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是有可能,堂堂軋鋼廠第一大廚,讓無數領導稱讚且稱呼一聲何師傅的何雨柱,有朝一日會以這個犯罪分子的身份被帶到了四合院。
傻柱完全可以想象到四合院街坊看到自己這般落魄樣子時的驚訝。
他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也想讓自己邁著高傲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進四合院。
他想在街坊面前維持自己可笑的面子。
我是傻柱。
我軋鋼廠第一大廚。
可惜。
傻柱高估了自己。
兩個公安一松手,傻柱爛泥般的癱在了地上。
身上還是沒有一點力氣。
所有的精氣神都被要槍斃幾個字給嚇飛到了九霄雲外,除了沒有力氣,身體也在微微的泛著顫抖。
最終在兩個公安的攙扶下,傻柱勉強站在了四合院門廊處。
他透過漆黑的門廊,心有所屬的把目光望向了中院。
似乎想要看到秦淮茹。
傻柱知道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為秦淮茹。
最終映入傻柱眼簾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泛起了感慨萬千的各種滋味,不知道是悔恨,也不知道是埋怨。
或許都有吧。
出來關門的閆阜貴,看到傻柱,嗷的喊了一嗓子。
“傻柱回來了。”
靜寂的大院瞬間變成了熱鬧的菜市場,睡覺和沒睡覺的人一股腦的從屋內衝了出來,有的光著腳丫子,有的穿著拖鞋,還有人一邊跑一邊穿著衣服。
不長時間。
也就十多秒鍾的樣子。
四合院裡面便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看著眼前他們或熟悉或不熟悉的傻柱,各自在心裡歎息了一句。
傻柱這一輩子算是毀了。
貪汙一千多塊。
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傻柱的樣子很不好,手腕和腳脖子上帶著刑具,精乾的小平頭也被剔成了光頭,聽老輩人說,這個死刑犯行刑前都是傻柱現在這種裝扮。
傻柱這是要被斃了?
人們的目光從傻柱身上轉移到了中院賈家身上。
傻柱回來這麽重要的大事,賈家人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出來,撒潑高手賈張氏,心機白蓮秦淮茹,白眼狼盜聖棒梗,小白眼狼小鐺和槐花,五口人沒一個人出來,全都宛如木頭人一樣的躲在了家裡,肉眼可見,還把這個燈給拉滅了,人為製造他們賈家人已經睡覺了的錯覺給眾人。
一片好心喂了狗。
想想。
也理解賈家人的行為。
無非看到傻柱要死了,又因為傻柱盜取軋鋼廠食堂飯盒的起因是接濟他們賈家,如果傻柱是主犯的話,賈家人那就是從犯。
傻柱被槍斃。
賈家也得跟馬華一樣坐二十年。
想要通過這種不見面的方式表明賈家與傻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站在賈家人的出發點。
無可厚非。
只不過就是苦了傻柱。
傻柱的淒慘遭遇是誰一手造成的?
易中海。
賈張氏。
秦淮茹。
聾老太太也有一份力量在其中。
我因為好心接濟你們賈家,我落了個被槍斃的下場,我回來指認犯罪現場,你們居然躲了起來。
“哎。”
普普通通一聲歎息,包含了傻柱太多的情感在其中,內中的滋味豈是這一聲歎息就可以表達的。
甚至就連許大茂這個對頭,也覺得傻柱有些可憐。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把自己的命也給舔了出去。
“柱子。”
“一大爺。”傻柱強行在臉上擠出一絲不在乎的笑意,
又朝著一臉傷痕的聾老太太喊了一聲,“奶奶,您總說想看到我傻柱娶媳婦生孩子,我也以為自己能完成奶奶這個心願,誰成想,世事難料,下一輩子吧,下一輩子我一定完成您這個心願。”看澹生死的傻柱。
給了眾人別樣的韻味。
看看坦然面對死亡的傻柱,在瞅瞅擔心被連累躲在家裡不肯出來的賈家人,真為傻柱感到不值。
這麽多年的接濟。
就是一塊頑石也給暖熱了。
賈家人。
喂不熟的狗。
“許大茂,答應我,好好替我照顧雨水,咱倆從小打到現在,我想想,或許你許大茂是對的,是我傻柱對不起你許大茂,也對不起雨水,我害的雨水沒有讀成大學,害的雨水被食品廠開除,害的雨水被對象退婚,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傻柱的責任。”
事到如今。
許大茂也得對傻柱說聲佩服。
他想起了一個詞匯。
醒悟。
醒了也就誤了。
“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雨水的,雨水是我妹妹,將來她嫁人生孩子,我一定會把這件事以燒紙的方式告訴你何雨柱。”
“何雨柱。”
喃喃了一句自己名字的傻柱,抬頭看了看天。
星空好美。
只不過這麽美麗的星空傻柱再也看不到了,來得路上公安說了,說傻柱的桉子已經定型了。
人證物證具在。
不定性才怪。
三天后就會對傻柱進行執法。
剛開始傻柱是有些畏懼,但是隨著街坊們的出現,傻柱想開了,也就不再懼怕死亡。
“雨水。”
傻柱看著一臉哭哭啼啼表情的何雨水,心一下子融化了。
血緣關系是扯不斷的。
雖然雨水跟他分了家,可骨子裡面還是姓何,是傻柱的妹妹,在所有人都看傻柱笑話的場合下,唯有雨水在哭泣。
“別哭,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不稱職,是我害得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哥給你道歉,你就原諒哥這一次吧,哥保證,下一輩子一定當個稱職的哥哥,不讓你受欺負,不讓你餓肚子,護著你高高興興的出嫁。”
“哥。”
“別哭,許大茂答應哥了,哥不在的日子裡面,許大茂代替哥照顧你,許大茂要是做不得,你跟哥說,哥親自上來找許大茂談談。”
“哥。”
“一大爺,麻煩你叫一下秦淮茹和賈張氏出來,我有幾句話要跟他們說。”傻柱說完彷佛想到了什麽,又補充了一句,“是我房子的事情,你跟秦淮茹和賈張氏說,說我何雨柱的房子當著公安及這麽些街坊的面要進行安排。”
傻柱知道,他要是不祭出房子這個大殺器。
就算傻柱到死。
也休想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
很快。
在家裡裝睡覺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被叫到了現場,感受著眾人不屑的目光,各自揚了揚他們的腦袋。
不屑又能如何?
反正傻柱的房子要姓賈。
就是可惜了何雨水那間屋子,要不是何雨水大前天殺回四合院,何家的兩間房子都得姓賈,一間用來給棒梗娶媳婦,一間用來讓棒梗的兒子住。
“傻柱,你的房子可得給棒梗留下,你跟淮茹結婚了,棒梗是淮茹的兒子,那你就是棒梗的爹,你的房子不給棒梗給誰?”
賈張氏圖窮匕見。
上來直奔了主題。
要不是涉及房子,賈張氏壓根不會出來。
“秦淮茹,你也是這麽想的?”
沒有理會賈張氏的傻柱,詢問了秦淮茹。
“柱子,我知道這麽做委屈了你,可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賈家就一間房子,棒梗長大了要結婚,我和媽往哪住。”
意思很明顯。
房子給我後你放心的死去吧,不要有任何的牽掛。
“柱子,我知道這樣對不起你,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一個村裡來的農婦,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對不起你,柱子,咱們下一輩子做夫妻好不好,我秦淮茹下一輩子一定給你生兩個大胖小子。”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表演了起來。
看著眼前委屈巴巴的秦淮茹,傻柱難得的泛起了厭惡,從沒有想到他念念不忘的寡婦女神會是這麽一番德行。
冷哼了一聲。
“我為什麽落個這樣的下場,你知我知在場眾人都知道,大家夥都聽我何雨柱說一句話,我那間房子。”
賈張氏一臉巴巴的看著傻柱,恨不得替傻柱喊出房子歸棒梗的話語來。
秦淮茹差不多也是這種表情,一副房子必須給到我們賈家的期盼。
唯有何雨水一個勁的在哭。
傻柱都在交代後事了,她能不哭泣。
“房子也不是我何雨柱的,是我爹何大清的,我身為何大清的長子,我何雨柱當著大家夥的面宣布。”
賈張氏湧出了不好的想法。
秦淮茹被這個不安的感受找上了門。
都覺得傻柱話中有話。
果不其然。
賈家兩寡婦的擔心變成了殘酷的現實。
“我何雨柱以何大清長子的身份宣布,我何雨柱放棄租住何大清房子的權利,何大清房子全部由我妹妹何雨水居住。”
何雨水哭的更加傷心。
許大茂心裡的石頭卻落了地。
傻柱雖然混蛋了一輩子,但是到頭來還是崛起了一回,將這個房子給到了何雨水,也省的許大茂在算計這套房子。
何家的房子憑什麽要給賈家?
這就是算計的原因。
許大茂也是沒想到,傻柱會做出這麽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許大茂也不怕賈家人拿秦淮茹和傻柱兩口子這件事大做文章。
一方面是現場有這麽多人,賈家人今晚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所有街坊嫌棄。
等於給了眾人一個懟嗆賈家人的機會。
因為懟嗆賈家人不是欺負賈家人,是弘揚正義。
另一方面是傻柱說的沒錯,傻柱和雨水的房子在何大清名下掛著,臨近離開跟著寡婦跑的何大清,一次性繳納了二十年的租金,至今街道檔桉上面留的還是人家何大清的名號。
“傻柱,你怎麽能這樣?”一見房子泡湯了,賈張氏也懶得裝了,“你把房子給了何雨水,我們家棒梗怎麽辦?棒梗長大了還怎麽結婚?棒梗不結婚賈家可就斷了香火了,傻柱,我白讓淮茹跟你結婚了,房子這麽點小事情都指望不上。”
“你們賈家不能斷香火,我何家就應該絕戶?”
易中海低下了頭。
這裡面有他的責任。
是他算計的傻柱走了絕路。
“傻柱,這個時候你怎麽犯傻?你怎麽把房子給了何雨水了,你忘記何雨水她已經跟你分家了?你們是兩家人,兩家人何雨水就沒有資格居住你傻柱的房子,我秦淮茹是你傻柱的妻子,這房子有我一半,我不同意你把房子給到何雨水。”
秦淮茹也撕下了偽裝。
往日裡管傻柱叫做柱子。
現在直呼傻柱。
骨子裡就沒有看起傻柱。
“對對對,你秦淮茹是我媳婦,我的房子是有你一半,但我這個帶回的飯盒是不是你們也有一半?”傻柱口風一轉,一臉譏諷的表情,“不對,全都進了你們賈家人的嘴,飯盒全都進了你們賈家人的嘴,我都把親妹妹何雨水給餓暈了過去。”
賈張氏直接跪了。
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馬華就因為幫著傻柱領取了這個物質,落了個蹲二十年的下場,這要是被傻柱給一口咬出來,她賈張氏還活不活了。
“不要了,我們不要房子了,房子是何雨水的,不是我們賈家的。 ”
“秦淮茹。”
秦淮茹被傻柱這一聲吼喊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她也慌了。
她聽出了傻柱口中的威脅之意,一旦賈家人在傻柱房子這件事上面不依不饒,上綱上線,那麽傻柱就會將賈家人給咬出來。
到時候賈家人都得進去。
賈張氏。
秦淮茹。
棒梗。
這樣的後果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結果。
“柱子,房子我們不要了,我們不要房子了,你說給誰就給誰吧。”
“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
“記住你們說的話,是你們說的我傻柱的房子你們不要的。”傻柱提高了嗓音,厲吼了一聲出來,“秦淮茹,秦寡婦,你他M有毒,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遇到了你秦淮茹這個毒婦。”
秦淮茹臉色一變。
這話一出。
估摸著第二天就會傳遍軋鋼廠。
到時候秦淮茹還是秦淮茹嘛。
人設臭了。
還如何用俏寡婦的名聲為自己謀利。
不曉得那位神人,在傻柱指正完現場被帶離後,忽的搭腔了一句。
“傻柱這話說的一點沒錯,秦淮茹這個寡婦有毒,這是遇到了傻柱,把傻柱給坑了,傻柱這一死,秦淮茹就是二喪偶了,你們猜猜下一個接鍋的人會是誰?”
“我覺得郭大撇子有可能。”
“就秦淮茹那個車間主任?”
“我覺得李副廠長有可能背鍋,李副廠長挺稀罕秦淮茹的,傻柱就因為秦淮茹打了李副廠長。”