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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弓鎮山河》第45章:埋伏
  且說趙山河帶著車隊一路前行,派出的幾個探子小心查看以後,回稟道:“前方只有十幾個人,武器也不好,都隻拿把砍刀,甚至有的隻拿了些棍棒鋤頭。”

  趙山河點頭表示知曉,對喬有德道:“看來這第一關應該輕易就過了。”

  喬有德也點點頭,沒有多言,對他們而言,能夠安穩押運貨物到達府城就是最好的結果。

  眾人一路前行,果然在前方等待的土匪自曝名號,乃是金雞寨三當家,諢號飛天雄雞。

  喬有德從懷裡掏出銀子,對方也沒有為難,拿了銀子便放開眾人過去。待車隊過去以後,便回山稟告寨主道:“駕車的和隨行的帳房不算,護衛便有四十多人,人人帶刀,還有弓箭。”

  大寨主喝著酒,道:“老鍾所料不差,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

  趙山河等人過了這第一道關,又走了小半日路程。前方探路的人回報道:“前方有人,但是人數較多,我看那路的坡後面藏著人,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趙山河點點頭,道:“知道了,都拿起弓箭,箭時刻放在弦上。”

  眾人不敢怠慢,在烏花山與骷髏軍練了一個多月,眾人也都熟悉各種作戰方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可以做到臨敵射箭而不慌張,待到人近在咫尺之時,再迅速棄弓抽刀。

  趙山河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兵力,但是對於前世還是略有了解,不過也只是略有了解,如唐朝時的府兵製,招募良家子作戰時,作戰人員自己準備戰馬、刀劍、弓箭,每個人裝備之精良讓人怎舌。也是從大漢至唐,一直有一漢當五胡的說法。

  可見從秦至漢再到唐,每個大一統中原王朝都是武德充沛。

  在趙山河的設想中,如果有錢,那一定要給麾下每個人都配備戰馬、長槍、輕刀、強弓、扎甲。輕騎兵不代表就不需要甲胄,而且戰略上是以騎射為主,也不代表戰術上就不使用重騎兵集團衝鋒。

  混合兵種才能夠提供多種戰術選擇,以達成戰略目的。

  而想要做到一漢當五胡,無外乎三點,一,士兵強健的身體素質,這就要求大量的訓練和足夠的營養補充,不僅要吃飽,還要吃肉。二,精良的裝備,軍械裝備的重要性不容置疑。三,合理的制度,如秦的軍功爵製,這個制度甚至不能說是合理,應當是極有侵略性。

  也正是因為趙山河他們練武吃得多,才不得不出來當護衛。村長說糧食撐不過這個冬天,不是說糧食真不夠吃,而是他們對於肉食的消耗很多。

  如果想要繼續保持夥食水準,一,去打獵,但是打獵收獲是不固定的。二,花錢買。農村的情況是,有糧沒錢。

  閑話休說,且說回車隊前行,終於來到了天虎山,余氏三兄弟在這等了很久。

  余家老大雖然凶狠,但是並不傻,在看到隨行有四十多個護衛,且弓箭已經上弦,處於隨時能發射的狀態。

  余老二皺眉道:“大哥,看樣子是硬骨頭,不好啃啊。”

  余老大點點頭,想了一下,道:“我有一計,你帶三十人去前面砍倒幾顆大樹,攔在路中間,現在冬天大雪封山。你們就藏在雪垛裡,當他們離近了要搬開大樹時,你們就跳出來。這樣他們的弓箭就沒有用了。”

  余老二答應一聲,道:“我這就去辦。”

  余老大對老三道:“寨子裡總共就百來人,你領四十人去衝上一衝,

看看他們的成色。如果他們只是樣子貨,那我就再領人衝下去,省的老二還要忙活。如果是硬茬子,我一吹哨子你就撤退。”  余老三沉默的點點頭,一揮手,手下的跟班就去拉人。稀稀拉拉的帶了四十來人,從半山腰就向下衝去。

  趙山河看到幾十人向己方衝過來,一抬手,車隊停下,所有原地站定,四十二人分列車隊兩側,每側二十一人,又分成三排,每排七人。

  喬有德對趙山河道:“莫要著急,也許對方只是示威,我給些過路費也就打發了。”

  趙山河皺眉道:“但對方來勢洶洶,也不能任由對方接近,失了弓箭的優勢,我們就會很危險。”

  喬有德道:“只是你率先放箭的話恐怕會激怒對方,本來隻給些過路費的事,萬一打起來不就不好了嗎。”

  趙山河道:“先齊射一輪,朝對方身前放箭。不傷人命就可以,也可以展示我們的實力,知道我們不好惹,對方也就不敢下手。”

  喬有德還想說什麽,趙山河就已經揮手大聲道:“一輪齊射,不傷人。”

  眾人聞言,便展開了第一輪齊射,瞄準那些人身前的十多米的地方。且說趙山河他們所用的弓與打獵用的軟弓不一樣,乃是他們上次俘虜了胡人的馬賣了,再通過夜風刀的關系,買的軍隊強弓。射程遠,威力大。

  對方也有弓箭,但是射程比趙山河他們所用的近多了。

  射過一輪,趙山河便讓喬有德喊話。

  喬有德大聲道:“不知是哪路好漢,我們是盛興商行的,今日還請行個方便。我這有些銀兩,請各位好漢吃酒。”

  對面那些土匪已經停下腳步,余老三身邊有經驗豐富的獵戶道:“三當家,對方恐怕是硬茬子,他們的弓箭比我們射得遠,不好衝啊。”

  余老三眼神凶狠道:“弓箭射得遠有什麽用,有我手中刀利嗎?衝!”

  眼見對方不回答,還讓人散開來繼續衝。喬有德又大聲喊了兩遍,但是對方依然繼續衝,眼見距離越來越近。

  喬有德也知道不妙了,慌忙走到趙山河身邊道:“對方恐怕有歹意,接下來就看趙兄弟的了。”

  趙山河神情自若,對喬有德點點頭,道:“放心,有我在,保你和貨物無礙。”

  趙山河站到一輛車上,看著衝過來的土匪,他大聲道:“左邊五排兩輪齊射。”

  眾人領命,左邊五排也就是車隊左側三排加上右側兩排。右側兩排轉身,與左邊五排一起射箭。

  兩輪箭雨射過以後,土匪第一輪因為沒散開,人員較密集,中箭者多達十人,立刻斃命者就有數人。

  領頭的余老三凶悍異常,帶領著剩下的人散開繼續衝。第二輪齊射隻命中寥寥兩三人。

  因為第一輪齊射就把土匪們的士氣給打到冰點,第二輪齊射時,也就余老三帶著幾個凶狠之人繼續衝。

  余老三身形矯健,左躲右閃,拿刀擋箭,但是右臂還是中了一箭。

  余老大在半山腰看的真切,知道是硬茬子,連對方邊都沒有摸到,就死了接近十來個人,怕自己親弟弟余老三有個閃失,連忙吹哨,讓他們撤退。

  趙山河見對方撤退,等待了一會兒,見沒有人再出來時,方下令道:“繼續前進。”

  喬有德對趙山河道:“趙兄弟真是厲害,你們這個村子的人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護衛了。令行禁止,箭發如雨,有你們在我就無憂了啊。”

  趙山河笑笑,道:“小場面而已,喬兄放心,定能保你們與貨物不失。”

  喬有德又問:“剛剛為何不追上去呢?”

  趙山河道:“一來,我們的職責主要是保護車輛,不可擅自離開。二來,半山腰有哨聲響起,對方才撤退,明顯對方山裡還有人。追上去,怕是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喬有德滿意的笑笑,道:“趙兄弟思慮周全,做事穩健,我這下是放下了十成十的心啊。”

  趙山河笑著道:“難道剛剛隻對我放下八成心嗎?啊哈哈哈”

  喬有德尷尬道:“我們行商的最想要安穩,最怕的就是好勇鬥狠。”

  趙山河又寬慰喬有德,道:“你放心,別看我年輕,但我很穩。”

  眾人再度上路,又前行小半日,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由於有了剛剛的事情,趙山河下令打起火把,加快速度,爭取快速通過天虎山。

  哪成想,走到前面路口時,道路被大樹擋住,樹後面盡是積雪。由於之前過天龍山時十分輕松,加上剛剛又很輕松的擊退了土匪的衝擊,再有喬有德說各個寨子都打點好了。

  因此趙山河就放松了警惕,收回了探子,讓眾人推馬車,加速行軍。

  哪曾想,便碰到了斷木擋路,趙山河皺眉揮手,讓車隊停下。

  趙山河對喬有德道:“剛剛的土匪恐怕只是試探,這裡有埋伏。”

  喬有德道:“會不會只是巧合。”

  趙山河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山上,道:“你看,半山腰處一直有人在跟著我們。恐怕這裡有人埋伏,等我們搬開樹木時,就會衝過來,讓我們的弓箭失去射程優勢。”

  喬有德問:“那該怎麽辦?”

  趙山河道:“如今之計,拖!”

  喬有德不解道:“如果有埋伏,當速速衝過去,怎可拖延。”

  趙山河搖搖頭,道:“如果扔了貨物,我們自然可以很快的衝過去。但是這些裝在貨物的馬車走不快。不能棄了貨物,就衝不過去。”

  “而且,也不是不衝,我要等那些土匪困、累的時候再衝。土匪的紀律差,這雪地裡寒冷刺骨,時間一長,土匪肯定呆不住,那埋伏也就不攻自破。我們生火做飯,輪流休息,待到四更天五更天時,吃飽喝足、精神振奮時再衝。你安心等待,必然讓你和貨物毫發無損的回去。”

  趙山河下令把車隊集中在一起,十五輛車成方形,橫三縱五,馬不卸鞍,人不扎營。三十二人警戒,十人生火做飯,揀點樹枝,燒熱水,每十人一輪吃飯歇息,時刻要保持有三十人的立即戰力。給騾馬披上禦寒的棉衣,喂食草料大豆、清洗鼻子。

  而那埋伏在雪地裡的余老二抬頭看一眼,那些人離了老遠大約二百來米竟然不走了。

  此時如果出來,那就被人發現了,如果不出來,這雪堆裡呆久了,著實凍人。手腳都慢慢僵住了,這要是凍一夜,估計真要死人。

  而且還沒吃晚飯,又餓又冷。余老二心裡咒罵,但是還是讓人先等待,派了個人從後面繞路,回去找余老大問該怎麽辦。

  余老大此時也犯了難,經過余老三試探,對方明顯是硬茬子,弓箭犀利,自己這些獵戶的小軟弓明顯不如。強衝指定充不了,自己是土匪,不是軍隊。手下人一旦死了十來個,大部分就不敢衝了。

  但是埋伏,對方明顯也不著急,想耗下去。

  余老大隻好對來人說,讓余老二再等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黑沉。余老二的手下再也等不下去了,鬧嚷著要回去吃飯,余老二也再也壓不住,而且他也被凍的受不了了。

  乾脆眾人就出來,大咧咧的從斷樹後方的雪地裡出來,抖落身上的積雪,跺跺腳。雖說不再埋伏,但是余老二也沒有讓眾人離開,而是讓人回去找余老大。

  余老大聽說了以後,又犯了難。

  余老三胳膊上的箭被他拔掉了,敷了些藥,此刻他左手拄著大刀道:“大哥,別猶豫了。要麽衝,要麽放。如果放,現在就讓二哥回來。如果衝,現在給二哥送些吃的,再讓人從寨子裡拿些火把木盾。我第一個衝,誓要報一箭之仇。”

  余老大面色一發狠,道:“乾他姥姥的。弓箭犀利又如何,老子砍死你們。”

  余老大讓人帶了些吃的和水給余老二,並轉告了他的話。並約定,三更天時,聽哨聲,一起衝。

  趙山河與喬有德看到那斷木之後爬出了幾十人,喬有德道:“趙兄果然料事如神,對方肯定是想趁我們搬開斷木的時候,衝殺我們。”

  趙山河道:“是他們的計策太蠢笨了,接下來就看對方選擇了。”

  過了一陣子,趙山河遠遠的盯著,看到有幾個人抬著冒著熱氣水桶和飯食去前方斷木那裡。

  趙山河對喬有德道:“看來對方是要硬吃我們了,而且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

  喬有德道:“何出此言?”

  趙山河道:“你看,對方在雪地裡埋伏了這麽久,肯定又冷又餓,他們是土匪,不是軍隊。按理說,他們在丟了近十條人命又沒有埋伏成功的情況下,應該要選擇收我們一筆過路費,然後撤退。但是他們卻還在那裡,還讓人送來了熱水和飯菜。你說是為什麽?”

  喬有德恍然大悟,道:“他們賊心不死,一定要搶我們的貨物。”

  趙山河道:“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與你們有仇,故意如此針對。”

  趙山河看到喬有德臉色一變,就知道對方估計是想到了什麽。但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下令道:“全體集合,前方三十二人,後方十人,緩慢推進。”

  趙山河一動,余老二也動了,他和手下收起還沒吃完的晚飯,提刀等待。半山腰的余老大也召集人手,但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因為不知道車隊是要幹嘛。

  趙山河等人集結完畢以後,離得老遠,借助余老二他們打的火把作為參照物,遠遠的吊射。

  由於有山峰遮擋,所以山腳下風反而不大。但夜間得弓箭命中率還是很低。

  但再低,也時不時得有人中箭。當余老二身邊有四五個人中箭得時候,他們就頂不住了,紛紛後撤。對拚時,雙方都有死傷,反而會激起血性。但是這種只能挨打,不知道下一個中箭得是不是自己,一直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得狀態,這些土匪根本沒有足夠得意志力去頂住內心得恐懼。

  對方退,車隊就緩慢推進,待到余老二等人到射程裡了,就再度開弓射箭。對方又撤,車隊再推進。

  就這樣,反覆多次,車隊來到斷木前,趙山河讓人搬開斷木。

  半山腰的余老大借著火把的光亮,摸清了趙山河的意圖。知道不能再等待了。

  便也隻好提前衝鋒,當下吹響哨聲,一馬當先,率人從山腰下衝下來。

  最可憐的余老二,凍了一夜,飯剛到嘴,吃了一小半,又被趙山河逼的後退,飯也沒吃成。

  聽到哨聲響起,余老二也隻好強打起精神,跟手下的土匪說,“跟我衝,一個人頭五兩銀子。”

  這也是土匪慣用的手段,學的軍隊裡以首級計算軍功的方法。

  趙山河聽到哨聲,便知道對方要衝鋒了,他道:“四郎,你領十五人,在左側。錢大,你領十五人在右側,遠射近刀。剩余十二人,隨我衝散前方的土匪。喬兄,一旦看到前方的人被衝散了,就讓馬夫催促馬匹,快速離開。”

  喬有德點頭。

  霎時間,月黑風高,火把如點點星火。

  喬有德見到趙山河安排妥當,臨危不亂,已經放下了大半的心。

  哪知道,又看到趙山河左右看看,竟然抱起了路兩邊的一根最粗的樹木,約有一人懷抱之粗。起碼要四五個成年男子才能抬動。

  趙山河卻大喝一聲,把那數米長的粗大樹木抗在肩上,大聲喊道:“小賊,給爺死!”

  余老二衝的最前,只見到黑夜之中,借著火把微光衝來一個扛著數米長大樹的勇猛男子,踏的地上轟隆轟隆巨響。

  余老二愣神一下,只見那猛漢衝的近了,大喊一聲:“死!”

  那大樹仿佛猴王的大棒,劈頭砸下,余老二慌得向旁邊一閃,胳膊被蹭到,摔倒在路邊。余老二再想起身時,左胳膊劇痛,竟然提不起來

  胳膊只是被蹭到,竟然就已經脫臼。

  余老二驚駭莫名,他何時見過這種猛人。

  趙山河一棍子砸下,又抱起樹木,左右橫掃。二十多土匪,無人能當。

  而跟在趙山河身後的十二人都舉著刀,紛紛怒吼:“殺!”

  那些因為躲避巨樹橫掃的土匪,又迅速被這些狠人撲上去亂刀砍死。

  雙方碰撞不過一個照面,趙山河這邊便將對方殺個人仰馬翻,趙山河更是如古之霸王一般,如入無人之境。

  余老二拖著脫臼的胳膊也不敢擋趙山河,隨著剩下的十來個土匪趕緊逃跑。

  趙山河見前方攔路的土匪跑了,道:“不要追,喬兄,趕緊走。你們護著車隊走,在前面開路。”

  而車隊的兩側戰鬥也開始了,由於夜黑,眾人只能在夜裡看著模糊的影子射箭,因此準頭並不好。

  但饒是如此,也讓衝下來的土匪沒有一開始的勇猛,膽小都開始慢慢落在後方。

  只是余家三兄弟積威已久,且動輒殺人,而且每次他們都身先士卒,所以身邊還是有幾十人跟隨衝過來。

  但衝到近前,更讓這些人崩潰的是,對方嚴陣以待,雖然人數較少,但是放下弓箭,左手持盾,右手持刀。

  前面十人一排,後面五名弓箭手,自由射擊。

  見到這些人零零散散的土匪衝過來,他們根本不為所動。臉上連害怕的情緒都沒有,只是有些緊張。

  幾十個土匪,被這些人以簡單的招式應對,盾牌舉起,擋住攻擊,然後刀從下方刺出,一刀一個,乾淨利落。

  後面的幾個弓箭,在如此近距離下,更是箭無虛發。 立時斃命數個土匪。

  土匪們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丟下二十來具屍體,一觸即潰,紛紛逃跑。

  只有那余家兩兄弟,仗著刀利、人狠。肩膀撞開盾牌,與一個人拚殺數刀,砍死一個,砍傷一個。

  等到余老大抬頭一看,好家夥,自家的兄弟已經跑光,他趕緊拉住殺紅眼了的余老三,把他給拽走了。

  逃跑的時候,余老大腿上中了兩箭,背後中了一箭,還是被余老三拖著才逃走,不然說不得要被射死當場。

  趙山河來到後方,見賊眾已經逃跑,便沒有讓追。而是默默看著死去的兄弟屍首,親自扛起來,道:“兄弟,我背你回家。”

  那受傷之人也被眾人抬著,往前走追趕車隊去了。

  待追到車隊,喬有德本來還想道賀,但見到趙山河背著的屍體,也面色黯然,道一句節哀,便不再說什麽。

  趙山河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安撫眾人。只是默默的背著屍體走了很久,最後把屍體放在馬車上帶回去。

  四郎安慰道:“趙哥,出來靠刀吃飯,都有死人的準備。”

  錢大性格憨厚,此時道:“四弟死了,不怪三哥你。村長當初問我們想不想出人頭地,我們都說想。然後村長說,想出人頭地,就不能怕死。我們都認,老四死了,我錢家還有三個人。你現在再問我,我還是那句話,不怕死。”

  四郎道:“是啊,三哥。而且土匪被我們砍死幾十個人,錢老四死的不虧。”

  趙山河大聲的對車隊眾人道:“大家一體同命,我不會讓老四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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