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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許攸的人生模擬器》第 二百章 移空換位
曹洪聽許攸喊完,嘴巴咧得嘴開口的榴蓮一樣,道:“哼,我說許攸啊,到現在你還沒分清楚狀況,你已經是階下之囚了,明天我就帶你回許昌,那裡有你很多仇人,等著招呼你呢!”

許攸道:“什麽仇人?我在許昌很低調的,哪裡來的仇人啊,你說曹洪,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啊,更何況當著我妻小的面,你就在這裡血口噴人,你拍拍你的胸,問問你的心,說的話到底有沒有根據?”

曹洪聽到這兒,把鼻子一歪,望了一眼曹曉,又望了一眼許仙,最後還是望著許攸道:“我說許攸啊,你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就是水仙不開花,在這裡裝蒜來了,你殺了許褚,難道許褚的親友不跟你算帳嗎?實話告訴你,光是替許褚報仇的人,少說有八百,還有我族哥曹仁,也是死於你之手,替他報仇雪恨的,不下一千,這一回你到許昌,必定會被碎屍萬段的。”

什麽玩意兒?曹仁的死,你也算在老子頭上?明明是張飛殺的好吧?你怎麽什麽罪名都往老子的頭上按呢?

“曹洪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曹洪聽罷,直接一愣,眉頭皺得跟樹皮一樣,道:“你他娘的又要講故事,好吧,臨死了,你就讓你講個夠,講吧。”

許攸雖然被綁著,腳還是能移動的,直接來回的踱著步子,好一會兒才道:“從前呢,有一頭老母豬,到了過年的時候,它就被宰了,明明是李四將他宰的,它到閻羅王那裡,非說是張三宰的,你說氣人不?”

曹洪聽後,直接打鼻吼裡哼出一聲,道:“哼,故事很無理,道理很無聊,你這個人更無聊,在我們以為,曹仁就是被你設計害死的,你不殺伯仁,伯仁卻被你害死,無論如何,這筆帳是要算在你頭上的,至於涿郡屠夫,早晚也得收拾他。”

許攸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唉,隨便你們吧,反正我已經習慣背黑鍋了,現在落到你們手上,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了。”

說罷,許攸就望了一眼曹曉,道:“這段時間,真是難為你了。”

曹曉眼裡蓄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讓掉下來,面帶微笑道:“沒事的,這一切都過去了。”

曹曉說著話,看了一眼許仙,眼淚終於破堤而出,想到自己與丈夫就要離開人世,卻不知許仙命運如何。

想了想,還是對曹洪道:“叔叔,我與子遠的命,你們可以拿去,但是求你們給許仙一條活路。”

曹洪道:“這件事我可說了不算,還得看曹丕的意思,我想過你們最好的結局,許攸絕對活不成,至於你與許仙,或許可以找一處僻靜之地隱居起來,但是依曹丕狠辣的性格,我只怕許仙也是凶多吉少。”

許攸雖然心裡有底,雖然知道自己一定能帶著妻小離開,但現在還得向曹洪苦苦哀求,演戲得演全套的,不然就不好看了,於是對曹洪道:“子廉兄,我許攸死不足惜,只希望你們能饒許仙一命,他就是我們許家的獨苗,希望他能夠為我們許家傳遞香火,僅此而已,我保證,他長大了不領兵,不做官。”

曹洪聽許攸說話就討厭,直接把臉板了板,道:“哼!都說了,這事我說了不算,反正你自己想想,如果我們將你殺了,你兒子將來會不會替你報仇雪恨呢?答案一定是會的吧,所以說按道理就是要斬草除根,至於曹曉,那是我們老曹家的人,如果她願意活的話,我們也不會為難她。”

許攸又接著道:“子廉兄啊,你不能這樣吧,算我求求你啦,你在曹丕面前,替許仙求求情,

留他一條活路,將來他絕對不會替我報仇的,我讓他躲到山裡面,每天念念道德經,每天修修道什麽的,絕不過問世事,如何?”曹洪道:“到時候你都已經死了,誰還知道他會不會修道啊,你想啊,一個孩子,長大之後,一定要問自己身世的,萬一誰不小心說漏了嘴的話,那他知道是我們殺了你,一定會報仇雪恨的,還想讓他修道,你不如讓他修仙算了,他名字裡不是有一個仙字嗎?”

許攸道:“能成仙自然最好了,但是你也知道,這世上哪有神仙啊,傳聞秦始皇見過,但是他見的,倒底是不是真的,誰也無從考證了,秦始皇一生想成仙,結果怎麽樣,五十多歲就死了,這世界上就沒有能成仙的人,全是騙人的。”

曹洪咧了咧嘴,道:“你孩子成不成仙的,關我屁事啊,反正憑曹丕的性格,一定不會留許仙活命的,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其實這事你也不必準備,因為你一定會死在許仙的前面的,你死之後,具體怎麽處置許仙與曹曉,就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了。”

許攸覺得曹洪這時,說話的底氣很足,因為抓到自己的話,曹洪回去,一定會被記上一大功的,這時候也只能讓曹洪得色了,自己要走的事情,哪裡能讓他知道,其實讓他知道也是可以的,因為他們無論派多少人來守著,都無濟於事的,都阻擋不了許攸逃走這件事。

“曹洪啊,我知道,你在曹營裡面,屬於資質最深的,因為你自曹操起兵之後,是頭一批助力曹操的,所以你在曹營之中,根深葉茂,再加上又是曹丕的親叔叔,所以說你在曹丕面前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不如這樣,你在曹丕面前美言幾句,替我求求情,幫我申請個終生監禁,我只希望活著,能夠偶爾見見孩子,我就知足了,真的,我求求你了曹洪,你如果同意的話,我倒是想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

曹洪這時一副得意之樣,聽許攸說要給自己磕頭,馬上就來了興趣了,道:“好啊,你想求我辦事,先給我磕三個響頭再說,你磕吧,我在這裡看著呢,你快磕吧,磕完之後,興許我會考慮在曹丕面前給你美言幾句,說不定曹丕念在我這個叔叔的份兒上,就不會殺你了呢?哈哈。”

許攸看到曹洪滿臉的得瑟之樣,真想往他襠下來一下,叫他斷掉命根子,自己只不過是隨口一說,他還真當真了,想讓老子跪下來給你磕頭,你簡直癡心妄想,也不看看你那鳥樣,夠得著老子給你磕頭嗎?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曹洪啊,我剛才的話,你可能沒聽清楚,我是說如果你把事情辦好了,我再給你磕頭,你看那些賣東西的,都是先把東西拿在手上之後,再給錢的,哪有東西不拿在手上,就給別人錢的,那樣做的是傻子,而我又不是傻子。”

曹洪眼珠骨碌一轉,覺得許攸說的根本不是這個理,於是道:“許攸啊,事情根本不是那樣的吧,你想一想,一般求人辦事的人,哪個不是先送禮,然後再說事的,就那辦事的人,還得看看送禮送的上路不上路呢,如果送的禮跟打發叫花子似的,人家說不定連收都不帶收的,還讓你把禮物拿回去,你這樣想讓人辦事,還不想磕頭,你淨想著空手套白狼,這世上他娘的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啊,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許攸這時也辯解道:“曹洪啊,我現在被綁著,生命完全在你手裡,我還能騙你嗎?如果你真的給我審請成功的話,我給你磕幾個響頭都沒問題的,怕就怕你在曹丕面前,根本連話都說不上,因為你就是不受人待見的將軍。”

曹洪聽到這裡,肚子都大了一圈兒,道:“你說什麽屁話呢?我不受待見,會領兵出來?我不受待見會兵權在手?我不受待見,會把你妻小帶出來?哼,說話咱得有點兒根據,別光看表面,你那可憐的智商,能看到什麽?”

許攸道:“哼受待見的人,一般都不會這麽拚命的,鎮守一方當個太守,沒事看看唱歌,摟上三五個嬌妻美妾,摸摸那個的腰,親親那個的手,多快活,像你這樣的,只能在外面賣苦力,拚老命,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受待見,簡直就是笑掉大牙,哈哈。”

看到許攸的笑,曹洪就更加的惱火了,也不想跟許攸在這裡扯東扯西了,許攸是有名的詭計多端,外加口才好,在曹營之中,很可能幾百個人說他一個,都不帶贏的。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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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吧,我懶得跟你說廢話,你對這些東西一點兒也不懂,你不知道人家當太守的,到最後就只能是個太守嗎?而我們這些征戰沙場的老將,在不久的將來,一旦主子登基稱帝,我們可是當丞相的人,到時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別說是三五個嬌妻美妾了,就是三五百個嬌妻美妾,那都不在話下,親都親不過來,我跟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懶得搭理你!回營!”

說著話,曹洪就命令人押著許攸往營裡走。

曹曉與許仙還好,被安排在了馬車裡,許攸從這一方面,就覺得曹洪這人,還不是大惡之人,尚算有些人性。

許攸就苦逼了,被繩子綁著,繩子的另一頭,綁在馬的身上,一旦馬跑起來,他就得拚命的奔跑。

曹洪這家夥,有時候故意使壞,就是拚命的拍馬屁股,看看許攸奔跑的速度到底有多快,等到許攸倒地的時候,他再停下來。

曹洪剛剛要這麽做,沒想到許攸就拚命的拉著馬,曹洪的馬硬是跑不動。

曹洪還就不信邪了,於是又拉來一匹馬,拉許攸,結果兩匹馬也拉不動許攸。

曹洪覺得有些見鬼,這許攸的力氣,竟如此之大?傳聞當年典韋單手能跟三匹馬比力氣,三匹馬都拉不動他,而許攸難道比典韋還猛嗎?

於是曹洪又叫來一匹馬,三匹馬拉許攸,仍然拉不動。

這時曹兵都愣了,平時還真看不出來,這許攸還是個天生神力的人啊。

只有許攸自己清楚,神力個屁,現在都消耗了一點靈氣值了,如果自己沒有靈氣護體的話,估摸著現在被曹洪用馬拉得,鳥毛都磨光溜溜了。

曹洪叫來了八匹馬來拉許攸,一個個把馬屁股拍得啪啪直響,許攸就是穩絲不動,並且他一退,八匹馬同時退後。

許仙雖然不能說話,卻在馬車裡將小手拍得啪啪直響,可能覺得自己父親真有本事。

曹曉也愣了,覺得許攸有點兒不像是常人,一般的人,哪裡能比八匹馬的力量還大啊,這簡直就是神人啊。

曹洪見八匹馬也拉許攸不動,覺得有些丟人,在三軍面前,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於是跳下馬來,對許攸道:“許攸,你到底在玩什麽鬼把戲,從現在開始,不準你再發力,八匹馬必須得拉得動你,不然我就不客氣啦!”

許攸輕輕一笑,道:“好吧,那就謹遵曹將軍之命了。”

曹洪這時又回到馬背上,一聲令下,八匹馬同時發力。

這一回許攸沒有再發力,而是順著八匹馬的速度跑了起來,馬跑得多快,許攸跑得就多快,並且看起來毫不費力的樣子。

曹洪看到這情況,頓時就有些傻眼了,心想這許攸,當真會飛不成?於是拿馬鞭,在馬屁股上拚命的打,啪啪啪,馬跑得比高鐵都快,再看許攸,同樣跑得比高鐵還快,並且絲毫不費力氣。

曹洪本來以為馬跑到最快的速度,許攸一定會趴下的,沒想到許攸竟然也是輕松之態。

這時候也到軍營了,曹洪拍馬也累得夠嗆,反倒是許攸,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曹洪跳下馬來,對許攸道:“許攸啊,你是不是會什麽妖術?”

這事情許攸打死也不能承認的,於是把臉揚了揚,道:“曹將軍可不能胡言亂語啊,在下又不是妖人,又怎麽會妖術呢?”

曹洪這時把嘴巴撇得跟鴨子一樣,道:“哼,我勸你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你以為當年,你讓丞相給你磕頭的事情,我忘記了嗎?當時我也在場的,丞相早就懷疑,你跟左慈同出一門,叫我等伺機殺你,沒想到你提前跑了,這一回逮你回去,必將你人頭砍下,拿去祭奠丞相!”

許攸呵呵的笑著,道:“曹將軍過獎了,如果在下要是左慈,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並且左慈揮汗如雨,撒豆成兵,變幻世間萬物,我若是他就好了,不過我可以給你透露點兒小道消息,張遼他們很可能會率軍來救我,襲營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你最好今夜把營看好了,不然要是讓我跑了,你把腸子悔青都是沒用的。”

曹洪聽罷,直接憤怒的道:“有本事,就讓張遼來,本將軍把他一塊兒給抓了,並且就地正法,叛徒,我早想砍了他了!”

說罷,曹洪讓人將許攸押進了一個帳篷裡,在曹曉的苦苦哀求下,曹洪同意他們一家三口團聚。

然後曹洪就讓人在帳篷外面圍了三層的士兵,他自信這一回許攸是插翅難逃。

終於,一家三口有了團聚的時間,但為了防止許攸搞什麽動作,曹洪仍然把許攸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許攸看著剛剛學會走路的許仙,心都融化了,道:“許仙,快叫父親。”

曹曉也將許仙抱起,讓他叫許攸,但許仙支支吾吾,嘴裡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即便是如此,許攸也開心的熱淚盈眶。

一年多了,終於見到孩子了,許攸覺得這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許攸上下審視著曹曉,身材確實比之前更豐腴了,饞得許攸直流口水,禁不住就說了句:“曹曉,你比之前更漂亮,更有韻味兒了。”

曹曉聽到這兒,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轉過臉道:“你呀,整天就沒個正經。”

許攸道:“我說的可是實話,等我們回去了,我一定要跟你纏綿。”

曹曉的臉更紅了,不敢看許攸的眼,隻來回的抱著孩子晃著,道:“回哪裡?”

許攸道:“你放心好了,你也聽說過,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也從來不乾沒準備的事,我這一回來,就是帶你們母子走的。”

曹曉這時秀眉微蹙,道:“帳外有很多兵包圍著咱們,又如何逃得出去呢,就算張遼率兵前來,也只會中了曹洪的埋伏,這一回我們是逃不走的。”

許攸胸有成竹道:“你相信自己的夫君就好了,我說過救你們出去,就一定要救你們出去的,我什麽時候也沒騙過你。”

盡管如此,曹曉仍然不相信許攸的話,這種情況下,估計也只有神仙才能把人給救走了。

正在這時,許仙哭了起來,還一個勁兒的扒曹曉的衣服。

曹曉就背過身去,給許攸喂奶,許攸只看到白嘩嘩的一片,內心的熊熊烈火就燃了起來,自己這一年多來,可是沒碰過女人的,多天的禁欲生活,讓他看到曹曉就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

但許攸仍然告訴自己,再忍忍,這幾天就能好好的跟自己妻子深入交流了,到時候就能享受那種軟香溫柔的感覺了。

許仙吃著奶睡著了,然後曹曉就將衣服穿好,抱著許仙在帳篷裡來回的走動。

晚飯送來了,看夥食,還挺不錯的,一個燒雞,一盤素菜,還有一壺酒,這明顯是給許攸準備的。

許攸就納了個悶兒了,曹洪不是恨自己嗎?怎麽會給自己準備這麽多好吃的呢?

當下隻覺得曹洪這家夥,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見曹曉要撒下一個雞腿喂自己,許攸趕忙製止了她,小聲道:“放下吧,若我所料不錯,這飯食一定有問題,如果是粗茶淡飯的,我可能還會放心的吃,但現在這飯食,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曹曉微微的皺著眉頭,道:“但是不吃的話,會餓肚子的,尤其是我,不吃東西便沒有奶水喂孩子的,或許是你多想了吧,好歹我也得叫曹洪一聲叔叔,他別的忙幫不上,吃飯這點,還不至於太吝嗇了。”

許攸覺得,餓肚子總比讓人給藥了強,或許那藥不是致命的,但卻可能讓自己昏迷。

許攸歎息一聲,道:“還是不吃為妙,一會兒我們就到外面吃。”

許攸剛說完這話,曹洪就領著幾個小嘍囉進來了,一看到許攸還沒有吃飯,便板著臉問道:“怎麽了許攸,不吃飯是怎麽回事?是嫌飯食不好嗎?實話告訴你,這飯食,可是比我吃的都好呢。”

許攸道:“曹洪啊,你這飯食就是太好了,所以我才不敢吃呢,到了這時候,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這飯食裡,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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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曹洪雖然說話如斬釘截鐵,但他卻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人在說謊的時候,鼻子會分泌一種液體,會導致鼻子很不舒服,所以人才會摸鼻子。

光是從這一點,許攸就斷定曹洪在說謊,於是道:“曹洪啊,你說話的時候,雖然說言語堅定,但是你摸鼻子的動作,卻出賣了你,你一摸鼻子,就說明你在說謊,我更加確定飯菜裡被你下了藥。”

曹洪這時無奈的歎息一聲,心想這個許攸當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這家夥鬼的很,好像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於是又道:“你愛信不信,不信的話,我吃個雞腿兒給你看看。”

說著話,曹洪從盤子的燒雞身上,撕下一隻肥大的雞腿,吧吧的啃了起來,只是片刻之間,一隻雞腿就剩下骨頭了,曹洪還把雞骨頭吮吸得滋滋響,讓許攸看著非常的惡心。

吃完之後,曹洪隨意的將雞骨頭扔在地上,道:“哼,愛信不信,不信拉倒,誰肚子餓了誰知道,餓的又不是我,你如果在路上餓死了,也是可以的,死了的許攸,一樣能領賞的,死的許攸,一樣能讓人鞭屍泄憤的,死了的許攸,一樣可以碎屍萬段的,隨你的便!”

說罷,曹洪就轉身朝帳外走去。

許攸微微的皺著眉頭,覺得曹洪這家夥,最近是不是在看書啊,說話的水平明顯的提高了,他現在說話老喜歡用排比句,也不知道是從哪本書上學來的,聽起來牛逼轟轟的樣子。

曹洪出去之後,曹曉又過來對許攸道:“看來我叔叔並沒有下藥,你還是吃點兒東西,不然會餓肚子的。”

許攸道:“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相信曹洪的話的,反正我不會吃他的東西,再忍忍,一會兒我們就能回去了。”

曹曉這時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她實在太餓了,尤其是給孩子喂完奶之後,就更加的餓了,他現在的飯食,已經是之前的兩倍了,孩子要吃,自己身體也需要能量,如果再不補充點兒食物的話,等到許仙再餓的時候,自己就沒有奶水可喂了。

許攸老讓自己等,就這種情況,等下去,也只是餓肚子。

並且曹曉明顯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了,再不補充營養的話,別說是喂孩子了,連自己都會昏過去的。

許攸非常理解曹曉現在的狀態,於是道:“曉兒,我知道你很餓,但是再忍忍吧,你到外面看看,曹洪是不是走遠了?”

曹曉按照許攸說的,到外看了看,曹洪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將這個營帳圍得死死得,連一隻螞蟻也別想爬進來,更沒有任何一隻螞蟻能爬得出去。

許攸聽曹曉說罷,便對曹曉道:“曉兒,你現在過來親一下我的臉。”

曹曉聽到這兒,滿臉的羞澀,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玩這一套。

見曹曉猶豫,許攸便道:“快過來吧,相信我。”

曹曉只有按許攸的話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許攸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只不過是親一下臉而已,又不是別的地方。

許攸的臉被親了一下之後,許攸就又提了一個過分的要求,那就是要跟曹曉接吻。

這一點就讓曹曉有點兒難為情了,雖然說帳篷裡面空無一人吧,做這種事情,總是羞羞的,許仙也似聽懂了許攸的話,在曹曉的懷裡哼哼了幾下,翻了個身。

當然,最終曹曉還是沒有拒絕許攸這個要求。

二人接吻的時候,許攸就默念使用瞬移功能了。

隻一刹那間,二人就到了樊城,許攸的房間之內。

許攸睜開了眼睛,卻看到曹曉的眼睛在緊緊的閉著,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許攸有點兒難控制情緒,卻還是移開了自己的嘴巴,然後對曹曉道:“曉兒,你睜開眼睛看看。”

曹曉這時將眼睛緩緩的睜開,卻是突然一驚,身體猛的一抽搐,許仙竟險些脫手掉下。

“這……這是哪裡?”

曹曉的眼睛四下梭巡著,剛才明明在營帳裡,現在怎麽會在一個房間裡呢?

許攸這時伸手將曹曉擁入懷裡,甜膩膩的道:“這就是我在樊城的府坻,現在咱們安全了。”

曹曉似乎一下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仍然皺著眉頭在屋裡面打量著,好大一會兒才抬眼望著許攸:“難道你真如他們所言,你會仙術?”

許攸也不知道跟曹曉怎麽說,如果跟他說自己有系統,她又會問系統是什麽,到現在為止,許攸也不知道這系統到底是怎麽來的,將來這系統會有什麽樣的變化,會不會突然有一天系統功能消失,然後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全部失去,或者是自己利用系統殺死的人,會無緣無故的全部復活,那才是最要命的。

思來想去,還得用左慈當擋箭牌,誰叫左慈會仙術呢,於是道:“曉兒,實不相瞞,我得左慈真傳,能夠做到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這一回,叫移空換位,就是說本來我們在另外一個地方,然後我只要使用仙術,我們的身體就會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曹曉是個聰明的女子,努力的點了點頭,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許攸親自下廚,給曹曉弄了些吃的,等孩子再喂過一次奶,熟睡之後,二人就開始了一些事情。

一些隻屬於二人世界的事情,然後許攸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其實就是那幾樣東西,你說男人怎麽就是摸不夠呢?

曹洪營裡。

負責看守許攸的士兵,覺得帳篷裡面很久沒人說話了,更是幾個時辰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了,終於有一個士兵,出於好奇,往帳篷裡探了一下頭。

然後他就慌得跟丟了一萬兩黃金一樣,跑出來就大叫了起來:“不好啦!快告訴曹將軍,許攸跑啦!”

“不好啦!許攸跑啦!”

……

一時間,整個營裡都在重複著這兩句話。

曹洪睡得跟死豬一樣,聽到這兩句話,整個人像被馬蜂蜇了一樣,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一秒就進入了精神狀態。

跑到帳外,正好撞上來報信的兵,馬上問道:“怎麽回事?”

“將軍,不不不不不不好啦!許攸跑啦!”士兵急得舌頭都不會打彎了。

“走!”

這一個字說出,曹洪就用搶孝帽子的速度,一路大跑到了關押許攸的帳篷。

地上是捆綁許攸的繩子,盤子裡燒雞,除了自己撕下的那隻雞腿之外,一口也沒動。

帳篷裡空蕩蕩的。

曹洪拿起繩子看了看,連繩結都沒有打開,他娘的,許攸是怎麽跑的?

這時逮到一個看守的士兵,“啪!”的一掌就摑了過去。

曹洪的這一掌,堪比李莫愁的五毒神掌,那士兵直接被摑在了地上,捂著臉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你他娘的,連個人都看不住!你還會幹什麽?飯桶一個!說說吧,你們什麽時候發現許攸不見的!”

“小的聽到帳篷裡沒有動靜,於是進來查看,然後就發現許攸一家三口不見了。”

“他娘的!”曹洪一拳打在綁許攸的柱子上,整個帳篷都隨之震了一下,可見他用力還是很猛的。

曹洪又望了望帳外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精神頭都好的很,這些人都是輪流值夜的,如果說許攸那麽大個人,從這裡走出去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關鍵是現在他繩子連結都沒解開,就連同曹曉還有許仙不見了。

這真真是怪事一件,難道他真的會妖術不成?

曹洪覺得自己已經沒臉回去見曹丕了,現在許攸沒被逮到,還讓許攸把人質給救出去了,自己若回去,必定會被重罰,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殺回去,看看許攸到底有沒有在樊城,如果在樊城,不惜攻城,然後攻下城逮到許攸,就地正法,以免夜長夢多,他再跑了,一般的地方關不住他了,唯一保險的做法就是將他殺死。

天已經亮了,張三已經起來了,按照往常的節奏,起床後先上個茅廁,然後就是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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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許攸房間的時候,居然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硬生生嚇了一跳,輕手輕腳的趴在門邊偷聽,還聽到許攸的聲音。

張三猛然一喜,便敲了敲門,道:“將軍,你回來了嗎?”

許攸這時在屋裡回了一聲:“爺在昨夜已經平安回來,三兒呀,快去弄些吃的,爺一會兒要吃飯。”

“好的!”

張三得到許攸的回應,就樂得一顛一顛的,自家主子說能回來,還真就回來了,並且還是悄無聲息的,真乃神人也。

張遼吃過飯後,便來找張三商議對策,其實張遼也是沒辦法,只聽許攸提前交待,靜靜的等待便是,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許攸這回能逃出來的,並且還是帶著自己的妻小,若是他一個人跑出來,倒有可能,現在三個人,跑出來難如登天的。

敲過門之後,張三將門打開了,然後就對張遼道:“文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將軍他回來了。”

“回來了?你是說許攸他回來了?”張遼不敢相信的向張三確認。

“對呀,許將軍回來了,就在昨夜回來的,不得不說,許將軍真乃神人也。”

張三說著話,將門給掩上了。

張遼又好奇的問道:“那將軍的妻小呢?”

張三道:“也回來了。”

二人一直往客堂走,然後張遼就看到許攸在舉著許仙,在玩舉高高,眼裡盡是濃濃的父愛。

“子遠。”

許攸聽到這一聲之後,才注意到張遼來了,馬上道:“文遠啊,你來了。”

張遼這時笑道:“許攸真乃神人也,沒想到你隻身前往曹營,竟能將妻小給救出來,這只怕只有神仙才能辦到吧?”

許攸哈哈的笑道:“文遠過獎了,在下得左慈傳授一些隱身之術,帶上妻小悄悄溜出來的。”

張遼點點頭,道:“回來就好啊,這一回咱們便無後顧之憂了。”

說著話,張遼就伸手去抱許仙:“來來來,讓張叔叔抱抱。”

許仙見張遼要抱他,身子一直往許攸的懷裡縮,硬是不讓張遼抱,還哇哇的哭了起來。

其實孩子最能分辯出誰是自家的人,由於血統的原因,三代外的親人一般都不給抱的,一抱他就哭,許攸雖然從許仙出生就沒抱過他,但現在抱許仙,許仙也毫無反對之樣,這就是人們說的血濃於水。

張遼沒抱到許仙,便呵呵的笑道:“哈哈,這孩子認生啊。”

許攸道:“那可不,孩子一般都認生的,不是親人就不給抱的,對了,南郡那邊怎麽樣了?”

張遼這時從懷裡掏出一封布信,遞給許攸:“這是昨夜老合發來的急報。”

許攸接過信看了看,然後眉頭便皺了起來,道:“魯肅並沒有退兵的意思,看來他對南郡,是志在必得啊。”

張遼道:“關鍵是孫權一口咬定,南郡是他借給咱們的,要咱們無條件還回去。”

許攸哼哼一聲,道:“簡直笑話,到嘴裡的肉,誰他娘的願意吐出來?這就跟賭桌上借錢一樣,誰願意還回去?”

張遼道:“說的就是這個理,但是人家魯肅可是拿著當年主公簽的協議,算是先禮後兵了,這事不得不說,咱們很難佔理,人家打咱們,算是師出有名了。”

許攸這時喚了一聲曹曉,然後將許仙交給她。

回過頭來對張遼道:“他們師出有名個屁!現在天子還在呢,江東就想分割天子的地盤,這是大大的不敬,咱們主公,乃是朝庭正宗,當今天子之皇叔,所佔有的地盤,都是皇家地盤,即合情,又合理,他孫權憑什麽分割大漢地盤?當年主公跟孫權簽協議, 只不過是一招變相奪回地盤的方式,只要地盤在手,協議全部作廢,有本事,江東就打回去,哼,他們這樣的話,就是要反朝庭了,要反大漢皇叔了。”

張遼聽許攸說完,立馬就茅塞頓開了,“子遠說的十分精辟,在下之前怎麽就沒想到這一步呢,咱們主公乃是大漢皇叔啊,是當今天子的皇叔,所擁有的地盤,那可都是皇家的,任何人想奪回去,都是反朝庭的行為,都應該被問罪。”

許攸聽到這裡,便輕輕的捋了捋胡須,覺得張遼真是儒子可教也,不愧是五子良將,什麽道理一點就懂,他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這樣可以省很多心的。

正在這時,一信兵匆匆來報:“報告許將軍,張將軍,曹洪引兵,城樓下罵城。”

許攸冷哼一聲,心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曹洪知道自己跑了之後,一定會來確認的,那麽,現在就出城去看看他傻眼的樣子吧。

許攸交待完曹曉,讓她安心在府裡帶孩子,沒事不要出去。

然後許攸就走了,只是曹曉的眼裡,仍然掛著一絲擔憂,她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去冒險,不知道多少個日夜了,他總是夢到許攸在亂軍之中被殺,每次都會從夢中驚醒。

而現在,她的心稍微寧靜了一些,只是在心裡的那個疑問,還得等著許攸來解答。

自己的父親曹操,是不是許攸殺的,雖然外面有很多傳聞,但是她要許攸親自告訴她。

許攸在城樓上剛一露頭,曹洪驚得險些從馬上裁下來。

眼裡滿是驚懼之色,道:“許攸!許攸果然逃出來啦!真他娘的見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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