世俗的土匪。

  正輾轉反側之間,趙山河單人匹馬來到外面,大吼一聲:“陶年兄,趙山河求一見。”

  陶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木訥的臉上滿是憤怒。陶年也皺眉,走了出來。

  陶虎大罵道:“我草泥姥姥的,你他媽還敢來。還我六爺命來!”

  那陶虎拿起隨身的镔鐵棍就衝了出來,不由分說便向趙山河打殺過來。

  趙山河笑道:“來的好!”

  趙山河也不抽刀,只是側身一躲,那勢大力沉的一棍便砸在地上,濺起碎土一片。

  趙山河欺身而上,伸手去抓那壯漢的肩膀,陶虎凶性大發,也棄了棍,反手抓住趙山河的手。

  “啊啊啊!”

  陶虎拿住趙山河的手,用盡全身力氣,與趙山河角力。但趙山河喝了蛟血的那一身怪力又豈是陶虎可比。

  趙山河也拿住陶虎的胳膊,只是一捏、一扔,陶虎便被甩飛。

  被甩飛的陶虎從地上爬起來,又衝了過來。趙山河這一次抓住對方的腰,抱起來,再狠狠的摔在地上。

  陶虎猶自不服,被趙山河松開,仍然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失去了理智,雙眼通紅,一拳一拳的掄向趙山河。

  趙山河腳步輕盈,而後蹲身躲過一個大擺拳,一個勾拳擊腹,陶虎痛的失聲倒地,雙手捂著肚子動彈不得。

  趙山河笑著道:“陶年,你不是要找我報仇嗎!來!今夜我不用刀,你們有誰想找我趙某人報仇的,現在就來。一起上。”

  趙山河扔了刀,大笑著看對面這群人,陶年聽到這囂張猖狂的話哪還能忍。

  陶年道:“好,我也不用刀。今日便是死,也要拉你一起。”

  陶年衝了過來,他比陶虎要敏捷、靈活很多,雙拳翻飛,連綿不絕。

  趙山河以雙手拍擊作為格擋方式,但是雙足如定海神針一般,並不後退。

  二人很快便纏抱在一起,一旦進入纏抱,趙山河的一身怪力的優勢更加凸顯,他手從背後一提陶年的腰帶,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想要甩出去。

  陶年死死的用四肢纏住趙山河,防止自己被甩飛。趙山河大笑一聲,用腰部力量,將陶年提起,再摔在地上,提起,再摔在地上,如此反覆三次。

  眾人只聽到砰砰砰三聲,陶年已經被摔了三次,口吐鮮血,再也抓不住趙山河,被趙山河一把給扔了。

  趙山河又大吼道:“來啊!你們還有血性嗎!上啊!”

  剩下的人也怒吼著衝上來,無論是用刀的還是不用刀的,趙山河來者不懼,他像一根定海神針,死死的杵在原地,任憑這群人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縱然是幾個人同時衝向趙山河,摟住他的腰、抓住他的手、抱住他的大腿。都無法撼動趙山河,趙山河反而一把抓住一個人甩飛,又踢一腳,將一個人踢飛。

  他這樣的一身怪力,比之深山野林裡的熊瞎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知道是多久,八九十人全被趙山河摔了一遍。趙山河也不複一開始的遊刃有余,喘著粗氣大口呼吸。

  口吐鮮血勉強站起來的陶年,還想和趙山河拚命,道:“技不如人,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要打要殺隨你。”

  趙山河笑著道:“還恨我嗎?”

  趙山河此刻也不好受,他縱然是蛟龍血加持,也是凡人之軀,與這麽多鄉勇拚打,渾身也是青一塊腫一塊。

  陶年一愣,道:“殺我六爺之仇現在我報不了,來世也會找你報仇。”

  趙山河環顧了一圈躺在地上的眾人,道:“誰說我要殺你了?我問你,你想不想帶你的這些同鄉搏一個富貴。”

  陶年閉口不答。

  趙山河大聲道:“你們呢?是想要就這樣灰溜溜的跑回去,還是想要一個衣錦還鄉。”

  眾人不答話。

  趙山河抽出扔在地上的刀,走到陶年面前,嚴肅道:“我這個人講理,我殺了你六爺爺,給,捅我一刀!”

  趙山河把刀遞給陶年,陶年猶豫了一下,沒有接,不知道趙山河是不是詐他。

  趙山河見陶年不接刀,便笑著往自己腿上扎了一刀,露出刀尖,一刀兩洞。

  趙山河道:“這是還你的一刀!現在我問你,你將這群人帶出來,難道願意灰溜溜的回去嗎?跟著我,我帶你闖出一個富貴榮華!”

  看到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刀,卻依然談笑風生的趙山河,陶年駭然。一是趙山河的武力讓他服氣,單槍匹馬,力戰近百人一個多時辰。二是趙山河他這一刀,也讓陶年看到了對方的豪邁。

  陶年道:“我不及你也!”

  趙山河笑著打量這被他單槍匹馬收服的勇士,以及這些鄉勇,大聲笑道:“今日得爾等相助,他日必不負你們。”

  趙山河笑著抽出刀,陶年急忙撕開衣服用布條綁住大腿,幫趙山河止血。但趙山河左腿一用力,肌肉緊繃,便使得血液不流。

  這或許便是蛟血帶來的體質改變。

  等到趙山河帶著陶年等眾人找到遠處休整的眾人時,他們還緊張起來,差點就要與陶年火並。

  趙山河笑呵呵的道:“他們以後便是我們的兄弟,跟我一起混了。”

  然後又讓眾人拿出乾糧,先在城外住一夜,趙山河帶著陶年回去幫他們準備吃食,並且解決他們的身份問題。

  找到盛三少的時候,盛三少已經睡下,他身邊的那個光頭面色不善的盯著趙山河,仿佛在說:敢打擾少爺睡覺,你他媽想死?

  趙山河渾然不在意,盛三少也笑呵呵的看向趙山河,又看到了他身後的陶年,盛三少問道:“這是?”

  趙山河道:“陶掌櫃的侄孫,陶年。”

  盛三少恍然大悟,笑著說:“哎,我本來還想忙完了去尋他們,當我商隊的護衛呢。沒想到你,,,”

  趙山河道:“是想找盛少爺再幫我個忙。”

  盛三少笑著道:“我明白。他們本就是受到陶掌櫃的欺騙而已,縣令自會明察秋毫。”

  趙山河拜謝。

  盛三少道:“只是,我還有疑問。你收服他們要如何養呢?須知人吃馬嚼的,可耗費不少。”

  趙山河笑著道:“聽說金雞寨的寨主死了,我準備帶他們去剿匪。”

  盛三少哈哈一笑,道:“你可真是個妙人啊!”

  等到趙山河離開後,盛三少氣的摔碎了杯子,道:“他娘的,被他先下手了!”

  光頭道:“要不要我把他宰了?”

  盛三少想了想,最終還是道:“我們是商人,不是土匪。他如果真的去取了金雞寨當土匪,再殺不遲。”

  光頭點點頭,又問道:“那大少爺,,,”

  盛三少捏捏太陽穴,道:“大哥沒啥本事,但是楚掌櫃厲害啊。這事你不用操心了,過兩天應該就會結束了。”

  ,,,,,,

  第二日,解決了陶年眾人的身份問題,不被歸於土匪之後,趙山河便在縣城裡留下幾人看管買來的兩車年貨。

  然後帶著一百三十八人出發,輕裝從簡,快速趕路,直奔金雞寨。

  至於腿上的傷,趙山河只是騎在馬上,倒還好。而且拿下金雞寨,宜快不宜遲。

  卻說金雞寨中,留下來的老鍾是坐立難安,整日裡憂心忡忡,寨裡剩下的幾個寨主此刻正在鬧內鬥。

  除了一開始聽聞大寨主雄雞死亡消息時的驚愕與恐懼外,後面兩日見縣城毫無剿匪的動靜,幾個寨主坐不住了。

  人人都想當大寨主,這金雞寨上上下下兩三百人,還有雄雞這些年的積蓄。都讓人眼饞。

  有人會說,當土匪能有幾個錢?

  當土匪的確沒有錢!

  但這要看和誰比。

  這個時代的人為何會當土匪呢?無外乎兩種,一個是活不下去了,被迫當土匪。一個是本性凶悍,見財起意,或者是犯了人命官司,那隻好落草為寇。

  如果和那些大地主大商人比,和那些耕讀傳家,世代有人在朝中為官的名門望族比,或者和軍隊那些戰場上舔血的將軍比,就算是個百夫長,都比這些不入流的土匪強。

  稍微有些武藝的人都不想當土匪,去江湖上闖蕩依然不失為一個出路。

  只是那些江湖門派,也不過只是名聲好聽一些,武功高強一些,但是白道還是黑道卻也真說不準。

  但還是比當土匪強。

  老鍾頭愁啊,他是讀過書,更不屑於當土匪,如果不是當年落魄得罪了大戶,差點被活埋。被雄雞救了,他也不會來到這金雞寨。

  他因為讀過書,所以一直在金雞寨中擔任軍師和帳房兩個職務。

  想到這,老鍾頭不禁有些唉聲歎氣,若不是那天自己錯誤的判斷了陶掌櫃的意圖,哪知道陶掌櫃下手那麽狠啊。

  多帶個百十人,陶掌櫃也不敢火並雄雞了。

  但是更煩的是,雄雞一不在,剩下的幾個混帳寨主就開始找老鍾頭,一個是讓他支持自己當寨主,二是交出寨子的帳目,最主要的是把雄雞這些年的積蓄拿出來。

  老鍾頭也看得明白,這些混人都是言而無信的,撐不住這個寨子,拿了錢以後也不會在乎自己的生死。

  而就在老鍾頭唉聲歎氣的時候,寨子外面忽然響起了慘叫聲音。

  看不清多少個火把,多少個人,只見一群人左手拿火把,右手拿刀,追著寨子裡的土匪亂砍。

  老鍾頭氣急敗壞的罵道:“這些混帳,爭來爭去,竟然沒有一個安排守夜的人。被人摸進來都不知道。”

  這種情況也出乎趙山河的意料,他本以為雄雞死後,金雞寨應該會風聲鶴唳,小心防守。

  結果沒有一個守衛,於是趙山河先讓五十人熄了火把,陶年主動請纓,偷偷的摸進去。摸到屋裡,趁他們睡覺全部宰殺。

  然後趙山河等人再拿著火把進去衝殺。

  只是一輪衝殺,寨子大亂,剩下的幾個當家寨主也都在睡覺時悄無聲息的死去。

  等到第二日天明時,趙山河找到投降的俘虜一問,才知道這幾個寨主這兩天竟然為了誰當大寨主拉幫結派、互相扯皮,甚至還大打出手。

  而守夜明顯是個辛苦活,大寨主還在的時候,由底下人輪流值守。

  而大寨主不在了,誰也不願意乾這個辛苦活,幾個寨主為了拉攏手下兄弟的人心,便紛紛讓對方的人去守夜。

  而有老老實實派人去守夜的寨主,當晚去守夜的小卒子便投了其他的寨主,然後就不用守夜了。

  這樣一來二去,也就沒了守夜的人。

  趙山河知道以後,也是哭笑不得。

  四郎押來一個老頭,詢問得知此人乃是金雞寨的軍師。還讀過書,名叫鍾期。

  寨裡的人都叫他老鍾頭。

  趙山河連忙讓四郎松綁,對四郎道:“把為首的幾個寨主頭顱割下,送到城裡換取賞銀。把所有人放了,並告訴他們,如今金雞寨已經不是土匪了,改名為潛龍鏢局。以後負責押鏢運貨。”

  趙山河並沒有第一時間與老鍾頭交談,而是先詢問了幾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人,還問了寨子裡的女人一些事,比如這個老鍾頭為人如何,乾過什麽事之類的。

  眾人的評價一致,老鍾頭是這個土匪寨子裡為數不多的好人,比如不讓眾人奸淫婦女,盡量不殺人。

  而且趙山河還注意到一件事,老鍾頭讓雄雞購買甲胄、刀劍、弓弩,只是土匪疏於訓練,而且土匪拚殺大多隻用刀劍,弓弩都用不上。

  了解了這些,趙山河才接見老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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