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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通緝嬴政》第1章 通緝令
  “茲有,六國余孽,嬴政在陽城活動,但凡舉告嬴政線索者,賞五十金,活捉、斬殺嬴政者,賞十二爵,封徹侯,萬金,其余人等,皆按照官職賞賜。”

  開皇八年秋。

  陽城,城門處高台上。

  年輕的法曹正在讀著最新的通緝令。

  法曹讀完之後收好通緝令,指了一旁的畫像道。

  “這是畫像,各位法文吏都領一些,散布鄉裡,務必讓賊首嬴政以及其黨羽,捉拿歸案,獻於君前,你等今天務必將這些通知各亭所。”

  說著又讓人將畫像遞給了在場的法文吏。

  陳安也接到幾十份畫像。

  當先一張畫像是一名青年男子。

  男子弱冠有余,眉宇之間盡顯無盡霸氣,讓人就是對著畫像也心生仰慕。

  陳安掃了一眼畫像,這就是縱橫天下的天下第一號反賊秦王嬴政。

  嬴政是最後一任秦王,雄俊天下的豪傑人物,武道修為近乎天下無敵,只是比昔年的血魔武聖白起稍弱,理想道修為也到了人界巔峰。

  當世第一反賊,天字通緝令上的第一號人物。

  通緝他,你怕是不知死活吧。

  陳安暗自腹誹,面上毫無表情。

  “所有人,下面這份告書,都要認真聽,不得怠慢。”

  法曹神色鄭重。

  “這份告書是聖皇親自寫的,都要牢記在心。”

  聽著法曹語氣,這怕是有大事發生,陳安心中一凜神色鄭重。

  今天法曹親自前來宣讀告書本就是非同尋常的舉動,還召集了鄉中三老,告書的內容肯定不尋常。

  法曹看看眾人,開始宣讀起來。

  “孤始舉平陸大夫,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所賴者武王之重也,恐為國內人之所見凡愚,而汙武王之德。”

  “當是時,齊為天下強國之首,為六國所忌,武王欲王天下,六國伐我,濟西一戰,六十萬齊軍覆滅,二百年齊室,一朝國破,武王亦被楚人所殺,為天下笑者,齊人之大恨也。”

  “幸賴,天命在齊,孤得魯仲連子,王孫賈,荀況,公仲望等賢才之助,又有將軍達子舍生忘死,斬殺樂毅,破滅燕軍,得以重建宗廟,孤為田氏宗親,群賢不棄,舉為齊王,當世時,孤不敢棄宗廟而自得名,故孤不辭也。”

  “孤初為齊王,六國逼迫,民生凋敝,戰戰栗栗,夜不能寐,恐不能複武王之仇,不能複宗廟被毀之仇。孤忍辱負重,結六國之好,而後變法改革,十年之功,方複昔日臨淄之盛況。”

  “而後三十年天下亂戰,十二年滅燕,二十年滅趙,二十五年滅韓,二十九年滅魏,三十六年滅秦,四十年滅楚。至此,天下歸齊。”

  “孤奮五世之余烈,繼威王,宣王,武王之志,四十年征伐天下,六王畢,四海一,統中央之國,為天下聖皇,千秋萬代,再無戰國征伐。”

  “開皇元年,書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

  “開皇二年,北驅匈奴,築長城千裡,開皇三年,十萬將士南擊百越之地。”

  “朕之功,古今誰能比肩?”

  法曹讀到這略一停頓。

  陳安奮筆疾書,同時品味著其中的話語。

  平心而論這一段話,並無文采可言,只是聖皇自己對平生經歷的總結。

  聖皇出身商賈,本就不是文采卓越之人,而是一刀一槍馬上得的天下霸主,他對文采也不在意。

  台下的人也都是側耳傾聽,

也是頗為疑惑。  他們都不明白,法曹一早就召集他們來讀的這份告書是什麽意思。

  法曹繼續讀。

  “然開皇四年起,朕六伐無上天,皆無功而返,死傷百萬,天下縞素,民生凋敝,朕之過也。”

  “朕本布衣,素知黔首之難,聞民生之苦,五內俱焚。朕起義兵,復國仇,伐無道,平生所願,天下大安,然卻行若桀紂,孤心何忍。”

  “孤開創大齊基業,天下治亂,在朕一人,罪當朕躬。”

  “而今之後,朕不再興兵伐無上天,從此馬放南山,刀槍入庫,明歲春,傳位太子,朕為太上皇,不問政事,特此昭告天下。”

  當法曹讀完,門鄉中三老,以及一些法吏皆是勃然色變。

  這竟然是當今聖皇的罪己詔,以及退位詔書。

  陳安混跡在諸人之中,他年歲不大,也知道這份告書的內容之勁爆。

  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奮筆記錄著其中的內容。

  陳安是縣裡的法文吏,法家的學子。

  負責配合法曹將縣裡的告示和新出的律文記錄下來,傳至鄉間亭所,不能有絲毫錯處。

  這個職位是大齊開國之後創立的,主要是因為聖皇改革的法令太多,郡縣之中的司理太忙了。

  此時他的心裡卻是沒有任何的傷悲,反倒是很激動。

  不過他的面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法曹冷冷地看著眾人。

  “各位都知道這份告書的內涵,望諸君為聖皇守鄉裡,不要發生動亂。”

  “諾。”

  三老和法吏們都齊聲大呼。

  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之大。

  “本曹還有事務,諸位各自散去吧。”

  說完法曹就離開了。

  陳安見見法曹離開,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將自己書寫的告書,守好,又將那些通緝令拿出來看。

  都是舊秦的昔日名臣。

  王翦、呂不韋、楊端和這些人。

  這些人都是舊秦的風雲人物,當年聖皇滅秦,都沒有收拾乾淨的強者。

  王翦是兵家半聖,呂不韋是雜家天人,楊端和也是兵家天人。

  通緝令和聖皇的罪己詔一起發,是什麽意思?

  陳安揣摩不出其中的內涵,便不再多想。

  而法曹離開之後,台下的人也開始炸開。

  “聖皇,你不能退位呀!”

  “聖皇,你不管我們這些老兄弟了。”

  很多人開始哭天搶地。

  都是鄉裡的三老。

  這些三老都是昔年追隨聖皇征戰天下,破滅六國的技擊士中的傷殘士卒。

  他們都是聖皇的死忠,也是聖皇控制天下的重要紐帶之一。

  陳安身為法文吏,雖然不是什麽官,但是好歹也是齊國之吏,消息比普通黔首還是靈通一些,自然知道這些情況。

  不過他也懶得管這些人,他又不是老齊人,而是舊秦的移民。

  他家祖籍是舊秦的櫟陽,說起來還是舊秦的貴族。

  剛剛告書也與他家有些關系,就是那簡單四個字。

  死傷百萬。

  他父親就是死中的一位。

  他父親半年前被征召做了技擊士。

  一月前,六征無上天歸來的殘兵敗將之中,他的父親並沒有歸來,死亡名單就有他父親的名字。

  陳安也不管這些人的反應,這樣的聖皇,或許是天下齊人的英雄,可是對他們這些秦人來說並不是英雄,而是惡魔。

  橫掃六國,北驅匈奴,南擊百越,六伐無上天。

  此等蓋世之壯舉,卻是建立在天下黔首的累累屍骨之上。

  陳安的三個兄長,以及父親都是那些屍骨中的一員。

  這樣的聖皇退位,對陳安來說才能化解一些心中積攢的怨氣。

  當然只是退位,對陳安來說也不能化解全部的怨氣。

  但是陳安只是一個法文吏,他能有什麽辦法。

  升鬥小吏的怨恨,並不會被任何人記住。

  將畫像收好,陳安沒有停留,他要將畫像和告示的內容,通知到他管理的三個亭裡,還要將畫像貼到一些公告區,按照齊法這些都要今天做完。

  陳安管理的三個亭,都在陽城外,距離縣城有十多裡,其中幾個亭的間隔也有三十多裡。

  來回就是近百裡,此時日頭漸高,陳安的時間很緊。

  作為一個卑微的打工人,只能努力搬磚了。

  “奇怪,打工人是什麽意思,最近一個月,腦海中為什麽會出現這些奇怪的詞匯。”

  按照齊法,如果今天不能將這些事情做完,陳安就要被法曹罰錢了。

  聖皇六伐無上天,國庫空虛,民生凋敝,每個部門都得減少開支。

  法文吏這等最下等的小吏,也是大佬們剝削的對象,大司理韓非是大齊法家的當家人,最為嚴厲,輕則罰錢,重則要丟掉差事。

  但是陳安家中有母親重病,還有三個嫂子,帶著兩個小侄兒,他這份差事可不能丟。

  罰錢是小,家中雖然生活困頓,還能靠父兄的軍功換來的田地活下去。

  但是丟了差事,說不得,家中的田地就要被一些遺老勳貴奪去了。

  這個差事對陳安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狐假虎威,保全家人。

  陳安就想好好的做個打工人,保護好自家的財產。

  話不多說,陳安就立刻上路了。

  陽城周圍多山,但是有馳道可走。

  陳安沒有馬匹,全靠雙腿。

  陳安修有武道,是內壯境界的武者,肉身比一般人強健不少,速度不慢。

  一路疾馳,終於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最後的封理亭。

  經過一天的努力,陳安只要將今天聖皇的罪己詔和通緝令,告知封理亭亭長周平,就能回去複命。

  雖然回去晚了,但是只要能做完這一切,想來法曹也不會有什麽處罰。

  封理亭的亭所,在馳道的不遠處,陳安已經能夠遠遠的看見亭所。

  太陽開始有些西斜,陳安加快腳步。

  寬大的馳道上並沒有人,封理亭是陽城周圍最為偏遠的亭所,平日很少有人過去,加上正是秋收的時節, 馳道上一個人也沒有。

  陳安來到亭所周圍,頓時眉頭就是一皺。

  按照齊律,亭所是應該有人輪值的,但是現在,亭所的門居然關閉起來了。

  這要是被法曹發現,免不了一頓責罰。

  但是鄉間亭所,沒有那麽嚴苛,這樣的事情也是經常出現。

  畢竟亭長的事務不少,緝拿匪盜,攤派徭役,還有應對往來車馬。

  封理亭裡也只有五個人。

  亭長周平,以及四個下屬,人手不足也是尋常。

  天下一統不過數年,鄉裡之間也是亂糟糟的,這樣的事情也是在所難免。

  亭長周平對陳安相當客氣,他也不想自找麻煩。

  畢竟能做到亭長,以前在技擊士中至少也是百將的軍職。

  百將雖然軍職不高,但是至少也是軍官了,肯定有些人脈的,這樣的人陳安可不想得罪,好好的做他的打工人,不香嗎?

  更何況陳安只是最低級的小吏,惹不起這等人。

  但是隨著陳安的走近,陳安卻生出些許不安。

  他竟然聞到了些許血腥味。

  陳安的五感遠勝常人,嗅覺更是靈敏。

  剛開始還只有些許血腥味,當陳安走到亭所門口之時,血腥味撲面而來。

  陳安面色一變,這是人血的味道。

  人和畜生血的味道,陳安還是分辨得出來,這麽大的血腥味,肯定出了不少血,這量至少是兩個人的血液。

  只有一種可能。

  “不好,死人了,亭裡發生了意外?還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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