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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8)
  艦首的運貨口,沒有美酒,沒有侃大山,只有堆積如山的貨物和來來往往的乾員。

  此時的沙漠邊緣算不上灼熱,遠處也僅有幾個拾荒的感染者遊蕩,

  身穿博士製服的特子一走到這裡,便成了派頭最大的人,也是最閑的人。

  當工頭,在身體上本就比乾體力活的要輕松很多。

  他吆喝著:“好好滴服務,老爺有賞!”

  乾員們都知道他出手闊綽,自然乾得就更加賣力。

  望著特子氣勢蓬勃的笑臉,詩懷雅的心中卻升起了一絲擔憂,她問道:“姓特的,當初那一戰後,你的傷好得怎麽樣了?有沒有在艦上治療過?”

  “沒,我在做別的事。”特子伸出左手,大拇指上多了個漆黑的扳指,在烈日下都沒有一絲反光,黑得就像是要吞噬掉他身上的所有鋒銳與傲氣。

  “這幾天我一直在煉化這個東西,它可是讓我一瞬間白了頭的罪魁禍首。”特子撓了撓自己頭上花白的頭髮,“這就是司晨老人的沉龍鎖,可現在已經不是鎖,我更喜歡把它叫做瑞士軍刀。”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扳指就是炎國聖物?而你還把它玩明白了?”詩懷雅帶著懷疑的眼光,不自覺地用右手摸了上去。

  “別碰我左手!”特子這句話已經說遲了。

  “嘶啦!”一聲輕響,詩懷雅隻覺指尖一陣灼痛,立刻收回了手,再一看手上,竟生生被燙出了一個泡。

  “你混蛋!”詩懷雅受驚似的狠狠往特子胸口錘了兩拳,“又在故意捉弄我!”

  特子收回了手,道:“是你自己要碰的,這東西就像個野馬,難馴服得很。”

  不過她片刻緩過了神來,道:“你方才沒用源石技藝?”

  特子道:“當然沒有。”

  詩懷雅的臉色變了:“只有源石病重症晚期體溫才會這麽高,你真該去檢查一下。”

  特子道:“沒用的,這可是沉龍,古書上寫過,‘墨鎖如淵,可沉騰龍’,它的本質是鎖,術業有專攻,大夫可開不了鎖,這種活就得我乾。”

  詩懷雅仍是不解地問:“可你為什麽會這麽燙?”

  特子又伸出了左手,舉起大拇指:“你信不信,這個東西是有生命的。”

  詩懷雅搖了搖頭。

  一滴水裡有十萬生命,一個人一輩子吃的東西比一頭大象還重,蝴蝶能飛上八千米高空,這些她都能信,可她實在不能相信眼前這個黑漆漆又燙手的扳指是個活物。

  特子找了個陰涼處站定,閑談般說道:“這個東西啊,算是炎國千年前其中一個神明死去後留下的骸骨,經由天師之手改造,成了扼殺其它巨獸的利器,我來給你展示一下它是怎麽用的。”

  說完,他左手張開,向前一揮,扳指瞬間脫手懸空,在面前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盤。

  緊接著,特子又口中默念一聲:“起!”

  一人多高的圓盤就猛然衝上天空,化作一個黑點,轉眼間就已消失不見。

  特子轉了轉左手手腕,道:“該回來了!”

  詩懷雅望向天空,破空之聲再度響起,黑色的圓盤又變為一條絲帶,自遠處回落,穿過雲層,掠過交錯的人群,倏忽間又回到了特子拇指上,變回了那樣一個黑色的扳指。

  她已看得呆住,可仍注意到特子在操縱圓盤時,四周的溫度比起方才又明顯升高了,整個人像是變成了一個火爐。

  特子說著話,整個人已是汗流浹背:“其實源石技藝和仙術道法殊途同歸,

都是能量的運用,如果掌握不熟練,就很容易散出熱量。”  “沉龍鎖本是無堅不摧的禁錮,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煉化,剛好與劍招相連,以至在無堅不摧的同時又能千變萬化,大到車馬房屋,小到繩子螺絲釘,它都能變,大小姐,你覺得怎麽樣?”

  詩懷雅面帶不屑地道:“我覺得你像個源石病晚期患者,會點技藝就沾沾自喜,要照這麽用下去,遲早有一天得把自己熱死。”

  “沒事,葉蓁能幫我降溫的。”

  還沒等他說完,站在身後的霜星已將手搭在他的肩頭,猛然催動源石技藝,一時間周身溫度驟降。

  特子的臉色也驟變。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舒服了!能凍冰棍的大白兔就是好。”

  霜星臉上一冷,也向特子的背上用力拍了一下,似是被說得有些不悅。

  詩懷雅又看了看霜星,竟出現了些好奇的神色,對特子身後這個灰頭髮的姑娘,她依稀感到似曾相識。

  “姓特的,你這個助手是打哪來的?”詩懷雅目不轉睛地看著霜星,“這麽嫻熟的冰系技藝,還有臉上的那道創可貼,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特子笑嘻嘻道:“不用想了,她就是霜星,我會穢土轉生,兩年前從煤灰裡刨出來,組裝好了,將就著還能用。”

  霜星聞言,臉色仍是冷若冰霜,卻氣得一把從後面抓起了特子的臉,厲聲道:“你再滿嘴跑火車,小心我給你也凍成冰棍。”

  特子痛得連連求饒,詩懷雅反而笑了:“做得好!女孩子就該好好教訓這種人。”

  方才那一番話,當然是誇張了,只要話說得夠誇張,聽的人絕對就不信,霜星的真面目也不會暴露。

  這就是特子的將計就計。

  可他沒料到霜星竟有這麽激烈的反應,抓住了自己就不撒手。

  後面霜星的言行,就更出乎特子的預料。

  她一把撂倒了特子, 硬生生給他按到了地上。

  然後冷眼怒罵道:“你再天天念叨死人,再把我和死人聯系到一塊,我就讓全艦的人都知道你這個處男一天打三次郊!”

  說罷,她刻意悠著勁往特子臉上來了一拳,可在詩懷雅看來,這一下可也著實不輕。

  接著她扭頭便走,走回了艦內。

  霜星這一個舉措,看似是搗亂,反而把自己的身份掩藏了過去。

  ——詩懷雅是督察出身,精於觀察,若是細看下來,自己的喬裝打扮說不定真的會露餡。

  ——假若她多待十幾分鍾,特子這個當主人的最近身體不好、腦力也跟不太上,應對一個督察的疑問,難免有些考慮不周的地方,所以她盡找機會快離開也是最好的選擇。

  詩懷雅笑得合不攏嘴,她一直都很愛看特子出糗的樣子。

  “我懂了,她是你的小媳婦。”詩懷雅道,“你不光在老家有個老婆,在艦上還養了個姘頭,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當然是帶足了嘲諷的語氣,可是她這麽一說,懸在特子心裡的大石頭也總算卸下,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特子面帶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她可不是小媳婦,我這輩子都沒娶過媳婦,更別提小媳婦了,她是葉蓁,是李仲哥留給我的丫鬟。”

  詩懷雅道:“這麽能打又精通源石技藝的丫鬟可不是一般人家能雇得起的,你可真是富起來了。”

  特子故作正經地道:“先有錢的帶動後有錢的,一起富起來,是大小姐榜樣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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