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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甜寵:八零年代首富夫妻》第四百零四章 信的下落
外婆老淚縱橫,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兩耳光。

 “都是我這個老糊塗啊,都是我的錯啊,當初阿平跟我提過,要不要回鄉下去過日子,我沒答應,她才不得不在醫院當她的護士。

 如果我答應了,她就不會死了,都是我這個老不死的,生生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啊……”

 外婆哭的撕心裂肺,讓在場的眾人都黯然神傷。

 包紅旗緊緊抱著外婆,淚如雨下。

 “外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不知道媽媽的處境,你只是怕我們一家人回鄉下後,會過的很艱難,才沒答應的。不是你的錯,真的不是你的錯。”

 外婆反手摟著包紅旗,嗚咽著道:“是我的錯啊,是我害的你這麽小就沒了媽,讓你從小吃那麽多苦,是我啊,都是我啊。”

 何婉清雙眼濕潤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事。

 “外婆,方才豐阿姨說她在臨走前,曾托人給顧阿姨捎過一封信,那你看過那封信嗎?”

 外婆混濁的雙眼裡陷入迷茫,過了好半晌,才搖了搖頭。

 “阿平死後,我曾收拾過她的遺物,沒看到有什麽信啊。”

 包紅旗扭頭看向豐雪莉。

 “豐阿姨,那封信你是讓人送到醫院,還是送到我家裡?”

 “自然是送去你家,”豐雪莉毫不遲疑地道:“醫院有柳萬菊在,我哪敢把信送到那裡,還怕信被她發現呢。”

 何婉清眉頭緊皺。

 “如果外婆沒見到過有信送到家裡,只有兩個可能,要麽送信人就沒送,要麽信被半路劫走了。”

 何婉清看向豐雪莉,“豐阿姨委托的送信人是誰?”

 “是當時我的鄰居,他也是電廠的職工,叫柯志奇。”

 警察很快就找到了他。

 柯志奇已經五十多歲,兩鬢斑白,還在電廠當工人。

 當警察找上他時,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警察的來意。

 “公安同志怕是來問那封信的下落吧。”

 海子見他開門見山,也不多囉嗦。

 “既然你知道,那就老老實實交代吧。”

 柯志奇深深歎了口氣。

 “十五年來,我一直為了這事自責愧疚,卻不敢把事情跟任何人提起,我真的害怕會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好啊,有生之年能讓我說出來,我死了也能閉上眼睛了。”

 海子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說吧,信到底在哪?”

 柯志奇苦笑道:“被人劫走了。”

 海子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倒也不驚詫。

 “到底是被誰劫走的,怎麽劫走的?”

 柯志奇搖了搖頭。

 “劫我的那人到底是誰,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十五年前,老單一家要去疆省,嫂子收拾東西時,把沒法帶走的家具送了些給我,還托我幫她送封信。

 不過就是跑趟腿,嫂子這麽好心,送了我家那麽多東西,這點事我自然就應下了。

 我記得,嫂子當時千叮嚀萬囑咐,務必要把信送到南區百盛路上叫顧玉平的人手裡。

 接到信的第二天,下了白班吃完飯,我揣上信就去了百盛路。

 一路上都順順利利的,很快就找到了她說的那戶人家。

 結果,留在離那家人門口不到一百米遠的地方,我後腦杓被人用石頭重重砸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條小巷子裡,摸了摸身上,除了那封信,錢財也不見了。

 當時我年輕氣盛,對這種搶劫的行為很是氣憤,又想想嫂子給了那麽多東西,自己卻連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就覺得挺對不住她的。

 思來想去,我就去了公安局報警。”

 海子驚訝地問道:“十五年前,你還報過警?”

 “嗯,”柯志奇點點頭,“那人雖然在我後腦杓上來了這麽一下子,但是我倒地的時候,還沒徹底暈過去,看到了他的長相,我報警的時候,就跟警察詳細說了他的相貌。”

 海子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你去哪個分局報的案,是不是警察把案子壓了下來?”

 “這倒真沒有。”

 柯志奇搖頭否認。

 “警察非但沒把案子壓下去,反而還很重視,因為那封信是跟錢財一起丟的,所以警察對這案子的定調是搶劫。

 他們去我遇襲的地方調查過,但是沒有任何收獲。

 警察後來還按我描述的嫌疑人長相,讓我辨認了很多人,但可惜的是,都不是我那天看見的。

 案子拖了很久,也沒個頭緒。

 我那時就想,我丟的那些錢財就罷了,但是嫂子讓我送的信沒送到,那也太對不住他了。

 所以,我就寫了封信,想寄到疆省電廠,讓老單幫忙問問,看看讓嫂子直接從疆省把信寄給顧玉平。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就在我在去郵局的路上,又一次遇襲,這次襲擊我的人,沒有搶走我的錢財,隻拿走了我的信。

 這下子,我心裡多多少少算是明白點了。

 原來,我第一次遇襲,對方衝著的,根本就不是錢財,而是那封信。

 我心中有些害怕,對方能完全不懼怕警察調查,還敢再次犯案,說明是有些背景來歷的。

 思來想去,我到底沒敢去公安局報案,而是先回了家,想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打聽到疆省電廠的電話,打過去找到嫂子,問問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結果,還沒等我打電話,我上小學的女兒有天放學回家,交給我一封信。

 說是在路上遇到個叔叔,自稱是我的朋友,要她回家把信給我。

 我拆開信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信中威脅我,讓我少管閑事,否則我的女兒只怕就保不住了。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惹上的是我根本就惹不起的人,所以我就死了打電話去疆省的心,一心一意地護著自己的家人。

 好歹這十五年來,我閉了嘴,對方也算是守信,沒再騷擾我的家人。

 但是我知道,那封信應該很重要,盡管信封了口,我沒看到其中的內容。

 如今,公安同志找我問那封信,想來應該已經知道當年那些事的來龍去脈了。”

 海子沉默片刻,“那你還記得當初襲擊你的人的長相嗎?”

 柯志奇苦笑著點頭。

 “記得,這些年,我拚命想忘記那人,忘記那些事,卻發現不但無濟於事,反而記得更清楚。”

 海子原本都不對此抱希望了。

 畢竟十五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忘掉的可能性很大。

 聽他這麽多,頓時喜出望外。

 “好,我立即安排畫像。”

 通過柯志奇的敘述,何婉清很準確地畫出了襲擊他的人。

 看著那張栩栩如生的臉,柯志奇連連點頭。

 “對,就是他,就是他襲擊的我,化成灰我都認得他。”

 根據畫像,警察迅速鎖定了嫌疑人。

 他叫馬原,也是薛小六在當地培養的,不過眼下在組織裡被邊緣化了。

 海子安排了柯志奇辨認,盡管好幾個人混在一起, 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馬原。

 馬原可沒有薛小六和杜老七的硬骨頭,警方一審問,他很快就招供了。

 原來,不光襲擊柯志奇的人是他,當年殺死顧玉平也有他的份。

 “警察同志,是薛老六給我下的令,我沒法子,隻得按他的指示,在顧玉平下班的路上擼了她。

 可是,可是,不是我把她溺死的,要我搶劫還行,殺人我是沒那個膽量的,我在家連隻雞都不敢殺,更別說殺人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不能冤枉好人啊,嗚嗚嗚……”

 看著他鼻涕眼淚哭了一臉,海子覺得說不出的嫌惡和惡心。

 “那到底是誰殺的顧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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