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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30)
  眼淚流出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因為心理,另一個是生理。

  被人拖進深水中,因陀羅心裡害怕,可發現被自己喜歡的人救下後,心弦頓松,這種時候眼淚是留不住的。

  方才慌亂之中,她鼻子裡也吸進了一堆水,害的自己沿著鼻梁到額頭一陣生疼,這就是流淚的生理原因。

  像因陀羅這樣不善水性的貓族若是掉進了水,大抵是活不過一刻鍾的。

  好在別人能夠嘴對著嘴,給她輸氣。

  氣從哪來?

  嘴裡,特子的嘴裡。

  到了水下,他整個人像是沉入水底的石頭,可偏偏又像是一個氣泵,肺裡源源不斷地通出氣來,再給到因陀羅的身體中。

  原因也很好解釋,他昔年居於深海城邦,水性自然而然就隨著練劍而生。

  在失憶那段日子遊走於龍門行偷竊之事時,也絕對少不了遊走於各種的下水道和直通河流的排水口。

  因陀羅在水中緊緊抱著特子,而特子也沒有撒手,仿佛只要松了手,這個老虎一般成熟而美麗的女人就會飄到天上去,再也不會回來。

  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要冷靜,她凝住心神,底部的湖水涼透了,四周的水裡靜得出奇,遠處卻傳來了陣陣人群呼喝聲、刀劍砍動聲、車鳴馬嘶聲。

  她抬著頭,甚至還看到了岸邊的人發出一種奇異的光,那是源石技藝中獨有的偵測法術。

  “岸上的這群人在找人。”因陀羅當即意識到了這一點。

  可他們在找誰?

  這樣一個人跡罕至的邊境,距離最近的城鎮也足足有十公裡的路程,沒人會平白無故地到這種地方。

  除了他們兩個。

  岸上有刀光、邪光,已陸續有人從岸邊跳進水裡,湖底已明顯能察覺出其中的波動。

  因陀羅和特子躲在湖底的最深處,借著淤泥來隱藏,絕對稱得上是個好主意,但也絕對是一種煎熬,尤其是對於因陀羅來說,她在幫派裡脾氣本就偏暴躁,多在水裡待上一秒都會讓她感到難受。

  旭日升起,又向著正中央緩緩挪了一步。

  湖底的魚群也不知沿著水域的邊緣遊了多少圈。

  隨著水花濺起,因陀羅終於從面上冒出了頭,特子雙手一用力,抱著她回到岸邊,把她平放到先前那塊乾燥而溫暖的石台上方。

  水沿著頭髮流下,滲入岩石的縫隙中,因陀羅布滿傷痕的背上又多了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光。

  特子又坐在一旁,癡癡地欣賞著她那種成熟的美,但她顧不得這些,趴在石台邊緣不斷地咳嗽,水和鼻涕交織在一塊傾瀉而出。

  隨著最後一口水吐出,她整個人都已虛脫,一動不動地趴在石頭的邊緣。

  特子從容地將她拉到自己身旁,輕聲說著:“真好……真棒。”

  因陀羅已是精疲力竭,連眼睛都已睜不開,卻還是硬狠狠地問著:“好什麽好?你差點害死老子!”

  特子滿意地說:“換作別的乾員,無論是詩懷雅還是阿能,在剛才那種情況,絕對撐不過二十分鍾,可咱們硬是待了一個鍾頭。”

  因陀羅道:“還得多虧了你救老子,我都有點懷疑你是深海獵人了,那麽強的恢復力,在水裡還那麽有氣,活像一條魚。”

  特子微笑著說道:“深海獵人我算半個,因為我在海底住過一段日子,至於魚嘛,我可不是,聽說老虎也是能吃魚的。”

  因陀羅當然他在有意緩解緊張的氣氛,

畢竟剛才那路追兵著實給自己嚇得不輕,而現在終於全走了,隻留下了車轍和滿地狼籍。  她長歎一聲,將特子再一次擁進懷裡,輕聲說:“讓老子休息一會吧,再強壯的老虎也經不住你這麽折騰。”

  見方才的追兵已完全消失無蹤,她真的放松了,乏了,緊緊抱著特子淺睡了片刻,不過在睡眠中她還是在想一些問題。

  並不是追兵為何而來,而是特子。

  自己把他當作對象,而他剛剛也救了自己,在他的心裡,自己算是什麽?

  情人?戀人?還是僅僅是滿足欲望的那種關系?

  在公路上搭乘的順風車上,因陀羅緊緊摟住特子,冷風吹在濕透的衣服上,涼颼颼的,她下意識蜷縮身體,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喂,老子在你心裡意味著什麽?”

  特子用手捋順她未乾的頭髮,笑著說:“你是第一個跟我構建關系的女人,也是成熟而美麗的女人。”

  因陀羅來了興致:“你是代理博士,還是穿越者,你說,老子在乾員裡算不算很強的?”

  特子道:“嗯……算得上優秀,可艦上強人輩出,但你至少比詩懷雅要強很多倍。”

  因陀羅似是頗不滿意這樣的回答,接著問:“我知道自己並不漂亮,那我在你們那個世界,算不算人氣很高,有很多人喜歡?”

  特子道:“我這麽說你可能不愛聽,不過你的人氣並不算高,艦上一些實習生反倒比你人氣要高些。”

  一聽他的回答與自己期待相差甚大,因陀羅也難免有些失落:“那你到底看上我哪點好了?”

  “顯而易見啊。”特子輕輕松松地說道,“我很喜歡成熟的大姐姐,更喜歡貓娘,之前理唐城有個道行極深的老道士給我相過面,說我命中跟虎這種大貓有緣,所以你一來找我,我就越看越是喜歡。”

  “相面?”因陀羅怔色問道,“那是什麽東西?老子可從沒聽說過。”

  “一種算命的手法,八年前那老道看出了我的命格,還特意為我畫了幾張畫,現在可能就在理唐城掛著。”特子像是陷入了回憶,“其中一張畫裡有一隻身上帶著傷疤的老虎,一旁站著個捕蛇者,那個捕蛇者就是我。”

  “好奇怪的畫,但是老子可不信一幅畫能預言出什麽東西,我隻信拳頭。”

  因陀羅這麽說著,將拳頭平舉到身前,示意特子看看自己的手。

  特子見狀,也用自己的手撫摸著因陀羅的手,他們兩個都是靠手來吃飯的人,特子用手偷東西、用手揮劍殺人,因陀羅也要用手揮拳戰鬥。

  這時,她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了特子所描述的那隻“老虎”。

  如果是炎國水墨畫,老虎的顏色是黑白的,可像她這樣原型為白虎的菲林族本就不多見。

  莫非畫中所指的,並非白虎,而是正常的黃毛棕鬢的老虎?

  因陀羅試探著問道:“那道士說的老虎,會不會並不單單指我一個?”

  特子問道:“可艦上除了你這麽美的雌老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

  因陀羅沉著臉,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你難道沒想過龍門的那位大小姐?”

  “詩懷雅?”特子突然笑了,“別打岔了,她那種大小姐怎麽能跟我走到一塊去,還是咱倆相性更好,幫派二把手配艦上的二把手,兩天就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可因陀羅這次卻久違地沒有談論交往的事,說道:“可你跟那位大小姐認識得更久,她看起來很在乎你。”

  “別說了。”特子眉頭微皺,“我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們跟你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老子說了這麽多你怎麽就不懂呢?”因陀羅說得很大聲,“我是想說,你一句話,她大老遠就地從龍門跑來見你,你總不能辜負了人家。”

  “別說了。”特子壓低了聲音,“就算我能把這泰拉的強者打個遍,可有些事其實我也想不明白。”

  車聲轟鳴,繼續向北行駛。

  因陀羅這才反應過來:“我們不回艦上嗎?”

  “暫時先不回艦上。”特子道,“既然有追兵在找咱們,咱們就繼續向北,找個鎮子待一待,看看這些人究竟有什麽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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