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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水開局上吊》第八十九章傻柱要被槍斃了?
看著把自己當做救命稻草的傻柱。

楊為民第一次覺得自己重用傻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

後悔了。

這麽多人當面。

尤其李副廠長這個對頭當面。

傻柱一口一個楊廠長讓我拿的,這就是在給楊為民扣這個縱容心腹魚肉軋鋼廠、吸血軋鋼廠的帽子。

軋鋼廠人都知道傻柱是楊為民的人,傻柱橫行軋鋼廠稱霸軋鋼廠食堂是因為背後站著楊為民這個廠長。

這個節骨眼上朝著自己求救。

混蛋。

在被許大茂戳破剩菜真相後,傻柱想的不是自己把這個罪過扛起來,而是朝著楊為民求救。

合著自己這個大廠長在傻柱心中的地位還遠遠不如秦淮茹,楊為民聽說了傻柱為秦淮茹出頭抗偷雞賊的罪名。

可以替秦淮茹抗,卻不能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這是人乾的營生!

這也不是求救啊。

這是將楊廠長架在火堆上烤。

楊廠長完全想象到他接下來會面臨著什麽場面。

是李副廠長的趁機刁難。

是無數對楊廠長不利的留言碎語。

上級領導也會質問楊廠長。

許大茂說的沒錯,這個年代人人都缺吃喝,傻柱卻連續四年不間斷的從食堂帶飯,聽說這個飯盒全都進了那個叫做秦淮茹的秦寡婦手中,差點把親妹妹給餓死。

這樣的人不能留。

廚藝再好也不行。

“那個誰,讓保衛科來幾個人好好檢查檢查何雨柱,問題很大。”

這算是給傻柱定了調。

問題很大四個字從大廠長口中說出來,你問題不大也是大問題,更何況大廠長臉色鐵青的從牙齒縫隙裡面擠出了這四個字。

看出大廠長心情極其的糟糕。

傻柱瞬間慌了,他想象中的劇本與現實中的真實景象出現了衝突,在傻柱的想象中,自己這麽一求救,楊廠長順勢為自己出頭,狠狠訓斥一頓許大茂,也給李副廠長一個下馬威,結果事情的結局是以傻柱進保衛科為最終結局。

保衛科那是好地方?

“楊廠長,我傻柱,我食堂傻柱,您之前跟我說過,說我可以將食堂的剩菜帶走,我是依著您楊廠長的話在做事情,您救我,您不能將我送保衛科啊,這都是你讓我這麽做的。”

“保衛科的人在那,還不趕緊把傻柱給帶走。”

惱怒傻柱臭嘴裡面吐不出象牙的楊廠長,只能讓保衛科的人把傻柱先帶走,省的留在原地大放厥詞。

“楊廠長,我傻柱把話撂下,來咱們軋鋼廠吃飯的領導都說我傻柱做的飯好,您要是真把我送保衛科,這要是來了領導,點名吃我傻柱的飯菜,我傻柱可不伺候了,不就是剩菜嘛,至於這麽大驚小怪,還有你許大茂,你就不是個東西。”

許大茂真想衝著傻柱說聲佩服。

你丫的真是一條漢子。

這般境遇下。

有膽子出言威脅楊為民。

厲害。

著實厲害。

想想說話之人是傻柱。

許大茂便釋然了。

傻柱也不是出言威脅,他的本意是彰顯自己在食堂的地位,以這個廚藝來說事,為了加重自己說話的分量,舉了領導們喜歡吃傻柱飯菜這個例子。

但由於場合時機不對,硬生生變成了威脅,惹得本就怨恨傻柱的楊廠長,

分外的討厭傻柱。 “何雨柱,你以為軋鋼廠離了你何雨柱是不是就轉不開了?你是不是以為整個京城就你何雨柱一個做飯的廚子?”

“楊廠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去保衛科,我還的給領導們做飯,您不是說今晚讓我去給領導做飯嘛。”

許大茂心一動。

好嘛。

還真的遇到了。

給領導做飯,算是傻柱的人生機遇。

由於許大茂的映襯,映襯的狗屁不是的傻柱莫名的入了領導的眼,後面救婁曉娥一家人,給棒梗找工作,算計許大茂讓許大茂丟了副主任的官,全都是傻柱在借著大領導的名聲背地裡做的。

今天將傻柱各種醜聞爆出,不惜在軋鋼廠食堂當眾曝光傻柱剩菜真相及身份作假。

為的就是一勞永逸的斷絕傻柱的一切機遇。

沒有大領導。

傻柱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傻柱,你還想給領導做飯,就你這個惡名遠揚的人,你有什麽資格給人家領導做飯,人家領導本來好好的,就因為吃了你這個接濟寡婦、差點餓死親妹妹、克扣工人口糧、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身份作假之人做的飯菜,讓領導也擔上了不好的名聲。”許大茂不嫌礙事的把傻柱的那些醜聞一一羅列了一下,“你說我許大茂不是東西,你傻柱就更不是東西了,你抖杓積攢剩菜,你這不是缺德,你這是犯罪。”

“誰犯罪?許大茂,你給我說出來,我傻柱怎麽就犯罪了。”

“工人們做的都是體力活,吃不飽能有力氣乾活?你心情不好了,你抖杓,一份菜錢打半份或者少半份菜,吃不飽就沒有力氣,這要是出了事故,這個責任是你傻柱的還是咱軋鋼廠的?”

“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許大茂冷笑一聲,“賈東旭出事那天,是不是因為你給賈東旭抖杓害的賈東旭跟你吵了一架,我記得那天賈東旭是搬原料來著,由於鋼架不穩,賈東旭被鋼架砸中,繼而一命嗚呼,當時說是賈東旭的責任,我看就是你傻柱給人家抖杓讓賈東旭沒有了力氣所致,不信問問大家夥,就因為你抖杓,吃不飽的情況下能乾活嗎?”

“大茂,有些話可不能瞎說。”

易中海趕緊出來打圓場。

這都把傻柱與賈東旭之死給掛了鉤。

他不想自己的養老出現意外。

“柱子,你也少說幾句,楊廠長,柱子這個人直腸子,他沒有壞心眼,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柱子這一次吧。”

傻柱是易中海看好的養老之人。

為了算計傻柱讓傻柱幫他養老,易中海做了多少事情,眼瞅著步入正軌,傻柱馬上就要絕戶。

結果來了一出剩菜真相及身份作假的大戲。

前者還好說。

大不了就是開除。

憑著傻柱的廚藝,應該餓不死人。

關鍵是後者。

身份作假。


這就是一個欺騙組織的大罪,真要是深究下來,傻柱最少二十年起步,這都是輕的,往重了講,奔著吃花生米去了。

臨到頭。

養老的人沒有。

這還了得。

以易中海的年紀已經沒有精力去算計別人給自己養老了,他不想自己落個沒人養老送終的下場。

“楊廠長,李副廠長,柱子是急糊塗了,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楊廠長,李副廠長,柱子是好心,看到秦淮茹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還養著一個婆婆,便想著力所能及的接濟一下,食堂的剩菜也不是剩菜,是柱子從自己的口糧中節省出來的,楊廠長,李副廠長,看在我易中海的面子上,這件事咱們就從輕發落吧。”

“一大爺,傻柱的剩菜能頓頓肉菜?你糊弄別人可以,你糊弄不過我許大茂,這裡還有食堂的同志們,你讓食堂的同志們說說,傻柱帶的飯菜是他自己節省下來的口糧?”

易中海陰沉沉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這裡不是四合院。

這是軋鋼廠。

上面有廠長和書記。

下面有工人和門衛。

有些事情他易中海必須要忍著。

“大茂,我知道柱子一直跟你是對頭,你們也是從小打到大,有什麽事情咱們敞開了說,我讓柱子給你賠禮道歉。”

“一大爺,我許大茂可要不起傻柱這個吸軋鋼廠人鮮血的壞分子的道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的卻不敢承認嗎?”

“許大茂,易中海,你們幹嘛?”李副廠長出聲訓斥了許大茂和易中海一句,也不看楊為民的臉色如何,直接朝著食堂幫廚道:“易中海說傻柱帶的飯菜是他自己節省下來的口糧,許大茂說傻柱帶的飯菜是通過抖杓從工人們口中克扣下來的,你們身為傻柱的同事,常年與傻柱戰鬥在食堂一線,在沒有人比你們更清楚這裡的門道,一句話,實事求是,有楊廠長在,沒人敢將你們怎麽著。”

“中午吃的是土豆炒白菜,傻柱晚上卻能帶一份豬肉燴菜回去,剩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自己琢磨。”

這明擺著就是說傻柱偷盜了軋鋼廠食堂物質。

傻柱被嚇成了瘋狗。

劉嵐的背刺是傻柱沒想到的一環,傻柱自認為自己是食堂的爺,食堂大大小小的人都得圍著傻柱轉,都得敬著傻柱,包括食堂主任在內。

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的緣故,還是想借這件事威脅李副廠長,傻柱把劉嵐與李副廠長搞在一塊的事情喊了出來。

“劉嵐,你是李副廠長的姘頭,你當然順著李副廠長的意思說了。”

“傻柱,你前面給楊廠長頭上扣帽子,說楊廠長讓你帶剩菜,現在又給李副廠長扣帽子,說李副廠長跟劉嵐亂搞,就因為劉嵐揭露了你傻柱帶剩菜的真相,你就撕破臉皮的給劉嵐扣上她與李副廠長兩人亂搞的帽子,你居心險惡,是不是別的人繼續說剩菜真相,你就繼續給人家頭上扣屎盆子?”

上好的機會。

可不能浪費。

許大茂第一時間出言為李副廠長解了圍。

有些事情就算是真的。

你沒有證據它就是誣陷。

很多人都知道劉嵐跟李副廠長兩人胡搞瞎搞,劉嵐不承認,李副廠長也不承認,外人還沒有找到兩人搞亂的證據。

傻柱想要憑著一腔沒有證據的言語翻盤。

很難。

這就是白日做夢。

許大茂都能想象到傻柱在軋鋼廠的地位,正廠長楊為民得罪了,李副廠長李建國也被得罪了。

這正是許大茂想要看到的結局。

算計傻柱讓傻柱養老,不惜破壞許大茂的婚姻。

我許大茂先斷了你的念想。

“楊廠長,李副廠長,這四年多的時間,軋鋼廠的剩菜一直都是何師傅在帶,就跟劉嵐說的一樣,何師傅晚上帶回家的飯菜基本上與中午及晚上的飯菜它不一樣,以這個肉食類居多。”

第二個證明傻柱偷盜軋鋼廠食堂物質的人出現了。

傻柱自認為他自己是食堂的爺,在食堂內說一不二。

其實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傻柱可以繼續在軋鋼廠食堂乾活這一理論上。

當真相被戳破。

傻柱人設被戳穿。

這些人也就不會在給傻柱任何面子。

都是人。

都有氣。

憑什麽你傻柱一年四季可以帶飯,我們這些人除了不能帶飯還的挨你傻柱的各種訓斥?

也怨傻柱不會做人。

光想著秦淮茹不容易,想要帶飯接濟秦淮茹,卻把整個食堂所有幫工都給忘記了。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在,不把真相說出來,難不成還繼續替你傻柱遮掩?

把傻柱趕出去符合眾人利益,沒有了傻柱,食堂的剩菜將會由眾人平分。

傻柱也就成了眾人的眼中釘。

“我是食堂負責物質統計的人, 我叫李愛國,關於傻柱晚上帶飯這件事,我想我最有發言權,傻柱每天都會安排馬華去食堂倉庫領取這個物質。”

“馬華,你給我交代。”

馬華看了看傻柱。

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

“易師傅,事實已經真相大白,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的?這就是你口中的省下自己口糧接濟寡婦的真相?”

易中海無話可說。

對傻柱。

真是無奈了。

“是蛀蟲,軋鋼廠的蛀蟲,一天按五毛錢計算,一年就是一百八十二塊,四年時間就是七百三十二塊,何雨柱,我告訴你,你這個數字都已經探上了槍斃。”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槍斃。

那就是死呀。

想過自己會被下放車間,想過自己會被開除出軋鋼廠,唯獨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個被槍斃的下場。

螻蟻尚且惜命。

更何況是人。

傻柱的身體開始哆嗦,語氣也變得結巴起來。

“楊廠長……我……冤枉……我冤……枉……我那……就是……剩菜……我不是……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不能槍斃……不能槍斃啊。”

槍斃這個結果。

也嚇傻了易中海。

傻柱這要是被槍斃了,誰給易中海養老送終?

算計傻柱就是為了讓幫他養老送終,隨著這一出大戲的落幕,傻柱被判了一個槍斃的下場,要易中海反過來給傻柱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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