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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在世界最高城買草莓(28)
  維娜已經把自己想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個遍。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因陀羅,又瞪著特子,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好脾氣和耐性。

  這種滋味,就好像是團戰馬上就要贏了,結果自己這邊被偷走了一個人,還是這邊數一數二的大核。

  人走了也就罷了,關鍵是她還跟對面的主帥搞曖昧。

  她一直記著一句話,也就是英國的一句諺語:“丟了一個鐵釘……亡了一個國家。”

  可現在丟的不是鐵釘,是自己的二把手。如果“推進之王”維娜是國王,因陀羅的作用相當於棋盤上的王后,主掌護衛殺伐,更能獨當一面。

  王后都丟了,這局棋還怎麽下?

  怎麽想,都是自己這邊輸了。

  在這次交談中,特子為了爭面子,又是一個勁地上酒,而且特意吩咐了酒保,用最烈的,隨後他就可勁的喝,試圖借著酒勁麻痹自己,找一個勝利的理由。

  結果還真被自己找到了。

  今天狠狠地震懾了煌姑娘,從此之後怕是再無人敢在樓上擾自己清夢,是為小贏。

  在決鬥上,霜星成功擊敗了因陀羅,為眾特兵取得了榮譽,是為中贏。

  在人生上,終於擺脫了處子之身,足可以稱得上是邁了一大步,是為大贏。

  這三種贏加到一塊,就是贏麻。

  手下的人見特子連因陀羅這樣凶狠的烈女都能搞得定,連連驚呼:“特先生出道即巔峰!特先生玩得好極限啊!”

  維娜還是不肯相信,面前這個個子不高身材不壯的男人,僅用了一下午就攻略了自己手底下最得力的護衛,還一路攻略到了床上。

  要是搞定的是小姑娘也就罷了,可因陀羅這種打起架來凶猛剽悍,比很多男乾員個子都要高的女人,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但這就是擺在面前的事實,因陀羅凌亂的頭髮以及特子襯衣上還沒扣上的扣子,就是鐵一樣的證據。

  “是我做的不對。”特子首先讓步,實則是以退為進。

  他當然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不對,試問一個帶著三分風韻、三分傲氣、三分野性美的女人對自己一見鍾情,邀你共度溫存,你是去還是不去?

  去了,這是在艦上,大不了讓全體成員都知道這件事;

  不去,那絕不是男人乾的事。

  “你當然做的不對。”維娜冷眼看向特子,“這是我的手下,你不該輕易碰她。”

  特子一聽這話,當即不樂意了:“人家是活物啊,想跟哪個男人快活,還得讓你管著?難道你們幫派的成員,都是圈養的部下嗎,讓幹啥就幹啥?”

  維娜正欲反駁,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道尖刻的語聲:“你現在是代理博士,私生活怎麽能這麽不檢點?”

  眾人回首一看,竟是儀態端莊的龍門督察詩懷雅,她一個照面就怒不可遏地譴責特子:“都是有孩子的人,還在外面勾引別的女人,不知道羞恥嗎?”

  特子悠然道:“為什麽發生這種事之後,大家總要先去找男人的問題?具體情況你該問她。”

  因陀羅又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特子還真就又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回了一個甜絲絲的微笑。

  如此大庭廣眾,詩懷雅已經氣得腦袋生疼,幾乎要炸開。

  先前她見到特子和九色鹿之間舉止親昵,心裡就已很不舒服,如今卻變得難受。

  更難受的還在後頭。

  因陀羅回應道:“是我主動找他的,

他雖然親了我一下,但先動心的還是我。”  詩懷雅問道:“你也早就知道他在跟別的女人交往了?”

  因陀羅笑道:“特先生這代理博士生性多情,艦上只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難道大小姐也對他有意思?”

  “怎麽可能!”詩懷雅說著,驚得耳朵根都紅了,“像他這種一個男人勾搭好幾個女人,雖不違法,但也不是人該乾的事。”

  “這有什麽的?”特子道,“皇上有三宮六院三千佳麗,在我們那個世界,清朝康熙有六十來個老婆五十多個兒子。早在漢朝和親,高祖皇帝就給匈奴單於送了十幾個老婆,換作當今大炎國對應的唐朝,唐太宗一代聖君也有十五個配偶,就算是女人,武則天也有六個男人,三個男寵。所以,皇帝能做的事,我為什麽不能做?”

  一旁的霜星叮囑道:“說點這個世界的人物,不然大家聽不懂。”

  “好。”特子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這個世界就更邪門了,只要血統到位,活上千百歲都不是問題,這麽久,得找多少友仔和友女啊!大夥有沒有懂的,特蕾西婭在她五百多歲的時間裡,找過多少男人?”

  眾人一聽他妙語連珠,甚至都忘了這次來的目的:“我們關注這些個幹什麽?”

  氣氛再度隨特子講完話後變得安靜,特兵們都看著他,格拉斯哥幫眾也等候著維娜的命令。

  這時候,作為酒保的龍舌蘭卻是率先插話:“你們兩撥人總需要個結果,不知道維娜小姐的意思是什麽。”

  他在外交方面有天才,一向善於協調矛盾,從中斡旋,艦內的事再大,比起各大勢力間的爭鬥來總要好解決不少。

  “雖然沒有什麽合適的理由,但也總不能輕饒了他。”

  維娜一言未發,眼神已足以說明一切。

  特子問道:“艦上有沒有這方面的規定?比如男女間不能交往什麽的?”

  “好像是沒有,只不過不提倡。”龍舌蘭道,“不過特先生還是要注意,日常中謹言慎行些。”

  “也對,上個月張鐵角媳婦就在艦上給他生了個孩子,現在回老家休假去了。”特子拍了拍腦門,“好在我最後找了個氣球,不然明年的今天我也得回老家。”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漢娜,要不我給你們幫會轉點錢當作補償?”

  “別拿錢侮辱我。”因陀羅說得很強硬,“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絕不是那種交易。”

  特子道:“好,那我找機會再回報你。”

  詩懷雅聽著這些,總覺得心裡有些發酸。

  是氣憤,還是嫉妒?

  同是菲林族,甚至連年齡她都和因陀羅相仿,與特子更是相識有三個月之久,一些事情難道是緣分未到?還是自己沒有表明心意?

  時間沒有給他留下考慮的余地,因為特子緊接著就說了一句話:“看來問題解決了,趁著徐樂大哥這幾天不在,我宣布個事。”

  他起身一站,正裝斂容,頭一揚,氣勢也跟著高漲了起來:“艦上的所有女乾員,只要你們想快活,晚上隨時可以來敲我的門,最近我都有空。”

  酒杯又空了一個,人已醉,臉已紅,他說起話來就更沒了遮攔:“這五天之內,老子就是這羅德島上的皇帝,我若要你,你們最好洗乾淨,把自己盡數奉上啊!”

  手下們見到特子如此囂狂, 當即喝彩:“總管威武!”

  詩懷雅感到震驚、驚訝,酒吧裡過半數的女性乾員和她的心情一模一樣,都以一種極為不適的眼神盯著特子。

  她們不知如何評價這個不正經的代理博士。

  可特子已經開始說別的話了。

  他問向擔任酒保的龍舌蘭:“你是不是有個妹妹,叫羽毛筆?”

  龍舌蘭端著酒,有禮地回答道:“沒錯。”

  “給我聯系聯系她,我之後要跟她處對象。”特子又變得色迷迷起來,“哎呀,那姑娘的腰,那腿,太棒,如果是跟我在一塊吃果盤,那感覺肯定說不出的妙,妙啊……”

  “請您自重,別再說了。”龍舌蘭已有些不悅。

  “急了?我又不是真要乾那事。”特子撇嘴一笑。

  因陀羅順勢問道:“從房間裡我就看出來了,你在這方面像一頭餓狼。”

  “我憋了二十八年了,必須要在奔三之前大玩特玩,我要繼續找女人。”特子張牙舞爪起來,“我要在整艘艦上開銀趴!”

  “這種趴體就起個名字,叫‘herogasm’!”

  “夠了,別在這發癲!”詩懷雅怒喝,“你這種鼠人能不能有點志向。”

  特子笑得嘴都歪了,繼續道:“哎!你看,大夥都累了,要不今天晚上,咱倆一起吃果盤吧?”

  詩懷雅羞憤交加,火冒三丈,抄起了桌上的一個空酒瓶,往特子的腦袋上直接砸了下去。

  啪!

  於是,他今晚就只能在夢裡面吃果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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