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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18)
  回到城中的時候,徐樂的手中華已多了一條馬韁繩,也多了一匹馬,通體赤紅的“大碗”。

  他當時撲倒大碗進了河邊,初得寶馬使他放下了一切戒備,無暇顧及被凍得通紅的上身,胃裡也喝下了一大口幾近結冰的水。

  冰冷的河水透徹心脾,他抱著大碗,像極了正抱著一個剛剛結識的愛人。

  偏偏是這樣看中、如此讓徐樂為之傾心的一匹寶馬,為什麽回到城後,他反而只是隨手一牽,就當它不存在了?

  一個人高馬大,披著黑色帽衫,牽著兩匹當世罕有之神駒的大漢,在誰看來都是一件十分威風的事,更何況身後還跟著一群貌美女子,若不是羅德島的博士,換作別人,恐怕整個理唐城也只有少數幾人能有如此待遇。

  一路上,大碗走起路來哼哧哼哧地,徐樂卻恍若未聞。

  臨光提醒他:“這匹馬是餓了,想吃東西。”

  徐樂卻道:“不用,先餓她兩天。”

  “難道不用為它準備最好的草料,以此備賽?”臨光有些吃驚地說。

  “可以給烏雲多準備些吃的,至於大碗,她是母馬,剛剛馴服,總得挫挫她的銳氣,要讓她明白你這個新主人和大街上那些騎士不一樣。如果男人什麽事都要依著女人、滿足女人,那便樣衰了。

  同理,馴馬也一樣。”

  臨光不再多問,她深知徐樂在馴馬這方面比自己理解更深,大名鼎鼎的樂博士也總不會去忽悠乾員,索性她就全聽徐樂的。

  可他的這套男女言論一出口,聽得別的姑娘臉色都變得有些微妙。

  芬再一次提醒道:“樂博士,女孩子是拿來寵的,說到底跟馴馬不一樣,你得端正一下自己的觀念。”

  徐樂特地看了她一眼,故意裝作不屑地道:“寵的?關心則亂,受寵則驚,談戀愛講的是價碼,你越去寵一個女人,在她眼裡你所做的這一切就越廉價,男人與其去不擇手段地滿足女人,不如多去學習學習如何提高自己,女人可不稀罕一事無成的無微不至,你覺得可算對?”

  芬先是搖頭,又點頭,一時間也蹦不出個答案。

  她本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連戀愛甚至都沒談過,又怎麽能對徐樂這番話有體會?

  徐樂接著道:“我認識一個人,他之前為了追求一網戀對象,一周七天,一天早晚都不忘請安,最後還是被甩了。

  於是他深受打擊,認定此生隻玩弄女人,不被女人所影響;隻縱欲,不動情,只可惜本性難移,到頭來還是免不了傷心。”

  芬臉上漸漸黑了:“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還是你自己吧?那我回頭一定要告訴陳長官,讓她離你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見你!”

  “錯啦!”徐樂又是嘿嘿一笑,“我說的是小特!他自詡多情,在泰拉這十年把過七八個妹,卻是一個都沒進一步發展,只能暗自傷情咯。”

  “特先生挺溫柔的。”芬說道,“他到了艦上,還幫著九色鹿在食堂打雜來著,兩個人卿卿我我的。”

  徐樂笑了:“那很好啊。”

  “那你為什麽還說特先生的壞話?他明明對艦上的每個女孩子都很好。難道博士是個喜歡背地裡說自己兄弟壞話的人?”芬已有些生氣。

  徐樂卻怪有趣地看向芬:“你只看到了小特跟九色鹿和諧相處的一幕,可人是複雜的,他有溫柔起來不惜一切為喜歡的女人拚盡全力的一面,自然也會有生起氣來手舉熱水瓶打女人甚至拔劍殺人的另一面,

你沒見過他在龍門那一戰,真是可惜。”  芬一聽到這句話,尤其是“拔劍”,回憶起方才徐樂胸前那道黑色的傷疤,心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博士。”芬試探著問,“你胸口那道疤,真的是特先生砍的?”

  徐樂反問:“我在馴大碗之前已經說過了,尼龍(你聾)嗎?”

  芬連連搖頭。

  “那就是了,和我之前說的一樣。”

  招待所依舊是那棟布達拉城中金碧輝煌的建築,東邊是一個稍微矮上一些的樓宇,是布達拉城內的購物中心之一。

  回到暫住處後,徐樂沒有多待上半秒,當即拉著芬那隻春蔥般的小手跑去了購物中心,揚言要她來幫自己挑一身合適的衣服晚上用。

  見組長被叫走,一群組員姑娘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也隨之跟了過去。

  女人緣這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徐樂在這方面卻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暴發戶,從一早到下午都有漂亮妹妹跟在身邊,甩也甩不脫。

  他心裡開始慶幸,多虧這次理唐城之行的領隊是自己而不是小特,否則若換了他,見了這麽多姑娘簇擁在身邊,怕不是春心躁動難抑,更別提馴馬赴宴了。

  其余的四名組員,長得端的都是眉目娟好,身著常服跟在徐樂身後,像極了四名丫鬟。

  徐樂發現其余四個組員的眼睛都很有特點:其中的雙胞胎姐妹中,炎熔不苟言笑,眼睛像掛霜的葡萄、芙蓉反而一直溫柔,像星星。作為實習新人的米格魯未諳世事,單純得像露水。

  比起芬那一雙時刻充滿乾勁的大眼睛,倒也是相映成趣。

  他忽然發現其余四個組員裡還有一個閉著眼睛走路的人,像個瞎子。

  那是克洛絲,她一直都愛眯著眼睛,睜得再大也都是小眼睛,索性就一直眯著。

  看了一圈這些個姑娘,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風格,他忽然感到很好笑。

  這購物中心是理唐城內極其熱鬧的所在,換句話說,就好比帝都的三裡屯、九龍城邦中的太古廣場。有衣著光鮮,穿著如思想般開放的俊男靚女,有前來買酒、暫得於己的江湖過客,也有前來細心挑選胭脂香水的闊太太。年輕的小夥子色迷迷地看著路過的美女,至於那些姑娘們,則三五成群地往樓裡的或是飯館內挨個進去。

  這樣一個集娛樂、消遣、購物於一體的好地方,有人花錢買醉,就自然會有人為了賺錢而忙前忙後。此時仍是中午飯點,所以徐樂也看到了不少的服務員滿臉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去吃上一頓。

  剛一進門,幾個“丫鬟”就開始了議論,她們想著晚上既是一場宴會,徐樂當然不可能就一個人去,肯定是要帶個人做伴,他究竟要帶誰去,一時間徐樂也沒有說。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直在買衣服,不光挑自己的,還在挑女人穿的衣服。

  他們在理唐城最好的服裝店裡,最好的店,往往也是最大的店。

  他們就站在店內正中央,徐樂拖著下巴,像流連賞花般迅速掃完了整個店鋪內從皮草至西服,從製服一類的衝鋒衣到炎國世家子專用的紫衣官袍的所有服裝。

  他尤其問著芬的意見:“你覺得女人穿這件衣服可算好看?”

  一邊說著,他指了指一套擺在店面最顯眼位置的黑色晚禮服,及膝的連衣裙端莊典雅,既有呼之欲出的嫵媚,又帶著一種極盡輕盈的貼合。

  這樣一套衣服,在選料與製作方面更可看出裁縫的心思,但凡有眼睛的人,都可看出這套長裙的袖口是由名貴的金絲點綴而成,單這點用料的價錢,就已足夠讓徐樂他們六個人狠狠地吃上一頓自助。

  徐樂懂馬、懂女人,唯獨不懂衣服,他隻得張口問:“這款,能不能讓我們姑娘試試?看了才知道好不好看。”

  堂堂一個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讓小姑娘去換衣服。此話一出口,眾乾員深感震驚。

  他還指了指芬,示意讓她去試穿,芬的眼神就更加震驚。

  在這種情況下,給女人買衣服,又讓她去試穿,十有八九是要買給這個人。

  克洛絲已經眯起眼睛開始笑:“博士在跟組長拍拖,出手還真是闊綽。”

  芬的一張臉已是青一陣、紅一陣,扭扭捏捏道:“真的……要我這樣做嗎?”

  徐樂不慌不忙地悠悠道:“不是,你幹嘛?大芬。現在是工作時間,乾員就得服從博士的命令,快!”

  好霸道的徐樂,硬生生將一種深情的舉動說成了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

  等到芬換上晚禮服,四位組員看得眼睛都直了,徐樂卻瞅都沒瞅,當即拍板:“這個,給我來三套,再讓這四位姑娘每人挑一件自己喜歡的,另外,外加左邊那件燕尾服,都包起來。”

  克洛絲等四個組員看到徐樂這樣的決策,樂了。

  自古美人愛英雄,佳人愛才子。如果有像徐樂這樣一個風度翩翩又威風凜凜的領導,還是個願意為女人花錢的男人,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會忍不住心動。

  遇到了這麽闊綽的主,店家也早就已經開始把徐樂當爺來看,不光是買衣服的這家店,就連這六位前去吃火鍋時,夥計也當這位大爺蒞臨是無上的光榮。

  看台的特意選了店內向陽的最好位置,備上品質極佳的金絲楠木扶手椅。

  還沒等上菜單,滾燙的銅鍋蓋子一掀,最好的羔羊肉配陳年的女兒紅已被端到了桌上,端茶倒水遞毛巾的夥計一個接一個,應接不暇。

  徐樂卻招呼了這幾位店家每人一個大子兒, 小聲吩咐道:“在下喜好安靜,不要聲張。”

  可他這大手筆,又何來“不聲張”一說?

  先是不明所以地被要求穿上了最貴的衣裳,又是稀裡糊塗地被請進了理唐城內最好的館子裡,芬急得脖子都紅了,斥道:“不是,你幹嘛?徐樂!”

  徐樂又懶洋洋地喝著酒:“唔……怎麽了呢?給你買新衣服,不開心?”

  “才不是!島內的行動預算本來就不多,不是讓你這麽花的!”她的聲音裡已有了一些怒吼。

  她是庫蘭塔族,生起氣來,倒真像一匹馬駒。

  “哦,我樂意。”徐樂輕笑道,“千金散去圖一樂。”

  “沒有你這麽當博士的!”芬把頭一扭,再也不去看他。

  “大芬,你先別急,聽我解釋。”

  徐樂說這句話時已用上了哄小孩的語氣。

  “怎麽?”芬瞪了徐樂一眼,冷冷道。

  “這經費,有人報銷。”徐樂笑道。

  “誰?”芬皺起了眉。

  “還能是誰,小特唄!”

  說完,徐樂當即撥通了特子的電話。

  “喂,小特島內沒什麽事吧?”

  “沒事,剛醒,樓上有人在敲鼓給我吵醒了,我想弄死丫的。”

  “隨便你,弄死之後別擱艦上就行,借我點錢。”

  “多少?”

  “龍門幣來三百萬吧,轉我卡裡。”

  又過了一會……

  “樂哥,轉過去了。”

  錢已到帳,徐樂話鋒頓時一變:“吞了,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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