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紛飛,硝煙四起,天上的黑雲密密麻麻,空氣中有著濃濃的火藥味。
福安茶樓裡。
“真的要去嗎。”一名白衫女子深情款款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手指還不斷揉搓衣角。
“此乃危及到國家安危,身為將軍國家大事不可不管,放心,等我回來一定娶你為妻。”
男人的話如沐春風,那般溫柔,嘴角更是帶著一抹自信的微笑似乎想讓女人安心。
眼前這個男人眼睛蒙著白紗卻也能看出氣宇軒昂,面如白玉,白冠似雪,一身白衣藍帶,袖上還閃著金紋,腰間掛著一把藍紋寶劍,劍柄刻著承影。
白皙纖細的手指舉起茶杯抿了一口,“寧兒,我要走了,若是我沒能回來你再找一個安分守己的男人嫁了吧。”
“不,我不!此生我就認你一個,若你這次不能回來,我就終生不嫁。”女人越說越激動,含在眼角的淚水湧了出來。
男人沒有再說話,場面一度安靜,只有茶館的擺鍾聲。
“叮咚…咚…”
“時辰到了,我也該走了。”
男人撫了一下衣裳緩緩的站了起來。
女人見狀也起身抓住了他的胳膊。
“求求你了,別離開我好不好。”此時的她梨花帶水,臉頰上的胭脂也哭花了,一副楚楚可憐,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但凡是個男人都會為之心動。
“抱歉。”他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手指輕輕一彈,一縷無形的氣打在了女人的雪白脖頸上,隨即便要倒下,男人扶住了她,親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來人。”聲音很輕但卻能傳播的很遠。
茶館外的士兵聽到了立馬進來了拱手參拜,“將軍。”
“把清寧公主安全送回府邸,那裡自會有人帶她離開,至於你們也不必再回來送死了,保護好皇宮。”
“是!”士兵馬上小心翼翼的接過寧兒姑娘的柔軟身體,離開了駕著馬車離開了茶館。
男子看著黑紅的雲,一陣風起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片黑壓壓的軍隊欲要衝破城關。卻被一個白色身影擋住了去路。
為首的人看到了他並請示馬轎裡的人。
“殺!”一個嘶啞且雄厚的聲音響起,如春雷霹靂。
萬千士兵瞬間衝了起來,似乎要踏碎那個身影。
男人不慌不忙的拔出藍紋寶劍,顯得那般從容,白紗與發帶隨著風飄動。
以他為中心正匯集著月白色的焚輪,只見身影一閃,便出現了眾多哀吼。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身上沾滿血紅,承影也隻顯淡藍微微閃爍,刃尖全是血漬,白紗與發帶早已斷開青絲隨風飄動。
縱使身上沾滿泥濘,他依舊挺拔著身姿,沒有焦點的眼睛一直看向那個巨大的馬轎。
又是一陣屠殺,殺的天昏地暗,不知過了幾日,一個人撐到了現在。
“此城已空,為何還要執意駐守,不如臣服於我。”馬轎裡時隔幾日終於又傳出了聲音。
男人沒有回答,依舊淡淡的笑著,可忍不住顫抖的身體已經告訴別人他到了強弩之末。
兩者對立良久。
“為了國泰民安。”
說著拔劍衝向馬轎,這是他最後一個敵人了,馬上就可以完成使命了。
可馬轎裡鑽出一個比他更快的黑影,掐著他的脖子拖到了百米之遠。
這個怪物高達三米,全身赤紅色的盔甲,
頭盔裡是看不到人臉的怪物模樣。 怪物將他甩飛,慢慢直起身來看著男人飛向的遠處突的掀起陣陣濃煙。
然後鴉青之光亮起,濃煙消散,是男人的身影,他將劍插入墨黑的土地,地表四分五裂。
怪物大手一揮,熊熊烈焰蔓延似要將男人吞噬……
“到這就沒了嗎?”白衣人看著沒有了的壁畫和簡介陷入了沉思。
“十大聖劍的承影果然厲害,不過這怪物是什麽等級的看樣子已經比一等還要厲害許多竟然能掌握火焰的力量。
神秘男人應該是最後爆發潛能用盡最後一絲生命將怪物駐扎在地上,後來那裡就變成了現在的天陽宮
正陽心經也是被怪物逐年烘烤才形成的,這個世界還有好多迷,總之承影劍目前還不能拔出以免怪物復活,現在還有什麽厲害的功法嗎。”
白衣男子陷入了沉思。
“北辰霖,我知道你在裡面,趕快把正陽心經和你所偷盜的其他功法全部交出來,不然永禁天牢。”
山洞外一個中年男子喊著。
“就算我全部交出難道就會不被關進天牢嗎。”名為北辰霖的男子輕笑一聲,摸索著壁畫,一塊牆壁突然凹陷進去,遠處的地板掀了開來,赫然是一處密道,瞬間發出巨大響聲。
外面的人自然聽到了響聲。
“不好,他怎麽會知道這洞府的密道,快追別讓他跑了。”
眾人紛紛湧進山洞。
結果發現開關被毀,密道的門也被封上。
“可惡啊,只能發通緝令了。”
不久,遠在另一頭,北辰霖已經從密道出來,一躍而起,白衣勝雪,踏著青葉消失在了天際。
……
流雲空中飄,時間過的很快,慢慢度過了周末。
初桉給白露準備好了貓糧收拾好東西就出門了。
平凡的日子又多了一個任務,找房子。
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初桉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發現貼在牆上的小廣告。
“奇怪,我記得之前挺多的啊,怎麽現在一找就沒了呢。”
初桉東張西望, 隨後便放棄了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
走到校門口,發現從一輛限量款大奔裡走出來一位銀發少年,正是顧清。
初桉心裡大喊不妙,以為他又要糾纏自己,結果人家鳥都沒鳥他就走進學校裡去了。
初桉松了一口氣也跟著進去了。
無聊的一天慢慢地度過了,什麽事也沒發生很平常……
初桉走在回家的路上表情很愉快。
因為於生林家是搞房地產的,家裡還有幾套學區房沒有租出去都裝修好了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正好初桉需要就能租給他了。
初桉歡快地回了家,收拾好了東西找房東退了這個月的房租,又聯系好了搬家公司,準備直接入戶。
就這樣初桉打車來到了麗陽小區,呼吸著別樣的空氣。
這裡不像自己那個小區一樣死氣沉沉,綠化做的很好,公園有老人鍛煉下棋娛樂,也有少婦遛狗,更多的是學生在打籃球,畢竟是學區房。
房租也不貴,按照了友情價一個月七千,一百平米。
是原來家的兩倍了,反正姐姐工作也快結束了,給她收拾出一個屋子剛剛好,等考上大學再買個好點的房。
卡裡可是有著三四百萬的存款。
初桉捧著白露,來到了房間,一副笑臉盈盈的樣子正準備開門。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旁邊。
初桉轉頭看過去。
“這麽巧?”
竟然是孟知魚,她就住在隔壁?
孟知魚也一臉懵的看著初桉,兩人就這麽對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