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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原罪》第7章 借刀殺人
  秋長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用手揉了揉雙眼,再去看時,不禁驚歎:“哎呀媽呀!這麽大的鳥!”

  鳥上還有人?

  巨鳥過處,遮天蔽日!

  軒轅青同樣看到了空中的巨鳥,以及鳥身上站著的人。

  與秋長風不同的是,軒轅青明顯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古怪巨鳥。

  漫天沙塵中,秋長風親眼看到一襲青衣拔地而起,禦風而行,直追那巨鳥而去。

  沙塵散去,隻留下一片狼藉。

  秋長風仍是傻楞楞望著軒轅青離去的方向,“大當家,世上有能禦空而行的人嗎?”

  “武夫一品或者三教聖人應該可以吧?”

  “應該可以?那就是不確定?”

  “對啊,反正俺沒見過。”

  剛剛秋長風其實只是想跟王大確認一件事,那就是這是不是一個仙佛滿天飛的世界。既然答案是否定的,那軒轅青的境界究竟是武夫一品還是三教聖人?

  “小娃娃,拿好玉牌!在神庭嶺等我。”不見其人,聲音幾乎與一面凌空飛來的玉牌同時而至。

  秋長風老臉通紅的,跟著旁邊的張士達、張繡等人解釋道:“在下秋長風見過兩位將軍。小人今年十一,因為個子小了些所以顯得小。”。

  張士達能做到一州之地的遊擊將軍,眼光何等毒辣,雖然一開始判斷錯了王大是這個十二重樓的傳人,可如今眼見不辭而別的軒轅青將玉牌留給了秋長風,要是還猜不出來要前的這個圓臉少年才是十二重樓的傳人,那他這個遊擊將軍就白混了。

  “果然是少年英雄,一表人才。”這張士達果然是混官場的說謊話都不臉紅的。“繡兒,過來,這位秋英雄與你年齡相仿,你們多親多近。”

  “在下張繡今年十三,雖虛長賢弟兩歲,卻也都是虛度光陰,今後還需賢弟多多照拂.”

  秋長風抬頭看著身材魁梧的張繡,心中暗道,就你這說你自己三十都有人信,你才十三?吃啥長得這麽大?心中所想卻不耽誤嘴上客套。

  “兄長,這麽說可就折煞小弟了。小弟才疏學淺,見識有限,今後還得依仗兄長多多照拂小弟。”

  張士達眼見這秋長風雖穿著寒酸,但是言語上道且相貌討喜,也是倍感欣慰。對秋長風的稱呼也從小英雄變成了賢侄。

  “剛聽軒轅先生千裡傳音,賢侄可是也要去神庭嶺?我等此行剛好會路過神庭嶺,賢侄可願同行?”

  “伯父言重了,能與伯父及張兄同行,是小侄的榮幸。”

  一名背插翎羽的騎士從張士達等人來時的方向疾馳而來。在離眾人十余步距離時翻身下馬,小跑著來到張士達身前將一個竹筒遞給了張士達身側的玄甲鐵士阿大。

  阿大接過竹筒取出裡面的文書,快速掃了一眼。轉身在張士達身邊耳語了幾句。本來還想寒暄幾句的張士達神色微變。

  “賢侄,我還有軍務在身,這就要離開。你有什麽需求盡管跟繡兒說。”

  說罷張士達騎上玄甲鐵士牽過來的戰馬,帶著八名玄甲鐵士與那名傳令官一同向著來時的路疾馳而去。

  同一時間,後續軍士已至,又有傳令官策馬傳遞原地扎營的命令。

  秋長風與王大對視一眼,看來今夜是走不成了。

  王大、秋長風等人被安排在了一個單獨的營帳裡,離著張繡的軍帳不遠。怕三人在營中行走不便,張繡還貼心的派了一個十來歲得少年軍士跟在三人身邊。

那名軍士正是先前跟在張繡身邊的三十騎親兵之一,名喚陸鬥,據他自己說出生時,剛好父親得了一鬥米,自己便叫陸鬥了。  早已昏迷不醒得路遙和那些受傷的弩手一起被送去了傷兵營醫治,送路遙走時王大心中還是愧疚的不行。

  三人才在帳中休息不久,張繡便派親兵送來一些嶄新的衣物。秋長風穿上嶄新的布衣,雖是仍不合身,但卻比之前要好得太多了。秋長風望著將換下的舊衣物又重新疊好準備裝入行囊中的王大,心中頓時覺得有些憋悶,只有過慣了苦日子才能理解王大此刻的舉動。

  以王大的身手,如果沒那麽多劫財不劫命,老幼婦孺不劫、忠良之後不劫。。。諸多規矩,在山賊這個行當何至於落得如此落魄。再不濟去邊軍吃皇糧也是比現在要快活的多的。

  “王老大。”

  王大扭頭疑惑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秋長風。“怎了?慫蛋。”

  “以後跟著我混吧,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秋長風踮起腳本想拍一拍王大的肩膀,後來眼見高低差確實是個問題,就拍了拍王的胳膊。

  王大嘴角的抽動了兩下,習慣性抬起的手掌卻停在了半空,看著一臉認真的秋長風,王大心生感慨,將舉在半空的手掌緩緩落下,“行,以後你再大些,寨子就交給你,我也好享清福。”

  秋長風翻著白眼,你這除了做山賊就不會做別的了?就咱們寨子除了兩把刀和三個米缸,哪裡還有值錢的東西。

  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的牛二笑得不行,笑兩聲就哎呦一聲,走過來就想用手摸秋長風的腦袋,“小子年紀不大野心不小,這就想著大當家的位置了?我看好你。”

  秋長風一個獅子甩頭躲過牛二的大手,怒目而向:“我這個子長不起來是不是你們從小摸頭摸的?”

  中軍大帳內。

  “簡直是胡鬧!胡鬧!”

  已經卸下一身玄甲的張士達穿著一件做功極其講究的金絲軟甲在帳內來回踱步,被精心修剪過的胡須此刻以極快的頻率微微顫動,顯然被氣得不輕。帳內還站著兩人,一文一武!武將身材及其雄偉,高大更勝張士達,有著跟張士達一樣的劍眉星目,正是張士達長子張肅,五品武夫,擅使一對480斤的熟銅虎爪錘,在大奉八大錘中排名第三,如今在其父張士達麾下任牙門將。文官打扮的青年身材魁梧,面如重棗,遠遠望去也是不怒自威,看著倒更像是名武將,正是張士達的女婿徐單,徐文和,聲明不顯,如今在張士達軍中任行軍主簿。

  “三日不準我動兵,三日!三日!這是想借我的刀來殺人啊!”

  “奸臣誤國!奸臣誤國啊!”張士達說道激動處幾近呐喊。

  “嶽父大人,還請注意言辭!別被不該聽的人聽了去。”

  “父親大人,息怒!注意身體!”

  張士達望著身前的一文一武兩人,長歎一聲,無奈的坐回大帳正中的交椅上。

  “文和,仲業你們說我當如何?這是想借我的手來殺楊先生啊!”

  “父親大人,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何必要受這小人節製?要是再聒噪。。。”張肅說話間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光長身子不長腦子,你腦子呢?正好沒借口的時候,我們自己給他們送個謀逆的罪名過去?“張士達光罵還不解氣,將桌上的案牘一股腦的朝著張肅砸了過去。張士達何等力道,不敢躲的張肅被砸得七葷八素,雙拳緊握,心中暗下決心要早晚替父親宰了那幾個鳥人。

  張肅的情緒張士達看在眼中,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想什麽作為父親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可是現在又沒空跟他細說,只能先處理完手頭之事再說。

  張士達整理了下情緒,對著高大威猛不輸張肅的文官緩聲道:

  “文和,你可有何良策?”

  “嶽父大人可聽過韓無字暗度陳倉的典故?”

  前營,王大幾人帳中。秋長風手中握著軒轅青交給自己的玉牌,反覆看了好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除了牌身上刻著“十一”兩個字再無其他。可軒轅青明明傳音告訴自己關鍵時刻可以用這玉牌聯系他。給玉牌不給說明說書?這是要鬧哪樣?

  十二重樓的牌子,刻著“十一”,難不成少刻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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